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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隨 分節 19

個男子這般面貌都是因他而展現的嗎?

“主子,主子……”寧非覺得那處快感越積越多,情不自禁主動抱着秦黎深深吻住,喉嚨深處低低喚着。“叫我黎。”秦黎也欣然迴應着,想不到這個男人放開後是如此熱情如火,歡愛之人如此投入的響應連帶着快感也更爲強烈。感到分身被無數柔軟溼潤的肉壁組織細密綿綿的糾纏收縮,秦黎快要把持不住。扣住寧非結實緊緻的腰臀,迎合着他的起落將肉木奉推送的更深。

“主……子,屬下,屬下……嗯~!!!”體內一陣灼熱的同時,寧非終於放任自己的體液噴涌而出。趴伏在秦黎身上,兩人仍然緊緊擁抱着急促喘息,享受着釋放後的餘韻。

“你裡面好緊好熱……。”半響秦黎笑着在寧非耳邊說,“轟!”寧非的臉一下子紅的似要滴血,勉強控制自己不奪路而逃,緩緩起身將那物抽離,仍然溫熱的**順着他的大腿流下,劃出幾道蜿蜒的痕跡。寧非第一次忽略了主子地話,自顧自說道:“主子贖罪,屬下失控了。主子稍後片刻,屬下這就爲您清理。”說罷就胡亂套上衣服奔出山洞,身後頓時爆開一陣爽朗的笑聲。

這一晚兩人雖然仍然是主僕一般,然而他們都知道,兩人之間分明多了什麼,秦黎看着寧非神色間屬於男人得到滿足後的那種愜意鬆懈之色,心中也是極爲開懷。

他已向目標踏出了一步,不急,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個男人,本是一隻可以在天空翱翔俯視萬物的雄鷹,他會讓他擁有他應該得到的一切。爲此,秦黎的一切,都可以成爲他腳下的階梯。

另一方,白衣隱族與宗族朝廷實力相鬥至深夜便接近了尾聲。本藉由熟悉地勢之便在開始之初佔了幾分便宜,但是中原本就是能人異士遍地的地方,何況這次這隱族是將他們全都得罪了個遍,各宗族是出盡精英,勢要讓這個猖狂的無畏之徒嚐到代價。爲首的白衣男子見勢已頹然,便起了逃離的想法,然而南凌璧與幾名世族頂尖高手早已盯住他,見他一起逃離的意向,便死死困住他,不到片刻便制住了。拿開面具後,這自稱上古神族后羿的男子臉色蒼白布滿陰霾之色,然而五官卻極爲讓人驚豔,在場的人抽了口氣,有些年輕一輩的定力不足竟然出現了片刻的恍惚。這是一張與常規美男子的五官有些許不同的臉。雙眼長了一點,鼻子尖了一分,嘴脣極薄,如果拆開看,似乎每個都有些過了,可是湊在一起,卻豔冶的奪人心神。“是媚術!”南凌璧等壓制住他的人一閃神之間,一名見多識廣地老者沉聲喝道,然而不等大家反映過來,那男子脣角裂開一道詭異的弧線,勁風平地乍起,形成一道扭曲的波紋,一眨眼的功夫這名隱族族長竟然憑空消失了。

“果然是有底牌,難怪敢做出這樣的事。”南凌璧沉聲道。“這是什麼功夫,竟然能憑空消失?”

“難道是傳說中的瞬移之術?”衆人中隱隱有驚歎有鼓動。這樣的功法現今世間早已失傳,恐怕對方說自己是上古神族后羿也是有些許憑據的。萬年以前的仙者便能縮地成寸日行千里,然而後來世間靈氣匱乏,有些仙者爆發爭奪靈脈與上等功法的戰爭,有些帶着自己的勢力離開了這片大陸說是去尋找靈氣充裕的天地。而不知幾千年過去,仙者漸漸不再在世俗中行走,後人流傳出的功法再好的都只能做到一些障眼法,或可稱爲幻術。也已經是世族翹楚,比如南家,青山派,雷家等大派宗族都是以幻術著稱的。更多的卻是煉體之術,就是內家武功,修到極致也就是武聖,葵花會的幾任盟主與長老皆是走內力路子的。

既然已經擊潰這個隱藏多年的蟻穴,衆人便偃旗息鼓開始探查這處建立多年的山中內城。尤其是知道世間有這種功法後,有些人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熱,有早一步離去追蹤那族長的,也有試圖在山體內搜尋藏寶處。衆人四散之際,南凌璧急急回到之前放置秦黎的裂縫處,只見裡面哪裡有半個人影。觸摸着山壁上薄薄一層堅冰,裡面的寒氣還未退乾淨,南凌璧深邃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色。忽然身後幾名穿着帶有男家族徽的藍衣武服的男子壓着一個身穿菲薄紅衫的少年過來,南凌璧神色一閃,示意他們將這名少年帶走,秦黎的情況,恐怕這名少年最清楚。

要說這瞬移之術有多神奇其實也不盡然,實際就是白衣首領用的是風之幻術,利用一瞬間的空氣折射讓衆人看不清他的動作,而他只是運氣將速度提到最快,利用熟悉地理之便瞬間閃入附近的石縫中,片刻不敢停歇得利用多處隱蔽石洞掩住身形而已。與瞬移這門技法相比,他所會的不過是前人模擬瞬移而創的一種快速離開的功法,雖然並不是真材實料,然而結合他亦真亦假的所謂上古神人後裔的身份卻也能短時間讓人錯信而不再試圖去追擊他。

只是他運氣委實不太好。若是他回到自己內室就會知道有人來過,然而他是倉皇而逃,直奔目前最爲隱蔽的出口——水池,於是當他放鬆心神地游上岸時面對的就是直指咽喉的利刃,面前的兩個男人正是在湖邊洗漱燒烤預備野餐的秦黎與寧非兩人。

“咱們又見面了。”秦黎饒有興致地坐在一邊石頭上看着白衣男子狼狽的模樣,雖然沒有了那層面具,然而這身裝扮,髮飾一眼就告知了秦黎這名男子的身份。雖然這男子的模樣極爲美豔,然而秦離是來自現代這個美人遍地的位面,人妖,人工美女美男見過不知凡幾,早已有了免疫,好不閃身地直直看着他問:“還不知道怎麼稱呼呢?”此時白衣族長髮現自己的媚術失效不得不回答:“邵殤。” ? “邵族長,連日來的款待,秦某真是感觸頗深,不知閣下接下來有何打算呢?”秦黎的話說的客氣,然而寧飛手中的利刃卻已經壓入邵殤頸部的皮肉,嫣紅的血水順着脖頸染紅了白色的領口。邵殤哪裡不知道對方此時是明示自己拿什麼籌碼出來換自己的命,然而他也不是膽小鼠輩,雖然命在人手上,然而卻毫無畏懼甚至還勾脣低笑了笑,說:“秦宮主,邵某先前多有得罪,爲表歉意,邵某願與君共享天下。”“嗤,邵族長,你現在命不由己,談什麼天下?”“此話差矣,我族此番敢這麼做,當然是有我們的憑仗的。”“哦?願聞其詳。”秦黎漫不經心地看着邵殤,眼神掃過他頸部,示意他別耍什麼花樣。“秦宮主來此遺族之地時,看到的荒蕪之境是真實的,我族多年前就已經遷徙至南部邊境,也就是現在的南疆,南疆現今各自爲政,然而也有一個不成文的約定,誰得到聖地傳承,誰就能在南疆稱王,所有南疆部族都將聽憑差遣。”“是嗎,那麼閣下怎麼不去聖地,要來中原興風作浪。”聞言邵殤的眼中一瞬間閃過怒意,然而很快被掩下,“聖地在南疆是禁地,瘴氣瀰漫毒物遍地,哪裡是人可以隨意進入的。然而我族有一物可抵禦瘴氣,此物離成熟還有半年時間……”“想必此物也不是你可以直接取得的吧?否則閣下只需等待便可坐擁南疆,何必費如此周章。”秦黎笑的有些嘲諷,邵殤沒想到短短几句話對方把自己的處境看的如此透,頓時有些語塞,隨即吐了口氣挫敗地說:“不錯。此物被我族供奉着,是留給族長用的,而現今族內有兩名候選,一名是我,一名是南疆本土的,現在我族人在那裡大多被南疆本土蠻夷同化了,竟然也以南疆人自居了。我需要借力將族內勢力收歸己用。”“這麼說,還得再幫閣下收復南疆了。說來說去,閣下所謂的籌碼也不過只是個願望。邵公子,你可要想好了,太過遙遠的東西,本宮主可沒那閒工夫等的。”秦離雖然笑的如沐春風,然而語氣卻絲毫不掩飾殺意。

“我想秦宮主會對聖物有興趣的,此物是一對並生果,原意是有王即有王后,因此兩果各有不同功效。其一可消所有毒素,食之此後百毒不侵身強體健,其二是萬蠱之王,食之可熔鍊天下奇毒,且能駕馭各種蠱物。南疆是個全民皆會養蠱的蠻族之地,遍地毒蟲,能駕馭各種蠱物,也就能將整個南疆收爲己用,聖地內供奉着毒王,將會視其爲主。更重要的是,此二物不得一同食用。”邵殤說到這裡就不再開口,只是笑意盈盈地與秦離對視着,只是不爲人所見的是他的手心已是濡溼一片,他在賭,若是對方不動心,那麼自己恐怕孤注一擲對敵,只是以一敵二,而且身旁的男子深不可測,自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秦離的目光一閃,若有似無得看了一眼沉默站在一旁的男人,沉思半響纔回道:“好,姑且信你,那麼請邵公子吃了這個。”示意寧非拿出炎修宮自研能控制人的毒藥,“嚐嚐我們炎修宮的手藝,應該不會比南疆蠱蟲來的差的。”聞言邵殤嘴角微抽,極不情願得取過藥吞下,如果可以他也不願意吃,然而此時形勢比人強,不吃對方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待得了聖果,自己也不會懼怕任何毒了。到時……邵殤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秦黎看在眼中,絲毫不以爲意,介時誰收拾誰都不一定的事。

☆、《香衫小朋友的生日賀文似夢非夢篇》

寧非在三歲前一直是跟着一位叔叔生活的,這位叔叔只是族中一名普通的侍衛,在一次出任務的時候不幸遇難,於是三歲以後便獨自生活,爲族中一些稍有家底的人家跑腿換取零星的吃食,也避免不了時常被附近幾家孩童欺辱。有一天,內閣八長老在炎修宮本族巡視的時候,看到在巷中被一羣三五歲的小孩子圍堵着戲耍的寧非,漫不經心地瞟了一眼,見這名被幾個孩子疊羅漢一般壓在地上逼着吃泥巴的瘦小男童絲毫不慌亂不慘叫,明明身上衣物破爛,多處青紫,臉上更是慘不忍睹,卻睜大着一雙烏黑的眼睛看着自己。八長老不由自主地停住腳步,對方牙關緊咬,喉嚨底發出小獸一般的低吼,緊握的拳頭抵着泥地,明明看到自己,卻並沒有向自己求救,那雙眼睛閃着堅毅隱忍之色。八長老暗自讚歎,這是一雙好眼睛,於是他破天荒出面阻止了這起小打小鬧,其實他也就向前走幾步,讓孩子們看到他,驚慌地一鬨而散。八長老走到還無力趴在地上喘氣的寧非跟前,蹲下身直直對上小寧非的雙眼,在那雙眼睛裡看到一絲防備,無奈、不甘與堅毅,他問:“想不想變強?”寧非掙扎起身毫不遲疑地點頭,他也看的出來,面前的中年男人非富即貴,一定是炎修宮有身份的人。“哪怕會遭遇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也不惜變強嗎?”八長老眼神一瞬間銳利起來,冷峻地盯着寧非的神情,不放過絲毫可能存在的遲疑與害怕。然而寧非捏了捏拳頭,繃緊了下顎沉聲喊了聲“是!”八長老忽然神態一鬆,笑的些微慈愛,拍了拍寧非老成的臉,滿意地說:“好,那麼我就帶你走,伺候萬般辛苦都要記得今天的話。”

與他的態度不同的是,八長老將他帶到炎修宮訓練最爲嚴酷的血煞堂,因爲他覺得寧非小小年紀就具備堅毅果敢隱忍的性格,這是一條可以訓練成獵犬的好苗子。不出他所料,一年年過去,雖然寧非筋骨並不是最好的,然而憑着當初他看中的個性,一路默默忍受各種最爲困難艱苦的訓練爬到頂尖的高手行列,最爲難得的是,他從不沾沾自喜,或者勢力浮誇,始終穩步前進着。在最後出師被提拔入內閣精英行列時,寧非對八長老深深拜服,他始終記得給自己這個機會拋棄本族流浪孤兒的身份,得到如今想都不會幻想的身份的人是這個長老,然而八長老卻淡然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寧非,說:“給你一切的不是我,而是這裡的主人,也是我們的主人,你的命是他的,你以後也必須爲他敬忠。”這相似的話在從小到大的訓練中聽過無數遍,然而寧非心中始終保留一絲不甘,他不服氣,養育他三年的是叔叔,帶他來的是八長老,走到今天是他自己的辛勞。那個宮主他連面都沒見過,卻是他的主宰,憑什麼?。這一刻,他不可遏制地豎起了一身的倒刺,擡頭直直地看着八長老,他無需回答,眼中盈滿的是無聲的抗議。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一直以來極爲溫和的男人,卻在那一刻冷下了臉。用他前所未見的冰冷的目光盯着他,空氣中似乎徒然升起一股無形的壓力,短短一刻不到,寧非便撐不住地趴伏在地,冷汗浸溼了背部的衣料。

“看來,我應該給你上這個課。讓你學會什麼叫忠誠。”八長老眼神悠遠卻冷漠地慢聲說道。接下來的整整兩年時間,寧非才知道原來血煞堂裡的訓練並不是最痛苦的。這兩年,他學的最多的是怎麼把尊嚴踩在腳底,怎麼讓自己沒有自我,什麼叫令到下刀,令停就是反噬也得把功力抽回。他是炎修宮令多少人豔羨的內閣精英,享受着別人幾輩子也花不完的俸祿,同時也是一個人的狗。就是讓他舔舐地上的贓物,他也得用最卑微的姿勢服從。在三歲的時候,他寧死不從,卻在十多年後擁有了主宰他人生命的力量後服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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