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遠,皎月便笑問道:“小姐今日是怎麼了,竟然在也不裝那些賢淑溫柔了,當着白夫人們,也這般說卓夫人。(. )”她這算是賄賂人心嗎?
“好好,小姐說的都好!對了,小姐好幾日都沒去看於媽媽了,今日要去麼?”皎月忽然問道,這幾日來陸爾雅因爲生病,所以不便出門,便不曾去看過於媽媽。
聞言,陸爾雅點點頭道:“我還正想就直接從這裡去副院子呢!”
主僕兩人說着便到了副院子,陸爾雅這才問道:“寄凡那個丫頭怎麼樣?有沒有見着那給換了?”
在說這陸爾雅因而上次回來以後,便讓皎月去吩咐了自己院子裡的小丫頭去看了幾回,如今這才問起。
皎月見着四下無人,便小聲道:“這事兒蹊蹺得很,那寄凡倒是沒什麼反應,不過有個面生的丫頭來找了她幾次,兩人絮絮叨叨的說了好久的話,雖然沒聽清楚說的是什麼,可是寄凡對那小丫頭卻是一臉的誠惶誠恐,好像那丫頭比她自己的主子還要可怕一般。”
陸爾雅不禁擰起眉心,那寄凡明明是個二等的大丫頭,怎麼平白無故的怕起一個小丫頭來了,難道她有什麼把柄在那小丫頭手裡,還是那小丫頭的主子是個更厲害的角色呢?腳步不由得放慢了些,“可查到了那丫頭的是哪裡的?”
皎月搖搖頭,一臉的愧色,納悶道:“那丫頭可不是一個平凡的角色,聽說咱們院子裡的薔薇不過跟了她一段路,便不見了她的人影。”
陸爾雅忽然想起自己在挽山寺裡遇見的那人,他會輕功,那麼就代表會輕功的不止是他一個人,也許那丫頭也有些功夫,所以才這麼輕易的將薔薇甩掉,如此說來,薔薇不會給她發現了吧?想到此,陸爾雅越發覺得這件事情的嚴重,自己單是靠這麼些個丫頭,是無法將事情查出來的,可是自己如今又能上哪裡去尋些厲害的人呢!一時間不由犯了難。
她怎麼就這麼悲慘,穿越過來身邊一來沒個高手護駕,二來沒有穿到一個大門派裡邊,上有師兄保護,下有師弟找着呢,此刻就是想找個有能耐的人在身邊伺候着也難啊。
說着,不知道何時已經到了於媽媽家的門前,但見門前有個六七歲的小女孩正玩着泥,便猜想是月鳴姐姐家的孩子,走上前去,不禁有些後悔道:“早知道,咱們就該帶些糕點過來給這個孩子。”
院子裡傳來一個聲音,是月鳴的聲音,只聽他喚道:“又兒,你怎麼又在玩泥了,快進來,小心叫你孃親看見了。”這口氣裡滿是寵溺之聲。
只聽他話音剛落,人便也走來出來,一身整齊的月牙白長衫,髮絲用一隻桃木簪綰住,看起來比往常更加的清秀俊美,看到陸爾雅突然的到來,臉上滿是驚喜,快步走上前去,有些略顯慌張與擔憂的眼神上下的打量着陸爾雅,“陸姨娘幾日不曾來,聽說染了風寒,如今可好了?”
陸爾雅被他這一看,卻覺得有些不自在,別過頭去,將眼神放到那孩子的身上,嫣脣淡淡的浮起一抹笑容,“好的差不多,不知道這幾日於媽媽的身子怎樣了?”
她突然的將頭別過去,月鳴這才發現自己剛剛的失態,臉上頓時泛起一陣淡紅,皎月站在一旁,不知道如何是好,正是這尷尬之際,只見一個打扮樸素的婦女擡着一個篩子走來過來,一面問道:“怎麼站在門口不動啊?”她話剛說完,似乎纔看見門外的陸爾雅等人,遲鈍了下,才笑道:“這想必是陸姨娘吧,趕快請進,我母親這裡可是惦記着你呢!”說着趕緊一面將月鳴拉開。
月鳴這也才恢復過來,連忙讓開路,“陸姨娘快請進來。”
陸爾雅向那婦女點點頭,想必是於媽媽的女兒,便叫了聲,“姐姐不必如此客氣。”
幾人才進了院子,月鳴只聽那院子裡李樹下面的小搖籃裡傳來一陣嬰兒哭聲,便猜想是她家剛剛滿月的小孩,因是從墨梅園裡直接來,所以也沒有準備什麼,便將身上的一塊佩玉解下來給了那孩子,月鳴姐弟二人連忙推遲,月鳴姐姐更是有些激動道:“陸姨娘趕緊收起來,這般貴重的東西豈是我們家收的起的,您一聲姐姐已經是折殺了我了,別在叫我們承受不起。”
陸爾雅塞到孩子的搖籃裡,“孩子滿月,本該是正正經經的準備些東西,可是瞧我卻給忘記了,這玉便給孩子,保他平安幸福一生!”
又是幾經勸說,月鳴姐弟方收下那玉,月鳴仍舊去倒了藥酒來,陸爾雅便去看於媽媽,他姐姐在院子裡哄着孩子。
這一坐,竟然坐到了晚上,月鳴原本是執意要送她們出副院子的,只是到底很是不方便,又害怕別人家的閒話,所以又未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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