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我不知道自己在慌什麼,彷彿如果不能儘快斬殺完成,自己就輸了一樣。
統統都只是腦子裡的扭曲,根本沒有什麼值得相信。
不管是看起來多麼理所當然的扭曲,不真實就是不真實。
談什麼國情,談什麼競爭力,這些都是鬼扯。
我並不是說順流之後必然更加容易成功,我是說順流之後自然就不會處於焦慮擔憂之類的情緒之中。
究竟爲什麼必須成功?
難道不就是因爲成功之後的zì yóu,成功之後的無懼,成功之後的輕鬆自然生活麼?
好吧,我不知道別人是怎樣想的,反正這些腦子裡的扭曲越來越噁心。
恐懼僞裝成理智,僞裝成奮鬥,然後抓住腦子裡的扭曲在那裡自編自導。
曾經的焦慮現在看來似乎莫名其妙,那麼現在的焦慮呢?
腦子裡的扭曲不真實,並不在於什麼那份覺察或者黑乎乎的無限,而是最簡單的,不是全知就是偏見。
建立在時間線性流逝假設上的探討,就是人爲的扭曲。
退一步講,拋開“火焰會灼傷手”,“蘋果會落地”這種所謂的常識,其他的肯定句呢?
學生必須努力學習才能成功?
學生必須努力學習才能掙大錢?
或者,努力學習是導致成功最大機率的方向?
這些都只是腦子裡狹隘知識得出的結論,就算是全世界調查數據,也無法證明什麼。
所有的科學統計都只是“約等於”,我根本不知道那些被忽略的變量到底會有怎樣的影響。
都是恐懼,情緒在讓我抓住,很明顯能夠感覺到情緒產生的碰撞。
我還沒有完成,哪怕自己的說辭再合理,也無濟於事。
就是讓袁長文這個角色死亡,不管抓住什麼都必須破碎。
彷彿,我不應該玩遊戲,我不應該放肆玩耍,因爲自己還沒有斬殺完成。
太明顯了,恐懼連一點僞裝都沒有,就這樣直接出現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纔是答案,玩遊戲是否會影響斬殺完成,我根本不知道。
“必須努力才能獲取什麼”這本身就是一種猜測,甚至,“必須要鍛鍊才能增長肌肉”這種所謂的常識,依舊是建立在時間線性流逝的假設之上。
正面不真實,反面也不真實。
很容易去糾結正反面,二元對立的雙方總要佔據一個,這就是角色求生的手段。
角色應該玩遊戲還是不玩遊戲,背後驅使的都是恐懼,都是腦子裡的扭曲。
扔掉角色。
我不知道,卻是除去最開始的慌張之後,反而會對畫面元素產生一種認命和臣服。
畫面元素的呈現我無能爲力,只能這樣呈現,不是好也不是壞,因爲根本沒有對比的空間。
我不需要去對抗此刻,這些畫面元素就是如此呈現。
並不是說,我必須認爲此刻發生的所有都是好事,只是我很難再認爲這些畫面元素是一件壞事。
我不知道,腦子裡的扭曲死亡,順流就會自然顯現。
反正我並不知道怎樣做纔是好,甚至我連最基本的因果關係都無法確認,順流成爲最好也是唯一的選擇。
沒有順流的時候,腦子裡的扭曲還會思考,還會去想要順流,又或者難以扔掉所謂的常識。
當自己順流的時候,就不會想要繼續思考,那些所謂的謹慎只是恐懼的作怪罷了。
角色是否應該玩遊戲,這本身就是建立在恐懼之上的問題。
而這種對畫面元素的認命和臣服,很容易誤導爲消極,彷彿“好吧,我的未來就這樣”之類的。
並非如此。
順流的時候會非常清晰,自己應該怎樣做,甚至會出現“我對畫面元素非常認命和臣服,但卻做出反抗的舉動”。
這依舊是順流,跟具體言行毫無關係。
沒有了腦子裡的扭曲,不需要思考,僅僅就是順流而已。
用語言來解釋本身就很愚蠢,首先,別人不可能通過語言來模仿從而達到順流。
其次,文字的總結哪有親身體驗更能說明一切吶。
還不夠,我還要繼續前進。
順流很好,自定義角色不害怕生活,也很不錯。
但依舊不真實,我沒有任何理由停下來,更遠。
我還在角色之中,哪怕此刻我多麼強烈的認爲自己無法回到曾經,但也僅僅是一種猜測。
虛假的手段已經用盡了嗎?
各種轉移注意力的方式,也許,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豐滿角色而不自知。
角色還沒有死,按照電影裡的說法,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而在袁長文這個角色沒死的情況下,任何企圖停下的說辭都只是一種阻礙。
我明明沒有完成,卻被糊弄說無所謂,這就是想讓我繼續抓住角色。
因爲角色沒死,那麼就意味着角色還活着,也就意味着我依舊在抓住角色。
我要的不是什麼順流,不是什麼生活更加輕鬆自然,而是摧毀那些不真實。
角色不真實,那麼就摧毀角色,就讓角色死亡,就讓自己zì shā。
死掉吧,沒有什麼好猶豫的,繼續腐爛繼續破碎。
沒有什麼值得抓住,也沒有什麼值得計劃,只是死亡而已。、
毀掉角色的一切,讓袁長文這個角色在地獄的火焰之中消失殆盡。
bào zhà呀,理智算什麼鬼玩意,不過就是恐懼被擊退之後的說辭。
就是要死掉,就是不講道理,不真實就應該滾蛋。
我已經看見這些鬼扯的玩意,看見這些不真實的狗屎,別想繼續糊弄我。
用情緒的拉扯,配合腦子裡的扭曲,“有一定道理”就成了絕對會發生。
什麼時候數據統計成爲衡量真實的標準,那種所謂的機率本身,也只是小範圍的總結。
概率這玩意,本身就是偏見的最好證明。
死掉吧,不要再去討論什麼見鬼的玩意,就是死掉。
畫面元素就是畫面元素,沒有什麼可以逃脫畫面元素,角色整理再清楚詳細依舊只是角色。
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還活着,也不知道爲什麼如此強烈的吞噬感都無法毀滅角色。
這雙手不是我在控制,這份思維這些言語,統統都跟我無關。
沒有一個我,都只是角色,都只是畫面元素。
所以,去死。
沒有必要保留什麼情面,也沒有必要保留什麼理智,統統都要毀掉。
不真實就是不真實,哪怕恐懼也沒有資格阻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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