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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隨 分節 20

然而最後他還是爬到最頂尖的位置,也終於見到了那個人,他的主人,炎修宮宮主秦黎。從前,他從未想過主人是什麼樣子的,兩年時間他已經學會不管這個主子是圓是扁,他都會聽從他的一切命令哪怕拿刀子捅自己。然而,當見到秦黎的時候,他聽到自己胸腔內血液流動的聲音,和擊鼓一般的枰枰聲。那個人就坐在那裡,一身繡着銀線暗紋的月白色的衣袍束着銀色錦帶,將白皙的臉襯托得更是如玉般精緻,似乎是與生俱來的高貴,就是慵懶地靠着也是如行雲流水一般寫意。然而也是這個謫仙般的主人,晦暗不明地垂眼看了他半響,將一柄刀,與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扔在自己眼前,笑的冰冷而譏諷,讓他選一樣自服。他打開盒子,看到中間放着的一粒晶瑩剔透的丹藥,毫不猶豫地服用下去。

初初服食時,與丹藥表象相反的是一股灼熱的感覺自腹部升起,幾息之間似有利器在攪弄丹田一般痛的寧非禁不住蜷縮起來,只是仍然保持着跪伏的姿勢,這個姿勢兩年間每天都要練一個時辰。然而緊接着就如赤身**浸入冰潭一般凍得牙關咯咯響,接種而來的痛苦像最痛苦的刑罰一個一個輪班上陣,寧非意識漸漸模糊,忽然下巴被一雙微涼的手指捏起,模糊的視線裡,那雙狹長微挑的鳳目染着莫名的快意,他冷冷地說:“如何?我的狗可不好當啊,今後可要慢慢體會。”

在此後的歲月裡,寧非再一次知道,原來他的骨子裡竟還有未清除的傲意,每一次被踩在腳下,他仍然會痛苦,會不甘。他必須無時無刻地提醒自己,告誡自己服從主子一切命令。

然而這一切都在那次追殺後變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甚至覺得有些不真實。他明明已經開始習慣被那人輕賤被那人以各種名義責罰凌辱,然而直到此時他才知道,原來他那麼渴望得到那人的認同,甚至,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他心中暗自惶惑,似瀆神一般既讓他羞愧卻又暗喜。

“寧非……”那人站在梨花樹下笑意清淺,眼中閃着細碎的光,嗓音低低的有着別樣的暗沉。“過來……”只是這麼一句話,他就如牽線木偶一般向那人走去,心裡有股熱意呼之欲出,他幾欲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想做些什麼……他不敢再想下去,怕真的無法自控,只能將身體權限交出去。那人環上他的腰,將他按在自己懷中,兩個身高相似的男子身影重疊,他終於等到那人擡手撫上自己的後頸,手腕一用力,狠狠吻住。這樣熱烈的吻,和那人絲毫不符,然而寧非仍然控制不住的期待着,希望對方對自己做些什麼。“寧非,在想什麼?嗯?”兩人額頭相抵,氣息皆是凌亂不穩。“屬下……”寧非出聲才發現自己喉嚨暗啞乾澀,然而不等他解釋,身下那處附上一股溫熱感,隨即而來的是令人戰慄的舒服,那雙手在半年前是那麼冰冷令他恐懼,現在卻彷彿被賜予了各種法術,能在自己身上撩撥出各種不同的感受來。他想失控,卻怕失控。

“寧非,你想要什麼?告訴我。”秦黎啄吻着他的脖頸,舔過最爲敏感的動脈處,感到托住男人腰部的手受力越來越重,低低輕笑,順勢任由男人軟倒在地,覆身而上。

“主子……,屬下……”寧非迷濛的眼溼潤迷離,他幾欲說出口,他埋藏在心底的慾念,他想要擁有這個人,哪怕只是一片一角,只要能讓他抓住都值得欣喜。然而翻來覆去地低喃“主子……主子,屬下……”始終無法說完整,彷彿有一道無形的枷鎖將他那幾個字鎖住,掙脫不開。

“寧非,說出來……,你想要什麼?”那人雙眸幽幽凝視着他,脣角帶着溫柔的笑意,手上不斷撫摸着這具溫順敞開的身體,結實,有力,八塊腹肌均勻的分佈着,如獵豹般的腰背弓起,像一道弦,被那雙玉手輕彈着,微微顫抖,汗水來不及蒸騰緩緩滑出幾道溼潤的痕跡,“寧非,你會告訴我的,嗯?”半是催眠半是誘惑地聲音輕柔而悅耳,寧非緊抿脣不住搖頭,似乎想掙扎保持清醒,似乎又是因爲承受不住身上令人戰慄的快感,“呃……啊!”挺直壯碩的柱身被緊緊一握,疼痛伴隨着狂喜,讓寧非腰臀一挺,就如將自己獻到秦黎面前任他品嚐。“非,說出來,我就給你。”秦黎仍然不放棄誘導他,吮吸着胸前暗色朱果,用尖利的牙尖磨研,男人一瞬間發出低泣般的呻吟,“主子,饒了我。”雙手始終不敢逾越般緊緊扣在草地上,似要將根根手指深深扎入泥土裡,筋絡凸起的脖頸此時緊緊繃着,像是極力壓抑着什麼。“乖,說,想要什麼?說出來,就都是你的。”秦黎湊到他的耳邊舔咬着,吐氣如蘭輕緩溫柔地說,同時手緊握着炙熱之物揉搓着,時快時慢,兼或勾住底下的小球揉捏把玩,指尖時不時擦過溼潤的頂端。“不……主子,屬下……啊……求您,唔!啊……。”那人的手動作忽然加快,巨大的快感讓寧非情不自禁屏住呼吸,繃起身體幾乎全部離地,全身肌肉都凝結出健美充滿力量的形狀。忽然,一切都中斷,快感似被扼住了脖頸,讓寧非跌回地面蜷縮起身,汗水大滴大滴地躺下他的額角。痛苦與歡愉似乎被施了法術一般停住了,“主子!!!放手,求您……”不敢相信這快要崩潰的哀求聲是出自他的口,說道一半他驀然驚醒,立即緊緊咬住脣,任由那處的快感轉爲折磨也不再出聲。秦黎的神色由期待轉爲失望隨即又無奈地嘆息:“非,你有權利獲得你想要的一切,只要肯說出來,只要你敢做,沒有什麼不能達成的,相信我。”說完淺淺地吻着寧非的額頭,手上又緩緩滑動着,另一隻手輕撫着他的後背,彷彿是鼓勵與安慰。寧非聞言,驀然睜大雙眼,驚愕與不敢相信,看着眼前的人,那張毫無瑕疵的臉上只有溫柔的笑意與微微的期待,他閉了閉眼,吸了口氣,隨即似乎像放棄掙扎,又像破罐子破摔自暴自棄一般無畏,擡手抱住這個靠近都讓他惶恐的男子,緊緊閉着眼睛彷彿不看就能忽略自己正在面對的人是誰一般,過猛地力道將秦黎往後撲倒,寧非順勢被帶着壓在他身上,然而他已然放空自己的思維,讓自己不去想自己在做什麼,只留被脫繮的慾念而主宰的軀殼,尋覓着那處柔軟溼潤的嫣紅附脣而上,甘美地讓他魂魄都要溺斃其中。他的手來到那人的腰臀處,模仿着那人對自己做的一切,手中衣物柔滑細膩,是上等的綢緞,他知道怎麼解開它,也知道即將展現的身體是多麼迷人性感。纖腰窄臀,卻有着與表面絲毫不相稱的力度。

“唔……”秦黎微眯着雙眸,任由這個男人在自己的口中橫衝直撞,晶瑩的**從脣角滑下,染溼了他白皙的腮顎處。男人終於挪開了腫脹的脣,順着光滑細膩的脖頸輕舔慢吮地流連在精緻的鎖骨處,粗糙帶着薄繭的手指也成功扯開了秦黎的腰帶,探入其中,同樣的緊緻柔滑,薄薄的肌肉及有彈性,他失神的反覆揉捏,愛不釋手,耳邊又是那句話,如催眠一般:“想做什麼,你有權利做,只要你想,就都是你的。”本有些稍回的理智,聞言瞬間再度沉淪,像被喚醒了身體裡的獸,放肆而張揚,順應着本性,他狠狠壓住那人的身體,重重舔咬着胸前的嫣紅,似乎要將這具異常美麗的身體吞吃入腹。秦黎吃痛地微微皺眉,然而更多的卻是興奮與滿足。雙手插入那人烏黑的發間將他壓得更爲貼近自己。彷彿受到鼓勵,男人不放過一處地幾乎吃遍了這具身體的每一處,當他將勃發的慾望抵住那處窄小瑟縮的穴口時,身下的男子身體一僵,雖然極快的放鬆了下來,然而仍然讓他瞬間清明起來,垂頭看着秦黎始終含笑的神情,男人胸口驟然一縮,似痛非痛,卻讓他幾欲不能承受,緩慢而沉重地退開身,在那人一步之遙處重重跪伏下身:“屬下該死,冒犯主人,請……主人責罰。”

☆、《香衫小朋友的生日賀文似夢非夢篇》下+第48章

秦黎脣角的笑容微斂,眸中溫度急速退去。頃身捏起男人的下顎將那張躲入陰影處的臉擡起,看着低眉順耳的面容,沉默半響,秦黎忽然再度輕輕笑開,帶着一絲遺憾,又有些莫名的深意。

“即便這樣被深度催眠都無法傷害我絲毫,寧非,此後,可就容不得你後悔了。”

“現在,脫了衣服……。”悅耳的聲音再度響起,帶着慢條斯理的愜意。

“是,主子……”男人鬆了口氣,比起剛纔有些強行驅散理智的話,明顯這樣帶有熟悉的命令之聲讓他更爲習慣且安心。悉悉索索的聲音很短暫,幾下便赤身**地跪在秦黎面前。

“將腿擡高。”“分開大一些。”“站起來,把腿擡起來。”“背過去跪着,屁股擡高一些。”“腿分開。”一句一句能另時下柳巷最銀蕩的妓女都爲之臉紅害臊的命令有條不紊地鑽入寧非耳中。雖然控制不住臉色嫣紅欲滴,然而他仍然一一遵從,依言自行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哪怕超過極限。

“怎麼?可還喜歡?”秦黎始終帶着一絲笑意的逗弄他,分身在那處窄穴緩緩進出,刻意地擦過那最爲敏感刺激的地方,感受着這句身體無法自控的夾緊與顫抖。秦黎的話讓寧非本已經被慾望掌控的神智稍稍清明,長髮被身後男子的一隻手緊拽着,被迫高高仰起的臉上每一分神情變化都清晰的暴露在秦黎眼中。

隨着身體深處那一下下極有目的攻佔,他雙眉蹙起,不知是被汗水還是被情慾逼出的淚沾溼的濃密睫毛顫抖着,眼角眉梢的紅蔓延開讓這張剛毅堅韌的五官透出絲毫與平日不同的惑人風情。緊咬的脣因主人的要求開啓,不等說出話來,就被忽然加快的抽查逼出一連串呻吟。“唔,嗚……呃啊!啊……”寧非的雙瞳一瞬間緊縮,全身的肌肉再一次繃至極限,極爲流暢的肌肉線條搭配着完美比例的骨架,讓秦黎不止是身體的愉悅,也享受着視覺的盛宴。

背對着秦黎的男人背脊向下彎曲,中間的凹陷處如一道天然幽谷,蔓延至尾部兩端的腰眼如世間極美的鴻,秦黎情不自禁撲身而上,他從未想過,有一日竟對一個男人的身體如此着迷。

所幸,這個男人是屬於他的。

——————————————番外完結——————————————————————————

正文48

經過那些波折,秦黎一行也不想再多生事端,尤其是秦黎中的毒讓寧非憂心不已,惦記着讓族中聖醫檢查,於是快馬加鞭趕回炎修宮。

雖然炎修宮並不以醫術聞明,江湖世族中不乏有一些出名的神醫或者專司毒醫的世族隱士,然而炎修宮本族內閣的聖醫的醫術卻是十分高明的,然而當他給秦黎把過脈後神色微凝。

“宮主,您現在體內有兩股未知之氣在相互對持,一冷一熱互不相讓反倒僵持着沒有事,然而此消彼長,若是有一方失去,另一方就會佔據您的經脈。只不知這兩種是何等毒物……”與在座的幾名高層明顯的擔憂之色相反,秦黎本人卻不以爲意,淡淡然說:“之前聽那名紅衣少年說是一種叫合歡樹的汁液與寒冰蓮籽混在一處製成的。”聖醫撫須沉吟半響才說:“合歡樹極爲少見,一般長在人跡罕見的深山密林中,而寒冰蓮籽更是難求,恐怕百年難得一遇。如此珍貴之物竟然被這般草率混合,那名妖人心性想必極爲怪異,如此性情,吾等不能按照常理配藥,最好是得到可解百毒之物一勞永逸,只是此等解藥……。”“聖醫不必憂心,這種解藥我們已經得到消息,南疆有一蠻族便有此藥。”“如此極好,既有此等解藥,屬下即刻派遣族中內閣精銳前去取來……”旁邊其中一名外務長老急切起身說道,秦黎是炎修宮唯一的繼承者,萬不可有失分毫。“長老勿急,此行我自有主張。”秦黎阻止了一干人急欲請命的話,表示自己主意已定。

寧非緊抿雙脣,在聖醫與幾名長老離開後便噗通一聲跪在秦黎面前,深深拜伏:“是屬下失職,讓主子深陷險境遭此無妄之災,屬下萬死難辭其咎,賤命不足爲惜,求主子容屬下暫請罪責,待取得解藥後,屬下願自戕……。”寧非說道最後,聲音幾不可聞,他發現,他竟然動搖了,他不再如從前那般面對死亡從容不迫,他已經對這個世間產生了留戀,這一切……是因爲面前這個謫仙般的男子。他果然不是合格的影從,有愧於主子的信任。

秦黎碎不及防,等回過神去拉他起來,卻聽到這番言論,不禁冷下了臉。“賤命不足爲惜……願自戕……,……很好,你果然忠誠。”他雙目悠遠,嘴中無聲地反覆咀嚼這句話,過了半盞茶才緩緩低頭看着仍然靜默無聲地垂頭跪伏地男人,嗤笑了一聲,隨即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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