歷史時空
我不禁有些着惱,冷哼道王爺裝蒜?是你趁獨孤伽羅不注意,將那種招引蠍子的香料弄到了獨孤伽羅的身上,然後再把翡翠琵琶蠍給放出來。天下第二毒,王爺當真是心狠手辣!”
陳蒨早已經摸出了我的脈門,也冷然一笑,“阮娘娘,凡事都要講證據的。獨孤被毒蟲蟄了,我也很是不安,但你也不能如此含血噴人,非要把她的昏迷不醒賴在我頭上啊!”
“好一句血口噴人?若我沒有記,王爺身上可隨時隨地都帶着十幾樣毒呢!”我冷哼着想起在紅衣樓時,陳蒨一字排開了十杯毒酒,這個陳蒨恐怕根本就是一個用毒高手,“穎軍在伏牛山上待了這麼久,可誰都沒有瞧過翡翠琵琶蠍,剛剛好它就跑出來咬獨孤,剛剛好你還能把它給捉住?王爺這一招賊喊捉賊未免也演得太差勁了。我看應該讓韓褒出來把王爺從頭到腳摸一遍,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吧。”
我的要挾對陳蒨似乎毫無作用,他輕笑道我可不喜歡被男人摸,不如就換娘娘來吧?無不少字”
“陳蒨!”我實在不想跟他逞口舌之利,“你最好快點把解藥交出來!我給你三分面子,纔沒在裡面拆穿你,你若再不識好歹,我可就要大聲喊了。這裡是穎軍的地盤,你休想佔便宜!”
陳蒨完全不爲所動,“那你就去告訴韓褒,是我放的毒,你且看他信不信你?”
“你別在這裡虛張聲勢。你明獨孤伽羅有心勸說韓褒與楊堅聯手救周,韓褒因爲疼愛獨孤伽羅而已經有此傾向,所以你就故意毒害獨孤伽羅,想要以此來阻止韓褒。你動機太明顯了,就算你再狡詐,我再找不到證據,你以爲韓褒是瞎子,看不出來嗎?”無錯不跳字。
我話音剛落,陳蒨就笑了,“不,我的確是有動機,可難道楊堅就沒有嗎?韓褒有意吧獨孤伽羅嫁給楊堅,以此來鞏固的地位,可這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獨孤伽羅可未必樂意呢!誰能保證是不是楊堅爲了穎軍,而對獨孤伽羅下毒呢?”
我一下子懵了,“你說的真是可笑。他若真是爲了得到穎軍,應該費盡心思討好獨孤伽羅,得到獨孤伽羅,又會毒殺獨孤伽羅?”
“毒殺?”陳蒨輕輕一笑,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誰告訴你被翡翠琵琶蠍蟄一下就會死的?”
我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怔怔地望着他,“你意思?”
陳蒨臉有得色,繼續把頭湊到我耳畔,這個動作實在是有些曖昧,他呼吸的氣息順着我的耳根一直滑向脖頸,可我因爲太好奇,也只有忍着他過分輕浮的行爲,“翡翠琵琶蠍的毒的確可怕,倘若一直不解,三日之後,毒液如骨髓,整個人就會從骨頭腐爛直至全身潰爛而死。,它之所以稱爲天下第二毒,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它其實有藥可解。”
他刻意把話說得極慢,挑戰着我的忍耐力,“只,毒雖可解,解毒的藥卻是至陰,一旦服用之後,人體陰陽失調,尤其是女子,原本就體陰,蠍毒雖解了,卻中了陰毒,倘若都不做,不用二十個時辰,就會衰敗而死。”
我聽了心裡一凜,不解毒也是死,解了毒還會死?我見他還沒有挪開的意思,只得耐着性子說道那這陰毒該解?”
陳蒨乾笑了兩聲,湊繼續說道天下間解陰毒的法子就只有一項,那就是男女,以男人之陽氣補至陰,將她身上的陰氣逐一除去。”
我腦袋“嗡”地一聲響,差點就沒有立穩,這一下我終於明白陳蒨剛纔爲何說楊堅也有下毒的動機。原來陳蒨在這裡等着。他根本就沒有打算要獨孤伽羅的性命,他是在以另一種方式逼迫韓褒。
要救獨孤伽羅就必須找一個男人來與之,而在這樣短的內,韓褒能找到的優秀男人就只有楊堅和陳蒨。不論獨孤伽羅願意不願意,韓褒爲了留下獨孤伽羅的性命,也必定會選擇這種方式。更何況獨孤伽羅已到適嫁年齡,韓褒原本就爲她擇下了楊堅做夫婿,現在在他看來,也是把圓房提前而已。
然而我還是氣得發抖,“你爲何要這樣做?你以爲韓褒會把獨孤伽羅嫁給你嗎?你別忘了,韓褒原本是打算把獨孤伽羅嫁給楊堅的。”
陳蒨微微一笑,“我只是把我和楊堅擺在同等位置上而已。誰得到了獨孤,誰就得到穎軍。”
他言簡意賅,卻讓我的心底泛起了絲絲的寒意。陳蒨身爲陳國臨川王,雖然早已經娶了正妃,但陳帝陳霸先並無可繼承皇位的子嗣,若無意外,陳蒨極有可能成爲陳帝。在韓褒看來,獨孤伽羅嫁給楊堅做正妻固然是最好,畢竟楊堅一旦出兵誅殺宇文護,事情若成功,楊堅封王拜侯是必然結果,而他韓褒也將名流千古,這和歸順陳國畢竟還是有極大的不同。然而,退一步講,獨孤伽羅嫁給陳蒨做個側妃,也未必不是一項好的選擇。
我冷笑道王爺算盤打得好,恐怕是要給他人做嫁衣裳了。我看王爺現在就可以收拾鋪蓋,快些滾回你的陳國去!”
陳蒨輕輕拍了拍掌,“既然是公平競爭,何來爲他人做嫁衣。倘若楊將軍願意娶獨孤,獨孤願意嫁,這原本就是天下間的美事,我心甘情願地退出,倘若他們要舉行婚禮,我還會送上大禮,恭祝兩位新人白頭到老。”
我咬了咬牙,“那王爺就趕緊備好厚禮吧!”這樣的對話讓我實在有些神傷,我扭轉身就往回走,才走了兩步就被陳蒨喊住,“我倒是想備下厚禮恭賀楊將軍新婚之喜呢,就是不有沒有這個機會呢,娘娘可得好好勸勸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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