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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隨 分節 29

。”柳欺生取出懷中一本輕薄的小冊子,遞到秦黎眼前的時候,只見薄薄的紙張十分奇特,有種蠟紙的感覺,上面寫了幾個名字,夏蘭國與樑徽國都慘了一腳,紅樓卻恁沒節操,兩邊的酬金都接了,看這架勢拿下秦黎是勢在必行外加極有把握,這讓秦黎不得不思索到一件事,那就是炎修宮有內賊。

擡頭神色如常地微微一笑,秦黎恰到好處的表達了一下願意跟四方閣合作的意思,紅樓都是一羣亡命之徒,相比較起來,炎修宮顯然是更有底蘊更值得合作纔是,他絲毫不意外四方閣的選擇。

等柳欺生也離去後,秦黎揉了揉額角,感覺到身體的一絲疲乏,果然這副身體還是被毒素影響了,經脈滯澀。寧非看到秦黎的動作,上前一步低聲道:“主子,回屋休息嗎。”秦黎半眯着眼點點頭,寧非道了一聲屬下逾越,便彎腰穿過秦黎的膝彎與後背,輕鬆將他抱起,秦黎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公主抱了,一時驚詫倒也忘記反抗,結果就是被穩穩地抱着往蓮花殿走去,懸空的白色袍擺錦帶隨風輕蕩,梳至頭頂被一根蛟珠紗輕輕繫住的烏髮被抱起的一瞬間因重力滑落後瀉了一肩,這羸弱的樣子襯托得他像易碎的琉璃一般美麗脆弱,哪裡還有方纔與衆高手談笑風生沉穩大氣的模樣。

絲毫不知道自己一副弱受樣貌的秦黎此時只覺頗爲新鮮,便也懶洋洋地靠在寧非結實得胸膛上假寐,穩穩的步伐讓秦黎絲毫沒有移動顛簸的感覺。等過了片刻察覺到後臀輕輕壓上柔軟的錦被才睜開眼,這一眼倒是將寧非眼中來不及掩去的溫柔憐愛捕捉個完整。也讓寧非驚慌地別過眼,默默將被子蓋上就想退去。秦黎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強作鎮定的樣子,等到寧非起身時才慢吞吞地開口說:“非,本座現在很脆弱嗎?”

寧非心底咯噔一聲,暗歎糟糕,果然自己不合時宜的目光讓主子察覺到了。“屬下……屬下不覺。”“哦是嗎?怎麼本座看來,好像你一個用力,本座就要碎了。”寧非頭皮發麻,垂頭沉默以對,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話纔對。

☆、65節日送肉

“非,看看這個。”秦黎暫時放過他,畢竟,等一下可能要把這個男人欺負的更慘。還是先讓他鬆口氣的好。寧非聞言擡頭看到秦黎手掌上託着的血玉。血色晶瑩,與白皙的手指相互映襯更添精緻,“是擺渡人玉。”“是啊,很美的顏色吧。”秦黎眼睛裡印着這抹血色,緩緩搖曳,不知是他的眸光閃動,還是那血玉奇特的感覺。秦黎將血玉放在寧非手中示意他看看。寧非捏起這塊血玉,察覺到由內而外的陣陣暖意,脣角勾起一抹笑意,說:“主子,此物正好於您有用,可以抵禦寒毒的冷意。”“不錯,而且,我看到這東西的時候,就想起之前在一本書中看到的話,奇石如玉,通體溫潤,內津血色,乃天地奇物,可通靈潤脈,熱液至幻冷液解析……。”秦黎念着書中的原話,這應該就是那擺渡人說的可以放置熱水中製作至幻之藥,那冷水按文中說應該就是稀釋的解藥。不過最後一句纔是他願意交換的關鍵。“質地堅硬,萬年不化,不懼萬物侵蝕曾被用於摩耶族聖地入門鎖鑰,後不知所蹤,摩耶勢頹乃至族滅。”他記得這段文後是一個圖騰,這個圖騰正好是他在之前那個廢棄遺族墓室中看到的一些圖案非常相似。當時看到不覺得什麼,如今看到這款玉才聯想起來,不論是否就是那個所謂聖地的密鑰,先拿着有備無患,這次去的南疆據說也是有聖地,不知道有無關聯。

“這麼說,這個血玉真的大有來頭。”寧非將這段話仔細解讀了一遍。“不錯。那擺渡人恐怕也是機巧得來,只知道表面的一些用法。說起來,這表面的用法也挺有意思。”秦黎笑意漸深。寧非看到秦黎頭眸中的顏色肉眼可見的加深,如一股詭異的漩渦,像是要將人吸入,耳邊的話語聲遠去,似很遠的地方傳來,內容含糊,語聲溫柔像情人間的呢喃,情人……寧非瞬間回神,發現自己竟然跪在秦黎面前,秦黎的一隻手已經探入他的衣襟,冰涼的觸感劃過脖頸鎖骨,他打了個寒顫,暗道主子的幻術果然厲害,盡然讓他有幾息完全沒有知覺,如果是敵人取自己的命恐怕早已得手。而秦黎卻遺憾地暗道不愧是寧非,他曾實驗過這種幻術能將一個衍生鏡武者迷惑住辦完事才放人離開對方毫無所覺。寧非卻只讓他手堪堪探入衣襟就警覺醒來,果然這種幻術只能對付心智不堅定之輩。對於高手還是成效不高的。

“非,不想試試看這預熱液可至幻的效果嗎?”秦黎狀似遺憾的抽出手,捏起那塊血玉,專注的目光裡溢出莫名的古怪,寧非卻毫無所覺,只被話語的內容引導,“還請主子明示。”“明示……恩,非,恐怕要你身體力行親自告知我藥性如何呢。”秦黎的目光柔的快要滴水,寧非無措地垂頭眨了眨眼睛,低低說道:“是。”就起身取來一杯溫水,“主子請。”

“放在水中溶出藥力後喝下?那多無趣。”寧非疑惑地擡頭詢問地看着秦黎,只見那張嫣紅薄脣輕吐幾個字:“非,用你的身體當容器怎樣?”聞言寧非驀然滑下一滴冷汗,雖然不是很明白秦黎的意思,然而光看自己主子臉上綻開的邪惡笑容,他就莫名的起了一身寒意,這笑容他近來已經極爲熟悉,硬着頭皮道:“主子恕罪……屬下,屬下不明白……。”

“哎,非,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不明白呢,難道要主子我動手。”秦黎惡劣地笑說,心道叫你覺得我柔弱,曾經勾搭你時媚眼拋給了瞎子,如今到好,自己明明已經宣告體位主權,到把本強攻看成了小白兔,那看我不柔弱的攻了你。絲毫不認爲自己記仇的秦黎一副弱似無骨一般靠在牀頭,手也無力地搭在牀沿,儼然一副弱不禁風的病弱美人。寧非見此,額角青筋直跳,果然在這等着自己。自己怎麼會這麼大意,往日的謹慎都哪裡去了。

“非,你說你哪裡又熱又有水呢?”秦黎附身對着寧非耳畔吹了口氣低笑道,聞言“轟”的一瞬間寧非臉上漲的通紅,他簡直無法相信這句淫言穢語是出自秦黎的嘴。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看向秦黎,心中還在暗自祈求不是他想到的那樣,然而秦黎更是露齒一笑,將他自欺欺人的心聲打碎:“就是你想的那樣呢。”“主……主子,這是寶物,怎可置於……置於那……”寧非結結巴巴地說,臉上就似快要冒煙了。

“那不也是寶地嗎?又溼又熱又緊……。”秦黎說着跟自己樣子毫不相符的粗俗葷話,“別 ? 說了……求主子三思。”如果不是長期以來的卑微,寧非恐怕要飛身上前將秦黎的嘴巴捂住,此時他只想將自己埋入地裡。“本座何止是三思過了啊,我可想了好一會了呢。”秦黎笑的更是惡意滿滿,如果寧非見過惡魔,肯定能幻想出秦黎背後一條箭頭尾巴在歡快地搖晃。

一想到剛纔在廳中原來秦黎腦海中想的都是這事,寧非真的淡定不能了,他已經恨不得多路而逃了。然而忠誠的慣性讓他牢牢的站在這裡一動不動。“本座還在等着寧堂主呢。”秦黎饒有興致地支起胳膊,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寧非呆站了片刻見秦黎還是不改注意,只得遲疑地手指搭上腰帶,雙眸直直看着秦黎,明顯期待秦黎命他停手,最好說他意思理解錯誤,然而事實就是,隨着他衣物脫落,秦黎的雙眸越來越亮。

☆、66節日送肉

再磨蹭,衣服也有脫光的時候,到了這時,寧非還不死心地企圖讓秦黎改變主意:“主子……聖醫說,近日應當……節制。”最後兩個字輕得像只是動了動嘴脣,然而秦黎還是聽清了,戲虐地說:“我知道啊,不過與現在你要做的事有什麼關係呢?”半刻才理解秦黎話中意思的寧非恨不得抹了脖子謝罪一了百了,這不是告訴主子他腦中想到兩人和合之事嗎,羞恥到極致反倒豁出去似的,披手將被秦黎放在手指間捏來轉去的血玉搶來就要往身後那處塞去。“哎~等等~別忘了需要**才能讓藥性化開哦。”秦黎再加了一把柴火。“是。”寧非木然地回到,雖然想自暴自棄地做了,然而腦中想着秦黎說的這句話後,就再也不知道該怎麼動手了。

“哎,好笨,上來。”將寧非拉到牀上,輕笑地看着寧非將自己得臉深深埋入錦被之中。手指卻不緊不慢地划着寧非的身體皮膚嗎,等這句身體全身泛起的紅色蓋過了本身特有的古銅色纔來到那處緊閉的穴口,“看,這裡溼了呢。這麼迫切的想試驗藥性嗎?非果然是本座最得力的助手呢。”秦黎邊啃咬寧非結實起伏的背肌,邊用手指點了點穴口的**道。寧非恨不得跳起逃脫,卻只能把臉埋得更深,似乎這樣就能不被這些葷話刺激了。“主子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悶悶的聲音含着滿滿的無奈從枕被中傳來。秦黎聞言笑了笑,心道等一會恐怕這個男人就埋不住自己了,便也不再調戲地將手中溫熱的玉石抵上微微有點鬆開的穴口,碰觸時明顯的感覺這具身體瞬間僵硬,兩臀緊緊縮起,不緊不慢地將血玉推入。“嗯……”寧非臉微微揚起,緊閉着雙眼全副心神都被身後那處的感覺吸引。

直到手指齊根沒入才抽出,穴口再一次關上,秦黎有種藏寶的感覺。“好了,接下來,就是要**蓋過玉石了。”然而片刻卻沒見寧非動一動。“別裝死哦,沒用的。”秦黎好心地將寧非挖出來,只是對方仍然垂着頭,悶悶地說:“屬下沒有……屬下,不知怎麼做。”這麼一個高大陽剛的男人此時卻散發出強烈的委屈之意,秦黎險些心軟,不過很遺憾,他從來不委屈自己的胃口,這麼甜美的身體,少玩一份他都覺得可惜。

“那就把平時做過的都做一遍看看。”

“……是。”已經不是一回兩回被要求自瀆了,然而到了此時寧非仍然覺得羞恥至極,自己那樣……銀蕩的樣子,被那雙眼睛注視着,全身打開後被操弄的不堪模樣被那人盡收眼底,他說不清自己心中是什麼感覺,然而每次卻只是變得更不像自己,明明害怕被看,卻因爲那道目光變得更敏感,明明想壓抑住,卻因爲那人的要求毫無保留地將自己最真得一面展現,這麼銀蕩的身體如果被厭棄了,也是正常得吧。他心中劃過一絲黯然。手指卻依照曾經秦黎所教的揉捏着自己身體的敏感之處,日內那團火熱的感覺像是從那裡蔓延至全身,渾身暖洋洋的,還有一絲迫切,一絲渴望。

“想什麼呢?”秦黎敏銳的察覺到男人一絲低落的情緒“看,這個地方色澤好漂亮。跟寧非你真是相反啊,又柔軟又甜美。”攪動着此時已經溼軟泥濘的後穴,“已經溼了,告訴我,什麼感覺?”秦黎舔過男人的耳蝸,聲音暗啞地問。

“很熱。”寧非呼吸急促,眼中瞳孔渙散,眼前一片模糊,只剩身體的感覺,很強烈。隨着後穴**分泌的越來越多,他的行爲也開始漸漸不受控制。只見他手上力氣加大,搓揉着硬挺着的分身,知道是藥效出來了,果然是激發人體慾望的至幻之藥。此時因爲寧非自身起是情慾,這藥效就是比**還烈的幻藥,秦黎退開身着迷地看着蜷縮起來不停扭動自瀆的男人,正無意識地展現着不可多見的妖嬈之色,真美。

起身取過偏牆上掛着的馬鞭,捏着鞭子的秦黎眼中是滿滿的興奮,他作爲資深的S,調教了不少公會中的男M,但是從沒有一個能如此時這般讓他興奮不已,呼吸急促。一聲破空之聲響起,銀鞭劃出一道亮色,‘啪’地一聲印上寧非挺翹的臀部,深蜜色皮膚瞬間浮現一道緋紅色的痕跡。這樣的刺痛沒有打醒寧非沉浸在情慾中的神智,反倒加深了。似一個指令,讓他的呻吟聲徒然響起。

“啊……嗯,啊啊……”緊接着一道又一道的紅痕交錯在這具散發着野性陽剛之美的軀體上,讓畫面有種凌虐美玉的殘忍感。鞭子恰到好處的刺痛讓寧非輾轉扭動的更爲厲害,色澤加深的肉柱不停地低落晶瑩的粘液,顫抖地隨時就要噴發其中得熱液,然而此時寧非的手卻被秦黎扭轉綁在身後,唯一能刺激到那裡的就是無處不在的刺痛感,寧非模糊的感到只有讓那裡也經受這股刺痛就能解脫。便開始追尋這滑溜的鞭尾。秦黎見此輕笑地偏不如他所願。甩手又是一道銀色光影,隨着‘啪’的一聲寧非全身狠狠一抖,眼中有片刻的清明,隨即又被拖入深淵般的情慾中。那道鞭尾掃過的正是腫脹綻開的菊穴口。接着一道又一道每次都能打在那處,內力極致的溫暖與空虛加上外面的冰冷與刺痛交織讓穴內更是難耐。“進來,啊啊……進來……唔啊……。”寧非聲音哽咽,毫無意識地低求着。分身的酸脹感越來越密集,卻總是差一步。讓他滿是汗水的臉上浮現一抹痛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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