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剛開始矇矇亮,老薩滿大巫師可能完事了,慢慢的從薩日娜,烏里珍的身上爬起來,隨後對薩日娜,烏里珍吩咐道:
“行了,祖先和神靈已經對我有了啓示,我要去忙了,你們也收拾一下,準備好今天午時祭祀的東西。”薩日娜,烏里珍答應道:
“是的,師傅!”老薩滿大巫師點點頭後,心滿意足的走了。薩日娜面無表情的向自己的衣服走去,看着地上那些凌亂的衣服,又看着自己身上那些凌亂的傷痕以及昨天在老薩滿大巫師昨天晚上努力征伐下,薩日娜的雙腿中間的酸楚,薩日娜再也忍受不住了,趴在地上,大聲痛哭起來:
“唔唔唔!”烏里珍走到薩日娜的身邊:
“姐姐!你不要再哭了。”
“烏里珍妹妹,你說,我們的命怎麼那麼苦呢?你說,在我們小的時候,我們的父親,母親就將我們丟在荒野,被族人撿回來後,還時常被他們稱作狼孩,受盡他們的冷嘲熱諷,原本以爲被老薩滿大巫師收爲徒弟以後就能揚眉吐氣,誰知道最後成爲了老薩滿大巫師的性奴隸,倍添要供他驅使,晚上要供他玩樂,這種日子,我真的快受不了了。”烏里珍也許是受了薩日娜的感染,也抱着薩日娜哭了起來。
“姐姐!”薩日娜,烏里珍兩姐妹相互痛苦的時候,劉武周走了進來:
“二位小妹妹就不要哭了。”薩日娜,烏里珍一看到有生人進來,馬上先驚恐,後憤怒,不顧自己的身體還在裸露着,馬上採取防衛姿勢,薩日娜,烏里珍馬上分開了,薩日娜從兵器架上拿起一把長矛向劉武周刺來,烏里珍也馬上手持一把鋼鞭向劉武周襲來,兩姐妹雖然身體顯得嬌弱纖細,但是勝在配合,打的劉武周忙於應付,時不時的防範着其中一個的偷襲,只見烏里珍手裡的鋼鞭如同毒蛇一般,在劉武週週圍時常出沒,薩日娜的長矛瞅準一個機會,向劉武周襲來,劉武周馬上一個飛轉,凌空變身,卻又不防烏里珍手裡的鋼鞭,烏里珍手裡的鋼鞭一下子將劉武周捆了起來。薩日娜手裡的長矛對準劉武周的喉嚨。
“哼!好一個登徒浪子,今天,我們就讓你這個登徒浪子血濺當場。”就在薩日娜刺向劉武周的當場,劉武周大聲疾呼道:
“二位姑娘,難道你們就喜歡過這樣的日子嗎?”
“我們過什麼樣的日子關你什麼事情?”烏里珍大喝道,薩日娜卻將收撒好難過的長矛慢慢的垂了下來:
“我記得你!你是曾經試圖調節過契必何力和苑君章的矛盾,可是失敗了。不過我們的事情不用你管。”劉武周看的出來,薩日娜的情緒有些波動。
“二位姑娘,你們的遭遇我在洞外已經看見聽見了,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離開那個老混蛋,甚至殺了那個老混蛋嗎?”烏里珍手裡的鋼鞭更加纏緊了。
“姐姐!你千萬不能聽了這個人的甜言蜜語,並且,我們也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與大巫師的秘密,師傅說過,如果有人知道了我們與師傅的秘密,一定要殺了他。”烏里珍手裡的鋼鞭慢慢的收緊,劉武周默默的忍受着。
“二位姑娘,這可是你們唯一可以翻身的機會。唔!”突然,薩日娜將烏里珍的手一拍。
“姐姐……”烏里珍的話沒有說完,薩日娜也沒有跟烏里珍解釋什麼,先將劉武周身上的鋼鞭解開。
“多謝姑娘!”薩日娜將劉武周解開後,對劉武周說道:
“請這位大哥先出去一下,我與妹妹先穿上衣服,在商量一下。”劉武周點點頭,在洞口外面,劉武周聽到了薩日娜和烏里珍先經過了猛烈地爭吵,隨後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等薩日娜和烏里珍出來的時候,薩日娜和烏里珍已經換好了獸皮做的衣服,並且那裸露在外的大長腿和半裸的酥胸也讓劉武周不由的多看了兩眼,薩日娜瞪了劉武週一眼:
“這位客人,你看夠了嗎?”劉武周馬上意識到你急失態了。
“不好意思姑娘,在下失態了。”薩日娜向劉武周說道:
“請自重,另外,我想問你,你有多大把握能夠殺了那個老混蛋。”劉武周笑道:
“姑娘這說的哪裡話!如果能夠得到二位姑娘的協助,在下可以保證,絕對是百分之百成功。”宋金剛笑道:
“隨後,武周大哥就在薩日娜和烏里珍二位姑娘的協助下,將那個老薩滿大巫師一步一步的送向了地獄。並且還接着這個事件,俘獲了薩日娜和烏里珍二位姑娘的芳心是嗎!”劉武周雖然已經年近四旬,但是身體強壯,並且多年的軍旅生涯使的劉武周身上多了一股英武之氣,在馬邑當兵的時候,劉武周在青樓楚館的風流韻事就不斷於耳,而且,馬邑一帶的年輕寡婦都是劉武周牀上的常客,沒有劉武周勾搭不到的。劉武周並沒有因爲宋金剛的調侃而覺的很生氣,相反,劉武周還覺的十分得意:
“哼!兩個沒有見過其他男人,情竇未開的小姑娘,對於我這種探花老手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是那是!梧州大哥是花中老手,小弟佩服!”劉武周與宋金剛又幹了一杯。宋金剛又向劉武周問道:
“武周大哥!小弟還有一個問題不明白?”
“金剛老弟請說。”
“武周大哥!爲什麼那鍋熱羊油你把手伸進去沒有事情,可是那個老薩滿大巫師伸進去就燙了個滿手是傷,慘不忍睹!”劉武周又給自己灌了一碗酒,斜着醉眼向劉武周說道:
“哈哈哈哈!金剛老弟,這你就不懂了,你不是我們河東人士,我們河東最著名的不單隻有汾酒,還有醋。”
“醋!”宋金剛的臉上佈滿了驚奇。劉武周非常欣賞宋金剛的表情:
“是的,就是醋!上面是一層羊油,而底下全部都是醋,醋比熱羊油的燃燒熱度更加的低,所以當那口油鍋沸騰的時候,裡頭的油還是冷的,而且在爲兄把手伸進去之前,爲兄在手上也塗了一層醋,外加防止燙傷的藥,而等那個老薩滿大巫師把手伸進去的時候,那鍋羊油已經燒開沸騰起來了,又是正午,所以那個老混蛋的手自然就被燙焦了。哈哈哈!”看的出來,劉武周對於自己的計策感到十分的高明,宋金剛也向劉武周恭維道:
“大哥計策高明!”俗話說的好,有人歡喜有人愁,就在劉武周和宋金剛在一起大肆慶賀的時候,有人也在暗中的商量——如何對付他們。在突厥營地外面的一座孤墳前,一羣薩滿巫師模樣的人在一起聚會,爲首的是突厥汗廷本部的薩滿老巫。
“克里木汗大哥,自從薩利木和的事情發生後,我們的信衆越來越少了,而且很多人對於我們薩滿教越來越不信任了,甚至有些部落還把我們當做竊賊一樣,甚至部落中個有些牛羊生病,部落首領就會問我,是不是我下的毒,願意上貢美女牛羊的人越來越少,這樣下去的話,我們薩滿教在這片大草原上再也不會有我們的容身之地了。”(薩滿教,是流傳於草原民族的一種古老宗教,最早起源於秦末的匈奴族,是一種沒有固定偶像崇拜、沒有明確教義的宗教,其特徵是草原上的所有生靈,例如牛羊、豺狼,甚至是敵人,都可能成爲神靈,還有死物,例如那些沒有生命的石頭、樹木。還有天上的閃電和雷雨,只要是無法解釋的自然現象也可以成爲神靈來崇拜。而作爲薩滿,誰的神靈和崇拜對象越多,就證明誰的法力就越強,起源於草原的匈奴、契丹、蒙古、女真、滿族等少數民族在入主中原以前,都曾經信仰過薩滿教,但是當這些草原的民族入主中原以後,大都開始漢化,信仰起中原的額佛教或者是在西藏那裡很昌盛的喇叭教。甚至蒙古人在統治中亞的時候,成吉思汗的孫子旭烈兀的子孫開始改信伊斯蘭教,而成爲了伊朗人。終身沒有背叛薩滿教的民族領袖是成吉思汗,終生信仰的是長生天,只不過是在解決了一場與一位薩滿巫師的權力爭鬥後,將自己演變成了一個薩滿,親自執掌神權而已。)克里木汗當然也意識到了薩滿教的危機,而且克里木汗自己心裡也很清楚,自己得到頡利可汗的寵愛和信任不是因爲自己法力高強,而是因爲自己在突厥部落中有很高的威望,可以幫助頡利可汗穩定汗權,以及在突厥對外戰爭中有一種可以催眠的功效,而這些信任和功能都是來自於草原民族對於薩滿教的信仰,如今,劉武周的行爲已經開始危及到了薩滿教的地位,甚至可以說是危及到了自己的地位。克里木汗拿起了自己的法杖,威嚴的看着周圍的薩滿巫師。周圍的薩滿巫師似乎感受到了克里木汗的威嚴。都閉上了嘴巴。克里木汗向孤墳望去:
“你們不要慌亂,那個劉武周和宋金剛撲騰不了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