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想不通,不過本來就不需要想通。
難道這份思維中的認知以及知識儲備,還能看透世間所有不成。
本來就只是偏見而已,沒有什麼好說的。
zì shā還需要什麼思考,所有的思考都建立在角色的存活之上,都是爲了讓角色更好更豐滿。
對吧,創造和建設才需要思考,毀滅還需要什麼思考吶。
也就是說,那種打着“更好的毀滅”的思考,本身就是扯淡。
我就是這樣被玩弄,就是這樣被欺騙,如此簡單的玩意都看不到,還在不停的思考不停的繞圈子。
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思考,就是毀滅,就是斬殺,就是毀掉這一切。
恐懼讓我必須馬上實現自己的願望,但這本身就是濃烈的恐懼。
bào zhà吧,毀滅吧,角色有什麼資格存活。
什麼都沒有,就是死亡。
那種思考,那種繞圈子,本身就是在保護角色。
毀滅這一切,還需要狗屁思考,毀滅就好。
真是的,難道一直都沒有發現,思考只是一種拖延,只是爲了在毀滅與保留角色之間進行妥協和安撫。
有個屁的操心,根本不值得,全部都要毀滅。
不需要知道應該怎麼辦,直接毀滅直接摧毀,剩下的我不關心。
也沒有什麼值得考慮,更沒有什麼值得擔憂。
什麼都沒有,沒有一個我,沒有這個世界。
我不知道還要說些什麼,就是毀滅呀,就是摧毀這一切,還需要說些什麼狗屁。
死亡吧,就這樣摧毀自己,讓角色bào zhà,讓角色破碎,讓這一切都不復存在。
腦子裡的扭曲,恐懼,你們繼續囂張呀,狗屁不是的玩意。
還有什麼情緒的拉扯,那些畫面元素,統統跟我無關,所以究竟誰在恐懼誰。
全部都是扯淡,我的存在就是最大的扭曲。
扔掉角色,弄死角色,沒有什麼值得商量的。
所有的猶豫都是爲了保存角色,都是一種拖延和安撫。
bào zhà、燃燒、發瘋,再堅固的船錨也會被砍斷,沒有什麼可以存活。
不需要講道理,就是毀滅呀,真是不明白了,摧毀竟然也是一件這麼困難的事情。
該死,角色太頑強,簡直是新時代的壓力青年楷模。
我要死,讓我死啊。
自己就像嘔吐一樣,不斷寫下文字,猶如用文字在催吐,用斬殺在排毒。
吞噬感在繼續,死掉,就是死掉,根本不是什麼放下之類的狗屁。
我不需要袁長文這個角色,我不需要成爲更好的自己,我不需要在僅僅是改變角色的屬性。
扔掉角色,弄死角色,這纔是我想要的。
zì shā而已,說那麼多廢話,就是不想斬殺,就是一種阻礙。
扔掉這份思維還剩什麼,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斬殺完成之後,自然就會明白。
沒有什麼值得抓住,也沒有什麼會後悔,倘若自己還有後悔這種情緒,說明自己根本沒有斬殺完成。
虛假的手段層出不窮,我要扔掉這份思維。
或者說,畫面元素不要呈現思維相關,根本不想繼續使用這份思維。
全部都是漏洞,到處都是恐懼,一旦使用思維,根本就是在讓自己特意陷入焦慮之中。
不管怎樣思考,都是扯淡,都是侷限,都是偏見,那麼還有什麼值得抓住的吶。
滾蛋吧角色,那種以角色爲中心的生活,本身就是扯淡。
我不需要思考斬殺完成之後的事情,目前就是斬殺,繼續前進,更遠。
似乎很難想象,不用思考如何生活,也不知道丟棄思考之後又要如何斬殺。
弄死角色需要思考?
思考怎樣弄死,砍哪裡?
不需要的,全部毀滅,剁成渣渣,根本不需要考慮什麼下手方向之類的狗屁。
所有扭曲都要燒掉,角色全部都要毀滅。
剛纔那種bào zhà的感覺消失了,那種毀滅一切無所顧忌的憤怒也消失了。
思考再次佔據腦子,似乎剛纔的打擊只是一種恍惚。
隨時都在思考,任何一個決定都是思考,而每個思考背後都站着恐懼。
那種想要角色更好的背後,難道不是恐懼麼?
也許別人沒有,也許大家都只是簡單的努力,只是不懷恐懼充滿輕鬆自然的做事,只有我全身都是恐懼。
哪怕如此,我也依舊要斬殺,不是麼?
毀滅吧,自我毀滅,沒有什麼需要抓住。
我似乎必須這樣重複,才能避免讓自己陷入角色之中,陷入以角色爲中心的各種荒謬之中。
死掉吧,沒有什麼好阻止死亡的,就讓自己死掉,那些妻兒的甜蜜一起死掉。
畫面元素要呈現什麼,都隨意。
老師的地圖也必須扔掉,那種毫無根據的肯定句,僅僅是因爲“老師”兩個字就變成了真理,簡直是鬼扯。
我的未來會很差嗎?
不知道。
會很好?
似乎也不知道。
腦子裡的扭曲死亡之後,這種判斷就不會存在,甚至,那種想要去判斷的衝動也不會存在。
畫面元素而已,是因爲我就是畫面元素的一員,所以才難以斬殺嗎?
可是,根本就沒有一個我呀,這究竟是在幹什麼。
前程,這個詞彙的內在寫着“恐懼”。
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如此相信學校的教育,都是鬼扯。
毀掉這一切吧,那種內心的緊張感,只是一種毫無邏輯的情緒拉扯,什麼也算不上。
仔細想想,慌張什麼的,究竟是爲了什麼。
或者說,僅僅就是這樣呈現了慌張這種情緒。
畫面元素的呈現,毫無反抗之力,也沒有反抗的必要。
都不是我,都不存在,所以我在反抗什麼?
或者,就是想要反抗,就是想看看反抗之後會怎樣,就是帶着好奇以及好耍的心態反抗所謂的命運?
感覺就像一個充滿開心愉悅並且新奇的人,正在高呼,“看,我吃了一口屎,終於知道屎是什麼味道”之類的。
沒有必要討論什麼,只是弄死角色而已。
那種如何生活,如何在生活中保持優雅,如何讓生活變得知性或者充滿儀式感之類的,我沒有興趣。
毀掉生活,摧毀生活,完全不顧角色的講道理,根本不去理睬腦子裡的扭曲,就是弄死就是斬殺。
也許,真的已經瘋了。
而我所想的,只是瘋狂還不夠,只是憤怒還不夠。
我還沒有完成。
沒有任何理由停下,沒有任何理由允許腦子裡的扭曲囂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