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一夜好眠,許鬆一覺醒來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舒暢無比,像是自己在溫泉裡泡過一樣,舒服極了。
翻個身準備看看時間,剛一動作就覺得自己撞上了一面牆。
不對呀,他睡的‘牀’兩面都不靠牆的,怎麼會撞牆呢?難道是昨晚睡糊塗了,從‘牀’上掉下去了?
“醒了?”頭頂突然傳來一人的聲音,驚得許鬆一下一頓扭動脖子往後面轉,剛轉了兩下就聽這人又說道,“醒了就起來吃早飯,很晚了……”
身後的牆面突然撤離,一陣冷風從被子下面鑽進來,讓許鬆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接着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然後是有人趿着拖鞋出‘門’關‘門’的響聲,直到房間裡再次安靜下來,許鬆這才一下子從‘牀’上坐起來。
這不是他睡得那個主臥室,剛纔說話人的聲音他也聽出來了,就是他的特別助理陶陽榮了,這是說,他昨晚把自己的助理給睡了是嗎?
這,這,這是什麼事啊……
許鬆在某些事情上雖說有些荒唐,可他有自己的底線,即便是他承認對自己的助理有那麼一點興趣,也只是幾次偶遇到的突發狀況引發的好奇而已,從未想過要將人拉上‘牀’甚至發生關係。
可今天這事之後,讓他怎麼在公司面對每天給自己彙報工作的助理?
等等,他現在這麼悲天憫人的是在幹什麼,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還沒想起來,這麼早就給自己下定論,是早就盼望着想和陶陽榮發生點什麼嗎?甚至現在終於有點什麼了,就迫不及待的想證明什麼了嗎?
許鬆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除了全身赤-‘裸’之外,沒有人麼別的不適應,就算是昨晚有什麼不好明說的事情發生了,他也不是吃虧的那一個。
做好心裡建樹的許鬆再次神清氣爽地坐起來,下‘牀’隨便從陶陽榮的衣櫥裡扒拉了一身衣服穿上,哼着不成調的輕快的歌曲出‘門’穿過客廳廚房,去主臥室的衛生間洗漱。
能有什麼事啊。許鬆滿嘴泡沫衝着鏡子呲牙咧嘴,心裡想着,不就是一起睡個覺嘛,這種事他和安德魯在上個月乾的多了去了,安德魯突然走了他不適應,隨便找個可以懷抱的抱枕而已。
許鬆七想八想的,一會緊張一會放鬆,心裡的兩個小人翻來覆去的打架,一會你壓着我,下一刻就是我把你按在地上給兩個拳頭。直到許鬆坐在飯桌上,還沒把心靜下來。
看了看低頭專心喝粥的陶陽榮,許鬆心裡又想,不會是昨晚他真的對陶陽榮做了什麼吧,要不他的小助理怎麼只喝粥不吃菜呢?
“那個,昨晚……”許鬆猶豫着開口,想‘誘’導陶陽榮先說。
“昨晚你喝醉了,‘牀’單被子吐了一‘牀’,這兩天你先睡在我屋裡。”陶陽榮用筷子夾了一點青菜,很是平靜的陳述着昨晚的事實。
許鬆見他舉手之間收縮自如的樣子,又不像是有那種事情的後遺症,難道昨晚他們兩個真的只是單純地在一張‘牀’上睡了一個覺,其他事情一點都沒有發生嗎?
“那,你……”
陶陽榮聞言一愣,以爲許鬆這是在關心他,回道,“家裡只有兩‘牀’被子,這幾天我要和你擠一擠了。”
許鬆當然不是想問這個,可這話又不太好說出口,又認真看了陶陽榮兩眼,確實沒看出有什麼不妥地地方纔安靜下來吃早飯。
這天是週末,陶陽榮原本想在家裡好好休息一天的,被許鬆酒後宿醉吐了一‘牀’打‘亂’了,只得將主臥室從裡到外都好好打掃了一遍。然後就是等着晾在陽臺上的‘牀’單被子晾乾。
許鬆有些無所事事,他總覺得即使兩人昨晚沒有什麼,可畢竟從一個‘牀’上醒來,他好像還枕着陶陽榮的手臂睡了一個晚上,兩人再面對面說話的時候,許鬆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說不清具體是什麼感覺,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這種感覺他以前絕對沒有遇到過,而讓他具體描述一下,他又描述不清,大腦只是在漫無方向的胡思‘亂’想,不管想到什麼事情都覺得好像能和昨晚的事情聯繫起來。
這樣下去的結果就是,不管陶陽榮做什麼事,他的身後總會跟着一個許鬆牌小尾巴問東問西的,一會說陶陽榮房間裡的家居用品和房間格局很是搭配,想問問他是從裡找的裝修團隊裝修的房子;一會又說陶陽榮的廚藝‘精’湛,他有意要和陶陽榮請教請教,省得他以後一個人的時候餓肚子。
陶陽榮心裡想着,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會怎麼樣,不過他現在知道的是,許鬆名下可是沒有房子了,就是找到好的裝修團隊也沒有房子可供他裝修,更別提什麼學廚藝了。
沒有物質做條件基礎,許鬆想這些事情又有什麼用呢?
一窮二白的許鬆哪裡知道自己早就被陶陽榮看了個透徹,心裡還在美滋滋的計劃着以後的生活。
陶陽榮也懶得理他,反正除了工作上的事情,陶陽榮很少‘插’手許鬆生活中的問題,
許鬆和陶陽榮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話,過了小半個小時,許鬆終於察覺出陶陽榮對他愛答不理的態度,一時之間又在想是不是他昨晚真的辦了陶陽榮,到現在連句關心的話都沒說,讓陶陽榮生氣了是不是?
許鬆的眉頭都快皺成川字,還是沒能從陶陽榮的嘴裡問出什麼來。
也怪許鬆說話遮遮掩掩,不管直接發問,引得陶陽榮總是想到別的地方去,心裡還感嘆他家**oss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他自己的事情還沒解決呢,倒是還想管陶陽榮的事情。
陶陽榮仿若什麼事都沒有,每天吃好喝好睡好,而東想西想的許鬆沒兩天就熬出了黑眼圈,在不瞭解內情的人看來還以爲**oss愛崗敬業,每天加班到很晚呢。
許鬆要和白‘露’訂婚的事情因爲白宜年的突然‘插’手,算是徹底定下來了。因爲定的時間比較倉促,最後決定只在一家酒店裡做一個小型的訂婚儀式,邀請的也是比較親近的請朋好友,請帖沒發多少張出去。
陶陽榮向許鬆彙報這方面的事情時,許鬆一直在觀察陶陽榮的表情,見他從頭到尾沒有沒有一次皺眉或者是翹嘴角動作,又開始胡思‘亂’想。
難道陶陽榮真的不在意自己會和別人訂婚嗎?
已經發生關係的兩個人不應該對彼此保持忠誠嗎?像他這樣要去和別人訂婚的,陶陽榮難道就一點要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哦,說起來,許鬆已經藉着這兩天天氣‘陰’沉沒能在太陽底下好好曬被子,不想回主臥室睡覺,一直和陶陽榮睡在同一站‘牀’上。
對啊,我們都在一張‘牀’上睡了這麼久了,爲什麼還沒發生點什麼呢?
“總經理?總經理!”陶陽榮連着說了三四件事情,一直沒有得到許鬆的答覆,忍不住出聲叫了一下還在出神的許鬆。
“啊,你剛纔說到哪裡了?”心裡正疑‘惑’不解的許鬆被陶陽榮拉回神志,越看陶陽榮越覺得奇怪。
他們兩個都在同一張‘牀’上睡了兩三天了,爲什麼一直都沒有這樣那樣的事情發生呢?難道陶陽榮在等着他主動嗎?
這也說不通啊,陶陽榮又不是他包-養的小情-人,他若是主動的話……
不對,陶陽榮現在的工資就是他發的,房租也會他‘交’的,爲什麼不是他包-養的呢?
靈光一閃要說些什麼的許鬆剛要開口就被陶陽榮一句話堵了回去,“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您的訂婚儀式定在十一點五十八分。董事長說,您和白‘露’小姐的婚事定的太過匆忙,今天大面上的事情過得去就行,若是以後結婚,有機會再補回來。”
等會,陶陽榮的意思是說,他今天就要訂婚了?可他還沒有把自己的小助理拿下怎麼辦?
“總經理?總經理!”陶陽榮險些要被許鬆氣炸了,這都什麼時候了,許鬆還在辦公室裡坐着,許明知打電話來催了好幾遍,陶陽榮險些就要被許明知劈頭蓋臉地罵了,許鬆竟然還在走神。
碰上一個不省心的上司,做下屬的總要受到無蟒之災。
“我聽見了,你吵什麼……”許鬆按按額角,心裡突然‘亂’成一團‘亂’麻,理不清啊。
陶陽榮被噎了一下,許鬆竟然說他吵?!爲了許鬆的訂婚儀式,陶陽榮都腳不沾地地忙了兩三天了,許鬆坐在辦公室裡什麼都不管,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現在竟來還說陶陽榮吵到他了。
陶陽榮真想甩袖子不幹了,年薪再高也不幹了,伺候這樣一個**oss,簡直就是讓自己減壽的。
許鬆正琢磨着怎麼將自己包-養的小助理拿下,哪裡有功夫去想什麼訂婚不訂婚的。
訂婚誰愛去誰去,反正他先把自己的助理吃下肚再說。
許鬆說幹就幹,連着好幾日來的鬱悶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就像是休眠了數百年的活火山一樣,猛然爆發,頃刻便驚天動地。
“陶陶你不愛我嗎?你忍心看着和別人結婚嗎?”
正要出‘門’找麻袋將許鬆打包帶走的陶陽榮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聽見許鬆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他媽-的都是哪兒跟哪兒啊,**oss就算你想逃避婚姻的墳墓,也不用拉着我這麼一個小助理替你下葬吧。陶陽榮在心裡暗自誹謗許鬆,面上還是一張面癱臉,連之前許鬆接連走神將他氣得半死的情緒都沒表達出來。
“總經理,時間不早了,再不出發可能會趕不上吉時。”陶陽榮根本不搭理許鬆的邀請,盡職盡責地坐着一個助理應該做的事情。
許鬆雙手撐着桌面,慢慢站起身來,盯着陶陽榮的眼睛說道,“陶陶,過來……”
陶陽榮似乎被許鬆兩三個字的話下了咒語,聞言走了兩步上前去,和許鬆只隔着一個一米來寬的辦公桌。
許鬆傾身上前,一把拽住陶陽榮西裝下的領帶,將人拉至自己面前,兩人都彎着腰在辦公桌上呈現出一個三角的形狀。許鬆就在陶陽榮的嘴邊說道,“陶陶不是誠實的好孩子,你在說謊。”
陶陽榮張嘴要說什麼,又突然被許鬆拉着往前靠了幾公分,一下子撞上許鬆的腦袋,兩人正好來了一個嘴對嘴的正式接‘吻’。
下一刻陶陽榮真想伸手揍許鬆一拳,我擦,許鬆這長得是什麼鼻子,撞死他了,肯定流鼻血了。
“陶陶也想要的,是不是?”許鬆見陶陽榮張牙舞爪的樣子,心裡更是篤定,“你看,你的小弟弟都站起來了呢。”
許鬆伸手就要去抓陶陽榮下半身那十分給力正在給他敬禮的小弟弟,真是的,大家都有這想法,早說不就完事了,遮遮掩掩地害得許鬆胡思‘亂’想了好幾天,多折磨人。
重要部位受到攻陷,陶陽榮終於從恍惚的狀態回過神來,一把擒住許鬆隔着桌子伸過來想要作‘亂’的手,眯着眼睛用低沉的聲音問他,“你確定?”
“陶陶,男人一點。”別婆婆媽媽的,男人做事就要快準狠,過了兩天渾渾噩噩的日子,許鬆算是明白了,有些話就要明說,不說出來誰知道你想要做。
這話在陶陽榮聽來,像是許鬆在懷疑他身爲男人在某方面的能力一樣,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在這個方面被人質疑。
陶陽榮反手將許鬆一把從辦公桌後面掏出來,甚至沒讓他越過桌子,直接按在了桌面上。
桌子上還有剛剛許鬆閒得無聊用手拿着轉的一支筆,此時就被許鬆壓在腰部的下面,筆帽凸出的地方擱得他有些疼。
還沒‘弄’明白這一會的功夫發生了什麼事,許松下意識地就要從桌子上坐起來,被陶陽榮伸手按住,像是釘釘子一樣將人牢牢禁-錮在案板上。
“我再問一遍,你確定?”
近在咫尺的人就和許鬆離着幾釐米的距離,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靠近的許鬆甚至能在陶陽榮的眼睛裡看見自己的影像。
上半身被按住,許鬆的下半身更是被陶陽榮圈在兩個膝蓋之間,剛想掙扎一下,膝蓋上方又碰到了某個部位。
只怪陶陽榮今天穿的西裝太過修身,小弟弟稍微有些變化就會明顯地表現出來,西裝和寬鬆的牛仔‘褲’可不一樣還能遮掩一二,許鬆膝蓋上方的地方再不敏感,也能感覺出來。
真是心口不一的傢伙。
心口不一?
許鬆心裡的話被他一口說了出來,在陶陽榮聽來就是許鬆在懷疑自己x能力的問題。
管你妹的心口一樣不一樣的,連續幾次被人質疑此時憋得狠了的陶陽榮只有一個想法,讓你看看到底行不行,想質疑老子的x能力,你也得有承受的起的能力不是?
陶陽榮揪着許鬆的‘褲’子往下拽,順道解-放出自己的小弟弟,對着許鬆的後面直搗黃龍。
哎,這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樣啊。許鬆的身體哪裡承受過這種攻擊,向來都是他主導情-事,哪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菊‘花’也會被人給捅了。
還是在辦公室。
許鬆當下就掙扎起來,一部分是心理原因,更多的是陶陽榮的動作確實沒有溫柔可言,疼得許鬆不自覺地要躲避開。
可惜這些動作都被陶陽榮當成是‘欲’拒還迎的把戲,他見多了許鬆說一套做一套的事情,被許明知那‘棒’槌追着打的時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下一刻,陶陽榮攻勢更加猛烈。
許鬆險些暈過去,一想到陶陽榮什麼前-戲都沒有做,沒有潤滑沒有帶套套,許鬆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一會陶陽榮憋不住在直接身寸到他的裡面,估計他能在‘牀’上躺兩天。
“套套,套套……”許鬆試圖提醒陶陽榮,你好歹戴個套子啊,今天不是還要去參加那個什麼訂婚儀式嘛,到時候清理起來也方便一點不是。
陶陽榮只覺得自己小弟弟又壯大了幾分,許鬆的後面本來就緊,他努力了半天堪堪進去一個頭部,現在聽見許鬆這麼叫自己的名字,更是忍受不住,按住許鬆的上半身,將許鬆的一條‘腿’擡上桌子並用自己的小‘腿’壓住,傾斜了一下身子,從側面來了一個斜‘插’,狠勁捅了進去。
“嗷~”許鬆已經疼得不會說話了。
橫衝直撞的陶陽榮沒有任何技巧可言,許鬆早已眼角帶淚,不是他想哭,是真的疼啊。
當陶陽榮停下來的時候,許鬆甚至有一些慶幸,這麼快就結束了,他自己的小命也算是保住了是不是?
“快?”陶陽榮眯起眼睛,‘露’出危險的‘精’光。
先是被人質疑x能力,此時又被人嫌棄太快。呵呵,陶陽榮突然覺得許明知的教子方式是正確的,對上熊孩子就要用武力鎮壓,不給點教訓就容易忘了自己的姓氏。
許鬆瘸着‘腿’出現在酒店的時候,早已過了所謂的吉時。
許明知黑着一張臉,即使他再不滿意這場‘陰’差陽錯的訂婚儀式,可事情能是靠遲到就能解決的嗎?許鬆會給人留下逃婚的可能‘性’不說,在白家和賓客面前更是擡不起頭來。
許鬆面上衣冠楚楚,自己是什麼狀態只有他自己知道。能從樓下走幾步路坐電梯上來已經是極限,現在根本不能坐下和人說話,那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誰讓許鬆連番作死,竟然把“快”這個字說出來,讓陶陽榮壓着在辦公桌上小火慢慢燉了半個小時才放開,他此時能站在白家幾位長輩面前就是極限了。
在後面這間休息室裡,此時白家人只有白宜年和白夫人,老管家在醫院陪着白老爺子,來不了。許家這邊就是許明知和剛剛到的許鬆了。
許明知忙讓許鬆給白宜年和白夫人道歉,誤了吉時什麼的,找個好話趕緊圓過去。
許鬆還沒說話,白宜年就先開口了,“明知比我小,我就厚着臉皮叫你一聲許老弟了。這個時候了也不瞞兩位,我們家‘露’‘露’今天早上突然失蹤了,到現在也沒找到人,我們心裡也着急得很。”
白夫人在一旁幫着說話,“已經派人去找了,再等等,再等等……”
許明知一下子明白了,他就說白家怎麼對許鬆遲到的事情毫不在意,甚至盼着許鬆來得越晚越好,剛纔許明知還以爲這兩人只是和他客氣,原來是白‘露’逃婚了。
遲到和逃婚比起來,那簡直不值得一提,許鬆稍微說兩句話就過去了。
這下許家父子兩人和白家夫妻兩人坐在一起等着消息,許鬆漫不經心地捋着自己的手指,將他們想象成是自己的後背,只想着能稍微起到緩解疼痛的作用。可這動作在白夫人看來像是在琢磨着該怎麼收拾白‘露’一樣,心裡擔心的不得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又被白宜年給按了下去。
這個時候多說一句話都是錯的,不在理的,還是再派更多的人去把白‘露’找回來吧。
過了一會韓非穆敲‘門’進來,他之前一直在前面接待客人,許是這麼長時間了都沒見許家人和白家人出去,有些着急進來看看。
許鬆是無所謂,韓非穆一進來他就說了白‘露’逃婚的事情,話雖說的委婉,不過還是讓白夫人的臉又白了兩分。
白老爺子一直說她太慣孩子,她都沒有的當回事,仍然堅信‘女’孩子就是要富養,現在出了這樣的醜事,別說是白家,自己臉上都覺得沒光。
韓非穆聽了也是一陣皺眉,問了一句,“白小姐帶手機了嗎?能不能找人用手機定位一下?”
白夫人連忙點頭,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對對,宜年你快找人,用我的手機,用我的手機打電話。”
白夫人也是急的找不到北了,韓非穆隨便說的一句話都被她當做是救星一樣看待。此時只要能找到白‘露’就好,其他的事以後再說也不遲。
韓非穆看了一眼白夫人的手機,覺得屏幕上的那個‘女’孩子有些眼熟,問白夫人,“您手機上的照片就是白‘露’小姐嗎?”
“是的,這就是她。”白夫人肯定地回道。
韓非穆看了屋內的幾人一眼,說道,“我剛纔見到白小姐了,就在前面大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