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劉武周把宋金剛以喝酒敘舊爲名拉倒了自己的營帳內:
“來,金剛老弟。來喝!”
“啊!大哥,喝。”劉武周看着宋金剛。眨了眨眼睛:
“金剛!你難道不想問一下,我找你來有什麼事情嗎?”宋金剛還是那副榮寵不驚的樣子。
“請大哥示下。”劉武周暫時沒有說話,站起身來仔細打量着宋金剛,想要在宋金剛臉上觀察出些動靜來。可惜,宋金剛面色如水,波瀾不驚。
“金剛老弟,難道你真的願意一輩子就這樣被一個異族人驅使,被他像狗一樣的呼喚着。”宋金剛笑了笑。
“定陽王,其實在下也不願意這樣,但是,成王敗寇,在下已經失敗了,就應該接受這樣的結果。在下沒有別的什麼好說的。”劉武周笑了笑――終於勞資還是猜對了,你宋金剛並沒有低落,只是在用韜晦之計故意示落而已。那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劉武周又爲自己倒了杯酒。
“金剛老弟,如今如果有一個機會給你翻身,你幹不幹?”宋金剛將頭一擡。在多年的共事中,宋金剛一直都很佩服劉武周的足智多謀,雖然在後來的相處中,宋金剛因爲想得到更大的權位,因而與劉武周鬧了些矛盾,但並不能抹殺宋金剛對劉武周的佩服,宋金剛的眼中充滿了希望。
“不知道武周大哥有什麼主意?”
“咯!楊政道不是來向劼利可汗求將嗎?你我不正好毛遂自薦。前去幫楊政道解決這一難題呢!”宋金剛看了劉武週一會,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大哥,你不會是喝醉了吧!?想當年,是你我在馬邑舉起反旗,說他楊政道的祖父楊廣昏庸無道,禍國害民,如今,你我都混成了這副德性了,再去求他收留,您認爲,換作是您,您會這樣幹嘛?我們還是喝酒,待你我想到馬邑河東還有什麼人可以唯我們所用的時候,再寫信勸說,到時候東山再起方是正道。”說着,宋金剛拿起酒壺,又跟劉武周倒上酒:
“來!大哥!喝!”劉武周沒有理會宋金剛敬過來的酒。眼睛直鉤鉤的看着宋金剛。
“賢弟!爲兄如果有辦法呢?”宋金剛低下頭,一個勁的喝酒。突然,宋金剛向劉武周說道:
“大哥,真的能行嗎?”
“哼哼哼!大哥既然說出了口,難道還會騙你嗎?只要你相信大哥,大哥就有辦法。”
“大哥!如今我還是可汗的門戶奴隸,不能隨便走動。一切只好有勞大哥奔走了。”
“金剛老弟,一切都包在大哥身上了。”劉武周興奮的舉杯,卻沒有發現宋金剛那低頭的冷笑。
定襄城,隋王楊政道居住的宮殿內,楊政道一個人喝着悶酒。一邊喝着,一邊撫摸着自己被竭力可汗打腫的臉頰。回想着劼利可汗對自己的侮辱和譏笑。想到傷心處的時候,酒杯都被楊政道捏碎,楊政道不顧手上的鮮血,直接將酒壺拿起猛灌。突然,手被抓住了。
“殿下。喝酒傷身,何況是這樣的猛灌呢!”說話的人叫洛思寧,洛陽人士,原先王府裡的老人,楊政道在定襄最信任的人之一。
“嗯!混蛋!你叫朕什麼?”
“殿下呀!”
“啪!”洛思寧的臉上捱了一巴掌。
“混蛋!朕現在是堂堂的大隋皇帝,是天子,你盡然稱呼朕爲殿下!你好大的膽子。”楊政道的聲音驚動了周圍的侍衛侍從。大家看到楊政道在那裡歇斯底里的叫喊着:
“說!你應該叫朕什麼?快說。”洛思寧跪在楊政道的面前,磕着頭說道:
“陛下!臣知罪了!”
“知罪!知罪了就給朕自己掌嘴。打到朕讓你停下來爲止。”洛思寧聽到了楊政道的旨意後,馬上對自己掌嘴。一下比一下重,臉馬上腫了起來,嘴角邊也有一絲絲的血絲流了出來。在場的人不知道楊政道爲什麼發這麼大的火,又看到洛思寧的可憐樣子,心中一個個緊張無比,暗中想――到底出了什麼大事情,惹的楊政道如此生氣。楊政道抓住一個侍候自己的宮女說道:
“你說!朕是誰!?你說。”宮女被楊政道的樣子嚇壞了,吞吞吐吐的說道:
“您是……您是……”
“啪!”宮女的臉上也捱上了一巴掌。楊政道又拉過一個侍從說道:
“笨蛋。你說,朕是誰!?”那個侍從稍微機靈一點。但還是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陛……陛下!您……您是……是……天……天子。”楊政道將將手鬆了一些。
“那天子什麼?你來回答。”那名侍從拼命壓抑着內心的恐懼。
“天子是……天子……天子是上天之子,是萬民之主,是上天派下來統帥萬民的。”
“統帥萬民!哈哈哈!統帥萬民!”楊政道狂笑道:
“統帥萬民。哈哈哈!統帥萬民!哈哈哈!說的好。說的好啊!哈哈哈!可是你們知道嗎?那些契丹人,那些突厥的蠻子,他們只是把我當做一個傀儡,是一個由他們牽線的木偶。哈哈哈!還有,那些流落到這裡的漢人們,例如那個範軍章,他就不服我,不聽從我的命令。我這是個什麼天子,什麼統帥萬民的陛下。”這時,有人把蕭太后請了過來。蕭太后看到楊政道這副樣子,關切的問道:
“政道兒!怎麼回事?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喝這麼多的酒。”楊政道看到蕭太后後並沒有停止他狂燥的舉動。楊政道一步一步的走向蕭太后。來恆和來濟馬上擋在蕭太后面前,向楊政道吼道:
“陛下,太后不管怎麼說也是你的祖母,你不能對你的祖母不敬啊!”楊政道斜着醉眼看着蕭太后。又言語中透露着輕蔑的笑道:
“你是誰?你是誰!?”來濟上前說道:
“陛下!這位是你的祖母啊!”楊政道笑的更狂了。
“哈哈哈!祖母,太后,皇帝!天子!哈哈哈!”楊政道突然抓住了蕭太后,來恆和來濟馬上大驚!也抓着楊政道的手臂:
“陛下!你抓痛太后了,請你放手啊!”楊政道已經陷入了瘋狂:
“蕭太后,祖母,你知道嗎?我只是被別人握着的棋子,而你卻是躺在那個突厥蠻夷身邊的一個玩物,玩物啊!哈哈哈哈!”楊政道說完以後,將蕭太后放開,大笑着跑了出去,洛思寧跑到蕭太后的面前:
“太后娘娘,陛下他喝多了,還是一個小孩子,請太后陛下不要介意。”蕭太后再怎麼說也是楊政道的祖母,自然不會多計較:
“洛大人,不要着急,不管怎麼說!陛下還是我的孫子。另外,政道兒說的沒有錯!”蕭太后在來到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楊政道在汗庭的事情,洛思寧趕快順着楊政道的方向跟了上去。蕭太后好像又回到了當日,楊倓發現了蕭太后與頡利可汗的姦情——“怎麼了倓兒?”
“你叛逆了皇爺爺,你是個不要臉的壞女人。”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蕭太后在楊倓後面大聲呼喊着:
“倓兒,倓兒。”草原上回蕩着蕭太后絕望的聲音。如今,楊家的血脈就只剩下楊政道這一支了,蕭太后不管楊政道對於自己的誤會也好,對於自己的感情也罷,蕭太后只有一條心思,一定要抱住楊廣最後的血脈。
“啊!啊!啊啊啊!”
“嗯嗯嗯!嗯!”突厥頡利可汗的營帳內,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充斥着整個可汗大帳,帳篷裡的油燈亮了,頡利可汗和蕭太后赤身**的躺在一個被窩裡。
“可汗!您可還滿意。”蕭太后依偎在頡利可汗的懷裡,用彷彿是抹了蜂蜜一樣,對頡利可汗嗲聲嗲氣的說道,頡利可汗撫摸着蕭太后光滑的後背:
“嗯!柔若無骨,肌膚似冰,真是一塊香肉啊!”蕭太后輕輕的打了一下頡利可汗。
“可汗,你可真壞!”頡利可汗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太后可敦,本汗是跟你開玩笑的,哎!本汗能夠擁有你這樣的美人,真是三生有幸啊!”
“大汗……”頡利可汗在蕭太后那發嗲的聲音勾引下,頡利可汗又騎到了蕭太后的身上,拼命的在蕭太后身上衝刺起來,一直等到頡利可汗沒有力氣的時候,頡利可汗才停了下來。蕭太后覺得頡利可汗的心情不錯,就再次撫摸着頡利可汗的胸說道:
“大汗!你喜歡我嗎?”
“哎!本汗當然喜歡了。不然,本汗怎麼會在你的身上挺進那麼久呢?!”蕭太后繼續說道:
“大汗!既然臣妾是您的女人,那麼臣妾的孫兒是否也是您的孫兒呢?”一聽到蕭太后談起孫兒的事情,頡利可汗的心頭一緊:
“你有什麼就說什麼吧!不要拐彎抹角的。”
“是!大汗!事情是這樣的。就在昨天,臣妾的孫兒來找過大汗,希望大汗能夠派些猛將到定襄去,協助臣妾的孫兒治理好漠南,因爲漠南水草豐富,部族太雜,而且經常因爲水草牧場而起爭鬥,還有,不服法度,所以希望能夠讓汗庭下一道命令,幫助我那苦命的侄兒一把!”頡利可汗將手從蕭太后的身上拿了起來,隨後,從蕭太后的被窩裡頭站了起來。走到桌子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馬奶酒,喝了下去。蕭太后來到頡利可汗的身後,雙手抱住頡利可汗的腰,頡利可汗可以感覺到蕭太后的氣息:
“大汗!此事臣妾也知道,求您不太合適,但是,臣妾也有不同的見解。”頡利可汗沒有說話,蕭太后侍候了頡利可汗一段時間,知道頡利可汗如果沒有打斷你的話,你就可以繼續說下去:
“大汗!漠南自從突利小可汗逃到李唐之後,出現權力真空,如果不及時充實,恐怕日後會對難攻不利呀!另外,李唐已經奪得了馬邑,幽州也馬上宣佈易幟,歸附李唐。所有中原長城一線已經盡入李唐之手,其餘割據勢力都已經被李唐形成了關門打狗之勢,日後如果我們突厥要再度南侵,漠南可是必經之路啊!”頡利可汗點點頭。
“那依你的意思該怎麼辦?”
“臣妾聽憑大可汗做主!”頡利可汗將蕭太后抱起:
“本汗的意思是繼續睡覺!哈哈哈!”帳篷內又響起了男人和女人的呻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