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調教多少年的勾官女,有些慌神,史紅雲的話難聽,怨不上別人,自己搭對失誤了,給人鑽了空子,周彩釉面現羞惱,終究還是壓了下去。
收拾你們的日子在後頭,等他坐上第一寶座,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鄭旭娟溫溫柔柔的問道:“彩釉,看你長得很美的,蘇杭二州可是出美女,你是那裡的老家嗎?”聽不出她是哪裡的口音,在國外出生的,這口音都有外國的大舌頭味道兒,裝不知道,故意問,她不會說她是外國串兒吧?
“我祖籍廣東。”周彩釉不能不答,學了多年的禮儀,還是得用用。
“哦!……你祖宗是沿海漁民?”史紅雲驚歎一聲。
周彩釉臉紅了,說她的祖宗是漁民,真的是漁民,可是現在跟她的身份聯繫上不合適了,她得是世家女,才與許青楓相配,漁家女給許青楓做小都不夠資格,只有楊柳那麼一個特殊的,鳩佔鵲巢。
自己的祖宗應該是個當官的,她拭去了臉上的紅暈,很自豪的說道:“我祖宗可是做過縣長的,我們不是漁民。”
一個笑聲過後,就是嘲諷的道:“哎呦,一個縣長官雖然不大,也是耀武揚威的,怎麼會做下九流的商人?你們家現在誰當官?”史紅雲可是個邪乎的,專門會鑽縫子。
周彩釉不在乎嘲諷,就是這樣美化自己的祖宗,誰管得着呢,幾個人脣槍舌劍的一陣子,不分勝負。許青楓可是沒有出去辦事,辦公室裡給他擱了那麼一個玩意。感到很不自在,帶着秘書回了自己家辦公來了,一天也是沒有回去,讓她在那裡多情吧。
林之會對許青楓瞭解,知道他是反感那個黏黏糊糊的女人,在許青楓的書房辦公是比辦公室肅靜得多。
二十七歲的小秘書還沒有結婚,有這樣一個美女離得近。也是神魂不安的。確實此女招人兒稀罕,雖然比自己小了七歲,自己還是動心。
許青楓還是看出了他神不守舍的樣子。男人懂男人的心:“是不是看上週彩釉了?”許青楓一針見血,說到了林之會的心裡。
他倒是很坦白的:“有點兒。”
“有點兒?有大了,坐不穩立不安的。”許青楓一笑:“想得到她不?”許青楓問,看着林之會。意味深長的眼神:“想得到她,有人幫你。”
林之會搖頭:“不敢奢望。人家富可敵國,美若天仙,不敢覬覦。”
“她有啥美若天仙的,就是長得精靈點。還不就是會化妝,六十歲的老太太一化也會變成美女,國外的化妝技術就是厲害。把咱們畫一畫,也是美男子。”許青楓笑道。
林之會笑道:“市長。你本來就是美男子,也不用化妝,像嫂子,天生如描的眉,何須去描,白裡透紅的顏色何須塗脂抹粉,天生的麗質無人及,看看你們的四個兒女,挑着好地方長,哪個也沒有瑕疵。”
許青楓笑道:“看人的醜俊,也是各看一眼,有人喜歡瓜子臉,小口挺鼻的古典美女,周彩釉也是那個的。可是她的膚色並不好,全仗化妝彌補,實際這個人沒什麼看頭。
有錢人學了一身的矯揉造作,裝的死羣,骨子裡跋扈,時間長了你就會看到她的真面目。”
林之會說道:“市長,你說的有道理,她的一股味薰死人,抹了多少粉?她要是像荷花一樣的臉蛋兒,就不會抹粉了。我怎麼沒想到這事兒。”
“細心一點就明白了,搞對象不要上當,抹一下子粉的千萬別要。”許青楓說道:“那個味兒咱們聞着就過敏。”
“我也不喜歡那味兒。”林之會說道:“這樣的媳婦還是不要吧、”
“有沒有什麼計策把她嫁出去?”許青楓問。
“咱們管她的閒事幹什麼?”林之會說她嫁不嫁的關咱們什麼事?”
“她是搶你的飯碗來了,因爲他,因爲你,我會得罪一個人,不合算,這個人現在我們不得罪。”許青楓說道。
“對,市長,我想想招兒看看。”林之會說道:“往京城想想行不行?”給許青楓徵求的眼光。
許青楓說道:“哪的都行,只要這個人穩準狠,貪財,有這幾個特長就行,千萬保密。”
“是,市長,我記住了。”市長這是真生氣了,人家的家庭那樣美滿她想往裡擠,不安好心是沒有好報的。
許青楓淡淡的一笑:“放你一個月的假,你出去溜達吧,夠一個月了務必回來上班。
”
林之會不走不行,會有人催他交接手續的,周家的能量爲什麼這樣大?還惦記控制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對這麼霸道的一家人,務必置之於死地,只能讓毒蛇僵而死,不能讓毒蛇溫而生,不給他們還陽的機會。
許青楓急速的採取了措施,自己要是聽之任之,只有受他們的擺佈,拋妻棄子,爲他人賣命,這次要是不救活爺爺,要是自己單槍匹馬的,就得任周家宰割了。
他們得助力實在太強,幾十天的時間,就把他綁縛到他們的船頭,換個人也得驚駭死。
沒想到是自家的親戚卻被人用來轄制他。
許青楓忙完了工作,看到楊柳在做飯,沒有拉她去洗浴,自己進了浴池,聞過了那一身的香粉味兒,噁心的他都不想飯吃。
把渾身哪都洗乾淨,還是疑心那個味兒,連洗二三遍,疑心纔去。
楊柳見他洗了好一陣子,很是納悶兒,他今天怎麼這樣肉?
等他出來就問:“今天洗的怎麼這樣認真?”
“不認真不行,被那個女人薰的要死,不洗乾淨,吃飯的胃口就沒有。”許青楓笑道。
楊柳戲謔道:“你挨她了?這樣忌諱。”
“我挨他?會不會把腸子吐出來?”許青楓揶揄道:“誰也沒有聞過那樣的氣味,就你那個怕怪味的,得薰得你刺刺的跑。”
楊柳笑道:“洋人嘛,就是跟牛人不一樣。沾上了羊味兒就羶氣了,燻人是不奇怪的。”
許青楓笑:“你又變相罵人。”
楊柳問:“她頭天來,就對你動手動腳了?”
許青楓笑道:“你別糟踐我。我讓她摸一把,我不得吐死?”
“你沒聽說,美女是胭脂垛,美人是粉堆,長得多好看,也不抵化妝的美,古往今來女人都在化妝。”楊柳笑道:“脂粉一堆,黑驢蛋子也會變白,胭脂抹上,詐屍的也會嬌滴滴似桃花顏面。”
“阿柳,我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們怎麼想的說的都一樣,我也是聽人說化妝技術最厲害,老太太也可以變成大姑娘。”許青楓說道。
“整容更厲害,把人整個就變了另一個人。”楊柳笑道。
“有整容術了?”許青楓問。
“沒有整容術,假楊蓮,假楊枝假阿慧都是哪來的?”楊柳笑道。
“vmf組織的修煉術,易容術,不是都能改變人的樣貌嗎?”許青楓是聽師傅說過那個組織可以修容貌的。易容術也很厲害。
“修煉是不是得幾十年?從楊枝降生就開始修,她知道楊枝年長的時候什麼模樣?不是一年半載可以修成的,想修的話,也得有個樣板兒吧?照着誰的模樣修楊枝?修完了就跟楊枝一個模樣,要是真能修,也是修一個想象中的人,不可修成一個未來的人。修一個死去的人可以,與本人有些相似,再修老一點兒,多少年沒人見到了,冒充那個人還差不多
像楊枝他們這樣頻繁出現的,怎麼修?易容更不可能,塗脂抹粉的變成那個人的模樣,誰看不出是抹着東西呢。
貼上一層人皮質,就變了模樣的的易容術更是扯得玄,五官就是人的模樣,貼上一層皮,五官也不會挪移,模樣怎麼變的?
只有整容術,才能改變人的形狀,想變成另一個人很容易,沒有第二種法子可以改變人的模樣,我最近在書店,雜誌上看到了宣傳整容的,只有特有錢才能辦到,整容可貴着呢。”
“要是有假楊枝,一定是整容的了。”許青楓感到整容也是很神奇的,修修剪剪的,跟嫁接樹木也差不多。
“生把人咔嚓的變了模樣,以後找對象想找個本來面目的就找不到了。”許青楓說道。
“面目是假的,不稀奇了,大姑娘還有了冒牌貨。”楊柳笑道。
“怎麼大姑娘有了冒牌的?”許青楓問。
現在還沒聽說呢,以後就有那些個賺錢修膜的,自己的話說的早了點,還沒有出現這種事兒呢:“你很快就會知道的。”楊柳一笑置之。
許青楓就是有這個好處,楊柳只要一推脫不說,他就不會問了。
許青楓說:“我們應該去旅遊。”
楊柳一下子就明白許青楓的意思了,她是想躲着周彩釉那個麪粉缸。
楊柳問:“你能休假嗎?”
“我今年還沒有休假呢,就等着去旅遊呢。”許青楓說:“暑假,我們六口出遊。”
楊柳笑了:“你就記得你自己的六口,還有你爹你媽,你妹妹妹夫,十口人。”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