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因爲各種各樣天災的影響。這青臨鎮上剛剛過黃昏,家家戶戶便緊閉門窗,白日裡剛剛恢復一些生氣的鎮子,此時又變得死氣沉沉。
錢三丫發覺自己渾身無力,腦子一片混沌。她睜開彷彿幾千斤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暗。好一會兒錢三丫才適應了屋內的環境。
她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處地牢,面前的掛着好幾把大鎖,而離她不遠處還站着兩個護衛。“我這是被囚禁了?二當家呢?”錢三丫喃喃自語。她明明記得是來與二當家做交易的,怎麼被關了起來?難道二當家陰自己?可是二當家爲什麼二當家要陰自己。
錢三丫想不出來個章程,所幸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離開這個地牢再說。錢三丫動了動身子,才發現身上被綁滿了鎖鏈,自己似乎被綁成了個糉子。錢三丫動了動手指,發現全身動不了了。似乎中了一種藥物錢三丫用念力默唸讓鐵煉斷掉,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鎖鏈就是斷不了。
錢三丫心裡一慌,又重新試了試。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生,彷彿念力失去作用了一般。而此時錢三丫腦子一陣陣的疼,彷彿身體裡面有什麼東西在阻止她使用念力一樣,錢三丫以爲是自己遇到了瓶頸,邊想強行使用念力。誰知道下一刻錢三丫便感到下腹一陣絞痛。
“啊~好疼~”突如其來的痛感讓錢三丫叫出了聲兒。
錢三丫頓時慌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已經滲出大顆大顆的汗珠,明明她穿的那麼多卻渾身冰冷,“不行,我不能讓孩子出事。”錢三丫自言自語道,她嘆了口氣無奈的躺回了屋子角落的草墊上面。她現在並不冷靜她需要好好的捋一捋事情的前因後果。
而錢三丫弄出的動靜也讓看守她的護衛注意到,其中一個人走了過來卻沒有打開牢門,在外面看了看錢三丫不動。
“你們……二當家的到底是怎麼回事?言而無信,快叫她來見我。”錢三丫虛弱的對着門外的護衛說。
而那護衛卻像根木頭似得全然沒有理會錢三丫,只是看着錢三丫還活着身上的鎖練還在便往後退了幾步,飛鷹大人可是和他們說過的錢三丫這個女人身上有魔力,絕對得時時刻刻的看着,還不能離她最近。
錢三丫看着遠去的護衛心裡已經有了個大概,破口大罵道:“二當家這個不要臉的孬種,連女人都騙算什麼男人?生兒子沒**的貨色……”
錢三丫罵了半響什麼髒的潑的都罵了。也不見外面的護衛接話,錢三丫此時心裡已經瞭然了看來綁架她的人不是二當家。
若是二當家的手下不會如此無動於衷,而和自己有仇的也只有孫瀛洲了。錢三丫此時念力用不了,空間也開不了整個人的身體狀況也十分奇怪,什麼也不能做只能期待自己相公能早點來救她。
再說道飛鷹這邊,他已經將孫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處理好了。又剛剛得到已經抓住錢三丫此時的信息,便忙着向他主子彙報。可一道身影攔住了他。
“大人大事不好了。”一個婆子擋在飛鷹面前說。
飛鷹眉頭一挑,面前的婆子他認識是主子安插在錢四丫身邊的僕役。不過怎麼跑到他這裡來了,錢四丫那邊的事情不歸他管的丫,“出了什麼事情,你直接稟告主子就好。我是管死士和護衛的,內宅不是我的工作範圍。”飛鷹抱怨的對着婆子一頓說道,這些天來他已經快被孫家和青臨鎮兩邊的事情搞的團團轉。
那婆子瑟瑟發抖全孫府的人誰不知道,飛鷹大人變態至極,心狠手辣。但是事情緊急她也不能不冒着生命危險來攔飛鷹,“飛鷹大人,錢四姑娘肚子裡的孩子沒了!”
婆子說完便退到一邊。
“沒了!就沒了!那孩子又不是我的,沒了和我說有什麼用?”
“什麼?孩子沒了!”飛鷹一時嘴快,等回過神才發現錢四丫的孩子沒了的確是件大事,“你們到底是怎麼辦事的?那孩子怎麼就沒了?不是已經派人好好看着他了嗎?”飛鷹陰鷙的眼神投在婆子的身上。
脖子下的噗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回大人的話,先前兩天了孫老太夫人被氣倒,老夫人所派的人全部都回她院子裡伺候去了。一時竟沒拔出個人手來看着錢四姑娘,今天錢四姑娘稱奴才們鬆懈,想爬牆逃跑,結果一個不慎從牆上掉了下來,當場就見了紅……”
飛鷹好看的眉頭皺成了死結,他就沒見過比錢四丫還要作的女人,“你們馬上回去把事情瞞下,不要請大夫,待會兒主子的命令就到了。若這時透出了一絲風讓他人知道了,你們也就不用活了”
飛鷹輕飄飄地甩下一段話,便揚長而去。飛鷹找到孫瀛洲時,又如實將錢四丫的事情稟告了一番。孫瀛洲面上倒是看不出喜怒,腳步一擡直接走向了錢四丫的院子。
“主子,你看我們是否要回青臨?若將錢三丫直接運到省城來的路上的風險可大得多。那個張五可不是個好惹的。”
孫瀛洲擡手道:“你飛鴿傳書去叫他們好生藏着,錢三丫消失張五那幫子人肯定就已經在青臨在外伺候埋伏了。叫他們換個地方就藏在青臨鎮上,等我們處理好了這邊的事情再過去會合,現在孫家完全落在我手中,只有一步之遙了”
“屬下領命!”
因着前些日子孫家府內大大小小的事變。現在孫家已然是孫瀛洲掌管着,可惜那孫家庫房的鑰匙還是由着孫老夫人把持着,孫家先前也是做皇商出頭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孫府本就有一筆衆人皆知的巨大財富,就放在那孫家庫房裡呢。當然孫家庫房只是個幌子,孫家真正的錢還在孫府下的密道里,所以孫瀛洲還留在孫家,繼續和他們演着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