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吹了吹珍袖手槍槍口的槍煙,這樣的珍袖手槍好是好,藏在身上很難讓人發現的,有時時間長了,甚至自己都會忘記身上有支小槍。但是唯一不足的是隻有一發子彈,打完了也就沒用了,純屬一次性的消費品。
而現在倒在地上的大塊頭的眉心中央一個槍口正在向外流血,那不思置信的眼神彷彿是在抗議肖烈:你小子居然使詐?
“不好意思,俗話說:兵者,詭者也。兵不厭詐啊。”肖烈淡淡地說道。
面對這樣的事所有的恐怖分子露出一副這小子十分不地道的表情,這樣做簡直污辱了神聖的決鬥傳統啊,在歐洲自古以來都有絕對的傳統,特別是武的前蘇聯以前的時期的俄羅斯帝國更是這樣,連大文豪伏爾泰最後居然也是死在決鬥之下,大塊頭具有哥薩克人的血統,這是一個驍勇善戰的民族,對於單挑與決鬥也是一個哥薩克人從小見慣不慣的事兒。在基地裡大塊瓶頭的武力絕對是排得上號的,這小子提出決鬥,然後還玩這一手。
但是現在縱是這些恐怖分子有把肖烈吃了的心都有,但是現在誰也不當這樣做,因爲這傢伙兩隻手裡一手一隻俄羅斯制的高爆手榴彈,這玩意兒一旦爆炸的話,圍着他的人一定會死得七七八八,在這之前肖烈當着所有人的面,從容地拔掉保險,然後把手榴彈抓在手中,只要他一鬆手的話,那麼手榴彈就會當場爆炸,許多人算了一個自己與肖烈的距離,自己跑得再快也跑不過手榴彈的殺傷半徑。一時之間雙方居然僵持起來。
肖烈看着那些小鎮上活下來的居民都躲進林子裡去了,這時他不由地微笑起來,之前對方與自己的距離太遠了,而且火力也十分猛,如果自己站起身子把去投擲手榴彈的話,自己會一下子被打成篩子的,如果被30毫米的機關炮打中的話,不要說自己穿着一件納米防彈衣,哪怕是穿了好幾件納米防彈衣,估計都不管用。
“我有一個提議,這一次雙方都是一個誤會,我看你也不是這裡的人,我們的目標對這個小鎮上的人進行報復,所以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化解不了的,現在我們雙方都離開一個安全距離,然後離開。”一名像頭領樣的人站出來的說道,老實說中國軍人是不是都是這樣不怕死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後見了中國軍隊直接跑就得了,反正上一定是死路一條。
肖烈心裡笑了,這話騙鬼了,之前看到自己的時候,恨不得把自己的皮給扒了,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肖烈相信纔怪,只要他們退出五十米的範圍,自己死定了
。
現在所有的人看肖烈的笑好像那麼張狂,那麼可惡,當然了,不得不承認這傢伙有種,也有囂張的本錢,起碼現在他一個人在“欺負”十幾號人,而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雖然有人想活活地把他給揍成肉餅,但是沒有人敢下手。
“你當我是傻b啊,你們一走的話,老子不是會被你們給秒殺了。誰敢向後一退步試試?反正我死是一個人,這沒有什麼關係,他們就是一大片陪我下葬了。不要緊張啊,一個人緊張的時候肌肉就會繃得很緊,時間長了,一不小心就會走火的,萬一打中了我的話,這玩意兒一下子掉在地上可真不好辦,那個誰啊,就是說你呢,都這麼大把年紀了,也跟着年輕人出來學打劫,看看現在都在抖了吧?”肖然指着一個年紀大約有五十歲的恐怖分子說道,他也知道無論在哪裡都會講究一個排資論輩的。他故意這樣氣人就是想吸引對方的注意力,爲葉卡琳娜與鎮上的居民們贏得更多的時間。
真是應了那一句話,光腳不怕穿鞋的,所有的人盯着他看,哪怕他們曾經面對過無數的俄羅斯軍隊,在戰壕裡看着炮擊就像當放煙花一樣,但是這一次他們第一次感到一個人居然還能這樣不要臉,但這樣的不要臉好像很有英雄氣概。英雄是不分國界的。
格瓦西夫遠遠地看到這邊的異常,十五名部下居然被一個人給“劫持”了,他示意狙擊手幹掉那小子得了,狙擊手仔細地觀察了一下,自己無論打對方哪裡,自己人還是會受到傷亡,狙擊手向格瓦西夫搖了搖頭,示意不能這樣幹。
格瓦西夫示意另一支小隊繼續他們的任務,現在他感覺自己就像踩到一個大號的地雷一樣,一不小心十幾名部下就完了。現在自己手上能打仗或者打過仗的人越來越少,加上俄羅斯對車臣的懷柔政策,這讓他感到現在招人越來越難了,不像以前,只要自己大聲吆喝幾句,就有無數的青年來投奔他,平民過日子要求很簡單,能吃好玩好有地方住就行了,沒有誰願意丟下安穩舒適的日子跑來跑去的,萬一哪天小命一下子掉了,那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睡,自己的兒子被人揍。想想這樣的情況,沒有幾個男人願意跑出來去做玩命而沒有前途的勾當了。想到這裡,格瓦西夫下決心也要把這十幾名部下給救出來,他甚至想到讓自己的部下放下槍,在不激怒對方的前提下,慢慢地退出戰場,只要自己的部下能回來,今天這小子插翅都難飛了。
格瓦西夫示意自己身邊的一個小頭領去談判。
“不得不承認你很勇敢,很的膽色,可惜我們是敵人。但是你也是第一個讓人尊重的敵人,在這世上勇士越來越少了,所以你有着比其他人更有活下去的資格。我建議,我的部下放下槍,後退,然後你離開。爲了尊敬你,你有半個小時的離開時間。半個小時後我們現在一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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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這傢伙還是有口才的,幾句話就事情給說明白了,而且還能照顧對方的面子,對於這個提意,的確是很誘人啊,但是對於這幫恐怖分子的人品,肖烈真不敢相信。
叭!
那名頭領的腦袋一下子爆開了,然後只剩下半個腦袋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躺在地上。
所有的人看着自己的頭領居然在衆目標睽睽之下居然被幹掉了,看肖烈眼神更加不友善了
。
“不要這樣看我,不是我乾的,這聲音不像svd的聲音嘛,但是這感覺挺好的嘛。”肖烈說道。
好像爲了迴應肖烈的想法一樣,四下響起了密集的槍聲,許多沒有防備的恐怖分子當場斃命,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忘了肖烈一樣,馬上四處尋找掩體,尋找槍源。見到場面出現這麼喜劇的一幕時,肖烈將兩顆手雷向人多的地方一扔,然後在地上一滾,從一具屍體上奪過了一把ak47,身子幾個閃後就到了恐怖分子們的後面,然後來在恐怖分子們的後面開起槍來。
那些射過來的子彈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只要有人一冒頭的話,子彈一定會咬中他,而在在槍林彈雨中肖烈更像是在雨中漫步一樣,子彈都避着他開點。
格瓦西夫看到自己的部下在沒有防備的打擊之下一下子傷亡過半,而且對方的槍法精準而猛烈,手下極狠,幾乎都要槍槍斃命,這是標準的特種部隊的作戰風格,他有一種感覺,此地不宜久留,於是他向林中的人打了一個手勢後,然後開始撤退,這一次他沒有佔到便宜的感覺。
叭!
正要登車的格瓦西夫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右胸口,自己居然中彈了?自己居然中彈了?曾經與俄羅斯軍隊作戰無數次,九死一生的戰鬥他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這些經歷讓他養成了在戰場大膽與機警,特別是對由一個擅長指揮狙擊作戰的指揮官來說,自己最後居然死在狙擊手手裡,這是一個說不出的諷刺,但是好像也是一個逃不掉的輪迴命運一樣。子彈擊中的是他心臟的位置,格瓦西夫的心裡居然漸漸升起一種悔意,好像自己根本不該去追擊那兩個人吧?爲了這兩個人自己搭上的太多了,現在連自己的老命也搭進去了,想這兒他臉上上露出一股說不出的怪笑,然後一頭栽在地上。
葉卡琳娜一直趴在雪地上,在夏花幹掉那兩輛bmp1戰車的時候,她沒有逃到林子裡,而是就地用了一塊白布僞裝起來,她要找到那個指揮官,如果不是他的話,那麼涅左圖夫叔叔就不會死去,自己在這個世上還有一個親人。所以,她一定要找到他,找到這個混蛋了,爲了母親,爲了親人,爲了那些從小陪着自己一起的村民,爲了涅左圖夫叔叔,哪怕下到地獄,她也要找到那個混蛋。一直很機警的格瓦西夫在最後登車的時候終於露了一個破綻,雖然只有一個縫隙,但對於一名已經在戰場上鍛鍊成頂級狙擊手的葉卡琳娜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她並不打格瓦西夫的腦袋,那樣的話他一下子死了就體會不到那種面對死亡時所產生的恐懼感覺。
肖烈定定地看着從林子裡走出的六個身穿雪地迷彩裝的士兵,肖烈一看他們全身的制式迷彩裝,手上的武器卻ak74,在下面還掛着一個榴彈發射器,還有兩個長得強壯的傢伙摟着一挺俄羅斯制的rpk74班用機槍。雖然是六個人,卻給人一處千軍萬馬的感覺。
帶頭的那個一下子把自己的頭罩給掀開後,當肖烈看到他的面孔的時候,一時之間嘴巴都o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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