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調回視線,裝作隨意看看的樣子,淺淺這個小丫頭太敏感了,上次她保證說自己不喜歡這個魔鬼才換得了她的信任,姐妹間的關係才親近了一些,可不能前功盡棄了。
豎起耳朵仔細聽他們下面的談話,但曾老爺子只鄭重地說了一句,“你露雪阿姨對盛天很有感情,再有幾個月我們結婚就快二十年了,我想把盛天買下來給她當結婚週年禮物。到時候她看到自己就是盛天的老闆娘,肯定很高興。”
原來是曾老爺子授意曾玄銘收購盛天,她看了眼曾玄銘,對方也在若有似無地瞥了她一眼,四目相交的時候,她似乎看到了他眼底有股異樣的光芒閃過。
腦海裡驟然有個大膽的猜想,鄭卓不喜歡,甚至是恨史露雪,那麼曾玄銘對於這個後媽的好感度肯定也是相差無幾,或許他根本沒有盡力在收購,只是做個樣子敷衍敷衍曾老爺子而已。
看了眼淺淺左邊的空位,開飯前曾老爺子只說史露雪身體不舒服晚飯不吃了,她當時就有種感覺可能跟之前兩個人的不歡而散有關,想不到爸爸的影響對史露雪這樣大,這更加勾起了她想要知道真相的好奇心。
到底當年他們之間有着怎樣的矛盾,史露雪的反應處處透着古怪。她真想找個知情人來問問,可找誰呢?外婆去世了,曾老爺子好象知道得並不多,這個世上難道就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事嗎?爸爸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真的是爛賭鬼嗎?
晚飯後,又幫淺淺複習了兩個多小時,絮兒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間,抱着洗乾淨的那套衣服,認命地嘆了口氣,她不得不去那個魔鬼那裡報導。
想起他昨晚無休止地掠奪,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知道下午吞的藥片有沒有起作用,她好象到現在沒感覺到什麼。
大概是那個方法也是針對各人吧,說不定是那個女孩吃了有用,到她身上就不靈了。
不行,還得去檢查看看,她放下衣服跑進洗手間,十分鐘後滿臉帶笑出來了,想不到這個誤打誤撞的方法效果顯著,事情真得如她所想得那樣,例假又來了。
看着手機上的時間十一點不到,被人發現她進那個魔鬼的房間就大事不妙了,她窩進沙發裡拿了本書翻掉,打算再過半個小時去。
看了不到五分鐘,放在手邊茶几上的手機震動起來,隨手拿起來接聽,電話那頭瞬間傳來不耐煩的慍怒嗓音,“限你三分鐘內馬上過來!”
“現在出去可能會被人看……”她才說了一小句,電話就掛斷了。
這個傢伙沒有腦子嗎?都說了現在去會被人發現,可惡!她甩掉電話,認命地抱起衣服,一路上擔驚受怕,不停張望,生怕被曾家的人撞到。
尤其到了四樓的時候,她更是十二萬分地小心,好不容易到了五樓,她又回頭看了看身後,這才放心地走進去。
見他的身影佇立在窗前,她悶聲說着,“衣服洗好了,還給你。”
拉開衣櫃把衣服進去,這才發現面前整整齊齊擺了一堆衣服,看顏色明顯是三十多歲女人穿的款式和顏色。
這麼說他說得沒錯,這些衣服不是青黎的,而是屬於他的母親,那天他特意挑了一套稍微年輕一點的衣服給她。意識到這點,不知爲什麼,胸口莫名地微微涌上一股微妙的別樣甜意。
她帶着困惑的心情關好衣櫃,轉過身差點撞上一堵結實的肉牆,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脖側,他支着手臂將她困在衣櫃與壯碩的胸膛之間,滾燙的體溫瞬間勾起了昨夜纏綿的回憶,她的臉騰地刷上一層粉紅。
“女人,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嗯?”他的指尖輕挑起她的下顎,目光咄咄逼人,“讓我等了這麼久,想想我會怎麼懲罰你?”
直覺以爲他是在明知故問,所有曾家的人都知道她這些天一回到曾宅就抓緊時間幫淺淺補課,但她現在被他以一種曖昧的姿勢困住了,惹怒了他,雙方力量懸殊,吃虧的只有自己。
雖然告誡自己不要挑起他的怒氣,但她就是忍不住,無畏地仰望着比自己高出一頭的他,“我沒有故意躲你,我一直在幫淺淺補課,你沒理由懲罰我。”
他低頭望着懷裡溫軟的嬌軀,理直氣壯的她仰着頭毫無畏懼地望着他,眼眸裡閃着堅定的光芒,櫻桃般誘人的脣瓣微微嘟起,說不出的誘人,彷彿在盛邀他品嚐。
“你需要理由麼?那麼這個應該夠了。”俊臉上倏然漾起邪惡的痕跡,灼熱的目光停留在她粉紅色的脣瓣上。
他要做什麼?記得上次他突然吻她,雖然只是脣角,但那也算得上是初吻,因此仍舊記憶深刻。想到這些,她驚慌地緊緊閉合起脣,後腦抵上衣櫃,她儘量把臉扭過去。
“蠢女人,我的脣只屬於青黎,別的人根本不配得到我的吻。”他嘲笑着她無知的舉動,在她漲紅了臉窘迫萬分時,出其不意地俯下頭狠狠地啃咬着她潔白雪亮的脖頸。
恐懼在嬌臉上一閃而逝,她睜大了眼睛拼命想要推他,嘴裡急忙說着,“不!我今天不方便,那個還沒有乾淨,今天好象又突然多了一些。”
她的這句話無疑當頭在火上澆油,他以爲她在撒謊,強勢地把她禁錮在衣櫃與自己的身體之間,向她宣告欺騙他的代價,牙齒放肆地啃噬着她脖側細嫩的肌膚,大手輕緩而危險地滑進了她寬大的衣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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