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我一直嚮往的薩凡納,那裡在網上能查到的資料少之又少,也沒什麼攻略可以下載,好在它的首府亞特蘭大還是能查到不少信息,因爲當時中國沒有直飛薩凡納的直機,我們只有先飛到亞特蘭大,再想辦法坐車去薩凡納。
不知不覺就到了9月28日,我們所在的n市離魔都只需要2個多小時的車程,文浩的爸爸加上兩邊母親爲我們送行,大家互相擁抱,突然覺得自己特像留學生,回頭想想也就去一個月,寬慰了下老媽放心。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看到上面顯示的名字,一種莫名的煩躁隨之而來。我滑開接聽鍵裡面的聲音咆哮着:“秦莫亞,你個混蛋,你特麼的別嘚瑟,你們最好再也不要回來…”
文浩看着我說:“誰啊?”我實在聽不下去順勢把手機塞給他,他看了看來電顯示皺起眉頭放在耳邊:“宋瑤!別鬧了!”文浩的語氣不好,我和他站的比較近可以聽見電話那頭似乎沒了聲音。
不一會文浩把手機還給我,貌似對方掛了。
他摟着我就進了檢票口,我回頭望了一下家人,彷彿看到兩個媽媽的眼角都有些溼潤,我用手肘碰了文浩一下和他說,他卻回我“女人都是水做的”,我說:“是真的!”這時文浩也回過頭看了看,然後朝着父母揮揮手,那時,我們誰也沒想到這一道別就是永遠...
宋瑤和文浩是真正的兩小無猜,她一路追着文浩到了大學。
我和文浩在大學相遇相戀,認識他的同時就認識的宋瑤。她用了各種或幼稚或不擇手段的辦法拆散我們。甚至給文浩下藥把他騙到房間,但她沒想到的是文浩對着一絲不掛的她不僅沒有做什麼反而逃了出來。
那晚,文浩出現在我面前,滿臉通紅呼吸急促,他聲音沙啞的喊着:“莫亞,我…”
我以爲他發燒生病了急忙跑過去摸着他的額頭,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攬入懷中。我猝不及防脣已被他擒住,他瘋狂的氣息席捲我全身。那晚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
宋瑤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圈套反而使我和文浩生米煮成熟飯,從此以後更發了狂的對我。
我很害怕宋瑤,她的行徑一直很瘋狂,在學校也是大姐大範兒。我生來膽小,總是躲着她,有次她帶着一幫人氣勢洶洶的來找我,後來韓飛把我拉出人羣,過了一陣子不知道爲什麼文浩知道此事,找過宋瑤,自那以後她就沒再和我說過一句話。
畢業後,走了狗屎運進了國內一家大型廣告公司,文浩則靠着家中的關係進了國企,我們以爲終於不用再面對她,可誰知她放棄了保送出國的機會讓她老爸也給弄到文浩他們單位。
飛機一共飛了16個小時左右,長時間的高空飛行使我感到不適,總想閉上眼睛睡一覺可就是睡不着。
文浩一直幫我續着熱水,揉揉太陽穴,後來我靠在文浩的肩上迷迷糊糊,等機上的廣播響起時,空姐用很美式的口音告訴大家還有15分鐘飛機就要到達亞特蘭大哈茲菲德國際機場,我坐直拉開擋光板,看到窗外碧藍的天空,金色的陽光灑下來,心情一下子就激動起來。
當那大片的藍色突然出現在我的瞳孔裡,心臟猛然就激烈的跳動起來,回想當時的心情,那是一種激動、嚮往、或許還摻雜着些許不安,我不知道我爲什麼會緊張不安,是因爲臨飛前的那通電話還是快要到一個陌生環境所產生的。
後來才知道女人天生就有一種本領叫做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