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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隨 分節 2

端起茶水喝。他想起這身體原先的那位似乎對這個影從十分不待見,在這具身體十二歲以前,都是由前任影從夜尹貼身服侍,可以說在年少的秦黎心裡,這個夜尹是有着很重要的地位的,就象是很疼愛他的哥哥一樣。可想而知當再一次十年一度的影從比試上,看着夜尹被寧非所殺時心中的憤怒與恨意。偏偏族裡規定影從是唯一一個自己不能挑的下屬,必須是最強的。除非再一次的十年大比這任影從纔有可能被下一任替換,。爲此,秦黎忍住心中憤恨平時多派一些艱難的任務打發他出去,一個辦不好就是重責,甚至連一月一次喂血的行爲也多有刁難,故意延誤着時間不給他血看他痛苦地跪伏腳下求饒,或者故意將血滴在地上讓他舔舐。總之極盡羞辱之能事。然而這個影從似乎無知無覺般默默地做着明明不討好的一切。就如早上的那碗粥,此時明顯沒有其他什麼僕從,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這個影從動手燒的,味道似乎不錯,手中的茶也非常適中。這樣的人才,在現代真是求都求不來,這裡居然當消耗品在隨意濫用,真是暴殄天物。

“今晨的粥,可是你做的?”秦黎想挑這個話頭讚揚一下他,這種不論長相還是個性都非常合他胃口的男人,他可不想苛待了。然而垂首跪着地男人聞言卻心中一緊,悲哀地想,難道還是無法接受嗎?他知道自己不受待見,應該說被主人厭惡。以前如果主人知道手中的吃食是經他手做的,就會立即翻臉,輕地就將食物倒地上讓他舔乾淨。重的不止要如此,還得去司刑殿領甲等責罰。然而此時別院沒有好的廚子,只有幾個粗使婆子,做的吃食根本不會合主子口味。他以爲能瞞天過海才親自動手,還是被發現了嗎?不敢有所隱瞞,他滿含驚懼的眸光飛快的看了一眼秦離隨即伏地顫聲回答:“……是。”

奇怪地瞟了一眼地上繃緊了背部肌肉趴伏着的男人,不明白對方爲什麼如此惶恐,也只當是這個世界下屬對上級的恭敬,不理解但是也不好突兀地去改變,於是秦黎輕微別開眼淡淡說道:“再去做一碗。”回味起今天醒來時喝到的那碗粥的味道,突然想再嚐嚐。而且想到是眼前這個男人下廚親手做的,不禁心情愉悅,難以想象如此陽剛卓越的男人洗菜煮粥的樣子。

“是……”寧非黯然地垂首退下。果然,之前那碗粥已經被主人喝下,只能再做一碗來懲罰自己嗎?

於是片刻以後,當秦黎勾脣準備這個衷心的影從像賢惠的妻子一般把親手做的粥端給自己時,卻見那隻疑似是忠犬的生物,跪身在自己2步之外,手中瓷碗一傾,將那晚看似香甜可口的粥倒在了地上。並且,不等已經石化的秦黎反應過來,男人已經俯身伸出舌頭開始舔舐地面上混着泥灰的粥了。

愣怔地看着這一切的秦黎,從石化中反應過來後,收回半伸出的手輕撫自己有些涼意的額頭,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深深地無力感。其實,讓這位忠犬君做粥,是在虐待自己吧?讓自己有的看沒的吃?

等寧非舔舐完後,秦黎已經恢復到正常狀態,應該是正常吧?只聽他平靜地說:“再去做一碗。”並且在接下去一模一樣的過程重複到第四遍時,看着忠犬君汗涔涔的額頭與不時伸出口舔舐地上白粥的殷紅滲血的舌頭,也不知道是燙傷還是被地面磨破的,秦黎終於受不了地爆發了,一腳踹開跪趴着的男人,不理這個惶恐不知所以地影從是如何驚懼詫異地擡眸對上自己,只淡定地詢問他,鞭子呢?鞭子有沒?然而地上的這位忠犬君居然瞭然地拿出不知道藏身在何處的一根長鞭跪直身子垂頭雙手捧上,彷彿他就是知道接着就是自己要用這樣東西。秦黎捏了捏拳頭,深深吸了口氣,劈手拿過鞭子往男人身上猛地一抽。忠犬君突然跪拜下去恭順道:“屬下該死!”等待男人求饒認錯的秦黎立即停手,他本也沒打算真抽他的,只是真不知道這一系列的事是怎麼發生的。。。原本,明明是自己想喝粥而已啊?

“主子,可容屬下褪衣後行刑,屬下在此地沒有備衣,如果碎了恐怕在離開時會泄露主子的行蹤。”寧非忐忑求道。他不想接下去回宮的路上讓人看到自己的一身傷痕,進而讓路人對他們一行的身份產生諸多猜測。

聞言,秦黎閉了閉眼,擡頭看看外面晴朗的天,終於產生一種覺悟,原來自己這個資深的S,就是被這個M氣場強大的男人給引過來的。宇文白不是說了嗎,他宿命中的一個人。他毫不懷疑就是眼前這隻M氣味濃郁的生物。

不想再被莫名其妙地往凌虐M的事件上帶,秦黎打算暫時忽略眼前這位M君的荷爾蒙,淡定坐回長椅上。

“說說看,你對昨天的事有什麼看法。”居這影從說自己也就昏迷1天而已。那麼意外應該發生在昨天。

不明白主人爲什麼不動手了,見主人問起受襲之事,寧非自動歸結爲主人打算舊賬一起算。於是趕緊爬起來跪直開始彙報安置好主人後自己調查的情報。

不愧是忠犬中的戰鬥機,秦黎心中感慨的想。在自己昏迷的這小段時間裡,眼前這位忠犬君已經把厲害分析妥當,該調查的調查了,該安排的也安排妥當,秦黎懷疑就是自己真無絲毫記憶也不用擔心這個炎修宮會倒臺,因爲這個影從果真不負身爲主人影子一般的稱呼,大到各處產業,小到宮中侍妾的吃喝拉撒的細枝末節都被安排的井井有條。難怪嘯族要影從立血契,每月需要主人以血餵養。否則如果有哪位影從想叛主取而代之,那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在秦黎已經神遊天外之際,寧非已經彙報完畢,並以嚴肅慎重又自責地神情問:“主人,屬下彙報完畢,一切意外皆因屬下失職之故,請主子責罰。”說完重重地往地面上一磕頭就伏地不起了。這聲脆響硬生生將走神的秦黎拉回現實,看着眼前烏黑的衣衫,烏黑的腦袋……秦黎神色古怪,這種根深蒂固的忠犬觀念是不可逆轉的,其實自己也不想逆轉,在這個陌生的異界,一個完全忠於自己的下屬是非常有必要的。只是恩威並施纔好,他不想跟前任一般一味苛責這個男人。

於是秦黎淡淡地說道:“算了,你也是救主有功,將功抵過了,此次不罰你。如有下次必定重罰。”說道最後,秦離的聲音也變得冷硬殘酷。他不想突然轉變溫柔,畢竟前身是個上等階級的,習慣發號施令不把下屬的命當人命看,如果自己突然對下屬和藹可親起來反倒讓人生疑。

然而就是有人毫不領情,只見跪趴在地的某隻復又重重一磕頭說:“可屬下有好幾項罪責仍未懲處,主人不先量刑麼?還是等屬下自罰?”

聽着響亮的磕頭聲,秦黎再次嘴角抽搐了幾下,難道這地板就不硬嗎?這麼個磕法腦袋沒變笨真是不可思議,而且從見到這個男人開始到現在,他始終是跪着的,這膝蓋受得了嗎??輕吸了口氣,發現還是沒把這種無力感驅除掉,終於忍不住了,這男人怎麼這麼不知趣,自己做回好人饒了他,他反倒要自己領罰,見過愛受罰的M君,可沒見過這麼迫不及待的。行,敢情今天不罰他,他是自己過不去自己的坎了。他就不信了,自己堂堂現代熟悉各種調教手段的楓林晚第一夜場幕後老闆還怕了這一屆古人?於是秦黎毫不憐惜地一腳將趴伏在地的黑衣男人踹離地面,狠戾地喝道:“脫了!”

男人不敢捂住被踹的疼痛不已的肩部,片刻不敢耽擱地脫掉衣衫,直至只剩一條褻褲遮住私密處才兩腿分開與肩平行地重新跪伏在他主人面前。打量着男人古銅色肌理分明的身體,秦黎發現自己居然被這樣一個木疙瘩的無意之舉挑起了一些熱意,尤其是那雙筆直修長的腿此刻分開跪着,伸展開的背部縱橫交錯一道道還剛癒合的刀傷劍傷。甚至還有一些積年累月的鞭痕。這順服卻又不覺間展露的強悍陽剛感讓秦黎感到一陣的口乾舌燥,甚至身下也開始緊繃。自己的定力什麼時候這麼差了,秦黎有些自我惱怒,可是又控制不住地將雙眼黏在某男人因跪趴的姿勢而顯得更爲挺翹的雙丘處。

難道。。。這其實是對自己的刑罰?又是一頓有的看沒得吃的餐點????

“說說看,你犯了什麼錯?”秦黎暗自撇嘴,自己壓根不知道這男人到底錯在哪,只是聽他口口聲聲非要說自己多處犯錯,似乎不懲罰天理難容一般,只好讓他自己說了。

“其一,屬下沒有事前預計到路上有如此多的埋伏而佈置欠妥當,導致主人深陷險境。其二屬下引開追兵時耽擱過長時間,導致主人險些傷重。其三,屬下未經主人允許親手做粥褻瀆了主人的胃……其四,屬下自行責罰未到位,讓主人動怒……”說道此處,男人無意識偏頭彷彿在思索還有哪裡犯錯需要一併責罰的。

“哦,如此說來到確實有不少錯,那你說,該如何懲罰?”聞言秦黎努力讓自己的面部表情保持冰冷嚴厲,然後一字一字地慢慢問道。

“應當罰鞭100,金針封穴,並受拶指之刑。”男人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片刻見主子未置一詞,有些忐忑自己是否說輕了,偷偷擡頭看了一眼,卻見主子一臉的鐵青。驚恐之餘,急忙重重一磕頭顫聲道:“屬下該死,惹主子動怒!”頓了頓,咬牙繼續說道:“應當受罰鞭刑200,……”還未說完,突然眼前白光一片,臉上一片熱辣感,耳膜更是嗡嗡作響。回過神原來是主子動手扇他,於是急忙爬回原地跪好等待發落。

秦離神色莫辨地盯着眼前卑微地男人。他已經聽不下去了,明明人中龍鳳,卻如此作踐自己。罷了,跟他生什麼氣,又不是自己的世界,這個世界的體制就是封建階級制度嚴苛,這種爲人下屬爲了主子拋頭顱灑熱血眉頭都不皺一下,任務沒完成就要以死謝罪的洗腦教育,其實對自己百利無一害,畢竟自己的身份還算處於食物鏈頂端。尤想起當年看一些歷史傳記,說起那些忠君報國的人,或者古代的侍從影衛之流很是感慨,到底是怎樣的洗腦能養出這樣的人羣。平復了思緒後,秦黎纔開口說:“回去後再說,此時需要養好身體,此地距炎修宮較遠,不便再受傷。”聞言寧非深覺有理,他還得身兼護衛主子之職,此時確實不便受刑,否則豈不成拖累,至此這顆榆木疙瘩才按下自己的羞愧感。

當日午時等一些暗衛抵達兩人就立即啓程回炎修宮,寧非很自覺地充當了車伕。秦黎雖然能回憶起這具身體原主人的事,但是真擔心騎馬的時候會暴露出跟前任不同的習慣,在現代,他也就偶爾去馬場跑跑馬。那馬場的馬都是訓練的比較溫順的,尤其是體型上根本沒法跟古代的比。剛看到前任愛馬雲追的時候,被那種油光發亮的棕紅色毛髮閃的心顫,雖然很心癢激動,可是真要他騎上去策馬奔騰卻讓他心中沒底了。前任算是術法中的高手,又與自己的馬時常相處,肯定比自己這種半吊子熟練懂馬的習性。這次還是算了,等以後有機會就偷偷練練。馬車車輪開始緩緩滾動的時候,秦離藉着閉目養神之際回憶那些影從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寧非可能當他是熟悉因此沒有任何反應,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當時根本是反應不及,等回過神衆人以速度極快地一起跪於自己面前,心裡才起的驚濤駭浪被堪堪壓下。這跟電視劇中的東洋忍者好像,憑空出現,自己雖然空有原身術法的記憶,但卻還沒去試驗過。真恨不得當初在那個世界時多瞭解一下宇文白的活計。怎麼穿過來的不是他而是跟術法八竿子打不着邊的自己呢。要說散打跆拳道柔道甚至古武什麼的自己還比較精通,畢竟自己的家族歷史不是擺着看的,而且那個世界要自己命的也不少,真槍實彈冷兵器都上,自己沒兩把刷子怎麼扛得住,保鏢只能保外部,如果近身到一定距離了自己也得動手不是。但是術法的奧妙卻是有些玄幻的,脫離了科學的範疇。只用動動意念就能一定程度上控制這個天地萬物元素。原身的術法已經相當高明,也算難逢敵手的,只是自己這個換了芯的,委實沒有把握能使動幾份。看來得找個時間偷偷將記憶中的術法絕學重新練起來。只是絕對得避開那影從,這人對原身一向形影不離,肯定非常瞭解。突然秦離想起了血契,不禁暗自慶幸,畢竟自己沒換血,血契仍然存在,否則一旦被發現與原身不同,恐怕第一個要自己命的就是這個影從。

此時一輛馬車與四五個同樣藏青色衣衫的勁裝男子奔行在鄉間小道上,秦黎吃着下屬備好的精緻茶點,搭着窗隨意看着野外風景,深感有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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