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風看着那道纖秀的身形從他眼前匆匆走過,她的皮膚那麼白,像是水中的一朵蓮花,那行走間,便像是蓮花在輕風中搖曳。
她其實是非常美好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楚喬之後,那麼多的追求者之中娶了她。
“你跑c大做什麼去了?”他雙臂抱着胸,緩緩向她走過去。
白惠正從頭頂上往下套睡衣,等睡衣穿好了,才解下身上的浴巾,她的行爲讓徐長風皺了眉,揶揄道:“至於嗎?我是你男人,你哪兒我沒看過啊!”
他的話無疑是讓白惠臉紅的,但她卻是理都不理他,眉眼都不擡地上了牀。徐長風顯然是有點兒鬱悶了。
他還穿着西裝的身形走過來,兩手撐在牀上,上身向着她貼過去,“我說,你沒長耳朵嗎?”
他的聲音倒是挺平和的,只是兩道濃眉卻是斂了起來。
那張俊朗斯文的面容就在眼前,男性帶着菸草的氣息淡淡地撲撒過來,白惠的心跳在無形中加了速,她仍是眉眼都不擡,“誰說我沒長耳朵,你看不到嗎?”
“長耳朵,你怎麼不說話?”徐長風心頭的鬱悶更濃了,這女人,脾氣也挺臭的,虧他剛纔還把她想像成一朵蓮花。
白惠倏然擡眸,亮亮的眼睛帶了嘲弄看着他,“徐先生,我不想和你說話可以嗎?”她說完,卻是捧着書翻了個身,只留下一個後背給他。
徐長風濃眉糾結得厲害,下一刻,大手一伸,一把將她的肩握住了,白惠不得不被迫性地面對着他。
他的兩隻深目似燃着一團看不見的火,惱怒地盯視着她。“告訴我,那法拉利是誰的?”
“什麼法利拉,我不知道。”白惠心頭猛跳,面上依然鎮定。
“那你跑c大去做什麼了?”
“上課。”
“上什麼課?”
“考研的課。”
徐長風的眼睛閃過一抹驚訝,“你想考研?”
“嗯。”
徐長風握着她肩的手鬆開了,眼神裡有疑惑還有些別的什麼,他起身,邊是解着衣服邊向着洗浴間走去。
白惠看了會兒書,聽見洗手間的門響,她便將書放到了牀頭,閉眼裝睡。不一會兒,身旁的牀鋪便陷了下去,男性的氣息繚繞而來。
她的心跳有些亂,她很怕這男人的鹹豬手伸過來,要她做些別的什麼。還好,他只是躺下,但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那鹹豬手還是伸了過來,準確無誤地落在她胸前的豐盈上。
她厭惡地擡手在那人的手上用力一拍,“別碰我!”
一個眼裡只有他前女友的男人,她再也不想讓他碰。
徐長風顯是被她突然間的惱怒而震了一下,他一下就擡起了身子,“我碰你怎麼了,我是你男人。”
“你更希望自己是楚喬的男人!”白惠冷冷地還了一句。徐長風一下子語噎。
他咬了咬牙,心底還是竄上了一股子悶火。他長這麼大,官二代加富二代的身份讓他走到哪裡身上都帶着一種無形的光環,幾乎從未有人頂撞過他,即便是愛使小性的楚喬,在他面前,也只是撒嬌而已。
當然,楚喬是不一樣的。她怎麼樣,他也只會皺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