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後之美,傾國傾城千古猶唱,已不需要筆墨再多書寫。
而現在,這位千古美女就安靜地躺在楚千侯的身邊,俏臉恬靜,雙眼微閉,呼吸均勻,好似熟睡的睡美人一般。
只是她猶如籃球那麼大的腹部,略微不足了一點美感,不過卻更撐着身上胸甲緊貼在胸上,勾勒出胸口兩個傲然的飽滿。
楚千侯吧唧吧唧兩聲略有些乾澀的嘴巴,目光從俏臉移動到胸口,眼神好似一匹貪婪的餓狼,再也不能移動半分。
沒辦法,誰讓楚千侯這個純情男人上一世虛長了二十八歲,除了在島國電影中見過全裸的女性外,還從沒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過一個女子的某個部位。
至於虞若,纔剛剛發育的小蘿莉,顯然是不能跟眼前這對木瓜相比。
事實證明,救治一個處於危難中的絕頂大美女,肯定是任何男人都不會推辭的責任和義務。若是這個女人還是自己一直心儀的對象,那根本就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誘惑啊。
楚千侯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雄性激素早在見到小周後的豔容時就急速增長,莫不是楚千侯還有點良知,只怕這荷塘岸邊早就發生着一場美輪美奐的動作表演了。
楚千侯摸了小周後鼓鼓的腹部,裡面的水聲嘩啦嘩啦直響,若是這腹部的水不能在短時間內排出,一代千古美女只怕真就要因此煙消玉殞了,這可不是楚千侯想要的結局。
“小周後,雖說你們這個時代男女授受不親,但是在危急關頭,我也不能跟你計較這麼多了,我摸你的胸也是爲了救你,你醒來可不要記恨我啊。”
楚千侯還不忘很紳士地向她解釋了一番,然後摸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兩隻大手曲成抓狀摸摸索索地攀上了小周後的胸口。
“嗯。”
昏迷中的小周後黛眉微凝,似是感受到了來自胸口的侵襲。
楚千侯有些心虛,好似做賊似的趕緊撤回了雙手。
小周後的黛眉重新舒展開來。
“難道這小妮子的胸口這麼敏感,剛剛碰到她都能感覺到?”
楚千侯驚異一聲,又慢慢伸長雙爪,摸摸索索地覆蓋上了小周後的胸口shuangfeng。
這次楚千侯出手的力度有些大,小周後胸口一挺,一聲動人心魄的鼻哼聲從喉嚨中傳出。
“啊~”
楚千侯直感覺半片身字都酥了,全身一軟差點整個人趴上去。
“他奶奶的,昏過去居然還如此警覺,老子是想救你的命,又不是隻爲了佔便宜,再說,你剛剛都想殺我,現在老子救你上岸再佔你點便宜有何不可,哼,今天老子就摸了,愛咋咋地!”
楚千侯咬了咬牙乾脆狠下心來,也不再摸摸索索地,直接雙手捏着爪狀,一把抓向小周後高聳的胸部。
“啊~”
一聲更加蕩人心脾饒人心魂的鼻音聲從小周後的喉嚨中傳出。
“媽的,太給力了!”
楚千侯直覺掌間一團柔軟,好似兩團剛剛蒸熟的饅頭一般。楚千侯臉龐立刻變成了豬哥相,差點酥過去,這丫頭的身材這麼好,真適合去島國發展啊。
雖未曾得見廬山真面目,只領略形狀,楚千侯也是清楚地感受到峰巒挺拔,彈性十足,風光無限,動人心魄。
山峰風光領略了一會兒,楚千侯倒是沒忘記正事,瞅了瞅小周後籃球那麼大的肚子,暫時停止了“摸索”,兩隻鹹豬手正兒八經地開始上下推動,做着緊急救護措施。
“譁,譁,譁。”
就看到隨着楚千侯雙手的推動,一股股銀白色的泉水從小周後的嘴巴中噴.射出來。
泉水濺滿胸口,沾溼臉頰,溼透髮絲。
楚千侯的眼鏡都瞪直了,此情此景,引人遐想,激情四射啊……
等小周後腹中的水全部擠壓出來後,小周後依舊是昏迷不醒,楚千侯試探一下鼻息,倒是正常。
可是小周後還未清醒,莫非是胸腔內的空氣不足?
楚千侯有些色色地盯上了小周後的那兩片美豔不可方物的豔紅櫻脣。
“小周後,對不住了,其實我也是個純情的男人,從來沒想過要佔你便宜,但是看你如此年輕就要駕鶴西去,我實在是看不過去啊,所以這人工呼吸,我也就受點委屈幫你做做吧。”
楚千侯依舊是像模像樣的很紳士的解釋了一番,魔爪暫時離開了小周後的胸口,又移動向了她那傾國傾城的臉龐。
小周後依舊沉睡在昏迷中,身體一動不動,對着外界之事絲毫不知,更不知自己保留了十六年華的初吻,就要在今日被楚千侯以“人工呼吸”的名義取走。
“小周後,我來了。”
楚千侯甩着舌尖輕抿了一口嘴角,活脫脫地像一匹將要品嚐美味的餓狼一般,慢慢地俯下了腦袋。
“吧唧。”
一聲脆響。
剛一觸碰,楚千侯就感覺脣間一縷柔香,兩片溫軟,在向裡探,一條細嫩軟玉潤滑。
接着,絕對是出於男人的天性使然,楚千侯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舌尖,tian了一tian……
忽然,小周後的兩個眼睛輕輕地扇動了兩下,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此時楚千侯的嘴巴還貼在小周後的雙脣上,正吻的愜意呢,陡然看到眼前一雙漆黑透亮的眼珠,楚千侯不由地愣住了。
這一瞬間,楚千侯和小周後,鼻尖對鼻尖,嘴巴對嘴巴,大眼瞪小眼相互凝視着。
“咳,咳,你醒了……”楚千侯慢慢地擡起嘴巴,弱弱地打聲招呼。
“啊!”
接着一聲尖利的尖叫聲,好似劃破蒼穹的雄鷹一般從小周後的喉嚨中響起,差點當場震碎了楚千侯的耳膜。
“媽的,早不醒晚不醒,我正親的爽呢,你卻偏偏這個時候醒,你不知道我也是很害羞的嘛。”
楚千侯捂着耳朵快速翻滾到一邊,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接着被楚千侯城牆拐彎還厚的臉皮給遮蓋住了。
“我的吻居然被你……”
小周後一把捂住自己的櫻脣,兩層薄暮慢慢涌上了眼眸,隨即化作了兩行清淚滾然而下。
“你這個流氓,你這個敗類,你這個登徒子,你無恥!”
楚千侯摸摸後腦勺,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喃喃問道:“你溺水昏迷,我只是爲了救你而已,怎麼了我就流氓我就敗類我就登徒子了?”
小周後眼淚哭的更兇,道:“救我?你見過誰救人用嘴巴的?你占人家便宜還有理了你。”
“可是我不這樣救你,你能清醒過來?”楚千侯不服氣地反駁道。
小周後火了,吼道:“你這是胡扯!狡辯!你明明是爲了佔我的便宜,你卻誆我說爲了救我,你怎能這般無恥!”怒極生恨,小周隨手抓起地上的竹竿向着楚千侯扔過去。
楚千侯趕忙一個扭身躲避過去,雙手搖擺着解釋道:“週二小姐,你真就誤會我了,你要相信我的人品,我真是在救你。”
“少惺惺作態,楚千侯,你說救我,誰醒!你在挑釁我的智商不成!”
小周後一低頭,忽然看到胸口印着兩個清晰的手掌印,臉色更加大紅,指着楚千侯吼道:“你說我誤會了你,在我這胸口上的掌印是怎麼回事?”
“這個……這個……”楚千侯有些傻眼了,我的手很乾淨的,怎麼就在那個地方印出了掌印呢?
小周後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哭道:“哼,沒話說了吧,楚千侯,你這個登徒子,前者在明月樓用楚之國姓侮辱我爹,今**又對我做出這種齷齪之事,好,很好,我看你這個七品縣令能猖狂到多久!”
此時的小周後哪裡還有點剛剛白甲女將的鏗鏘風采,更像是一個受到流氓欺辱的黃花大姑娘,嗚咽哭着快速跑了出去。
事實是,小周後確實還是黃花大姑娘,至於楚千侯,看情景,楚千侯今日真就充當了一次流氓的角色。
楚千侯有些尷尬地摸摸臉龐,望着小周後離開的背影,乾澀澀地小聲說道:“其實我真是爲了救你……”
手掌間的觸感依舊存在,楚千侯湊到鼻尖輕輕一嗅,一抹沁人心脾的幽香盪滌與胸,眼神中不由得閃過一絲迷離。
肌膚之親,算不算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