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歌揮開他鉗制自己下顎的手,仰着頭回到:“不管我是誰,但有一點是相同的,咱們的目標都是南宮煥。”至於她的秘密,隨他去查,她可是不怕,一個死人的秘密怎麼能查的出來。
容錦歌換好衣服出來一看,大牀被人霸佔了。
站在牀邊糾結了很久,瞪着眼睛看他:“你,起來,這不是你該睡的地方。”
南宮眼睜開困頓的眼,擰了擰好看的眉:“這裡是邪王府,哪裡我不能睡?”
“你...咱門可是說好的了,名義上的夫妻而已。”
“恩,我也沒說變成現實,當然你現在要是...。”
“滾。”
變態,容錦歌穩了又穩,可這脾氣還是沒忍住,前腳剛說完,後腳人已經飛上看空。
“啊...恩。”
在半空中直接落道牀上的感覺真是...很爽,被摔的七暈八素,好不容易身子不是那麼的疼了,張開眼對上一張放大了的俊彥:“你幹嘛!”身子不由像後退了退。
這人黑着臉,周身的冷氣更是飆升,如果現在有一個厚被子,她會直接毫不猶豫的搶過來蓋在自己的身上。
“你是第一個幹這麼跟我說的話人!”眯着眼,勾着她的下顎逼迫她看向自己。
容錦歌狂跳的心臟在提醒她,他是一個王爺,而且還是一個非常邪惡的人,眨了幾下的眼睛很是淡定的回道:“你想怎麼樣!”
南宮琰冷笑半晌:“呵呵呵,當然是要付出一定的低價。”要不然這死女人會不知道害怕這兩個字怎麼寫!
“什麼代...恩。”又來,這都已經是第三次了。
不給她咬自己脣的幾乎,先下嘴,狠狠的一咬:“...哦。”立馬捂住嘴,憤恨帶着溼意的眼眸瞪着他,沒有咬到他的脣反而是咬上了自己的!能不叫她氣麼!
男人的臉上漏出一抹輕笑,挑了挑好看的劍眉:“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不給她反駁的機會,長臂一勾直接摟着她鑽進火紅的錦被裡,閉上雙眼:“好好的睡覺,明天咱門可還要去太子府。”
容錦歌臉色漲紅,不安的擰了擰身子,這人的身體就像是一塊寒冰,雖然在這個夏天是有些涼爽,但是也...。
南宮琰真是搞不懂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張開眼看着她的後腦,下身向前挺了挺,威脅的語氣迴盪在她的耳畔:“要是在亂動我就要了你。”充滿極其野性的聲音來回盪漾在她的腦子裡。
他雖然是身中盅,但是一點也不影響他當男人的資格,可這個女人似乎並不清楚,還一直亂動,豈不是在挑逗自己,忍着下腹,緩緩的閉上眼,聞着她發間傳來的清香的味道。
容錦歌渾身僵硬,臉色變成醬紫色,她身後頂的是什麼東西她非常的清楚,一點都不會懷疑身後這男人說的話,想動可是不敢,不想動可又要保持這現在這姿勢,有些說不清楚的感覺。
哪怕她剛纔說出了南宮煥她的心也不再是那麼揪着疼,也不是那麼非常的憤怒,反而有了那麼一點點的解脫。
感覺身後傳來平穩的呼吸,後背也沒有那炙熱的東西,她緩緩的放僵了的身體,瞌睡瞬間襲來,閉了閉眼慢慢的睡了
過去。
知道女人的傳來平緩的呼吸聲,身後的人才張開清澈的眼睛,鷹眸裡哪有剛纔困頓的樣子,完全比清醒的時候還要清醒。
男人嘆了口氣,重新的閉上眼睛,鬆懈下來的身子也進入了睡夢中。
夢似乎很長,很美,一直道第二天清晨,牀上的兩個人都不遠醒來。
香菱擺着手指頭在等,轉眸看看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可王爺和王妃還沒出現,眼看着就要過了進宮奉茶的吉時,伸手要拍門,卻被寒月一把拽住。
“你想...你要什麼?”
寒月想說‘死’,可是話剛剛道嘴邊緊忙的改口,這個是女是王妃唯一一個帶過來的侍女,想來在王妃的心裡也是有一定的分量,而自家的王爺現在比以前反常的很,不但和王妃通吃,還同住,這都已經夠驚訝的了,昨天像那樣的事情王爺還依然的帶上一點武功都不會的王妃去看,可見這王妃在王爺心中也是一個重要的存在,所以這相比之下自己還是流些口德。
“寒大人你可是來了,王爺和王妃要是在不起,這進宮奉茶的時間就要過了啊。”香菱拽着寒月苦着臉道,根本就沒有意識道剛纔那一瞬間的死亡。
“就爲了這件事?”寒月有些汗顏。
香菱像是小雞啄米一般的狂點頭,不是這事兒難不成還有別的事兒?
寒月長出一口氣,斜眼瞄了瞄屋子,王妃不知道醒沒醒,但是王爺此刻是醒了,自家的主子從來不曾過了卯時二刻起牀,看看這時間已經都辰時三刻,就是想進宮也是晚了。
“今天太子大婚,皇上和皇后特赦進宮奉茶,成明年和太子太子妃一道進宮奉茶。”
香菱聞言臉上大喜,如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小姐進宮奉茶也是不用受道懲罰了。
寒月看着從苦楚道開心的笑臉瞬間的轉變,微微的搖頭,這人把什麼都寫在了臉上,讓人一下子就能看的徹底,也不知道王妃爲什麼對把這樣一個侍女放在身邊!
彼時屋子裡。
南宮琰躺在牀上,低眸瞅瞅懷裡睡的像個小貓一樣的女人,完全是一隻順從把渾身是刺,把鋒利的爪子收起來的小貓,不捨得這樣安逸的時刻早早的過去,他保持這這樣的姿勢已經一個多時辰了,看着睡夢中的容顏,忍不住的親吻了一下。
“恩...。”
容錦歌閉着眼擰了擰眉,用頭蹭了蹭頭頂,半晌之後才緩慢的睜開困頓的雙眼,入眼簾的是一身紅色裡衣,紅色,紅...忽的下擡眸,對上戲謔的眼神,她意識回籠。
她大婚了,她現在是有婦之夫,她現在是邪王妃!
“醒了?”醒了之後的女人當真是不可愛。
南宮琰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揭開錦被,起身下地。
“啊,醒了。”看着他俊美的容顏無意識的回了一句,當看見他眼裡的笑意,瞬間的就後悔了,恨不得想抽自己嘴巴一下。
南宮琰似乎還是沒有看夠她囧呼呼的樣子,站在牀邊張開雙臂:“愛妃,現在是不是起牀該給本王更衣?”
更,我更你妹!
“當初交易了可是沒有這跳。”
“當初直說做有名無實的,咱門兩個是假夫妻,但
是在我外人眼裡還是要變動一下,否則這皇上知道了,豈不是...。”
容錦歌額頭上的青筋蹦起,緊抿的脣,起身。
從一旁的衣架上拿起一件純白色的裡衣,不就是更衣?這有什麼難的,就當他是一頭豬好了。
可是爲啥揭開他身上紅色裡衣的時候收是顫抖的,看着那有腹肌胸肌的身材,不免的嚥了咽口水,這身材簡直是太完美,比起南宮煥的身材更加的迷人,尤其是胸前的那幾道傷疤...。
傷疤?
詫異的擡眸,但是見他淡定無比的逼着眼睛似是享受這更衣的樂趣,嘴角上挑,看的出來此刻他的心情是多麼的開心,咬咬牙,把剛纔瞬間的心疼藏入心底。
這人根本就是一個不招待見的人,哪怕是身上的盅沒了自後依然是這幅德行。
不再去關注那些像是蜈蚣,避開胸前離心臟只有半寸的傷疤,手利落的給他穿上,片刻後,一件耀眼的粉色繡着桃花的錦袍穿在他的身上,容錦歌是在是想象不出這人居然這麼騷包。
這顏色,這花色,怎麼看怎麼感覺像是一件小姐穿,可是穿道他的身上居然顯出這麼邪魅,合體的裁剪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倒三角的精壯的腰身束縛一個寬腰帶,即便是腰帶,那上面也有零星的細碎的桃花花瓣。
南宮琰張開雙臂轉身一轉,低頭看看這衣服,滿意的點頭:“不錯,服侍人的手藝一流!如果你不是大家閨秀,我還以爲你曾經...。”
話說了一般,剛擡眸卻瞧見了容錦歌青黑的臉,瞬間也知道自己上說錯了話,尷尬的摸摸鼻子,好吧,他承認,他就是試探她。
等人走出去之後,容錦歌不情不願的拿下衣架子上另一套自己的服飾,不看還好,一看臉色更黑,居然是一模一樣的衣服明只是她這件是一個拖尾長裙,而他的是一個錦袍,攥着手中的衣服,怒火中燒。
明明就知道自己非常的討厭他,現在可是倒好,就是這長裙也都....。
“王妃,王爺說他在膳廳等着王妃去,說是在晚就要錯過了太子的...王妃,奴婢來是侍候你穿衣。”香菱見小姐轉過頭的時候,臉色已經成醬紫色,臉拉的更是長,嚇的她後面的半截話也堵在嘴裡,不敢說。
結果王妃手中的衣服,很快的給她換上,容錦歌就像是一個布娃娃一樣被香菱把弄,南宮煥今兒大婚,她可是要去瞧瞧,這一地賤人的婚禮可有當初自己那時候繁華。
坐在梳妝檯上,容錦歌特體的讓香菱梳一個繁瑣的雙心鬢月,今兒她要盛裝的出席。
香菱眨眨眼,搞不明白,王妃以前都不曾讓她梳過繁瑣的髮髻,再說這雙心鬢月可是相當的繁鎖,腦子想着,手上卻已經熟練的在捲髮盤發,也許這個頭型對比人比較難,但是對於她來說還是相當的簡單,她娘可是盤發的好手,她自小她娘就把手藝交給了她。
梳好髮髻之後,香菱從梳妝檯上的首飾匣子裡找出幾件首飾,從中挑出一件極爲還看的鳳步搖斜插在鬢上,三排相對的流蘇墜下,一晃一閃,耀眼生輝。
打扮好之後,很快銅鏡裡出現一絕美女子,容錦歌也是被這銅鏡裡的女子所吸引,比起,蘇錦歌甚至還要美上三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