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Ⅱ情人不退貨(全本) 首領的嗆味女傭 冤家聚頭 全本 吧
(??)他們認錯人了,卻不聽她解釋,究竟要把她帶到什麼地方去?
車窗四周全拉着厚厚的窗簾,看不出車子開往哪裡,她心裡一陣發毛,這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再有拉斯維加斯原本就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喂,我們談談。”她不甘心束手就擒,企圖在到達他們地盤前,和男子搞清楚事情的真象,早就脫身。
“談什麼?談我們抓錯人了?”男子顯然料到她的說辭,低笑着沒有回頭。
“原本就是,你們快……”她抓緊時間想要把事情說清楚,男子突然一擡手臂,堵在她右邊的黑衣大漢不知從哪裡拿來一塊破布,不由分說塞到了她的嘴裡,另一個人也沒閒着,猛地把她的雙手綁在身後。
“唔……唔……”她想要說什麼,可是發不出聲響,又被綁得太結實,於是不情不願地安靜下來,現在她落在了這夥人手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身後許久沒有了響聲,也沒有了掙扎聲,男子別過臉掃向車座後,她微仰着白皙的臉蛋,眼中一片坦然,沒有絲毫畏懼的神色。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說她的心理素質夠硬,不禁起了興趣,仔細打量起她來。
與平常看到的西方面孔不同,她有張罕見的瓜子臉,明亮的眼眸更是生動異常,此刻正盛滿了不滿和懊惱,彷彿他們抓了她,真像她說得那樣是場誤會。
實在有趣,他雙手緩緩抱胸,如果不是她之前關注那塊cartire手錶,他怎麼也不會把這樣一個外表看上去柔弱纖瘦的女孩和他們要找的人聯繫在一起。
初苜也回瞪着這個詭異的男人,心裡一陣陣哀嘆,真不知道最近交了什麼好運,竟然分別碰到兩個古怪的男人,前一個差點拿她當槍靶,後一個又誤會她有什麼特殊身份,還不由她解釋就把她抓上了車。
再怎麼不甘願,車子還是飛快地往前開,不知過了多久,身體不由自主開始向後傾斜,好象是車子在爬坡,又過了半晌,車子總算停了下來。
男子頭也沒回,率先下了車,隨後坐在她身旁的兩個黑衣大漢也跳了下去,她轉頭看向車外,男子在十步遠的地方講話,車上所有人全部下了車畢恭畢敬站成了兩列。
沒人來叫她下車,也沒人盯着她,看來這裡是他們的地盤,就算不看着她,她也根本跑不掉。抱着他們認錯人的心態,她心無恐懼,自己慢慢下了車。
男子對着電話講着一長串的英文,她被綁着雙手,無聊地站在一旁,左右看着四周的地形,這裡明顯是一處年代久遠的莊園,分散在各處的歐式別墅風格迥異,顯得不拘一格,不遠處的地方還能看到穿梭其間的女傭和僕人忙碌的身影。
收了線,見她還能神色如常地觀賞起景色,男子不禁露出了玩味的神色,“看完了嗎?”
她收回了目光,白了他一眼,苦於無法開口說話,男子淡淡一笑,以眼神示意把她嘴裡的布拿掉,手下照做。
堵在嘴裡的東西一下沒了,含在嘴裡的話瞬間全蹦了出來,“我再說一遍,你們抓錯人了,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也不知道這塊手錶背後的事。既然你有本事查到我在哪裡打工,我的名字,那麼,你應該有能力查出我的具體背景,馬上還我一個清白,並送我回去。要知道,你這樣無緣無故綁架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觸犯了美國法律。”
男子挑高了劍眉,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在拉斯維加斯,你是第一個敢於跟巴克斯克家族的人說這句話的人。”
巴克斯克家族?她整個人一愣,好耳熟的名字,似乎在哪裡聽說過。
就在這時,過來了一名面容嚴肅的中年男人,對着講電話的男子說,“麥諾特少爺,主人正在等您。”
麥諾特點了點頭,揮手示意手下架着初苜跟上,一行人開始往遠處尖頂的別墅走去。
他叫麥諾特?初苜又看了男子一眼,被迫邁步往前走,她倒想看看抓她來的人到底是誰?還有巴克斯克家族,這幾個字好熟悉。
邁步上了別墅臺階,電光火石間有個東西從大腦裡跳了出來,好象她打過工的夜總會隔壁的奧格登賭場就屬於巴克斯克家族的產業。而這個家族幾乎整個拉斯維加斯,整個美國,無人不知,無人不覺,它是萬罪的黑手黨世家。舉凡贖毒、販賣軍火,以至於種種暗殺等能夠謀取暴利的勾當,無一不染指。
哪的她再怎麼覺得自己是無辜被抓來的,此時也不由打了個哆嗦,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更震驚的事還在後面。
跟在麥諾特後面穿過長長的走道,幽暗冗長得彷彿永遠沒有盡頭,好不容易見走在麥諾特前面的中年男人拐進了另一條走道,最後在一處大廳門前停了下來。
中年男人推開門,麥諾特一走進去,突然像換了個人,大聲嚷嚷起來,“人我帶來了,你自己解決,我要休息一會兒。”
麥諾特話雖這樣說,卻並沒有急着坐下來,反而往大廳裡坐在椅子上的高大身影走去。
那個身影面朝着窗戶,窗外明亮的光線在他身上勾勒出淡淡的光澤,不知爲什麼她的頭腦霍然“嗡”了一聲,這個背影好熟悉,似乎有點像昨晚那個男人。
“你可真嬌貴,辦了點事就累了,別忘了,我可沒叫你去。”阿爾洛淡淡地斜瞄了眼麥諾特,他昨晚受了槍傷,失血過多,一直昏迷着,一個小時前剛剛醒來,屬下向他報告說麥諾特突然心血來潮要代替原先派去的手下,親自帶人去引魚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