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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隨 分節 15

腦後紮成一束垂落。髮帶的顏色在這個族中是比較有講究的,族長是紅色髮帶,長老是綠色的,普通人是白色或者灰色的髮帶。而此人束髮的髮帶正是紅色的。果然這個隱族並不是真正滅絕了,這個男子必定是族長後人。一旦猜到對方的身份,秦黎大致也能想到對方把他們這麼多人抓來是什麼目的了,無非就是復興這個隱族,或者就是想要涿鹿中原。

等坐定後,那面具男並不準備開口,坐姿筆挺如一尊沒有感情的雕像定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他的身後步出一名長相頗豔麗的少年,那少年走上前向面具男請示得到頷首後踏前一步,環顧了周圍一圈這些在這片大陸也算hi吒風雲的人物,神情帶着一絲倨傲,和隱晦的不屑,尖尖的下巴微擡,嗓音卻清脆動人,他說:“諸位遠道而來不周之處還請見諒,我家主人乃仙嶺第一族後人,上古神族後裔,然隱世多年不爲現在人所知。主人有言現今天下能人輩出,尤以在座各位爲甚,希望能與各位探討一二。”隨後示意後面的隨從拿出筆墨分發下去每人一份,續道:“請各位將各自的功法身家背景寫下,越詳細越好,這關係到我家主人選誰作爲合作對象。”說完意味深長地掃了衆人一眼。

“!,什麼狗屁神族後裔,藏頭露尾,卑鄙無恥之輩。原是想竊取我們祖傳功法家族秘技啊。”人羣中一名長相粗壯的大漢橫眉豎眼地唾棄道。秦黎暗暗讚賞了那人一番,在這樣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時刻敢直言不諱,對方是個非常磊落直爽的人,可惜了,這些人明顯是沒有江湖道義或者現代所謂的節操的。光看這些人將他們抓來的方式與假惺惺地客氣實則是威逼的言語已經看得出這些人根本就是打算不擇手段了。果然,只見那面具男微擡了擡手,一道極細的銀光閃過,那男人的手臂齊根斷掉。然而對方確實是個硬氣的,當下臉色慘白冷汗直流卻只悶哼着咬牙沒有慘叫。這次來的果然都是一些大派宗族上得了檯面的人物,光這番骨氣素質就已經令人讚賞,可惜這不包括面具男一行。他身後疾步上前兩人將那大漢拖了下去。豔麗少年繼續開口說:“我家主人好言相邀,衆位可不要不識擡舉。”話落不管衆人臉色,就竟自跟隨面具男走了出去。只餘下幾人監督地站在門口。

秦黎苦笑地想,這下真的是陰溝裡翻船,這綁匪明顯是有恃無恐,坐到那個位置不說所謂神族後裔有什麼勢力,然而功法什麼的胡亂寫是肯定會被識破的。而且恐怕他們寫了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對方言語裡是要他們不止寫功法,還得寫自己宗族勢力內部的各種事宜,恐怕存了想取而代之的意思,就不知其他人有沒有意識到。只是此時若不寫,那毫無疑問是絕對活的很慘的。現在還是客氣的,他敢發誓如果現在不寫,等待的就是一些強硬手段了,這副身體細皮嫩肉的可不想讓自己破破損損的回去。

秦黎略做思索後,就開始揮筆寫了,肩上還未癒合的傷口疼痛不已,然而對方有意給他們留了右手執筆的力,因此鐵鉀只上了左肩。出乎意料的,有個人也動筆了,那人正是南凌壁,南凌壁雖然也是左肩被血液濡溼一片顯得有些狼狽,然而那身沈穩的氣息絲毫不減他通身氣度。有些人沒打算寫的見此本有些不屑與憤慨,然而看到南凌壁後又變得吃驚與不解,甚至有人開始嘆息南家少主竟然如此貪生怕死。然而秦黎掃了他一眼後若有所思,不知爲何他就是覺得對方與自己想的一樣。這次的事秦黎可不認爲就是終結,自己沒打算葬身於此,他相信那個男人現在一定急瘋了,搜到這裡只是時間的問題,那麼自己勢必得將時間拉得夠長不能太早失了籌碼。寫功法自然是取信對方,讓這段時間自己過得舒坦一些,也好有餘力迎接那男人的到來。至於功法給了對方造成的損失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如果自己沒命了,這些泄不泄露與他何干,如果自己有命回去,那麼這個面具男活到有時間看功法他秦黎的姓就倒過來寫,想到這裡,他的眼中閃過一道冷光,他已迫不及待地想將身上的痛楚加倍還給那個面具男了。

衆人見到身邊有人開始寫,儘管猶豫着,然而陸陸續續也增加了不少人開始動筆。期間那名跟在面具男身旁的少年回來看了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景頗爲滿意,只是仍然有不少愣頭青還分不清狀況,既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他不介意讓他們好好體會一下,少年冰冷地笑開了,揮手幾名白衣勁裝男子進入後不由分說的拉了幾個把筆墨甩一邊的人拖了出去。而在這個深入地下的秘密基地其中一間寬敞的房間裡,佈置的精美絕倫的布藝層層疊疊,進入期內只見一張超大號貴妃椅上倚靠着的正是那個面具男。身旁是兩名濃妝豔麗的女子,其中一名女子塗着丹寇的長長指甲輕騷着男子的鎖骨脖頸處,嫣紅的舌尖舔着男子的耳根,另一名女子不甘示弱的一手探進了他敞開的衣襟,另一手埋入男子下襬處,順着手腕的方向能看到他胯間起伏不定。少年進入見到這個場景時急忙低垂下頭伏在男子眼前。“主人,他們中不少人已經開始寫了,還有些已經讓鬼魅帶下去伺候,相信不久後也會乖乖聽話的。”

“嗯。”男子聞言並沒有露出什麼愉悅的樣子,嗓音低沈。“那邊如何了?”他沒有明說哪裡,然而少年準確的理解了他的問題,恭敬地回稟道:“還在毫不停歇的搜索。只是仍限於地面上和一些族中的房舍。”“嗯。繼續盯着,不得讓他們接近斷崖。還有,那幫老傢伙怎麼看?”“暴跳如雷。”少年說到這裡臉上閃過明顯的笑意,“那些人都是宗族門派的精英,少了他們必定讓那些家主焦急如焚,已經派了不少人手混入其中了。”“做的好,讓這些宗派越亂越好。待我等徹底掌握住他們的命門還怕不爲我所用?”男子說道這裡才脣角微勾,面具空洞的眼眶裡是一雙眯起的狹長雙眼,眸光閃過微微的紫色,配着冰冷的銀質面具讓這雙本有些桃色的眼睛顯得陰狠詭異。隨後男子輕輕一揮手,身邊的那兩名女子立即會意,扭着水蛇腰退了下去,留下伏身在地上的少年。

“過來。”男子薄脣輕吐,少年聞言臉上瞬間飄過一道緋色,起身走到男子跟前,男子冰冷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顎,每當這時,少年總覺得這觸感跟蛇一般冰冷異樣,讓他有些戰慄。被微微用力擡起的臉白皙精緻,雙眼處眼線狹長,斜飛入鬢,此刻許是知道即將要做的事,眼角眉梢染上緋紅色讓這張臉更是妖媚。此事做了很多次,他很瞭解主人眼中的意思,於是擡手開始將衣帶抽調,外袍立即滑落在地,露出白皙光滑的少年軀體,尚未完全長開的身軀帶着青澀的感覺,當被情慾染上薄紅後,更爲誘人可口。見男子紫色的瞳眸轉深,少年張脣將虛扣在下巴上的手指含入柔嫩的脣舌間輕舔吮吸,隨即就有滑膩的**順着他的下巴蜿蜒滑落。男子另一隻手撫上他平坦光滑的胸前,捏住那點紅纓,指尖夾着輕柔捏轉,果然含着手指的口中低低嗚咽起來。

“啊,主人,主人,青兒……”少年不禁情慾地開始顫抖起來,雙腿已經軟的站不穩,倚着男子交疊的腿上開始磨蹭,那根高高翹起的玉根漲大後將表皮撐得薄薄的顯出嫩紅色。男子呼吸也開始粗重起來,等到少年快要被情慾折磨的哭泣時才沙啞地開口說道:“上來。”

……

距離滿月還有五天,然而寧非卻覺得有些等不住了。每天的搜尋都是失望若是滿月仍然找不到主子,就讓自己爲自己的失職獻祭吧,願黃泉路上還能爲那個皎若明月的男子添一名冥侍。長久的疲勞奔走讓他不止身體上的疲倦,還有精神上的,就如拉滿弓的弦,繃的太緊似乎即將斷裂。舔舔發乾起皮的嘴脣,此時他攀在一座望不到底的半崖處,光滑的崖面很少有能抓取的雜草,他憑着在石林得到的那柄削鐵如泥的匕首一步一步試圖攀下崖。他不認爲主子已經離開這方封閉的地帶,在出事那刻他就發信號讓屬下將這些山脈團團圍起守住要處,只許進不許出,其他宗族也默認了這種方法。然而這樣緊鑼密鼓的搜尋都沒有找到絲毫蹤跡,他懷疑主子被帶走的地方根本就離石林很近,地面上早已被他們挖掘三尺,那麼就只有石林後方的懸崖下沒有找過。太過光滑陡峭的懸崖讓人望而生畏,雖然很多人都想下去找,然而在座有這個能力的人太過身居要職離不得,只有自己,也許只有幾天的命了,炎修宮的衆位部衆雖然擔憂帶些不忍或許還有惋惜,然而也只能如此,在衆人的默許下,寧非綁上衆人合力準備的長索下去,此時已經近千米了,繩索到了末端,寧非知道上方在續接繩索,然而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直接下去,然而底部茫茫一片霧氣繚繞,如果自己貿然下去失足陷險不說,耽誤營救主子就是罪該萬死了,他只能等。

傍晚天邊的雲霧反倒有些散開,露出夕陽的餘暉,照射在崖壁上讓灰暗的崖壁鍍了一層金色,如果是平常有閒情的時候觀賞,一定對這樣壯觀的美景嘆息,然而此時寧非只是覺得時間過的太慢,又怕過的太快,若是天黑了,那麼他的行程勢必更加險峻,黑暗中也不容易找到蛛絲馬跡。他擡頭望了望天邊的夕陽,隨後低頭看着下方的霧海,突然,崖壁上一處黑色的暗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片金色的崖壁處卻有一塊暗影,這代表什麼?寧非目光一緊,試圖凝眸看清。這明顯是一個山洞,所以無法反射光線,若不是正巧此時光線如此強烈且色彩比較絢麗,根本很難發現。那處山洞處於斜下方三十米處,寧非掃了一圈着力點,然而視線裡只有一處彎折的枯枝,根本無法借力。他咬咬牙,將續上的繩索往下拉,等足夠到洞穴那麼長後,用匕首在自己的位置上鑿出一小塊凸出可借力的點,然後將匕首緊緊咬在嘴巴上,拋出繩索的同時,腳尖一點如鷹般急射出去,當繩索的弧度到了最高點即將往回蕩時,他一抽匕首狠狠插入石壁,這樣快速且過於用力讓他虎口瞬間迸裂出血,然而他絲毫不敢放鬆,只能緊緊握住匕首,然後重複之前的動作。

片刻後終於來到洞口,寧非先靠在山洞外壁靜靜聽了片刻,果然隱約聽到了有人聲,他心中一喜,急忙放出一道無聲的信號彈,微微星火衝入雲霄,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隨後,他快速進入後貼在山洞頂部如蜘蛛一般迅速卻無聲無息地進入山洞。

只見兩名身着白色勁裝的男子正一左一右地盤腿打坐。正好天氣不冷,他們並沒有升起篝火,因此洞穴中光線頗暗。也許是不認爲此處會有人發現,也或許是沒有想到會有人從洞穴頂部緩慢攀爬進來,兩人一動不動毫無所覺。寧非緩緩移到山洞的一側拐角,那裡放置着恭桶,顯然是給這裡的守衛方便用的,寧非靜靜地趴伏在拐角處觀察着。

天暗了下來,兩個男守衛起身伸了伸懶腰,做了下肢體活動後就開始攀聊起來。

“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守衛一小聲問道。

“誰知道呢,主上在此有大事要做,恐怕短時間內都得隱藏在這了。”

“哎,好生煩悶,每天面對的都是崖壁,唯一能曬得到陽光的就是這個入口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我們被點到要來這裡守門呢。”

“這裡這麼隱蔽,主上也太過小心了。”那人有些不以爲然。

“住嘴,不得編排主上是非。”另一人壓低了嗓子低喝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是小心。那幫宗族子弟落在我們主上手裡嘿嘿……外面的還在搜查吧。”

“是啊,那些人哪裡肯放棄。據說都是一些很有來頭的。”

“再有來頭還不是落在我們手裡,等主上得到了東西,不知道會不會賞個給我們。”

“就你事多,他們那是你可以遐想的。”

“那又如何,我們這些男人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躲了那麼多天,要憋死了都。主上不會這般吝嗇吧?”

“他們隨行女眷很少,輪不到你的,別想不切實際的事了。”

“誰說的,女眷輪不到,有幾個小子也是細皮嫩肉的,哼哼,尤其是有個穿淺紫色衣服的,嘖嘖,那張臉蛋……是男人又如何……咦,你覺不覺得有些冷?”

“那人你知道是誰麼,嘴巴閉牢一些,我們兩個在這守門還不是不被看重,就安分一些。”這人似乎也覺得有些怪異,擡頭掃了一圈周圍,看洞口沒什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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