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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隨 分節 17

手上折了,想必你主子不會高興的。”秦黎最終還是忍不下去出聲道。那妖嬈少年似乎此時才驚醒過來,一味想征服這個清高目空一切的男子讓他沉浸在施虐的快感裡險些失了分寸,秦黎說的沒錯,抓獲這羣中原人之前,主子曾有言南家勢力龐大,必須慎之對待不可操之過急,最好拉爲盟友,若是真的有個好歹,恐怕主子不會放過他的。想到此處,少年瞳孔微縮,貝齒咬了咬下脣,躊躇了半響掏出一顆紅色丹藥塞入已經失去意識的南凌壁口中,等到南凌壁微弱的氣息漸漸回升他才吁了口氣,方纔有了悠閒的興致轉頭看向出聲打斷他的人。

“你……似乎在緊張?”少年恢復了輕鬆的神情,也就發現秦離與之前平靜的摸樣有了些許差別。他饒有興致地走到秦黎面前盯着他略顯緊繃的臉看了又看。秦黎聞言心中一凜,暗道不好,自己果然操之過急了,他垂眸斂下神態,恢復冷然沉靜的摸樣說:“南少主這樣的青年俊傑,豈是你這等妖人可以折辱的。”他知道這話肯定會激怒他,然而此時也只能如此引開他的注意力了。

“哦?那麼他不可以侮辱,你就可以了?”少年對秦離稱呼他爲妖人絲毫不以爲意,倒是眸中閃着詭異的幽光。

“哦?那麼他不可以侮辱,你就可以了?”少年對秦黎稱呼他爲妖人絲毫不以爲意,倒是眸中閃着詭異的幽光。“說來……與南家少主並稱雙絕的秦宮主真是貌美動人,名不虛傳……”少年指腹貼着秦黎的臉頰緩緩滑動,也立即感覺到指下皮膚細密地起了一層疙瘩。“怎麼,奴家的手讓你不舒服了嗎?”少年立即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但是眼中的興奮之意卻更爲濃烈。秦黎幾不可見的皺了下眉,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進入這個身體至今第一次對自己這副過於美貌的皮囊產生不滿,若是換成他現代的長相,怎會讓人有調戲的念頭,從來都是他調戲人的。何況眼前這隻人妖,雖然披着甜美的外皮,然而跟他那皇室夜總會的頭牌少爺差遠了,秦黎只覺得這手摸在臉上甚爲噁心,臉上神情愈加冰冷。

“嘖嘖,我就是喜歡看你們這些自喻世家名門之秀的那副高不可攀的尊榮,讓我見了就想狠狠將之撕碎呢~~,不知……炎修宮宮主撕下這張高潔絕色的臉皮後,會是怎樣一副面貌呢……奴家好生期待喲……”紅衣少年臉上神情狂熱,只見他拿出一顆碧色的小藥丸,徑自端詳着,嫣紅的嘴脣勾起妖媚的笑意,“這個藥丸看上去很小吧,我前不久在後方深山裡偶遇一顆合歡樹,這合歡樹可是個妙物呢,無枝葉,只有粗如小兒臂膀的根鬚,遇到活物就會極快的將至困住拖入地底根心處……這根鬚雖然威力無窮,然而卻異常柔軟,切下一段會分泌一種淺紅的**,甜甜的香味,很是可口的樣子,人要是吃了它,就會熱火焚身,急需**。我知道,你們一定打死也不願意做出有辱尊嚴的事,於是,我又另尋了一顆寒冰鏈子,取其心,可入藥,食之會讓人如赤身處於雪山之巔。這兩樣可都是寶貝,我將它們合在一起,還沒來得急找人實驗,今天看到秦宮主,覺得這麼稀有極品的藥物,合該只有秦宮主纔有這個資格一嘗呢。”

秦黎在聽到一半的時候已經大致猜到這兇殘的玩意恐怕要被用在自己身上,他對炎修宮的藥劑師不是很瞭解,不確定這種明顯是亂混的藥容易不容易解,等少年說完,雖然秦黎面上仍然一片漠然,然而他心底已經警鈴聲狂作,若不是體內一絲真力都沒有, ? 秦黎早已奮起反抗。

秦黎沒有想到有一天他也要跟電視劇裡上演的一樣說出“士可殺不可辱”這樣的名句,然而藥丸還是毫無阻礙地被推進自己的喉嚨。這藥丸本就小,甚至沒體會到硬物入喉的感覺,然而只一眨眼,秦黎就感到一股徒然升起的寒氣自身體深處滲出來,不到片刻身上本因疼痛而汗溼的衣衫都起了一層冰。微微上揚的眉毛凝出了一層蒼白的霜。有些虛弱的身體哪能承受這樣的酷刑,不到一會就冷得暈了過去。

見秦黎青紫色的嘴脣在失去意識下顫抖不已,身體也是劇烈的抖着,少年斂了笑意,他沒想到這藥效是這樣的,原本以爲至多就跟**發作一樣變得銀蕩不堪,然而想不到蓮心的藥效先行發揮,這樣就糟糕了,秦黎傷重又沒有真氣護體,恐怕撐不住。這點他確實沒有胡說,這藥他是新制的,還沒找人試過,本以爲這兩味藥都不算劇毒,死不了人。誰知這個炎修宮宮主這麼衰的先激發了寒冰蓮心的效果。這個人也是暫時死不得的,少年很清楚,然而剛纔那顆速效救心丸他也只有一顆帶着而已,已給了南凌璧,若是去向主子要,憑主子對他的疼寵應該會給,然而也少不了責備。少年咬了咬脣,神色掙扎,忽然靈機一動,他命人擡來一桶燒的滾燙的熱水,然後將秦黎扔進水中。本冒着大股熱氣的水不到片刻就涼了,隨後還在繼續變冷,恐怕再過不久也要結冰了。不得已,再換了一次熱水,只是稍稍緩了緩,如此換了三四次,總算沒有繼續變冷,然而不等少年鬆口氣,只見秦黎臉龐開始轉爲通紅,豔麗的幾欲滴血,這明顯是合歡液的效果。此時少年才低咒一聲晦氣,別說解這淫毒不是一時半會能解的,就是能一次解,但秦黎現在還能動上一動嗎。

少年走的匆忙,沒有發現本應該進氣少出氣多的人半睜開的眼中凌厲之色一閃而逝。秦黎忽然眉頭緊皺,口中噴出一股暗紅的血液,因爲頭偏了,盡然噗通一聲栽入水中,守在周圍的兩名白衣監守急忙湊過來要拉他,然而只聽“譁!”“咯”兩聲白衣監守齊齊倒地,脖子呈歪屈的樣子。做完這一切的秦黎脫力地跌回水中,咕嚕嚕嗆了好幾口水才緩緩爬回上來。如置身於火爐中的炙熱感似乎將他胸腔裡的空氣都蒸發了,眼前陣陣發黑,然而他猛咬了一口舌尖讓自己不至於暈過去,這是唯一的機會,必須得抓住。吃力地翻身跌在地上,手腳虛軟無力,秦黎死了一般躺在地上閉眼靜默,秦氏家傳有一套心裡催眠法可以在人體到達極限時催發各項機能,他不斷地讓自己興奮,漸漸感覺血液流動加速,身體力量緩緩復甦。終於可以起身,第一時間解下南凌璧的枷鎖。跌下來的南凌璧悠悠轉醒,雖然只一眼掃過周圍,卻也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撐起身體盤腿坐下,只見他急點身上幾處大穴,捏了幾個複雜的手勢不到片刻臉色便恢復了一些血色。秦黎暗想這男人果然不簡單,不可能毫無反擊之力,恐怕是故意示弱。剛纔受了這樣的重刑,此時竟然能運功,怕是連迷藥都被他不知用什麼方法驅散了,或者是根本就沒有服食。

不管怎樣,同伴強對他更有利,他也不催促只靠着牆閉目休息。南凌璧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秦黎衣衫凌亂,靠在牆邊低喘的樣子,絕美的臉上此時紅暈滿布,眉間微摺,汗水劃過兩鬢從尖削的下巴處滴落,脣色淺白微微開啓露出其內珍珠色的貝齒。這畫面任誰都覺得這是一個脆弱的美人,而不是叱吒一方的千人之宮首領。

欣賞夠了美景南凌璧才慢吞吞起身,秦黎也在這時睜開雙眼,兩人互相示意無事便離開囚室。外面由於在山底深處,漆黑無比,微末的火光根本不能傳遞到很遠。兩人摸索着往外走,秦黎見南凌璧走的毫無猶豫,心中詫異,想是這人之前已經把來時的路記住了。記憶可謂異常過人,據說瞳術還是極少見的功法,寧非曾有言目前只有炎修宮內閣纔有,還得特定的人才能習得,那麼南凌璧這種恐怕是他本身記憶過人。秦黎在現代的時候曾一度覺得自己算是天之驕子,上帝寵兒,到了這裡,見了各種精彩絕豔的人後真的有些受打擊了。南凌璧、寧非等人哪個不是全才,不過他也並不妄自菲薄,畢竟成長環境不同,在這個面位呆久了相信自己也能做到。

錯綜複雜的路就像千年老樹的樹根,每一條都能伸向很遠,然而只有極少數的幾條才能真正通向主幹通道。在他們離開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山體傳來一些震動的聲音,像是有一羣人快步跑過。而他們已經是靠近了中心小道了,再出去就燈火通明,本以爲是追蹤他們一行的。然而這些白衣人從洞口倉促奔過,直向上方囚室而去。秦黎心中閃過一絲喜色,想着恐怕是寧非找來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盡然這麼期待見到一個人,甚至幾乎將自己的命壓在對方身上。這在從前也只有對宇文白纔會有的信任。短短几個月,他對寧非的依賴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了嗎?是什麼原因呢?只是因爲對方的命捏在自己手中嗎,還是……

“抱緊我。”腰間一緊,秦黎瞬間回過神見是南凌璧環住自己的腰內力一催,眼中景物有一瞬間地扭曲,只一瞬時間,他們已經換了三四個地方,漸漸接近囚室了。那邊兵器相交的聲音凌亂,遠遠看去有不少穿着各色便衣的武林人士與白衣人鬥在一起。南凌璧鬆開扶在秦黎腰間的手,低聲說了一句:“在此地等着,小心莫出來。”便離開加入了戰鬥。秦黎苦中作樂的想,大概美型男的福利就是受保護?這真的是很便扭的感覺,與寧非帶給他的那種安心似乎完全不一樣。

環視了周圍黑暗的環境,這是一個山壁裂縫內兩米深處,火光照不到裡面,匿藏倒是及安全的。然而秦黎卻深感不妙,南凌璧恐怕還不知道,他中了那個少年詭異的毒,此時接觸到冰冷的山壁,身體由先前的炙熱快速的轉化爲寒冷,連裂縫處蜿蜒流下的水都結了冰。秦黎冷的牙關直顫,本能讓他知道不能繼續呆在這裡,否則不等南凌璧來找他,他就已經化爲一團冰塊了。哆嗦着摸到裂縫邊緣,外面喊殺聲愈演愈烈,更多人加入其中,不時有飆血的屍塊飛下來,場面極爲血腥驚悚。這是秦黎第一次看到這麼真槍實彈的血腥廝殺,洞前快速的奔過幾批白衣人,甚至有幾個身影頗爲眼熟,雖然只是一閃而逝,然而秦黎仍是抓住了那幾道殘影,正是那名紅衣少年與他那個少主。

許是衆人的心神都被那方交火處吸引,並無人發現靠在裂縫邊的男子。片刻後見再也沒有人通過秦黎才慢慢挪了出去,他的眼中只有不遠處插着的火把。此時任何一點溫暖都讓他幾度渴望靠近。然而在他還未挪幾步時,一道熟悉的身影瞬間出現在自己眼前,垂頭跪着的正是寧非。“宮主,屬下來遲……”

秦黎的心神終於在聽到這個熟悉的磁性嗓音後轟然崩塌,渾身的力氣似乎瞬間被抽走一般,直直撲向這道偉岸身影。

寧非訝異地接住秦黎,被觸手而致的冰冷凍得倒吸了一口氣,神色從欣喜轉化爲凝重。他並沒有推開秦黎,任男子冰塊一般的手探入他的衣襟將他抱住,同樣冰冷的臉貼住他溫暖的脖頸,試圖獲取更大面積的溫暖,秦黎無意識地開始撕扯寧非的衣衫。

“主子恕罪,屬下帶你離開此地,堅持住。”寧非抱起秦黎,飛身往下而去。上方纏鬥未歇,只怕過不去,到時被發現,反倒耽誤主子的問題。他認爲那白衣首領不可能只有從頂上出去一條路,地下絕對有出口。

山體到了底下洞穴減少,寧非將秦黎放在一旁,快速奔過去仔細查看地面的痕跡與山壁處的任何蛛絲馬跡都不放過。這般走了一段路終於被他發現走動較少,周圍乾淨切石壁有經過處理的痕跡。寧非抱緊秦黎閃身而入。這是一間裝飾精緻的房間。結構分大廳內室,光看價值不菲的地毯,桌椅等用具就能猜到恐怕這個地方就是那白衣族長的住所。

到會享受,此時秉着最危險的地方即爲最安全的慣理,寧非將在懷中抖作一團的秦黎抱入內室。之前環境不允許他仔細檢查秦黎的情況,此時按住秦黎的手腕,脈象凌亂卻並無多少內傷,反倒似乎極爲強勁,而秦黎的樣子哪裡有絲毫力氣,分明是極爲虛弱的。如此反常讓寧非更是擔憂不已。

秦黎早已失了神智,之前被寧非抱着就阻礙了他的動作,此時一鬆開,就急切的扯開寧非的衣服將冰冷的手在溫暖的皮膚上不停摸索。不到片刻就將寧非衣物脫的只剩褻褲。緊緊抱着他勁瘦的腰身,將自己每個能貼的部位都試圖貼向溫暖源,這處冷了換一處,寧非從未被這般癡纏過,對象還是謫仙般冷情的宮主,此時一臉無措,推開也不是抱緊也不是。秦黎哪管他糾結的想法,手探向了下身唯一還擋住他碰觸的布料用力一扯,因爲無力,褲子只扯開了一部分,一件物什**出來,他此時哪裡還有神智認出這是什麼,只是毫無理智的探手捏住,身下的男人猛地一個挺身,短促地“啊!”了一聲便試圖將自己分身從秦黎手中拯救出來。然而他越是想扯出那物,秦黎倒是捏的越緊,這處不比其他地方,如此脆弱的東西被這般冰冷又用力地捏緊,直痛的他縮成一團。“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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