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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隨 分節 34

,重新塑造起他嚴峻冷酷的面容,只是心底卻暗暗恐慌,有秦黎這樣惡趣味的情人他恐怕面臨的是身體被玩壞或者個性被玩壞的雙重選擇。

“呵,非,此間事了,回去好好陪陪我。”秦黎示意了一下自己漸漸平復下來的下身事物,見寧非飛快看了一眼便紅着耳垂不自在地別過了臉。“怎還不好意思,按咱們得關係,你都是我娘子了……。”

“主子勿再打趣屬下了……”他這樣的人,哪裡有資格……一個念頭剛一升起就想起之前秦黎對自己的那番懲罰,便立即打散了。

“怎麼算打趣,你不認爲自己是嗎?那我做也行啊。”秦黎戲虐地用赤裸裸的眼神暗示寧非,自己就是嫁的那個,在牀上也是做夫君的份。沒有秦黎那番厚度的麪皮,寧非不爭氣地再次紅了臉,結結巴巴地慌道:“主子怎可……屬下……屬下是男人……無法爲主子傳遞香火。”寧非說着說着,眼中閃過一絲黯然。

“是男人怎了?”知道男人又鑽到死衚衕裡去了,秦黎輕啄了啄寧非的嘴脣,說:“我知道有個地方,男人與男人也能成婚。若是可以,非願意嫁給我嗎?”秦黎說的是現代的歐美一些國家,雖然回不去,然而在他看來,結婚只是一種形式,不需要全天下人見證,只需他們兩人承認便夠了。

“當然,願意。”生怕自己表態慢了惹秦黎誤會,寧非急忙應道,心中只當是秦黎雜記小說中看的,或許只是隨意打比方的。他很清楚這個天下的大部分地方,自然也知道風俗中沒有哪裡說承認男人與男人的婚姻,只是即便沒有,他也是願意跟隨秦黎一生的。

“太好了,那叫聲夫君聽聽。”秦黎勾脣笑的邪魅。寧非果然立即垂頭,臉上不自在地染上薄紅:“主子饒過屬下……屬下……”寧非支支吾吾半晌仍然叫不出口,只得越來越小聲道:“主子雖是屬下的……屬下的夫……卻更是屬下的主子……”這話說的低不可聞,秦黎終於放過他免得把他逗得自我厭棄了。

不再被秦黎逗弄的男人感受身旁男子氣息平和後,生怕主子無事再起什麼念頭忙道:“主子,那人方纔已經離去,屬下先出去看看。”

“一起吧。”秦黎整了整自己的衣襟,掃了一眼門庭外的景象,見來往的綠蘼族人數升多了不少,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衝回神的寧非示意,兩人悄無聲息出門地躍上一顆高聳的大樹,藉着茂盛的枝葉掩飾,頻繁巡視的守衛絲毫沒有察覺頭頂的兩人。

順着山坡看下去,果然不是錯覺,確實人數增多。

“疑?”遠處有一座乳木土屋,門口站了兩列白色蒙面的女人,兩人不約而同都看到了一個人——納譜蘭。

“阿納瓦,我族未來的族長,來我處所爲何事?”蒙面少女臉上的薄巾微微顫動,優美的起伏顯示出這名女子五官的美麗弧度。“珈藍,你回來三天了,一直避而不見是何緣故?”納譜蘭少見的一掃往常的漫不經心與偶爾隱現對外族人的傲慢,此時帶着微微的躊躇與急切。

“你是阿納瓦,需要我的時候可以召見我,身爲地位次於你的聖女,我怎敢避而不見,你真是說笑了。”女子顯露在外的雙眸明麗動人,此時微微彎起,讓人覺得不止她的聲音悅耳動聽,就是態度也是讓人如沐春風。

然而納譜蘭顯然不這麼認爲,他神色一滯,說:“珈藍,你去中原兩年,怎與我生分了,我們見面何須召見,你知道我……”青年的話還未講完,女子就側身伸出一隻白的晶瑩的手托住一旁垂下來的蒲葵葉,淡淡地出聲打斷道:“兩年不在,回來越發覺得這裡處處透着親切,還是那麼率直樸實,就如這蒲葵,綠的那麼直接,不比中原花草雖然有着匠氣,然而卻精緻,細嫩。柔弱的花在這裡少見,在那裡卻是遍地都是,我身爲女子,還是偏愛喜歡美麗精緻的花的。”

“珈藍,你是愛上中原了嗎?還是你愛的是……”納譜蘭臉色一沉,厲聲道:“別忘了,你身爲我族聖女,是不能外嫁的……當然,你母親是例外,她是……她……。”

“納譜蘭,你找我是有何要事呢?”女子此時已經緩步往帳內走去,“等等,我來是想提醒你,此番祭祀大長老十分重視,因是與我族聖物有關,你知道,那聖物是並蒂果,古籍有言此果可賜予月後。”

“那又如何,與我無關,我對此物並無興趣。”聖女淡然看着門前侍女撩起簾子,正欲步入,後面的納譜蘭還在繼續:“是不是因爲南凌璧,據說他人中龍鳳,名冠天下,你這兩年在南家與他朝夕相處,是不是動心了……。”

“這是我的私事,若沒要事閣下請回。”珈藍回頭淡淡掃了一眼納譜蘭,眸中再無暖色,整個人越發清冷絕麗。納譜蘭一副噎住的表情,眼睜睜看着女子進了帳篷才恨恨地離去。

兩人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到躲在附近樹枝間的兩個男子耳中,兩人相視一眼悄悄離開。

“這麼說來,這個聖女還與南家少主有淵源,不知道能不能套到交情……”秦黎摸了摸下巴,勾脣一笑。“以屬下之見,見一見有必要,不過我們的目的是不能讓她知曉半分的。”“嗯,可以讓她說說這個祭祀的事,說不定有所收穫。”

是夜,兩人來到珈藍所在的帳篷附近,還未走進,卻見幾條黑影從帳中出來飛速潛入林中,相視一眼,秦黎與寧非很快決定悄然跟上。

對方三人快速穿行在密林中,如若不是兩人的輕功極爲上層,跟在身後毫不費力,恐怕在夜色的遮掩下極容易迷路。不到一刻他們來到一處靠山壁而建的竹樓前,那棟竹樓不大。竹樓前圍坐着火爐的是兩名年紀頗大的老人,一名在打盹,還有一名吸着水煙半眯着眼。三道身影悄悄伏在不遠處,只有一道黑影繞到竹樓側面一個縱躍穿過敞開着的窗躍入竹樓中。兩名老漢一動不動,毫無所覺。這麼鬆的防禦可見並不是很重要的地方,或者不怕其中的人或物被帶走,很快答案被揭曉了。

秦黎貼着靠山壁處的縫隙來到竹樓背面,透過屋檐下並不密集排列的竹壁縫隙看去,內裡空空的,中間一口烏沉沉的大鼎,被困在裡面的是一個人,沉沉粗重的鎖鏈將她的腳腕扣住,一頭連着大鼎,這條鎖鏈不長,只能走到門口。此時裡面只有兩個人,除了剛進來的珈藍聖女,就只有這麼一個被囚禁的女人。這個女人面容枯槁,卻依稀可以看出與珈藍五官相似的痕跡,頭髮蒼白雜亂地鋪拽在地,破舊的衣衫像是搭在一架骨架上,看的這麼清晰是因爲這麼簡陋的竹屋卻有一顆極大的夜明珠鑲嵌在牆上。這也避免了被囚禁的人用燭火燒了竹樓的機會。

“孩子,你來了?”婦人顫着手想撫摸珈藍,卻又堪堪停住不敢再過一寸。珈藍眸中淚光瀅瀅,急切地將那隻枯瘦的手按在自己臉上,淚水大顆大顆地垂落。抖着脣哽咽地道:“娘……孩兒不孝,讓您在這裡受苦……”

“傻孩子,娘說過,讓你回中原找舅舅別再回來,你爲什麼不聽。”老婦低泣着聲音如破碎的氣流,還是讓聽到的人能聽出其中的不捨與急切。

“不,娘,我一定帶您走,您等我。”珈藍搖搖頭,她絲毫沒有白天讓人看到的那麼清冷高貴的模樣,此時的她,半點不嫌老婦髒亂不堪的身軀,像天真女娃依偎進老婦懷中,扶着她瘦骨嶙峋的肩膀,悽然地說:“我一定會帶您離開這裡。”

“不,我走不了,有大長老在,還有族中那麼多高手,我們……走不了的。”老婦慌亂地搖着頭,愧疚地摩挲着珈藍烏亮的黑髮,“我兒,是娘害了你。娘在這裡困了一輩子,卻害你繼續被困……是孃的錯……”

“不,娘您有什麼錯。”珈藍憤怒低吼着,“是他們,殺了我爹,囚禁你,卻還要我來當什麼聖女終身受困在這裡。我不會讓他們如意的……”“不,聽孃的,想辦法再離開,別再回來了,娘已經時日無多,不要再爲了我受制他們,否則娘此刻便死在你面前。”老婦眼中眸光凝然透着一絲嚴厲不容抗拒的色彩。

“娘,我怎麼能,自從知道您是我的母親,這麼多年在我眼皮底下受盡折磨,我便心如刀絞……一刻都不想多等,我一定要救出你……”忽然珈藍的話一頓,側頭聽到外面一絲不可聞的蟲鳴,才小聲繼續道:“娘,女兒先走了,一定要等我,我會帶你走的……”說完,不等老婦拒絕,她便匆匆跑到窗口回頭深深看了一眼哀傷看着她的老婦咬牙扭頭飛躍而出。

“主人,那邊來人了。我們撤吧。”與此同時,寧非也來到秦黎身後傳音道。秦黎點點頭跟着一起離開。

第二天,彷彿沒有任何事發生一般平靜地度過了。秦黎跟寧非說起竹樓的女人,這次決定必須找珈藍聖女談談,或許,他們的目的不同,卻可以互助,畢竟聖女的地位很特殊,說不定有意外收穫。

當天夜裡,月上中天,珈藍聖女的賬外,只一陣微風吹過,似香無香伴着飄渺的花瓣碎葉拂過賬前守衛的兩名侍女,只見她們面色恍惚,眼神直愣愣,瞳孔放大,眸中無物。就在這麼毫無異常的樣子之下,兩道人影緩緩步近,繞過侍女的身側並無得到絲毫阻攔。寧非落後半步時警惕之餘心中浮現對秦黎的敬畏與灼熱,主子的幻術更爲精進了。

“誰?”帳中女子已經脫下面紗,一席寬鬆繡工精細的白色袍服襯得她的身姿更是纖細窈窕,烏溜溜的長髮已經放下,直垂及地,眉目精緻白皙,似仙株落凡,任何男人見此都會讚歎駐足。

女子正捧着一卷書籍,聽聞身後不同尋常的氣息,警惕地回身喝到。兩人穿過帷幔悠閒步入,走至女子臥室範圍寧非自發停下腳步安靜退至角落警戒着周圍的一切。而秦黎噙着一抹溫和無害的笑意走到女子所在的隔間內才緩緩道:“在下炎修宮秦黎。”

聞言已經手中換好鐵木手杖蓄勢待發的珈藍聖女訝異地定睛瞧向七步外停下腳步的男子,來人身影修長,那張與南凌璧齊名的臉肌膚美得就像院子裡的櫻花,眼珠像烏黑的瑪瑙有着一層淺淺的凌波,黑髮有絲綢般的光澤鬆鬆系就,明明是極爲無理的擅闖女子閨房,那副神態卻像是漫步在庭院郊外一般悠閒自然,到讓被瞧見自己閨中模樣的珈藍興不起羞惱的情緒了。

“秦公子,閣下深夜進入奴家房中有何要事。”珈藍特意在‘要事’兩字上咬牙加重語氣。

“請恕在下失禮,日前見到聖女風姿,想是與故人極爲相似,秦某稍感疑惑,想與聖女結識。”

“呵,奴家只聽過那些街上的登徒子纔會有這番搭訕之語,不想秦宮主也會有此番言論。不過,奴家也是好奇閣下口中的故人是誰了。”

“正是家母。”

“哦?”珈藍都要被氣笑了,任誰被深夜闖入閨房還被對方說自己像他母親都會氣的想宰了他吧。此時還能冷靜已對是因爲珈藍看對方進來露的這一手明顯是一流高手,知道自己打不過只能虛以委蛇。

“家母出自臨川南家。”相信如果對方跟南凌璧相熟,必定是知道臨川南家就是南凌璧本家。

? 果然珈藍神色一動,遲疑地問:“你說的是……你母親是南家本家小姐?”“正是。”說起來,南凌璧的長相是一種陽剛的俊美,那一身懾人的氣勢讓人無法把他跟容貌絕豔的秦黎想到一起,實則這兩人是血緣相近的表兄弟。若是硬是把五官拿出來對比,也是有不少相近的地方的。秦黎肖母,而母親的長相是遺傳自祖母。當年他祖母也就是南家老夫人是聞名天下的第一美人,嫁給南家家主一度是被天下稱頌的英雄美人。

“那麼,你……”珈藍從短暫的吃驚中回神,詫異地重新打量了秦黎的樣貌,果然從中能找到與祖母的相似的眉眼。

“怎麼?”秦黎一臉毫不知情的模樣看着珈藍漸漸盈滿淚水的雙眼,珈藍強笑了笑,遲疑着讓秦黎一旁就坐。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想一想,若是這個人真是她的嫡親表哥,那麼或許救母親的計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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