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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突厥王庭,安義公主的營帳,安義公主正在帳中閉眼養神,一支粗壯的手將他抱起:
“哎呀!是誰呀?”安義公主大驚,拼命的掙扎,待看清來人面貌,才安靜下來。
“哎!快放我下來!”
“我的寶貝!我看你這些日子忙於突厥政務,太過勞累,所以纔來陪你嘛!”抱着安義公主的人是處羅可汗的弟弟,阿史那咄苾,由於當年都蘭可汗圍困楊廣的事情使可汗與可敦之間有了很大的分歧,都藍可汗慢慢的就對安義公主冷淡起來了,基本上就沒有與安義公主同過牀。一方面安義公主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再加上草原不像中原那樣講究男女大防,女人只是草原上生育的工具而已,生的孩子只要是姓阿史那就行了,所以安義公主就與都藍可汗的幾個弟弟私通,並且利用他們的勢力推翻了都藍可汗的統治,將始畢可汗和處羅可汗都推上了可汗的寶座,而在多次可汗的寶座角逐中,安義公主也建立了她絕對的權威,可以這樣說:只要可敦制定誰,誰就可以登上突厥可汗的寶座。阿史那咄苾將安義公主輕輕的放下後,將自己的手在安義公主的雙肩那裡輕輕的按摩揉搓。
“大突厥最偉大的女人,我最愛的可敦陛下,你卑賤的僕人阿史那咄苾的手藝如何?”
“嗯!不錯!”阿史那咄苾將手慢慢的移到了安義公主的胸前,在那雙乳上慢慢的揉搓,輕輕的撫摸着,那雙乳隨着阿史那咄苾的手不斷的變形,雙乳上的快感慢慢侵食着安義公主的神經,安義公主開始呻嚀起來。
“啊!你的手。。。。。”
“我的手怎麼了?”阿史那咄苾將手由安義公主的衣服上開始向安義公主的衣服裡繼續探索,安義公主的雙乳被阿史那咄苾揉捏的不斷變形,慢慢的安義公主將自己的身體換了個姿勢,躺在了阿史那咄苾的懷裡,阿史那咄苾也改變了自己的姿勢,將安義公主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手捏着安義公主的下巴,眼中充滿了侵略的神情和火焰,安義公主在他的眼神注視下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燙,彷彿一把火燒遍了她的全身,她開始解開自己的衣帶,阿史那咄苾按住安義公主的雙手,將嘴脣壓在安義公主的嘴上親了一口,安義公主只覺得他的嘴彷彿是一股清泉一樣,滋潤着她的心田。‘我好渴,我好熱!’安義公主心中吶喊着。阿史那咄苾將安義公主的小臉扳正:
“偉大的可敦陛下,要奴才侍候你嗎?如果你想要,你就大聲的說出來。”阿史那咄苾將安義公主抱着更加的緊了。安義公主只覺得自己要熱死了,她大喊着:
“我好熱,我好想要!求你了,你快解開我的衣服,我要熱死了,你快點!”安義公主掙扎着,阿史那咄苾拼命的壓住她,就像在騎一匹烈馬。
“告訴我,我是誰!你是誰?”安義公主大喊道:
“你是阿史那咄苾,你是突厥最偉大的可汗,我是你的女人。”
“說!你要我,快說!”安義公主徹底的崩潰了。
“我要你!阿史那咄苾大可汗我要你!”阿史那咄苾快速的將安義公主的衣服扒光,安義公主就像一隻被扒光了的羊羔一樣,雪白的身軀讓人蠢蠢欲動,阿史那咄苾將安義公主的雙腿掰開,強壯的那根‘棍子’刺入了安義公主的身體,一股刺痛直入安義公主的神經,隨着阿史那咄苾的速度越來越快,安義公主痛苦並快樂着,彷彿一隻船在狂風破狼中翻騰。阿史那咄苾就像一個舵手一樣讓安義公主不斷的在慾望中釋放,阿史那咄苾突然停了一下,滾燙的種子射向了它該流向的土地,一切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