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瑤這纔想起來,以前的什麼珍品藥材,都已經送的差不多了,便問道:“她們都是什麼出生,你知道麼?”
幼鈴回道:“七巧夫人叫做秋英娘,說完臨州刺史家的女兒,另一位召雲夫人是雲州同儒書院院士家的小姐韓飛兒。”
聞言,夜瑤只道:“一個是宦官之家,一個是書香世家,你可是記得咱們有一卷勤大師的春山居圖麼,你就去把這個先送去給那書香世家出生的召雲夫人,在者將前年我兄弟送我的那尊五福升官給宦官世家的七巧夫人送去。”她這樣總算是對人送物,不枉白送。
“是,小姐那奴婢這便先去找來。”幼鈴答應了,便去找這兩樣禮物去了
。
夜瑤也喊來了小丫頭們伺候她重新更衣梳妝,覺得滿意了,恰好幼鈴也拿着這兩樣禮品上來,奉上來給她看,一面問道:“小姐,咱們要先去拜訪哪一位夫人?”
方記得她們是住在哪一個院子自己都不曾清楚,於是問幼鈴道:“她們都住在什麼院子,你可是知道?”
“知道的,那七巧夫人好像是給安排在了菊園裡,召雲夫人分得了暖香居,不過她們住的的院子似乎都離二公子的漾園很遠。”幼鈴回道。
夜瑤冷笑一聲,“哼,瞧我這婆婆,很是照顧陸爾雅,竟然將這兩個女人給分派得遠遠的,想必就是想叫她們出門閒逛的時候,也遇不見小叔吧,不過有道是男追女隔千山,女追男隔薄紗,才這麼一點點距離,就想擋住她們,她也不想想,難道這兩位夫人專程來這將軍府是做擺設的麼。”
“小姐也不必去惱,依照我看,那個陸爾雅的好日子就快要到盡頭了,那兩位夫人都是天姿國色,陸爾雅跟她們一比,連個丫頭都不配給她們做呢。”幼鈴見夜瑤提到延平公主,心情便很是不好,於是便道。
聽了這話,夜瑤的心裡一下就舒坦了許多,當下便吆喝來七八個小丫頭,又喊上了幼鈴道:“你先去拿上那尊五福升官雕像,咱們就先去菊園。”
便是這樣招搖的去了菊園。
此刻那七巧夫人正是在自己的菊園裡欣賞着,想必是因爲如今所嫁之人是自己的夢中人,所以便是瞧見了滿園未開的青葉菊花,也很是歡喜。
身邊的小蓮見此,不由道:“小姐這下應該不抱怨宮裡的那些嬤嬤把您給挑出來了吧,如今您倒是因禍得福,嫁給了姑爺,瞧您現在開心的像個小孩子似的。”
原來先去不知道把她跟韓飛兒是挑出來做什麼,還以爲是自己打點那個負責審覈的嬤嬤,沒有到位,所以才叫她給挑出來,不想原來竟然是會有這麼樣的好事,值得現在她都還是覺得一切像是夢一樣。
比如那上官北捷,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俊美許多,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就是很好很好,好得叫她感覺是在夢裡頭,而且叫她開心的是,那個正妻好醜,自己一點也沒看出她哪裡美了。如今啊,自己也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倒是那個韓飛兒,自己方注意些纔好
。
問身後的小蓮道:“暖香居那邊可是有了什麼動靜?我如今最擔心的,便是她了,一來出生在書香世家,而且那整個同儒在大明的地位非凡,萬萬不是其他的書院相比得了的,她的身份自然也比其他那些書香門第裡的小姐們尊貴幾分,二來今天她的人你也瞧見了,那身氣質也絕非我比得了的,而且容貌也不俗。”
“小姐又何必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呢,聽您說了半天,您說來的都是她的優點,怎麼就沒有卻點麼,奴婢就不相信這天下還真有那人無完人之說。”小蓮聽見她這麼說,不免有些覺得自己家的小姐竟然一下子怎麼就沒有了自信呢。
主僕方到那小亭裡,便有一個今天將軍府給配來的小丫頭稟道:“回稟夫人,大夫人來訪了。”
大夫人?這又是何人?秋英娘與自己的貼身丫頭小蓮相視一眼,兩人都表示根本不認識,而且今天接旨的時候又不曾見到過,想必也是上不得檯面的人物,這樣沒有個身份的人,自己還是少自降身份給她來往的好。
秋英娘便道:“去回了她,說我今日初來,身體不大舒服,先躺下休息了。”
那個小丫頭見此,便也只得去回了大夫人。
夜瑤聞言,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不過是一個刺史家出生的女人,竟然不將她這個堂堂永平公府的嫡小姐放在眼裡,當下不禁很是生氣,硬闖了進去,似乎要找那秋英娘理論一番。
幼鈴見此,便連忙跟着在後面勸說道:“小姐,你冷靜一下,咱們是來幹什麼的你怎麼給忘記了,那七巧夫人不見您,估計是還不大清楚將軍府裡的事情,所以不知道你是大夫人,而且今天接旨的時候又沒有見着你,想必你是個不入流的角色而已,所以小姐您也不必如此生氣啊。”
聞言,倒是覺得幼鈴說的也是有幾分對,便壓制住心中的怒火,一面道:“你說的很是清楚,不過一會兒你看看那個給咱們稟報的丫頭是誰,她怎麼都不說清楚,叫我竟然在這裡吃了這樣的閉門羹。”
幼鈴認得那個丫頭,便回道:“那似乎是原來在洗衣坊裡打雜的吧。”
“你一會兒好好的警告她,給我小心些,以後這邊有什麼情況,也要叫她及時給我回報,如若不然,我自有法子把她給打發出去
。”夜瑤又道,只覺得自己如今竟然因爲陸爾雅這個賤人,落到連一個雜耍的丫頭也不將她放在眼裡了。
遠遠的便見到那小亭裡面的兩人,一個穿金戴金,一個是素衣淡鬢,想來便是七巧夫人跟她的丫頭吧。
七巧夫人見那向自己的小亭走來的兩人,很是不滿,只道:“哼,那個小丫頭竟然將我的話當做耳邊風,放了這個不明不白的人進來。那兩個人也真是不知趣,難道都不知道本夫人這裡根本不想見她麼?”
小蓮見此,便道:“小姐放心,奴婢這就去請她們出去。”說罷,小蓮便出亭迎上了夜瑤,因爲不清楚身份,所以也不行禮,便只是擺着一張臉道:“你們怎麼進來了,我家小姐不舒服,不想見客,你們趕緊回了吧。”
又在一次的被趕,夜瑤若是在這麼低聲下氣的,那臉上便在也掛不住了,幼鈴見此,便只朝着小蓮冷喝一聲道:“你這個丫頭怎麼這樣不懂規矩,見着大夫人也不會行禮麼?難道要我來教你。”
小蓮本是來趕人的,現在反倒被斥責起來,心裡哪裡會舒服,但見幼鈴不過也是一身的丫頭裝扮,便道:“你又是個什麼東西,這裡輪到你說個什麼了。”
夜瑤這幾日已經受夠了氣,不想現在還要受這個秋英孃的氣,當下朝那小蓮打斷道:“哼,真當你們又是什麼了,不過也是皇上賞賜下來的禮物而已罷了,而且還是主人家很不喜歡的禮物。”
“你說什麼,什麼禮物不禮物的,我家小姐是皇上御封的七巧夫人。”小蓮聽見這個所謂的大夫人竟然將小姐說成是禮物,不禁生氣了起來。
卻聽夜瑤又道:“對了,還是個不受待見的禮物,難道沒有人跟你們說麼,你們的院子裡我家小叔的漾園是最遠的,這樣的分配,爲的就是不叫你們遇見。”夜瑤說着,心裡不禁舒服了許多,便趁此轉身出了菊園。
見她們走了,不明就裡的秋英娘這才從亭子裡出來,見小蓮一臉的氣憤,便問道:“怎麼回事,那個女人說了什麼?”秋英娘怎麼看小蓮的臉色也不大對勁。
只聽小蓮回道:“小姐方纔的那個女人說,公主似乎有意將你跟二公子疏遠,而且我們的這個院子離二公子住的漾園還是最遠的一個院子。”
“什麼?”秋英娘聞言,在也沒有了先“什麼?”秋英娘聞言,在也沒有了先前的那種興奮感覺了
。
不過氣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夜瑤也是,在也沒有半分的心情去拜訪那韓飛兒了,回了房氣了會兒,纔去睡了。
連着之後的一個月,她們倒是都很安分,便是夜瑤也十分的低調。
此刻陸爾雅夫婦卻是濃情蜜意的,完全將那兩位夫人給忘記了。
可是當初延平公主給她們禁足不過是這一個月而已。
一個月的時間滿,她們便也是可以自由行動的。
禁足滿月的第二日,秋英娘便來拜訪了陸爾雅。
此刻陸爾雅正在花園裡的桂花樹下面墊着毯子,將兩個孩子放在上面玩兒。今日北捷便出了門去,自己也是無聊,便教起慶春喜春倆人給自己的兒子女兒做玩偶,又想找我如今新婚期已滿了,自己是不是該去看看小寶,順便給他帶着個玩偶去,叫他也開心一下。
青嬤嬤從大廳那邊過來,見陸爾雅正守着孩子們,便也蹲到她的身旁去道:“二夫人,菊園裡的七巧夫人來探望您呢?”
陸爾雅愣了愣,方反映過來,只道:“你說的是一個月前皇上賜來的那兩個女人,我竟然都給忘記了,來的是誰?”
“七巧夫人,二夫人,不是老奴要逾越,只是該說的老奴自然是要說的,夫人可不要小看了那兩個女人,這如今這個世道可是畫鬼畫皮難畫虎,知人知面不知心,夫人不要看這兩位夫人還算是安分守己就放鬆了對她們的防備,若不然大家都看見二夫人您這般好打發,說不定以後這種女人恐怕會像是那水猛獸一般的涌進來,擋都擋不住,到時候您在哭在喊,誰還同情你,說當初是你放寬,才叫她們進門的。”青嬤嬤說道,雖然自己原先是公主從宮裡陪嫁出來的,可是如今既然成了服侍陸爾雅的嬤嬤,自然會一心一意的爲她的利益跟地位着想,所以現在也十分的擔心她。
陸爾雅聞言,站起身子來,一面扶着她起來,吩咐了身邊的丫頭們看好鉉哥兒和意兒,叫她們將孩子抱進屋子裡去。這才隨着青嬤嬤去前廳,邊走邊道:“嬤嬤爲我着想,我何曾不知道呢,跟嬤嬤說句實話,提着這兩位夫人來,也是我心中的一個大難題,有道是樹不招風風自來,雖然我相信北捷,可是也擔心着兩位夫人用什麼手段
。”
“二夫人既然知道,那爲什麼當初還要答應二公子接旨呢?”青嬤嬤很是不解,既然不能容人,爲何當初還要顯得大度呢?
陸爾雅聞言,不由苦苦一笑,才道:“青嬤嬤你大概是不知道,這皇上當初賜來兩位夫人,哪裡有那麼簡單的事情,當初若是不接旨的話,他正好給北捷安了一個抗旨不尊的罪名,順勢把上官家的兵權那回去,可是嬤嬤想想,這些大明的士兵們,幾乎都是由着上官家一手培養出來的,若是突然易主,難免會不適應,到時候還不知道會引發出什麼事情來呢,我也是沒有了辦法,所以才勸說二公子把旨接下來,我自想辦法對付這兩個女人。”
青嬤嬤不懂外面的那些事情,但是聽陸爾雅說來,似乎都是在爲上官家考慮,不禁道:“小姐想得寬,所以想到的也多,可是這老奴怎麼說也是在那深宮大院裡頭呆過的,什麼宮鬥妻妾斗的,老奴自然是要比二夫人精些,所今兒二夫人怎麼也得聽我一句,這第一次來拜見,小姐千萬別給她好臉色看,若不然以後就一次比一次得臉了。”
“謝謝嬤嬤的提醒,我會看着辦,自然不叫她在我這裡得到一絲的便宜。”陸爾雅回了青嬤嬤。
這才叫青嬤嬤的心裡安定幾分下來。
進到大廳,但見那秋英娘早就已經叫丫頭們招呼坐下來,只是她見到陸爾雅進到大廳裡,竟然連起都不起來行個禮,感情那第一次見面是做給大家看的。
陸爾雅見此,嘴角不由浮起一絲冷笑,果然是青嬤嬤說的對,這秋英娘倒是很得臉。
所以一進到大廳,也不看那秋英娘一眼,只是一臉莫名其妙的看了青嬤嬤一眼,問道:“嬤嬤你怎麼騙我啊,不是說有客人麼,可是這裡除了下人們,哪裡還有誰呢?”
青嬤嬤頓時反應過來,也是一臉的糊塗道:“這個老奴也不知道,都是丫頭們去傳的話。”
秋英娘沒有想到這個陸爾雅竟然就這樣無視了自己,頓時臉上一陣發白,站起身子來,反倒是十分有理的質問道:“你們難道瞎了眼睛沒有看見本夫人在這裡麼?”
陸爾雅見此,跟青嬤嬤相視一眼,就是要等她先冒犯,不想她竟然如陸爾雅所願
。
只是陸爾雅也不說話,一臉玩味的坐下來,也不理會她,反倒是青嬤嬤,上前去一個巴掌打在她身後那個丫頭的臉上,只道:“你這個下人平時是做什麼吃的,你主子的記性不好,難道你也沒替她給記着麼?看見夫人也不給行禮,感情你們是什麼人家出來的,這麼基本的禮儀也不知道麼?”
小蓮莫名其妙的就給打了一個巴掌,卻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等她反應過來了,才知道這老嬤嬤根本就是指桑罵槐,說的是她家的小姐。
可是因爲方纔見了那老嬤嬤發怒,所以也不敢怎麼樣,只是連忙從自己家小姐的身後走出來,到那大廳中間對着陸爾雅行禮道:“奴婢見過夫人。”
見秋英娘不起來,青嬤嬤便上前道:“七巧夫人,你難道是眼神不好麼,二夫人在你的跟前,你也看不見麼?”
秋英娘到底從小是嬌慣着長大的,此刻看陸爾雅樣貌不如她,而且他們兩家的家世也同是官宦之家,而且是同級的此事,不過她一直認爲這個陸爾雅是二嫁的,就算是正妻又怎麼樣,還是沒有她這個皇上御封的七巧夫人尊貴,於是只道,“什麼個貨色,誰還不知道啊!”
反正剛剛自己問過了,上官北捷並不在,可以儘管使着勁兒的罵她,而且看她那個樣子,纖纖弱弱的也不是個兇悍的人物,所以自己也不必去怕她。
陸爾雅低笑,看着那廳外的人影,只道:“我都給人罵了,你好歹表示一下啊?”上官北捷什麼時候出去,什麼時候回來,她會不知道麼?
顯然她是故意讓秋英娘罵自己的,對於這種女人,自己也懶得去動手。
此刻秋英娘聽見她的這話,絕對不是對自己說的,與此同時,小蓮在她的身後推着他,一面小聲的提醒道:“姑爺來了,小姐,姑爺來了。”
秋英娘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彈跳起身子來,轉身一看,只見;來人果然是上官北捷,不禁愣住了,不過卻在身後丫頭的推攘下很快的反應過來,盈盈笑道:“夫君回來了,妾身正跟姐姐開玩笑呢?夫君渴麼累麼?”問完,也沒有等上官北捷回答,便一副賢妻的模樣,吩咐着丫頭道:“趕緊給二公子泡茶來。”一面說着迎上前去
。
上官北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直接從她滿臉歡喜的身邊擦肩而過,走到那安然坐着的陸爾雅的身邊去,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溫柔起來,一把握住陸爾雅的纖纖細手,卻說着一些與這廳中所發生的事情無關的話題,就那麼把秋英娘涼在了那裡。
“誰有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放些陌生人進院子來,還不給我清理乾淨,難道不知道本公子見不得陌生人麼?”上官北捷跟陸爾雅說完話,便隨之冷下臉來,振聲道。
那秋英娘只想大概是他一直被那個女人所迷惑着,而且自己自從一個月前見過他,之後便在也沒有見面的機會,如今好不容易遇見了,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呢,便連忙上前靠近上官北捷道:“相公,妾身是皇上御封的七巧夫人啊,您難道就已經將妾身忘記了麼?”
上官北捷本來就非常的不待見她們的,因爲她們的出現叫爾雅很不安,雖然爾雅並未對自己說過什麼,可是自己卻十分的清楚,她還是在害怕,害怕自己移情別戀,害怕自己不能像是爺爺或是父親那樣,一生只愛一個女人。
其實他是想告訴她不要擔心,自己與她是經過生死的人,想告訴她自己愛她,不止是一輩子的事情,可是卻不敢跟她說。因爲她也說過,有些話一說出口了,就是承諾,可是若是沒有完成的話,只會叫那聽了人感覺到失望而已。
而他,是一國將軍,他的使命就像是陸爾雅說的,不是在家裡,而是在戰場上,所以害怕自己哪一天先走了,負了她,那麼她該是怎麼樣子的失望呢?所以有些話,不敢輕易的對她說出口,只是能對她好的時候儘量的對她好。
看着眼前這個庸俗的女人,以爲有了那一副俗不可耐的皮囊又能怎麼樣呢?就像是陸爾雅說的那個樣子,自己若是以貌取人的人,那麼當初也不會跟她在一起了,所以女人的容貌在他的面前沒有什麼的特別之處,何況他本身見過的女人也不少,其那種美得足以傾人城國的,自己也是見過的。
所以此刻看見這秋英娘,只是覺得更惡俗罷了。
臉上不禁劃過一絲譏諷,看了這個自以爲是的女人,心中更是冷笑,如果皇上將這兩個女人打發到這裡來,爲的是爾雅因爲他們倆而犯了七戒,所以會叫自己休了爾雅去娶雪蓮公主的話,那麼他就想錯了,陸爾雅這個人,他最清楚了,很少看見她會在將氣憤放到臉上來,而且喜歡笑裡藏刀,殺人也從來不留痕的
。想捉陸爾雅的小辮子,難啊!
只道:“本公子說話的時候,誰允許你說話了,竟然這樣不懂規矩。”說着,聲音陡然提高了些,還到:“青嬤嬤,掌嘴!”
青嬤嬤很是替陸爾雅解氣的上前去,身邊的幾個丫頭當下按住了秋英孃的肩膀,給秋英娘幾個耳光。
可憐了秋英娘只覺得莫名其妙的,就捱了這麼幾個耳光,卻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畏畏縮縮的站在一旁,等着上官北捷來憐惜,只是她估計是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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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親們蛋定
明天每章兩萬照樣
親們別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