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和黃君漢強強聯手,在南詔國境內,召集攻打下來,已經臣服的部落首領,進行會盟。共六詔部落參加,分別是‘蒙’巂詔、越析詔、‘浪’穹詔、邆賧詔、施‘浪’詔、‘蒙’舍詔。‘蒙’舍詔在諸詔之南,稱爲“南詔”,首領是大名鼎鼎的皮羅閣。
部落聯盟進行十分順利,各詔都同意大唐的建議,接受統一南詔大計。隨後,六詔對其他各部落分別用兵。在統一戰爭中,皮羅閣的實力越來越強,從六詔中脫穎而出。由李世民趕回洛陽,,向聖上李棟上書請求,加封他爲“雲南王”。
南詔統一以後,李棟想要的第五種元素“南火”,卻半點消息也沒得到。使李棟懷疑,攻打南詔是不是白忙活一場。
洛陽城內,徐世績賈雄等人迴歸以後,聽說秦瓊攻打長安獲罪,一直被圈禁在豪宅愉,便屢次向李棟建議,功過相抵,把秦瓊放出來。李棟每次都顧左右而言他,不和徐世績提這茬。
徐世績便知道,李棟對秦瓊的不滿,仍然非常強烈,只得悻悻作罷,心裡卻替秦瓊叫屈。按理說,諫臣魏徵有足夠的能力,勸說李棟解除對秦瓊的圈禁。可是他的主角‘精’力用在教太子李制讀書,朝廷的重大事情,他幾乎都不參與,李棟也沒有給他參與的機會。
在這段時間,李棟對隋朝流傳下來的原有舊體制,大刀闊斧的削減增添,建立起一個風俗開朗化,多元化共存,兼容幷蓄的管理機制。並派有經濟頭腦的得力幹臣,帶着大唐豐盛的物資,一路向西到西域、‘波’斯、阿拉伯等國進行‘交’流溝通。準備重新打通因爲隋末戰‘亂’而中斷的絲綢之路。
公元619年‘春’節,中華民族傳統的盛大節日,李棟頒佈詔書。自正月初一始,改年號爲乾陽年。大封羣臣。
過了初五這天,乾陽殿上羣臣鹹集,熱鬧非凡。杜伏威和羅士信都報來消息,通過選美賜給他們的娘子,都懷孕了,他們二人也馬上升級做父親。李棟着實替他們高興。高瓊華公主和顏如‘玉’也有了喜,懷孕了三個月,只是顏青‘玉’的肚子仍然沒有動靜。而且她的癔症病,也沒有明顯的變化。
過年的重要時刻,魏徵自然不能缺席朝議。魏徵見李棟滿面‘春’風,十分開心,不合時宜的提出,同是大唐功臣,能不能把秦瓊的圈禁解除了。
李棟的臉‘色’當時拉下來,心裡指責魏徵,哪壺不開提哪壺,大過年的。你就不能消停消停,讓朕過一個安靜平和的年?可當着一班文武大臣的面,李棟也不方便立即發火。便拖長聲音問魏徵:“爲何解除啊?”
魏徵施展三寸不爛之舌,把道理說得天‘花’‘亂’墜。
過年要的就是喜慶熱鬧的氣氛,李棟沒有直接答應魏徵,卻在考慮:羅士信杜伏威都快當爹了,秦瓊幫自己打天下,金戈鐵馬,倥傯大半生,天下剛太平,就被自己圈禁起來。
雖說自己對他狠心了一些。可是爲了將來天下的安定太平,不得不讓他再受幾年的苦。他現在還年輕。若再圈禁下去,怎對得起這位結拜兄弟?將來年老了。體力不支,連一個薪火相傳的後人也沒有,這是不是太殘酷了一些?
李棟當場滿口答應下來,容他考慮考慮,擇日再做最後的決定。
魏徵心裡一喜,雖然沒有答應解除秦瓊的圈禁,但至少已經有了鬆動的跡象,像冰封的河流遇到了陽‘春’三月,冰層早晚要融化。也沒有拼死進諫‘逼’迫李棟當時就做決定。
李棟有自己的打算和計劃,暗地派程咬金向當時名望最高的崔家,物‘色’一位才貌雙絕的奇‘女’子,嫁給了秦瓊,同時解除了對秦瓊的圈禁。不過秦瓊不能離開洛陽城,只能呆在洛陽城範圍內活動。
處理完朝堂上的事情以後,李棟回到宮城,仔細想一想,大過年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樂之事,只有顏青‘玉’癡癡傻傻的,宮內冷冷清清,沒有一點過年的氣氛,便命令莫言把步輦擡到顏青‘玉’的宮中。
顏青‘玉’坐在宮內,守着火盆,盯着裡面燒得紅紅的木炭,一盯就是小半天。聖上李棟前呼後擁進了她的宮,她也沒有一點反應。
李棟長嘆一聲,讓身邊的人都退下去,也坐在火盆邊,拉着顏青‘玉’的手,絮絮道道就說起來:“都怪我,怪我當時鬼‘迷’心竅,才放你們離開洛陽。如果我再強硬一些,固執地留你們在洛陽,也不會生出這檔子事。想當初,我剛進濟民當的時候,你才十五歲,多麼天真,多麼爛漫,像一朵盛開的芙蓉‘花’,像一團富貴的牡丹。那時我就被你們姐妹驚若天仙的美貌吸引了,恰好遇到黃掌櫃,不識好歹找刺‘激’,被我一頓收拾才老實下來,從而收穫了你們的愛情。”
“那塊‘玉’,顏老爹送我的‘玉’,我一直放在離心口最近的距離,半刻也不曾離開。你的名字叫顏青‘玉’,你姐姐叫顏如‘玉’,這兩塊‘玉’,我都喜歡得無以復加,都捨不得你們遭受任何的閃失!現在卻讓你生出這檔子事,受了這些年的苦,我心裡有愧,我對不起你。”
穿越以前,李棟曾經看過一些電視,上面的一些失憶人,在愛人面前,說些讓她心動的話,都會恢復神智。李棟便想試上一試,一直就絮絮道道的,扯南扯北,扯地連天,胡侃一氣。希望哪一句碰上顏青‘玉’心裡那道坎,使她清醒過來。
現在大唐國勢蒸蒸日上,四海昇平,一片欣欣向榮。只有兩件事讓李棟還牽掛不止,一件事就是太子李制能否成才,是否是合格的繼承自大業的人選。這一點現在還看不出來,畢竟他才六七歲,還太小。只有到了十六七歲,‘性’格基本定型後,才能看出來他將來能成什麼樣的材。
如果他如明朝那些皇帝,要麼‘淫’丶賊,要麼學木匠,要麼喜歡唱戲,就是不喜歡主政天下。那李棟也不會把偌大的江山送給他,敗壞在他手裡。李棟必需在已經懷孕了的,還沒有誕生的皇子裡面再選擇一個培養。
如果真要走到這種地步,李棟希望在高瓊華和顏青‘玉’兩位妃子生下的孩子裡面選擇。高瓊華公主如今已經懷孕了,雖然不知道懷的是男是‘女’,至少肚皮有了動靜,也就有了希望。
李棟經常來陪顏青‘玉’說話,談到濃情之處,自然少不了行那夫妻之事。將近一年的時間過去了,她的身體一直都沒有任何反應,這讓李棟不禁懷疑,當初自己選擇和她結婚,以喜事沖淡她心中的憂傷,達到祛除她的病根目的,是否做了一個錯誤的抉擇?
宮內當時無人,李棟不禁輕輕拂着她柔軟的小腹,嘆道:“肚皮啊肚皮,爭爭氣吧!”
正當李棟曖丶昧不止時,顏青‘玉’肩膀突然抖了一下。這動作讓李棟十分意外,立即停正不安分的‘色’手,睜大眼睛盯着她蒼白的臉‘色’。奇蹟這時出現了:顏青‘玉’像木頭人般的眼神,似乎有了一絲絲的活氣。
李棟扳着顏青‘玉’的柔肩,驚喜大叫:“你醒了?你醒了?你說話啊,你若是聽得到,你倒是說話啊!”
顏青‘玉’沒有理會李棟,肩膀悚然又抖了一下,脖子裡還傳來嗚嗚聲,似乎身體不舒服。緊接着,顏青‘玉’做出了一個令李棟大感震驚的動作: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饒是如此,還是忍不住吐了一口口水。
李棟非常擔心,怕她癔癔症症的,吃了不乾淨的東西,趕忙來到殿外,叫人傳醫倌進殿,給顏青‘玉’診脈。
不一會,醫倌慌慌張張趕到,正要向李棟請安,李棟一甩手:“現在是非常時刻,不必繁文縟節,給顏妃看病纔是關鍵。”
那醫倌用一方黃綢布覆在顏青‘玉’的手腕上,搭三根手指,仔細把脈。把了一會兒,醫倌十分疑‘惑’,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重新搭上去,又診了一遍。約有半柱香的功夫,醫倌終於放下手,卻轉身噗通一聲給李棟就跪下了。
李棟見醫倌行爲怪異,擔心顏青‘玉’出了意外,緊張問道:“顏妃如何?據實奏來!”
醫倌連連叩首,說道:“請聖上治微臣之罪,顏妃的病,微臣不敢妄言!”
這樣以來,李棟更加奇怪了,板起臉‘色’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有一說一,有二說二,遮遮掩掩的,難道不怕孤砍了你的腦袋?”
醫倌體如篩糠,抖聲回道:“聖上就是砍了罪臣的腦袋,罪臣也不敢說。”
“去你丶媽丶的吧!”李棟怒火上撞,擡‘腿’把醫倌踹翻地上,喝道:“你寧願死也不願意說?”
醫倌從地上爬起來,再次匍匐李棟腳下,老淚,道:“除非陛下傳一道聖旨,赦臣無罪,臣纔敢把心裡的話講出來。”
李棟的肺都被他氣炸了,但爲了得到顏青‘玉’的病情,只得忍氣寫了一道旨意,無論顏青‘玉’所得何病,都與醫倌無關,並保證不會濫殺無辜。
醫倌拿了聖旨,看了又看,確定赦他無罪,才抖聲說出一句讓李棟目瞪口呆,半晌說不來話的話。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