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老海卻提前回來了,杜和和陸玉珍還在處理南洋的事務,可是蘇州杜家不能無人鎮守,於是陸玉珍就派老海提前回了家。
老海帶領着杜家的人,風塵僕僕的進了杜家大宅,就聽見裡面鬧哄哄的,便趕緊進去了。
就看見杜家的一些親戚,正在客廳里豪言壯語,似乎這杜家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一般。
“你們這是做什麼?”老海爆喝一聲,這才驚動了這羣白眼狼。
平日裡杜家生意的分紅沒少拿,如今聽到主母落難就一個個前來瓜分財產,枉費了主母一直念着血緣關係的恩情。
“我說這是誰呢?這不是我們的管家老海麼?怎麼你的主母都客死在南洋了,你也是回來瓜分杜家的?”
老海沒好氣的回答:“主母沒有去世,她還活着,杜和少爺不日就將主母帶回來了。”
親屬們有幾個已經臉色鉅變,若是陸玉珍沒死,那自己此刻鬧着造反豈不是等着被她秋後算賬,他們已經心生了懼意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偏生有兩個帶頭的親戚,她們可不能就這樣放過這次機會,若是這次瓜分不了杜家財產,那麼一輩子就只能在陸玉珍的管制下生存,何況這次動盪自己是帶頭人,思索了一下,只要穩住這些人,哪怕陸玉珍還活着只要趁陸玉珍回來之前將杜家的財產一分不剩都蠶食了,就不信陸玉珍還能找他們算賬。
這兩個帶頭的親戚站在前面,大聲喊道:“你們可不能就這樣撤了,這個老海是匡你們的,陸玉珍指定已經離世了,老海就是想要爭取時間等他的小主人杜和回來坐穩杜家的掌權人,你們萬不可被這老頭騙了。”
像是跳樑小醜一般的舉動,老海一個眼神,杜家的人的人就將這兩個人一舉壓了下來。一時之間沒人敢繼續小看老海這個管家。
“你不過就是一個僕人罷了。”
“你放開我們。你有什麼資格看押我們。”
那兩個帶頭的杜家親屬大聲叫囂着,老海正在想最壞的結果就是和這些人撕破臉反正主母遲早會回來的。
就在所有人都吵吵嚷嚷的時候,突然杜家大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所有人都很詫異,這個時候,會是哪一個不長眼的這樣闖進來,卻眼睜睜看着杜和率先進了門,而他的身後是江凌扶着陸玉珍也走了進來。
看到陸玉珍的時候所有人才反應過來,這究竟是人是鬼?
已經有杜家親屬指着陸玉珍道:“你還活着。”
說完這話,也不知道是自己嚇自己還是體力不支就這樣暈了過去。
陸玉珍冷眼瞧着那個暈過去的人,嘴角抿起了微笑。
“將他擡下去。”
杜和發了話,老海一擺手,杜家的人的人火速將暈倒的人拉了出去。
瞧着大家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陸玉珍在杜和和江凌的攙扶下徑直走到主位上。
僕人立馬上前奉上茶,陸玉珍喝了一口,瞧着諸位一個個此時不敢落座的模樣滿是不在乎。
“你們見到的是真人,不必這個樣子,都坐下吧!”
聞言,大家趕緊麻溜的坐在座位上。
陸玉珍又說了一句:“這是我還沒過世呢,你們就要瓜分家產麼?”
這句話一出,那些剛剛屁股落座的人,一下在彈跳起來,下一秒就跪在了地上。
“主母,我們不敢瓜分杜家啊,這一切都不管我的事。”
一時之間,陸玉珍面前跪滿了一地的人,這些人倒是識時務,一個個都將責任推給別人。
這次杜家的動盪一時之間就被平息了,都是陸家和杜家的親屬,從來都是在陸玉珍的庇護下謀生的,這次陸玉珍一回來,大家有了主心骨,自然不敢再作妖。
這亂哄哄的吵嚷着,陸玉珍有些心煩,便發話了。
“行了,你們快走吧!”
那些人,一聽這話立馬屁股尿流的往府外狂奔。
不過三分鐘,前面還在鬧着要分家產的人此刻都不見了蹤影。
老海這個時候上前了,她附身在陸玉珍耳邊說了一席話。
陸玉珍聽了之後,轉過身看着杜和道:“我們杜家的生意有競爭者了,上次拿到的礦產資源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母親你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您安心在府裡修養身體。”
杜和說着就帶着江凌出了府,不過半個晌午,他就用新得到的礦藏資源搶了競爭對手的生意,讓他們自顧不暇,消滅了競爭對手的覬覦的杜家生意。
這次的事情就這樣落幕了,杜和帶着陸玉珍的迴歸穩定了杜家的局面。
杜和得到消息東洋人近期在東北地區活動頻繁,這個時候杜和知道自己必須挺身而出不能再繼續因爲家裡的事情耽誤對東洋人的抵抗。
杜和不放心江凌跟着自己,畢竟江中葉已經去世了,他不能讓江凌繼續跟隨自己犯險。
“阿凌,你就呆在我們杜家這樣還算安全,不至於跟隨我發生不可預料的意外。”
“阿和,我不會離開你的,我說過你是我的依靠,你要是走了我就不知道該怎麼生活下去了。”
杜和勸說了許久但是還是沒辦法,於是就帶着江凌去找了何團長與洛豪笙警局局長的幫助下查明瞭東洋人的一系列小動作。
這個時候東洋人在東北已經形成了不可撼動的地位,根本沒有人敢動他們。
可是杜和和江凌都不想就這樣放棄,畢竟東洋人手裡有着江中葉一條活生生的性命。
不能硬拼,那麼就只能智取,杜和決定用老本行對抗東洋人,讓他們顏面掃地。
這場魔術的比試,杜和一定要讓那些東洋人知道華夏人的厲害,於是當下就派江凌去了報社。
報社的主編一聽是杜和一個華夏人挑戰欒平班,這樣爲華夏人揚眉吐氣的事情,報社主編對江凌說:“我一定留給你們留一個最大的版面。”
“謝謝。”江凌說完就回去幫杜和準備道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