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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隨 分節 40

哈……”男人仰頭脖頸拉成的線條如一道被繃緊的弓弦,迷濛的雙眸徹底渙散,掙扎着稍稍有了思緒的腦中徹底空白,直到身體的快感讓他無法負荷,似一道白光在神經中炸開,他的呼吸都有片刻的停止,下身噴射出一波一波的渾濁體液。

“哈……哈……”半響男人都無法回神,緊緊纏繞在男子腰上的修長雙腿無力地滑落在牀褥上,劇烈的快感餘韻讓他無法自控地**着,雙腿甚至毫無知覺地打開着讓抽身的男子清晰地看着他下身的狼藉。

“非……我的,非……”男子勾脣沁出一道莫名的笑意,讓緩緩從慾望深淵裡爬出來的男人腦中微微一跳,雙眸艱難地聚焦着試圖看清男子的神情,然而似乎有一股莫名的迷霧困住了他,男人忽然有些心慌,他看着眼前本就不甚清晰的身影越來越模糊,他掙扎着試圖起身,卻四肢無力。

“主子……”男人低低喚着,腦子晃了晃仍然無法擺脫這股無力的感覺,不對……不……他彷彿開始警覺,皺起眉緊緊閉了閉雙眸,再次擡頭看去,眼前哪裡有什麼人影。他心跳驀地一停,渾身的熱意忽然消散,血液都似急速的冷下去。

“主……主子!!!”男人猛地坐起身,劇烈的喘息着。眼前哪裡是方纔那般燈影溫然,分明是堪堪天亮的破曉時分。房中仍然有些暗沉,只是窗卻大開着似乎被風吹的有些晃動。

男人垂下頭,任長髮滑落肩頭遮住了他的臉,然而他緊緊抓着被褥的雙手卻顫抖地泄露了他此時的心情。

又是夢嗎?兩年了呢,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夢境是越來越清晰了,若不是此時房中毫無情動的味道,他簡直以爲那人只是剛剛離去,掀起被褥看去,果然,他身上穿的是之前夜裡睡前就穿着的寢衣,下身更是乾爽無味,他的身體是屬於那人的,從那人不在後,彷彿失去了動情的本能,便是日常處理宮中事務時遇上有些投懷的豔姬美婢也從未有過絲毫的念想。

再無任何睡意,他起身穿上服飾,這衣服是炎修宮宮主的標準服飾,雲錦隱月線鎖邊,衣襟處繡着嘯族的族徽,外層的紗衣輕柔透着隱隱的流光,是細如髮絲的銀線織就。內層仍然是他習慣的黑色,外層的紗衣透明的銀色搭配起來讓他少了曾經的肅殺多了一分尊貴。

儘管兩年前寧非回來後以雷霆手段壓下了炎修宮反對的幾股聲音,肅清了一些想要奪權的旁支勢力,讓炎修宮此時徹底歸他所有,然而至今他並沒有讓自己如往屆的宮主那般奴僕環繞姬妾成羣,而是過着清修一般的生活。房中更是不准許任何人進入,這裡保持了那人離開後的一切擺設,除了睡覺時回到這裡,他甚至連自己都不會多觸碰這裡的一切,彷彿怕碰壞了便無法復原了。

洗漱完走出了房門,外面黑影一閃,一聲黑衣勁裝的男子跪伏在面前。

“尊上有何吩咐?”男子低垂頭,聲音平板,他是今天當值的暗衛。從寧非任職宮主後,就再也沒有影從了。這是秦黎那日塞入他袖中的信裡提的要求之一。想到信,他神情冷漠的臉上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

記得他上去後愣愣地站在那個暗黑深不見底得大坑邊上直站到第二天才因體力不支昏迷過去,醒過來後,便如行屍走肉一般出了南疆大山,負責接應的炎修宮侍衛並沒有多問,也沒人敢多問,或許他們也是有過想法是否主上已經遇害身亡,然而森嚴的等級讓他們無權開口詢問。坐在馬車中,寧非甚至沒有心去處理身上的傷口,直到顛簸的馬車行了半途了纔回神取出信箋。

“非,此後炎修宮便託付於你,作爲本任宮主,傳我號令,炎修宮一不得參與政權爭鬥,二,取消影從之職。三,在我房中的櫃子三行五格處的寶箱中有本手札,是我日前閒暇所寫,宮中一些俗世經營與內閣設立可參考。

非,我要你活的好好的,此後無人可令你低頭。

不必尋我,或許我回去了,或許……

此後娶妻生子,任爾自由。”

那人分明是一副悠哉自信的模樣籌劃着南疆之行,卻把這般後事都準備好了。這叫寧非不能不想到,是否這封信本就準備在某個時刻給他,不是在南疆也是在別處。

不是說伴侶,便是一生相伴生死相隨的人嗎?卻說什麼娶妻生子,任他自由。

原來……早已有了離開他的想法麼……

這般籌劃,卻只爲了成全他一人嗎?若是他還有野心是否此時便不會那麼心死寂寥,或許爲重拾自由而欣喜若狂。

若從未感受過那人的溫柔,若看不懂,聽不懂,便不會那般忘不掉,放不下吧?

我從未想過取代你,卻擁有了你的所有。

“尊上?”微微擡頭看着面前靜立不動了許久的靴子,黑衣暗衛疑惑地低低喚了一聲,將寧非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無事,退下。”

“是。”面前身影一起身便消失,宮主身側的暗衛都是最拔尖的,隱匿術如火純清,再過不久,這名暗衛便快要趕上他了。當然,是曾經作爲影從時候的他。得到了炎修宮,就有權修習嘯族的最高深武學,本就是武學奇才的他,功力比兩年前更是上了幾個階梯。此時或許與南凌璧對戰,勝負也是五五之數。

“尊上?”微微擡頭掃了一眼面前靜立不動了許久的靴子,黑衣暗衛疑惑地低低喚了一聲,將寧非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無事,退下。”

“是。”面前身影一起身便消失,宮主身側的暗衛都是最拔尖的,隱匿術如火純清,或許再過不久,這名暗衛便快要趕上他了。當然,是曾經作爲影從時候的他。

得到了炎修宮,就有權力修習嘯族的最高深武學,本就是武學奇才的他,功力比兩年前更是上了幾個階梯。此時或許與南凌璧對戰,勝負也是五五之數。

雖然作爲炎修宮宮主只是兩年不到時間,然而寧非作爲第一影從兼血煞堂堂主卻已經是多年時間,對宮中事務十分熟悉,相較從前重大決策需經由宮主秦黎審批,其他大多事務都是他做的佈置,現在,任何事物的決策權都已經在他手上,或許在世人眼中他是春風得意,就連內閣長老也不敢對他有過多幹涉,一部分是因爲他繼位之後未有出格驕奢之舉,最重要還是因爲他手中的血煞堂,掌控者炎修宮的全部情報與武力,沒有了血契的制約,第一影從的能力在宮中無人能及。

步履從然地進入議事廳,此時時辰尚早,廳內仍舊光線暗沉,由着值夜的奴僕點上燈悄悄退下去,他獨自一人緩緩坐於案前,靜靜發了一會呆後纔拿起前一日未看完的事務,空氣中只有偶爾翻動紙張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冷清寂寥。

兩年前南疆的禍亂並沒有給中原帶來什麼影響,他繼任也不願廣告天下,然而仍舊有渠道得知消息的各大門派宗族紛紛送了拜帖過來,到是南家很是奇怪,本應該與炎修宮有些關係的南家竟然毫無動靜。南凌璧更是連面都沒露過,這讓他稍稍疑惑之餘也有些憤怒不值。

此時他捏着的這份奏報裡寫着西南方有股勢力名叫龍門崛起迅猛,雖無法與底蘊深厚的百年大族南家媲美,然而在南家的地盤上竟然任由其發展到瞭如今這般可以影響一方形勢的地步不得不讓人對此深思。如今朝廷分明是想染指江湖,試圖收攏江湖勢力提高他們的控制權,因此在兩年前便看得到多處事故都有朝廷插手的痕跡,便是主子秦黎曾經遇上的那場追殺也是十之八九有朝廷的染指,這兩年更是動作頻頻,當初皇家派了歐陽謙前來造訪過炎修宮,明示了有結盟的意圖,既然秦黎信中有言不染指朝政之事,寧非怎可能違揹他所願,回來後再度遇到歐陽謙時便拒絕了。此後聽聞他緊趕着就去結交了北方几個門派,也有些中等門派家族願意參入這趟渾水裡。

若說最不願意朝廷勢大的肯定是他們這些江湖中比較大的勢力了。習慣了頭頂無人,一宮之主或者一教之主就如這方勢力的土皇帝,影響深到管轄城池,設立律法府衙,並且將鹽與金屬礦藏捏在手中,若是有一天朝廷有了足夠對付他們的軍隊,那到時肯定是要垂涎他們手中的力量的。因此,這百年來幾方大族或明或暗地也在遏制朝廷的發展,若有門派歸順他們,便尋個由頭滅了人家或者兼併了,這已經是他們大頭之間的默契。

此番龍門現世且動作頻繁卻沒有被南家遏制,這讓炎修宮作爲北方的勢力之首也得提起警惕。畢竟雖然多年各大門派宗族相安無事,但誰也不能保證是否有哪個家族族長想要換個名稱噹噹皇帝。若是如此,他少不得要參一腳將這事掐死在搖籃裡,這個世界不需要一個強大的皇朝出來收服天下。

幾番思量後,寧非便定下了西南之行,他需要去龍門的地盤探探虛實,若是能與龍門門主結交一番瞭解一下這個人對掌控局勢十分必要。

一旦佈下命令,很快便會有來自西南方向的各種關於龍門的消息雪花一般傳到他手中,在出發之前,他坐在議事廳裡靜待一直記掛在心頭的消息。

“尊上。底下兄弟已在日前趕到,是否現在召見?”內門何總管垂頭低問,對於這位新宮主的心思,就連長老閣也有些摸不準。畢竟秦黎身故,而他作爲新任宮主大權在握,任誰也不會那麼積極地搜尋前任。然而事實上,兩年來,這位始終沒有放棄。

“恩。”寧非神色微動,若不是他緊緊捏着扶手的指尖泛白任誰都沒瞧出他的心情波動。

不一會有一名男子形色匆匆步入抱拳垂頭跪身道:“尊主,屬下有事稟報。”他是這兩年來負責南疆事務的堂主,因寧非的要求,他們這個堂設立出來專門負責南疆的監察探尋。雖然聖域進不去,然而別的地方這兩年被他們早就翻遍了。爲此南疆部落極爲不滿,然而兩年前的血腥追殺南疆高手摺損不少,到了如今就是挑釁也不敢明着來了。

“哦?說。”寧非腰背一挺,略頃身注視着那人。

“稟尊主,近日堂中一弟子在尋訪南疆大山時失足摔入一個洞穴,發現其內有密道,他不敢貿然進入,便召集了兄弟們在附近蹲守了不少時日。竟被我等發現此地有人進出,且並不是南疆人,而是中原人士。我等追蹤下去發現那些人都是去往西南一帶,似與龍門有所關聯。”

“龍門……”

“是,尊上,屬下等還看到,他們似在小規模搬運物資。”

“哦?南疆……”南疆還有什麼值得千里迢迢搬運至中原,那裡出名的也就是些毒蟲草藥了。或許,有什麼是他們沒有料到,這極有可能關係到龍門爲什麼能崛起的那般迅速。須知一個大型門派勢力想要崛起首先必須要有龐大的財力物資支持,否則如何招兵買馬擴建領土。然而衆所周知的是,南疆的蠱蟲草藥出名,但是要說財力物資卻是極爲貧乏的,這也是因爲當地的風俗民情造成的,那邊的人不喜歡與中原通商,大多是自閉家門縮在深山裡自耕自足。

寧非手指輕敲着案几,沉吟片刻才道:“立即啓程前往西南。”看來西南龍門勢在必行。

都是內力深厚的男性高手,體力耐力皆不俗,因此去西南一路快馬加鞭,一個多月的路程只用了二十餘天便到了。寧非一行投宿在西南比較繁華的城池鹿城一家客棧中,這家客棧因是炎修宮控股的,見到寧非示意的信物時便恭恭敬敬將他們迎入內院。

這家客棧在此地出名的就是他的內外兩院,外院是中等裝修,供一般有錢商戶入駐,而內院卻是不對外隨意開放的,相當於現代的VIP制,只對擁有信物的客人或者是一些有名望的人居住。亭臺樓閣被鬱鬱蔥蔥的樹木假山遮擋,結合了一部分的奇門遁甲讓這個內院的幾個小院被隔開,明明相近卻沒得到允許很難進入其他院。蜿蜒小道被路旁的灌木叢環繞顯得幽深清淨。絲毫不輸一方大族的主家後院。當然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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