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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隨 分節 27

並非低賤之人了?方纔怎麼口口聲聲自己低賤?”秦黎指尖用力一甩,讓寧非偏頭晃了晃身才站穩。然而緊接着,秦黎靠回池邊擺頭示意寧非將不遠處的一面光滑的水銀鏡拿來,這面水銀鏡絲毫不弱於現代的鏡子,甚至有種低調的奢華,邊緣一圈的荊棘花灌注得栩栩如生。

“把衣服脫了。”秦黎漫不經心地命令,語氣是近來從未有過的堅硬,這是上位者的氣勢,寧非心底閃過一絲不安,卻也並不敢耽擱地將衣物盡數退下,“將前幾日晚上得姿勢擺出來,中毒的不是你,我想你應該記得很清楚的。”“……是。”寧非別過臉,卻也不敢看向水銀鏡,只直直望向暗處,半躺下身將雙腿打開,極度地羞恥感讓他身體似遇冷一般打顫,擡着一條腿的手指深深地摳入大腿內側。秦黎雙眸微微一暗,頓了頓,才繼續冰冷地說道:“怎麼,要我一句一句說?既然你說你惑主,就給我擺個惑主的樣子來,否則怎麼惑呢?”“……是。”寧非咬脣忍住羞恥感僵硬地擡手在自己胸前微移,“就你這堅硬的胸膛就認爲能引誘我?你是認爲我品位如此差,什麼貨色都要嗎?”秦黎的話一句句毫不留情,直刺地寧非面色一白,閃過一絲難堪羞辱,躊躇一會才手指挪到下身撫摸,他想起曾經秦黎讓他這般自行開拓時呼吸粗重而急切,猶豫着將手指移到後穴入口,緊緊閉着的穴口根本不讓他手指輕易進入。“嗤,怎麼誘惑男人都不懂?你也是男人?”秦黎控制着呼吸的頻率,冷冷一笑地上前將那雙修長有力的雙手握住,控制着移到寧非被牙齒緊咬的嘴脣上,捏起他的手指插入其中翻攪,邊動作邊繼續嘲諷地說:“不知道嘴也是可以拿來惑人的。不用用?”“……是。”寧非聲音微微暗啞地應道。本來自己一番撫摸只讓他覺得難堪羞恥,然而換了秦黎的手碰觸,儘管耳邊是冷酷羞辱的話,卻不可遏制地有了反應,身體也開始自發得軟下來,似一種無聲的臣服與邀請,周身頓時開始瀰漫開一股晴色的氣息。“來,自己動。”秦黎語氣近似溫柔,像一隻妖在他耳邊蠱惑,讓他乖乖地將被自身唾液浸溼的手指移到下身入口揉捻按壓,讓那處淺褐色的洞穴沾染了晶瑩之色,微微打開了一絲空隙。另一手在秦黎的命令下也撫上已經半**的昂揚,接着耳邊的聲音就似一雙無形的手引導着男人的雙手撫弄自己的身體,微啓的嘴脣嫣紅欲滴,吐露着急促而粗重的喘息,渙散的瞳孔隱隱映着一道身影,雙手愈見激烈而迅猛,身體漸漸彎起,繃成一道彎弓。

“唔……主,子……呃啊……。”片刻後,在一道濁白**噴涌而出的瞬間,秦黎一把扯起寧非的頭髮,將他拖至水銀鏡前,被擰地被迫擡高的臉清晰的映照在鏡中。本是堅毅冷酷的五官此時漾着一股子淫靡的媚色,迷離的雙眸,口中仍在急促喘息,本就被水打溼的頭髮伏在他的肩頭,凌亂而野性,胸前的茱萸挺翹嫣紅,胸肌飽滿泛着深蜜色光澤。形狀美好的腹肌此時一下一下起伏着,人魚線蔓延至下腹,修長有力地腿上掛着被濺出的幾道濁液。這一幕霪乿而充滿着極致的誘惑,讓人想狠狠征服這具狂野充滿力量的陽剛軀體,想狠狠的操入那個挺翹臀瓣中間的深深夾縫中,捅穿嫣紅緊緻的穴肉,讓他哭求,讓他臣服。

“看着,回答我,有何可惑?”秦黎貼着寧非的耳畔,啃咬着被迫繃直的脖頸,舔咬着致命處,仿若回話的主人若是回答錯誤,就會被咬碎咽喉,他側身對着鏡子臉龐危險卻又讓人沉迷。第一次看到自己情動後竟然是如此模樣,寧非是震驚壓過了羞恥,被耳邊的話語引導者望入鏡中的自己,那個模樣極爲陌生,那是他嗎?不可否認,身爲男人的自己,若是在換個身份的情況下,面對着這具身體也會內心**吧,畢竟如此極致的力量感極致的淫靡交織在一起,最能激發男人的獸慾。主子……也是喜歡自己這番模樣嗎?所以,纔會在歡愛中那般投入?不是沒有過疑惑的,他曾經也爲此隱隱地欣喜主子對待自己與後院姬妾的態度並不是一樣的,給予自己從未有過的投入與癲狂。不是沒有想過主子是否是喜愛自己身體的,然而害怕沉淪的他,總是時時告訴自己不過是泄慾所用。

“屬下……屬下知錯……”儘管有些明白過來,然而卻也說不出口說自己的身體能引誘主子。“哦?哪裡錯了?”秦黎不依不饒地開始用牙齒磨研着男人的喉結,寧非仰起脖子,喉結處的難受讓他不自禁地吞嚥,“是屬下愚鈍,或許,屬下的……身子能入主子的眼。”“哼,寧非,你真謙虛,你瞧這張俊美的臉,沒少被女人惦記吧?你看……這兩個小東西……”邊說秦黎邊捏上他胸前的兩粒朱果,拉扯捻轉,使得他們更爲挺立“可真是誘人呢。”絲毫不似剛纔挖苦男人這副堅硬胸膛的口氣,“再看這雙臀”他撫摸上寧非結實的臀瓣繼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本座可是極愛他們夾緊後讓人慾仙欲死的感覺呢。還有這雙修長的腿,打開徹底的時候真像一道弓呢,而本座愛極了用箭割弦呢……”話越說到後面,寧非的臉越紅,最後幾欲羞憤欲死,他怎麼也想不到謫仙般高貴清麗的主人會口吐如此淫言穢語。而自己在他口中就如一盤美味的餐點,被一一品評。“現在,你說,你惑主了嗎?”秦黎笑的邪惡,再也沒有之前裝出的冰冷,“是,屬下知錯,是屬下……屬下惑主。”寧非這會是真的肯定了這句話,卻也沒有之前的卑微怯懦,一掃之前的絕望之色,心底隱隱的欣喜讓他眉梢微揚,仿若有一道無形的枷鎖鬆懈了些許,減了沉重。

“哦?那麼,再回答一次,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寧非聞言神色怔忡,險些沒反應過來問的是什麼,隨即想到自己之前所爲,臉皮一瞬間僵硬,乾澀地吞嚥了一下才遲疑地開口說:“主子玉樹臨風、仙人之姿,屬下,屬下無法把持,心生傾慕……求主子饒過屬下,屬下再也不敢冒犯主子……”秦黎聽着挺受用,可是聽至後來臉色一沉,打斷寧非的話嚴厲低喝道:“除問題外的話都給我閉嘴,再敢多說一字,本座就將你扒光了吊在炎修宮明珠前殿懲罰。”寧非聞言頓時呼吸一滯,再也不敢多吐一字,神情變得忐忑不安,讓秦黎見了無奈暗歎,語氣緩了緩才說:“非,告訴我,還記得石室中我與你說的話嗎?”寧非臉上茫然之色一閃而過,腦中漸漸展現出幾個月前還未遇險的時候的密室影像,記得宮主曾因中了幻術失了神智將他……,然而醒來之後卻對他說了一些他似懂非懂的話。本已經被他深深埋藏在心底,然而此時刻意挑起,腦中的回憶一瞬間變得格外清晰。

“做我的伴侶,不是下屬。”秦黎深深地望進寧非黝黑的眼睛,“我要你的親情、愛情、友情,只屬於我一人。”

……

“伴侶,就是一生相伴的人。兩人福禍相依,互爲其主。”深吻之後,秦黎的神色認真肅然。

而他,單手握拳貼胸,鏗鏘有力的承諾:“……寧非是主子的人,不管親情、愛情、友情,只屬於主子一人。無論身在何處,身爲何人。”

本以爲是被定位在玩物的地位上的話此時回憶起來卻不再如那時那般茫然與失落,他無意識地將話一字一句地念了一遍,卻品出了不同的色彩。寧非怔怔地看着面前恢復溫柔得眉眼,輕輕喚出口:“主子……。”秦黎上前一步將他擁入懷中,嘆息道:“非,你對我有情,我很歡喜……我亦然。”

寧非的眸中一瞬間泛開漣漪,似他劇烈晃盪的內心,喉間哽咽嘶啞地低喃:“可是……屬下不配。”秦黎托起他再次垂下藏入暗處的臉,深深地看着他的雙眼說:“不,你這麼優秀,你忘了你剛說的嗎?天下能與你比肩的有幾人?我很高興能得你相伴。”

“可,……屬下怕做不好。”他會的都是些殺人的技術,手染無數鮮血……他明明不配的……他學了那麼多東西,卻絲毫不懂如何做主人口中的伴侶。

“不,你已經做的夠好了,就是太好卻不懂得珍惜自己,伴侶是要相伴到老的,你得首先珍惜自己,才能更久地陪伴我。”秦黎覺得他幾輩子加在一起都沒今天說的情話多,然而有什麼辦法,這個男人恐怕不明說根本不懂,他對感情的理解也許還不如普通人家的小娃,想到這裡,他無奈一笑,見男人惶惑的神色與開開合合欲說還休的嘴脣眼神一暗,附上自己的嘴脣將男人即將吐出口的自損話語全部吞入口中。空曠的浴室中水聲潺潺蓋過了兩人脣舌交纏的嘖嘖聲,半響過後終於放開男人溫軟的脣舌,抵着他的額頭,兩人都氣喘不已。

平緩了呼吸後秦黎再次重申到:“寧非,不要對我如此小心翼翼,我也是男人,伴侶之間沒有冒犯,我想要你,你也可以。”

真的可以嗎,寧非腦中混亂一片,似被蠱惑一般,緩緩擡手輕輕觸碰上秦黎的腰身,見秦黎鼓勵地看着他,纔將手掌落實地撫摸上他修挺的後背,看着秦黎仍舊嫣紅欲滴的薄脣泛着誘惑的光澤,他內心的渴望蠢蠢欲動,卻仍舊躊躇不前,秦黎再次推了一把輕輕說道:“非,吻我。”話音一落就如一道煙火在寧非的識海綻放,轟鳴聲陣陣,璀璨美妙的火花照亮了他荒蕪的世界,在乾涸的地表開出一道豔麗繽紛的火樹銀花。

輕輕觸上的脣微微有些顫抖,柔軟溼熱的氣息在這一刻再次交纏,卻不再是一味的承受,舌尖似被賦予了生命,這一刻靈活地鑽入對方口中,直到此時才似品出對方如蘭的味道,什麼聲音都遠去,只有兩人粗重急促的喘息與胸腔內的搏跳聲在耳邊聲聲……

主子……主子……寧非眼中是從未有過的癡迷與狂亂,仿似這一生的情感都在這一刻釋放,他的手用力地緊緊擁住秦黎的身體,嘴脣臉頰額頭一刻不停地磨蹭着秦黎的脖頸前胸,指腹揉捏着秦黎的背脊與腰側,雖然力度有些大,然而秦黎卻喜歡這種微疼的失控。修長的指尖插入男人烏黑的發,將他更緊的壓向自己,雙腿蹭過對方緊實健碩的腰臀處,感受着對方張揚炙熱的硬挺……

非……叫我離……秦黎吮吸着寧非青筋繃起的脖子,肌理起伏的肩臂,帶了些力度的啃咬,微微的血腥味讓兩人更爲興奮。

主子……屬下只爲您一人所有……寧非滑下身體,舔過秦黎細膩緊繃的小腹,擡起頭無聲地述說,雙眸在微暗的光線下是異常的明亮,仿若水洗過的黑耀石,一眼過後,濃密長睫蓋下,垂頭沉下身……

非……秦黎吸了口氣,仰起頭,不能紓解的難耐與身體被徹底而全面的舐咬吸吮的快感交織,讓秦黎這個情場老手也情不自禁地大聲喘息呻吟。心中暗罵,該死的毒。

放肆地親吻擁抱着這具世人稱頌的迷人軀體,似將高貴的神祗拉下了神壇,徹底染上自己的氣息。

若這是一場夢境,願永不醒來,如果這一刻的擁抱是我人生最後一息,我也無憾,寧非擡眼凝視着秦黎意亂情迷的緋迷臉龐,眼中有着溫柔、迷戀,寵溺和他自己都未察覺的佔有慾,帶了絲隱隱嗜血的黑暗,仿若不惜一切代價守護飼主的海東青。

“主子,您的毒雖然此時已經蟄伏,然而必須得儘快出發尋解藥,南疆一行屬下願爲前鋒。”廂房內,寧非神色凝重帶了一些急迫,本是被秦黎要求坐在邊上,卻說着說着又跪在寧非面前,彷彿不答應他就立馬黯然銷魂給你看。如果可以秦黎肯定二話不說答應了,然而南疆在他心裡就是話本小說裡都屬於深不可測的神秘領域,就是在這個世界裡,作爲深山古老部落,也存在着一些鮮爲人知的手段讓他們安然獨立於世外,鮮有中原大陸之人涉足。如果不是這次有邵殤這個自稱內部人員的人帶路,他們也會更慎重。最常見的也是派宮內弟子去一批探路取得情報後才計劃進入。不過現在顯然也沒這個時間讓他們慎重,只能先相信邵殤,畢竟他的命還在自己手裡,不過寧非也是明白目前的情形,爲了保險仍然希望自己率先進去探索一番也好有所準備。“不行,你又想獨自涉險嗎?忘了之前答應我的?”秦黎眉峰一豎,有些不悅道。寧非腦中昨日浴池內的情景一閃而過,面色浮起一絲嫣紅之色,仍試圖說服秦黎。“屬下不是想獨自涉險,而是爲主子分憂,主子的情形刻不容緩,屬下可隨主子即刻出發,只是屬下可日夜兼程先行抵達爲主子……”他可以憑着過人的內力與毅力比普通人提前十來日到達,他不願意秦黎跟着吃苦,然而未等他說完就被秦黎一把拉起堵住了嘴,只片刻便軟倒在秦黎腿上神色迷離氣喘不休,哪裡還能繼續之前嚴肅的話題。爲此秦黎狡黠一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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