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爾雅剛剛回到凌雲居,坐下來休息,因給於媽媽揉腰,手臂此刻甚是痠麻,皎月在給她捏着,小鐲也靠在一邊的桌子上問於媽媽的身體怎麼樣?
卻突然只聽薛媽媽的聲音從外面響起來,似乎是在問那些在院裡乘涼的小丫頭們,“你們陸姨娘在不在?”
果然是來了,看來這好奇心真的不止是年輕人的專利,便是老人也同樣的。(
一腳踢開那院門,將幾個園子裡乘涼的幾個小丫頭給嚇得不跟出半點聲音,只顧低着頭縮在一處。
夜狂瀾也不理會,直接便進了陸爾雅的房間,剛一進那外間,便見她的位置上竟然躺着個嬌美的人兒,那好像是她身邊的丫頭,自己曾是見過的,長得很是勾人。
此刻自己進到這屋子裡來,她並未有所反應,走近一看竟然睡着了,長長的睫毛彎曲向上,兩頰一暈紅陀,更加是迷人。忍不住伸手觸碰到她的臉,卻覺得是一陣柔滑,想不到一個丫頭還能生出這樣美麗肌膚來,所以不覺在多模了幾下。
小鐲躺着躺着,不知不覺竟然就睡着了,正是睡得朦朦朧朧的,似乎感覺到有人進來,但是聽這腳步聲音也不是小姐的,何況按着去上陌園的路程,這個時候小姐她們恐怕還沒到呢,不由得睜開眼睛一看,似乎是四爺,心裡不禁咚咚的直跳,但是卻按捺住喜悅,繼續假寐。
哼!好個小東西,真是什麼樣的主子便有什麼樣的丫頭,明明是醒着的,卻還敢在他的面前裝睡,可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不過隨之一想,自己若是寵了這丫頭,在將她收作小妾,陸爾雅會是氣成什麼模樣呢?想到此出,更加是肆無忌憚的將大手順着她滑嫩的肌膚滑下衣領裡。
外面的小丫頭們在這樣的大院子里長大,平日裡聽見那些婦人婆子們的話,多少是有些開了竅的,此刻見四爺進了屋子,久久不曾出來,不禁更加的好奇,兩個膽子大的便偷偷摸摸的像陸爾雅的房間靠近,趴着窗戶一看,頓時羞紅得一直拉到耳根子下。
但是旁人問起來,卻說什麼都不知道。
一番**過後,小鐲似乎覺得這還是像在夢境裡一番,躺在夜狂瀾的懷中,只感嘆道:“不曾些想過,我這樣的下賤命竟然能得到四爺的寵幸,如今怎麼的還覺得是夢裡一般,有些覺得不真實,叫我覺得有些不敢相信,怕自己一個轉身回來,四爺便就消失在這夢裡了。”
夜狂瀾一隻手臂給她枕着頭,一手耍着她的頭髮,聽到她的這番話,心中只暗暗道:“你要是不曾想過,如何會假寐,若是不曾想過,你又如何會躺在自己主子的椅子上。此刻一番覺得像是在夢裡,說得這般的道貌岸然,無非是在提醒我給你個名分,不過放心,就衝你是陸爾雅的信任的丫頭,我怎麼着也得給你一個名分的。”想到此,便溫柔的承諾道:“放心,我明日便去回了太太,給你個名份。”
聽到他的這話,小鐲覺得自己總算是熬了出來,自己也是個主子了,心裡明明的高興得要死,口中卻道:“我不要什麼名分,只是四爺心裡有我的一個地方便好了,而且我也怕小姐想多了,她心裡難受。”一面說着,小手一面在夜狂瀾的心口畫着圈圈兒。
夜狂瀾聽到她這話,這感覺到更是好笑得很,不要名分,只要在他的心裡有個地兒,可是他要給她的卻是恰恰相反,給她一個名分,至於是想在自己的心裡有位置,那想都不要想,就算她不是陸爾雅的丫頭也不可能。
再說這女人對於他來說就像是一件衣服,太舊了就該換換,就像是遊小小,所有的人都以爲騙了自己,其實他是知道的,她已經死了,死了就死了吧,他也不缺那樣的一個女人,雖然說她是有些小小的才德,不過女人要那麼多學問做什麼!
突然被小鐲這般一挑逗,心中慾火重生,又是一番**,方披上衣服出了凌雲居。
然小鐲卻是將屋中臨亂一一的收拾好,又將那帶着自己處子之血的牀單收好,重新給陸爾雅的牀上換上了新牀單,方又是得意,又是滿意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紅帳軟香鴛鴦戲,春秋月未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