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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隨 分節 4

低吼出的答案讓秦黎身心都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終於放鬆手指的力度,一用力深深埋入這具溫熱的身體,幾股熱流噴泄出來,手中也一陣熱意。

第一次體會這樣滅頂的快感,寧非怔怔地瞪大着眼睛,甚至控制不住的沁出淚水,眼前的白芒緩緩散去,四肢還有些虛軟。等終於回過神後才驚恐的起身迅速跪妥,腦袋垂地道:“屬下該死,屬下未經允許私自發泄私慾,且污了主子……,請主子責罰。”

本還想再享受會分身至於溫熱幽穴裡的感覺,卻還沒細細體會這舒服的餘韻就被這榆木疙瘩扯離。這感覺該死的糟糕極了,沖淡了前一刻的愉悅滿足感,讓秦黎黑下臉甚至有些氣急敗壞。看着眼前**渾身斑駁青紫的身體跪在眼前連頭都不擡的男人,秦黎眼眸閃着幽幽地冷焰,沈默了片刻後,伸手擡起男人低垂的臉。這男人前一刻那樣動人的神態跟此刻沈寂肅然的臉真是天差地別啊。將手中未洗的濃稠**緩緩抹在男人臉上,甚至探入脣舌中。像對待一些最下等的玩物一般不緊不慢地翻攪着男人的舌根,甚至探入更深處,看着男人慾嘔卻忍得有些顫抖的臉,才說道:“對,應該責罰,舔乾淨自己的東西,然後給我滾。”

聞言寧非半點猶豫也沒有地默默捧起秦黎的手,伸出軟舌來,極虔誠的,反反覆覆,仔仔細細地從手指,舔過每個指節,再到手掌。將**一點點嚥下,直到確定主人手上乾淨了,方膝行着後退兩步,撿起衣衫安靜離去。

無語地看着做完這個侮辱意味十足的要求後沈默離開的身影,秦離突然有些想撬開這男人的腦袋看看到底此刻他在想什麼,如果不是自己身體的餘溫未消,方纔那番火熱糾纏激情**真像幻覺。想到此秦離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煩躁。

第二日坐在繼續前行的馬車中,看着前面照常安靜駕車的男人,秦黎突然有些患得患失起來,一個從出生就以殺人工具爲型培養起來的人,還是有人的感情的嗎?感情?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秦離甩了甩腦袋,苦笑地想到,難不成自己魔症了,人家被上的跟沒事人一般,自己一個上人家的還念念不忘起來,跟個小媳婦一般想索要感情不是?然而腦中不受控地閃過男人那張面無表情地臉,秦黎感到一陣煩悶,連帶地看前方背對自己的黑色身影也越發不順眼起來。

“停!”秦離低喝一聲,坐着駕車的男人立即勒緊繮繩讓馬車平穩地停下,疑惑地回身等待指示。

“換人駕車。”秦離簡短吩咐道。聞言寧非擡頭看過來的神色有些受傷,雖然一直不怎麼受主子待見,但是駕車都被主子不滿還是首次,然而看到的只是秦離儘自望着車外的側臉。垂頭無聲領命,黯然退開身喚來隨侍的其中一人,自己則騎上那人的馬。不出所料,上馬的姿勢一滯,秦離知道這男人那處有裂傷,事後也沒見他怎麼上藥。今天勢必是會疼痛難忍,尤其是騎馬更是雪上加霜。自己只是見不得他一副什麼事都沒的樣子故意去折騰他。只是這男人真會忍,這一路除了官道平整一些其他都是山野顛簸的路,硬是一聲不吭,到是自己看的人看不下去了才下令停下來休息。看到那男人下馬的時候腿軟地差點直接摔下來,秦離不自覺地將手中的書卷捏的變了形,深吐口氣才喚人進馬車。

聽到主子傳喚的寧非忍住暈眩的虛弱感,步履蹣跚地走向馬車,不想,剛走至馬車前就被車簾內伸出的玉手揪住衣領直接拖入車廂內。一瞬間天旋地轉後,寧非發現自己趴伏在主子腿上,姿勢實在不雅觀,試圖起身跪好,可是背後被主子一手按住,而另外一隻手伸向了他的褲腰一把扯下。昨晚的記憶一瞬間潮水一般涌出,那種被人深深撕裂進入身體深處的恐懼感與痛楚讓寧非失神地掙扎。雖然滿意男人終於打破淡定嚴肅的樣子,看樣子也是深深記住了自己給予的感覺,但是在此刻秦離還是不想再做些什麼的。男人的褲腿已經被血水染紅,看樣子傷勢有些嚴重,果然沒有任何處理。秦離不悅地厲聲喝道:“別動!”寧非聞言果然僵住身體,隨即吐口氣垂下頭放鬆了身體靜靜趴伏着,似乎屏息等待即將到來的酷刑。隨即身後那處已經痛得麻木的後穴感到物體的進入,然而不是想象中的疼痛,而是一股沁潤涼意驅散了原先的燒灼感。一動不動地感受着那股涼意被細緻地塗抹到甬道中,鼻尖也聞到了一股雪蓮的清香,是主子獨用的玉蓮膏,可以生肌、化腐、定痛、祛疤,珍貴異常。片刻後感到肩上的推力寧非才懵然回神,急忙拉起褲子跪身說到:“謝主子”。始終低垂地頭掩下神色中的複雜。“留在車裡好好休息。”秦離淡淡地說道,隨即重新拿起書卷看起來。寧非迅速地着裝完畢後就姿勢端正跪好,可是秦離卻書本一扔,將人扯過來半壓在身下,只說了句:“休息”,就儘自閉目了。寧非聞言只能放鬆身體,將呼吸也降到低不可聞以免打擾主子休息,可是或許是這氣氛,或許是傷痛讓他疲倦,不到片刻竟不自覺地睡了過去,這在他的影從生涯是第一次睡的這麼沈。

車馬走了近半個多月才終於到了最近的一處大型城鎮柳城,秦黎暗自激動地跑去逛街了,把那個滿口要保護主子的男人強行留在客棧裡不許跟着自己。第一次走在古代繁華的街道上,就算激動的心情已經被自己抑制住了,但是還是想放鬆地多看看。如果讓這個貼身不離的影從跟着勢必會發現自己對任何事物都有新奇感。雖然對那個男人秦離還是有把握能控制在手,然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還是別讓他對自己產生一點質疑。

客棧二層的其中一間客房窗邊站着一道人影,藏青色的勁裝讓他看上去身姿挺拔,斜陽餘暉將窗檐的陰影投射到他身上,讓他的神色顯得有些模糊。

而無賴閒蕩的秦黎此刻走進了一家酒樓,悠遊居三個字有些古漢字的味道,看上去大堂陳設也比較大氣整潔,應該是這個城比較好的酒樓了。不管是小說還是電影都告訴我們現代人,這個地方充滿了八卦與江湖鬥毆,甚至是……紈!調戲良家的戲碼。因此在這個沒有電影計算機的時空,觀看真人版的劇情演繹是一種很好的娛樂。當然,誰也不會想到進門頓時吸引住滿廳食客的翩翩美男子腦子裡轉的是這個想法,儘管這個男子走的是高貴冷豔的路線。無視跟街上遇上的類似目光與竊竊私語,秦離找了靠窗的雅座點了幾個點心一壺招牌酒。一樓的角落有一對姐妹花在吹拉彈唱的,聲調婉轉動聽,那種細膩高音秦離並不是特別喜歡,相比他更喜歡稍微沙啞低沈的爵士樂,不過此時他也饒有興致的看着,因爲這對姐妹花的手指上有一對顏色迥異的指甲套。據他讀取的記憶中,這對指甲套在某個教派裡是一種高等侍者的身份象徵。這個教派很神秘,幾乎不在塵世間活動,秦離本尊曾經到過這個教還是因爲秦離生母的近身侍女是那兒的前代聖女,因爲族內鬥爭潛逃出來被秦離生母所救並帶在身邊不短的時間,後來由炎修宮密部暗中協助下回到鷲族救回她的勢力,這才得幸被邀請去那裡做客一段時間。見到這對相似的指甲套套在湘南鷲族的護法左右使手指上。這樣的身份竟然會在這當歌女,有戲。

不知這兩姐妹花出來執行什麼任務,竟然連代表身份的信物都不摘下。就不知是隱世太久當外人不知還是勝券在握懶得收斂。就算鷲族再神秘,爬到食物鏈頂端的一些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當初本尊母親救助前聖女也是出於一部分想了解該族的心理。相信別的門派什麼的也會設法探取這個族的一些概況。在這樣一個強者爲尊的世界,消息閉塞絕對是要不得的。

大約一刻鍾後,秦離本以爲暫時是看不到什麼熱鬧了,正打算喝完剩下這壺就離去,卻見有一對人馬在旁門停下。爲首的是兩男兩女,馬車被侍衛駕離,看外觀到不顯山露水,可是秦離卻在被風揚起的車簾縫隙處看到內景。雖然短短一瞬,但是裡面卻別有洞天,尤其是代表皇族的紫色凌波緞即便只是微亮的光線也透出瑩瑩的波光。等這幾名男女相繼走入悠遊居後,兩姐妹又繼續開唱,如果忽略其中一個眉眼有些媚態的歌女見到進門的男子那一瞬間眼中的波動,兩人真應該算天衣無縫,畢竟這對歌女聽小二說是已經在此一段時日了。最好的伏擊是與環境融入,而最好的融入方式就是與這個生活區的人混成一片。

一行人上樓坐在離秦離不遠處,相隔了一桌。

這幾人也算俊男美女之流,男的風度翩翩,其中一個側面向秦黎的男子約23歲左右,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着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一頭黑髮用白玉冠高束,世家公子的典型裝扮。女的廣袖交領式的長襖,淺紫色襯裙,如果神態淡定點,也是挺有仙靈之姿的。淺紫裙女子正好是面向秦離的,所以坐下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他。只是目光剛一交錯就急忙低下眼簾,看着她兩頰升起的淡淡紅暈秦離付之一笑。秦離的長相神色淡淡時可以如謫仙不透煙火之氣,但只要他願意,眉目一轉脣角稍勾,就是另一番面目。帶些輕狂肆意,又有着惑人的神色

白玉指尖捻着酒杯悠然晃着杯中佳釀,看似儘自沈思,然而耳邊清晰地傳來附近的悄聲細雨。這古人的武功術法真是聽壁角的好神器,還是光明正大的。只見之前的紫衣姑娘美目速速掃了一眼秦離,見他沒有再把目光對着自己這方,才輕吐了口氣輕聲說:“此地距帝都甚遠,想不到能遇到如此姿容的男子……”,不等說完,臉頰又浮起淡淡的紅暈,想是她也發覺自己的話在公衆面前說有些孟浪。雖然這個世間對女子並不苛刻,然而她畢竟不是江湖兒女,曾經一直養在深閨之中,就是這一年隨表哥四處遊歷放開了許多性子,也不好意思肆無忌憚地高聲讚歎陌生男子。那個冰藍衣衫的男子到是極淡地掃了一眼秦黎所在的方向,只微微額首,就自顧自舉杯酌飲。另外一個坐姿隨性,腰間配着一把彎刀的男的倒是毫無顧忌地用尋常聲量說:“二妹,此地雖不似京都,卻是江湖人士極愛聚集的地方,此人估計是某門派的新貴。”“那可不一定,你看他並未配劍,且神色靜寧,動作自然而瀟灑,且對街上的行人頗有興趣,我看指不一定是哪家公子外出遊歷,”另一個長相頗有些英氣的小姑娘湊往桌子中心說道,並斜了斜眼示意彎刀男說:“要不你上去結交一番,在外多結交一些各路人士也好呀。”她是出生江湖玄音門的,平日仗着家中長輩寵溺,就喜歡外出四處闖蕩,到也讓她結識了不少人,這三人就是她在路上結交的。“還是不要吧。”紫衣姑娘輕咬了咬脣,稍稍遺憾地垂下眼,她是清楚自己父親讓表哥帶她出來的目的的。距今不久會有場葵花會,到時各門各派宗族都會來人,父親雖然寵愛自己,表示婚事可以自己做主。但是她被譽爲京都三才女之一還是心思通透的,所謂婚事自己做主也是要在一些比較出色的男子之間選擇的。當今天下朝廷力薄,宗門勢力遍佈,如果自己是某個大宗當家祖母不比進宮當一名深宮妃嬪來的有作爲。

而獨自一人喝完壺中美酒的秦黎已經開始不耐,還是準備起身離去。看來這場好戲是看不到了。踏出悠遊居的時候,有名頭戴斗笠的灰衣男子插肩而過,秦離若有所覺地回眸看了他一眼,那人不自禁地將帽檐壓得更低,急急入內。這個人……

秦離走至側門的巷內,稍加環視了一下就按記憶中的方式提氣縱身一躍,身體果真輕輕飄起。險險踏在屋檐頂上,貓着腰。苦笑了一下,自己果然應該找個無人的地方將身體記憶裡的武學術法練一練。以自己現代人的思維,人怎麼可能會飛,所以明明已經飛身至半空,可是因爲心裡沒底,半途竟然岔氣掉了下來,幸好落在牆頭。依照方位,秦離將腳步放至最輕,提氣飄了過去,隱身在客棧二樓的樑上。目光分散地看着樓內的那些食客,那桌男女已經用食完畢正準備起身離開。突然一個頭戴斗笠的灰衣男子揮劍刺向在座的藍衣男子,正是與秦離所料無差,然而刺殺怎麼可能只來一名劍客,除非這人劍法實在了得。可是在秦離看來,藍衣男子打起來明顯遊刃有餘,另外一名彎刀男將兩位姑娘都護在身後,看似愜意旁觀,然而目光卻半點不錯開。秦離隱隱覺得不對勁,這到不像刺殺,缺少那麼點血腥殺氣。對,他想到了,不出所料,突然從屋頂射下的幽冷銀光讓打鬥中的人遂不及防,然而彎刀男卻與藍衣男子配合天衣無縫,方纔悠閒的神色瞬間凌厲,腰間的彎刀不見拔出就已經砍向灰衣刺客的頸項,只聽“叮!”一聲脆響,灰衣男險險回防用劍架住彎刀,沒了灰衣刺客的攻擊,藍衣男子立即得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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