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的,不讓他們搞房地產,房地產快沒落了也就是十幾年的光景,阿琳和阿蒨學的都是理科,可以搞通訊事業計算機,很有前途,那東西換代快,最慢的是三五年一換。
到十幾年後,是手機發展迅速的時代,家家都是人人手機在身,小說電影,遊戲樣樣都進入手機世界,通信業是集繁華於一體。
阿琳阿蒨阿乾三人都可以進入通信業。
這是前途最好的事業。
誰家的房子買了就得幾十年不換,一般人怎麼換得起?都是首付分期付款的方式,誰家都背起來這個包袱,成了房奴。
房產銷售會停滯,房產飽和,該買的買了,該不買的更不買,一句古語說的不錯:莊稼老真奇怪,貴了買,賤了賣。
房價一掉,誰都會觀望,要是觀望兩年,也夠你開發商的戧,現代的時候,有多少在鄉村蓋的樓房就那麼撂着,賣不出去。
房地產有轉皺的時候,自己是有先知的,怎麼會讓自己的孩子遭那個罪。
可憐的孩子們都是因爲那些人喜歡的那一點權利遭受了這樣大的打擊,她們多麼的無辜,多麼的冤枉。
這些可恨的賊匪們,何時能死光?
阿琳突然的抽泣起來,驚醒坐起。
楊柳趕緊的抱住她:“阿琳不怕!阿琳不怕!”都是自己的錯,爲什麼那樣心急的讓她們早早的畢業,要是等到二十歲後再留學,她們的個子高了,體質健壯了,三個人在一起力量就大得多。她們太小了,還不到成年。
怎麼禁得住嚇?
楊柳拍着阿琳的後背,安撫的說道:“阿琳長大了,不怕壞人了,有媽媽在,不怕壞人。阿珍和阿蒨也被驚醒,都起來了。
鍾玉華到了。面色焦急的進來:“阿珍!你們怎麼樣?”
阿珍可是沒有激動:“媽。你說保護我們的人在哪裡呢?”阿珍的語氣有些嗔怒,眼神裡全是責備。
鍾玉華面色一暗,沒有張開嘴:“這……”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李東輝說的。安排的好好的,怎麼出了這樣大的亂子?
鍾玉華默然,她對這個丟失多年的女兒滿含愧疚,她說什麼她都不會在意。
真是的。李家派的人保護了誰?說的隨時在身邊,可是一宿都沒有見到保護的人影。鍾玉華火大,當即就紅了眼睛。
她也是無奈的,她是李家的媳婦,可是她對李家的事情插不上一句言。
李家沒人跟她說過什麼。自從回了李家後,李東輝慢慢的跟她的話也少了,李家不管發生了什麼。她都不會知道。
保護阿珍她們的事情也是她跟李東輝說,李東輝去安排。安排的什麼人她不知道,李東輝說她不需要知道。
她很愧疚,對阿珍的質問她沒有答案。
鍾玉華對權勢沒有鍾玉榮那樣的熱衷,從不參加李家外部的爭議,也不說短長,在李家是個不顯山不露水的的隱形人。
真是因爲有女兒的安危在心,不然她跟李東輝也不會說什麼。
“阿珍,是你爸說的很安全的,我?我不太明白。”阿珍無語的低頭看地。
楊柳看母女的僵持,心裡不忍:“玉華,不要往心裡去了,沒有事就是萬幸,不要多想了。”
鍾玉華苦笑無言以對,尷尬的心裡也是難受的。
阿珍自然是怪她的,要是阿琳出來事,自己對不起媽媽的救命之恩,自己應該保護阿琳,她倆都比自己小,是自己要維護的,自己沒有盡到義務,對不起許家的爸爸媽媽。
阿珍在自責,不該信了李家的言,疏忽大意,要是知道有危機,提防着,晚上不去廣場,劫匪就沒有機會下手,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阿珍真是後悔輕易的信人,人心不似我心,阿珍越想越覺得李家有問題,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樣想,有的話還是不能說。
阿珍感到胸悶,鬱悶的不行,她爲什麼是李家人?怎麼就是李家人?李家乾的是什麼事兒,這不是坑人嗎?
鬱悶之後還得照常的過,阿珍也不想自己的母親太難堪,叫了一聲:“媽,算了,你不用想了,事情過去了,下不爲例。”
這樣,鍾玉華就感動的稀里嘩啦,抱住阿珍哭一通,母女重歸於好。
楊柳一看鐘玉華也是夠低的,沒有敢責怪女兒一句。
“好了,大家都不要想了,先填飽肚子再說。楊柳招呼大家去吃飯,飯罷,許青楓打電話報了案,幾個人都去做了口錄,查看了那個死屍的傷口確實是水果刀,和髮卡所致。
死者劫持留學生的罪名成立,幾個姑娘屬於自衛殺人,沒有罪名。
三天後,一家人和鍾玉華母女回到海市。
也不算一場虛驚,真的是受驚匪淺,幾個孩子歇了一個月纔算回過神。
阿琳還想去讀書,楊柳說什麼也不讓她走,這個組織的人不想能滅淨,她是不放心讓孩子們出去了:“你們太小了,等二十以後再去留學,現在是不能去了,我們不急,等幾年不晚。”
阿琳幾個也是嚇怵了。只有乖乖的。
楊柳說道:“你們在家自學一年,媽媽就領你們學習企業管理,我們到藥廠,木器廠,建築公司可處走,學學看看,等這個組織的人都死光,你們再去留學。”
這隻有聽媽媽的,阿珍問:“媽媽,阿珍可以學習企業管理嗎?”
楊柳說道:“你有那個志向,當然可以,你學好,可以自己搞企業,也可以幫着媽媽管理企業。”
阿珍高興的說:“我能幫媽媽管理企業嗎?”
楊柳笑道:“當然可以了,你可以自己選擇哪一行。”
“阿珍就是幫媽媽管理企業,幹什麼都行。”
“到時候學會了自己隨便選。”楊柳笑道。
總算安定下來。
因爲這件事,許青楓沉默寡言了不少,他的心思是沉重的,這件事透着不簡單,深藏的隱患,撲朔迷離。
李家的萬無一失,變成了一次差點讓人家得逞的箴言。
爲什麼會這樣?到底是爲什麼?權利相爭傷及幾個孩子,爲什麼要傷及他的孩子?究竟是誰在作怪?
許青楓很苦惱,明面的敵人可以真刀真槍的幹,陰暗裡的敵人怎麼防備得了?
李家爲什麼說一套做一套?他們在搞什麼?難道李家也是vmf組織的人?
有那個可能嗎?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楊柳說:“青楓,你別想了,休息一會再說。”許青楓想的頭疼,去了書房休息,躺了一小會兒,迷糊了一陣兒,還是醒了來,這件事揮之不去。
楊柳看他醒了:“別想了,一會慢慢的想吧,想的頭疼也無濟於事,真是個撲朔迷離的的案子,到底是誰做的、現在還有了疑點。”
這一次的事件,實在是古怪,琢磨是甄家在利用鍾玉榮母子。
現在又有了新的發現,可是不能確定,楊柳也是鬧得頭疼。
許青楓說道:“我想捋一下這些年的局勢的變化,看看到底哪裡有問題。”
楊柳說道:“你先休息,慢慢的想吧,想多了無益,歇夠了我們好好的研究。”楊柳說完去找鍾玉華,她也困的不行嗎,也是睡不好覺。
驚嚇勞累過後身體是疲倦的,想事就頭疼,生氣胸就悶,和鍾玉華待在一起,沉默而寂靜,鍾玉華總是愧疚的,言語少了不少,阿珍也沒有以前的話多了。
楊柳跟鍾玉華說:“其實阿珍是受我們連累。沒有我們,阿珍反而不會有事,劫匪是對我們來的,阿珍耽誤了留學有些可惜。
她的父親和爺爺會不會生氣?被我們連累了耽誤了阿珍?
鍾玉華說了這樣一段話:“孩子們是太小,要去留學的時候,東輝就不願意,讓等幾年大點再去,她爺爺也是這個意思,是阿珍堅持要和阿琳姐妹在一起,不想和她們分開。
我也是願意阿珍早點出息,沒有男人有遠見,孩子小離開大人的身邊就是不行。”
“哦,……這樣啊!”楊柳說道:“這樣還行,讓我心裡少了些愧疚。”
鍾玉華笑道:“沒有你搭救阿珍,教授她,阿珍也不可能這樣早的去留學,你沒有必要愧疚。”
“因爲我讀大學太晚了,我想讓孩子們早早地畢業,二十五歲之前就留學回來,好給他們處理婚姻問題,這一下子就耽誤了,得拖到三十多歲,很可惜。”楊柳說道,心裡鬱悶得很,耽誤了她的孩子,是真正的敵人。
“柳姐姐你想的很對,女孩子讀的書多,耽誤的太大,真是誤了終身大事,我們還是想法早早的讓她們去留學,真是不能耽誤她們。”鍾玉華說道:“佈置的八開的也沒有保護到幾個孩子,真是離奇的事情。”
“不要想那麼多,人的命天註定,不是人力可以隨意扭轉的,也許她們是註定婚姻晚,纔出現了這樣的狀況,我們就聽天由命吧,等着大了再去,也免得牽腸掛肚的,她們年齡大,我們自然的沒有那麼擔心了。”楊柳只有這樣說,能說什麼呢?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