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的一聲,小蘭從外面端進來的茶水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你……你這庸醫休要胡說!我們二姨太懷了少爺四個月的骨肉,怎由得你胡說!”
小蘭驚懼的呵斥道。
蔣寒洲卻震住了,難以置信的看向停雲。
停雲含笑看着他。
餘醫生瞧見蔣寒洲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定格在了原地,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深深的勾着頭,顫抖不止,要是得罪了這位爺,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我再檢查一遍。”
說完,他手忙腳亂的就要去檢查,忽然被蔣寒洲拎住了衣領,向着門口丟去,“不用了,你們都出去吧。”
小蘭緊張的看着停雲,卻見停雲像沒事人一樣微笑,只得跟着餘醫生出去了。
“你這庸醫,一定是誤診了,出去不要亂說話,不然小心你的小命!”小蘭咬牙切齒道:“少帥手裡的槍可是不長眼的!”
餘醫生端着明哲保身的姿態,連連稱是,匆匆離開蔣府。
待人都離開,屋內就安靜下來,停雲從牀上跳下來,膝蓋還有些疼,她一瘸一拐的來到桌邊,翻出一盒軟膏想要塗抹在膝蓋上,對剛剛的診斷也無多的解釋。
忽然,蔣寒洲從後面將她攔腰抱起,驚喜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麼?”
停雲彆扭的垂眸,“沒有啊,剛剛你也聽見了。”
“你!”蔣寒洲脣角凝着怒意,眼底卻沉澱着深刻的笑容,他將手搭在停雲的腕部,試探了許久。
停雲吃驚道:“你會把脈?”
“我會的東西可不少。”帶兵搶奪日軍火的那些年,他從軍醫那裡可是學了中西醫的救命東西,當然連着這些把脈常識,也學了一星半點,雖然都只是皮毛,戰場上可是夠用的,蔣寒洲中指顫了顫,雖然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嘗試,但如軍醫所說,果然不一樣!看來沒有懷孕!
蔣寒洲深情的注視她,“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着我?你的身上究竟還有多少秘密?”
停雲垂眸,要怎麼解釋呢?當初爲了嫁入府中才編造的謊言,沒想到兩人一直這樣陰差陽錯的錯過,錯到現在這一步解釋都解釋不清了,她索性什麼都不解釋,“剛剛那個是最後一個。”
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擴大,憋了許久的暢快笑聲終於釋放了出來,“哈哈哈哈!”蔣寒洲抱着停雲原地轉了起來,“你曉得我有多歡喜麼?”他將停雲高高拋起,復又接住,“哈哈哈哈!你曉得我有多歡喜嗎?雲兒!”
停雲尖叫的抱住他的頸項,嚇得臉都白了,這個蔣寒洲至於這麼開心嗎?還未等她說什麼。
蔣寒洲滾燙的熱吻鋪天蓋地的覆了下來,停雲頓時睜大了眼睛,她的……初吻!她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心像是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樣,停雲用力把蔣寒洲推開,面紅耳赤,驚怒的擡手就要打他。
但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滿足神情,停雲的手頓時停在了半空……要一點動力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