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墨。”楚啓宮一坐上龍椅就對秦流墨說道,“秦流墨,朕給你三十萬大軍,三個月的時間,進攻陳國。”
“什麼?進攻陳國?”秦流墨一聽見楚啓宮突如其來的一道命令,十分的驚訝,於是立馬說道,“皇上,萬萬不可啊!”
“皇上,這陳國與我大齊可是盟友關係,我們沒有任何的理由前去攻打陳國,這說不過去啊!”大殿之下,一名白髮蒼蒼的耄耋老人對楚啓宮說道,
此人便是趙國公。
幾十年前,先皇在爲之時,趙國公便跟着先皇一一起南征北戰,纔打下了齊國邊界的大致輪廓,身上傷痕累累,故先皇離世之時特敕封他爲國公。在朝廷之中,名望很大,就連楚啓宮給不得不敬他三分。
但是,這次楚啓宮好像並沒有理睬趙國公的覲見,反而一臉怒氣的大聲說道,“朕意已決,若是還是誰敢阻攔朕,朕定斬不饒!”
楚啓宮此話一出,滿朝文武皆譁然。
這趙國公也不愧是一代名臣,面對楚啓宮的恐嚇,沒有一點的懼怕,反而大聲的對楚啓宮叱喝道:“陳國與我大齊世代友好,爲盟友關係,皇上這樣貿然進攻實屬不義。大齊與陳國沒有任何利益上的糾紛,而皇上卻悍然發動戰爭,使黎民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實屬不仁。”
“想皇上這樣不仁不義的皇帝,史書上的記載只有兩個字——那就是昏君!”趙國公指着楚啓宮大聲罵道。
“你……”吃氣功被趙國公如此大罵十分的氣憤,一拍龍椅,大聲地喊道,“來人啊!把這個老傢伙給我拖出去斬了!”
文武百官又一次被楚啓宮這不正常的行爲舉止驚嚇到。
“皇上,萬萬不可啊!”又有一名朝廷元老級的官員站出來對楚啓宮說道,“趙國公乃是先皇御賜的稱號,還有先皇御賜的免死金牌,皇上萬萬不可要趙國公的性命啊!”
“怎麼又出來一個一個老傢伙?”楚啓宮看着殿下之人不屑地說道,“來人啊!拖下去一起斬了!”
楚啓宮的話音剛落,便衝出來幾名護衛將那兩名官員拖了出去。不顯片刻便聽見了兩聲慘叫慘叫聲。
滿朝文武聽見這兩聲慘叫之後都議論紛紛。
“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儘管說。”楚啓宮不屑地對着滿朝文武說道。隨後,楚絕塵又看着秦流墨,對秦流墨說道,“秦元帥,不知你還有沒有意見呢?”
“微臣沒有意見,三月之內,必將陳文浩的項上人頭送與皇上。”秦流墨見朝中這番景象,知道,若是今日,他不答應楚啓宮,下一個死的人就會是他。於是便答應道。
“退朝!”楚啓宮聽見秦流墨的說話聲,於是一拍龍椅大聲說道。
楚啓宮走後,只留下滿朝文武面面相覷。
…………
鬼臉門議事廳上,楚絕塵,秦流墨,秦流素與秦正陽端坐其中,正在討論今日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
“皇上對於趙國公一直非常的尊敬,爲何會突然做出這種事情麼?”秦正陽捋了捋自己的鬍子,不解的說道。
“皇上已近多日沒有上過早朝了,一上早朝就發生了這種事情,真的讓我十分不明白。”秦流墨接着說道,“你們是沒看到,今天朝堂之上,我若是不答應皇上,皇上肯定就會立即殺死我的。”
楚絕塵在一旁一直在沉思不說話,聽見秦流墨說道朝堂之上時,楚絕塵似乎發現了什麼,於是便立馬說道,“墨哥,你有沒有注意到朝堂之上,父皇的面目表情一直都是死氣沉沉的,而且連他平時生氣時候嘴角微微向上的抖動都沒有。”
秦流墨聽見楚絕塵這麼一說,也有些疑慮,說道:“好像的確是這樣,你說皇上會不會是被什麼人控制了啊?”
秦流墨此話一出,所有人立即異口同聲地說道:“控魂術!”
但是秦流素又在這其中發現了一點點不對的地方,“不對啊!柏雅蓮只有一半的藥方而已,怎麼可能會使用控魂術呢?”
“這也倒是啊!”秦流墨點點頭說道。
“但是皇上今日的確很不對勁啊!”秦流墨又說道。
“不管了,在這裡只有我和清茗懂得秘術,今夜我與清茗就去皇宮一探究竟。”秦流素對衆人說道。
“對了,蘊輝了,現在我們需要人手,得多找些人幫忙。”秦流素對秦流墨問道。
“依照皇上的旨意,一年之期已經到了。楚練也死了,所以他就和慕白在留在北方郡幫慕白處理事務。”秦流墨對秦流素解釋道。
“大哥,你現在立刻給蘊輝飛鴿傳書,讓他回來。另外,再給李總兵修書一封,讓他時刻注意這身邊那些遼國遺臣的情況。”秦流素對秦流墨說道,“我回去之後就寫信讓若雨回來幫忙。之後就帶着清茗去皇宮一探究竟。”
“好!”秦流墨回答道。
說完,秦流素便向門外走過去。
“小妹,等等……”楚絕塵看着秦流墨走去的背影,伸手說道,但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幹嘛?”秦流素聽見楚絕塵的聲音於是便停下腳步,不耐煩的說道。但是自己的心裡面還是樂開了花:小樣,你終於主動對我說話了。
“小妹……小妹,你小心點。”楚絕塵支支吾吾地對秦流素說道。
“好啦,我知道了!”說着,秦流素便走出了房門。
…………
秦流素清茗小心翼翼避開了皇宮中所有的護衛,來到楚啓宮的寢宮的屋頂之上。
清茗小心翼翼地打開寢宮的房門,看見四下無人,便帶着秦流素進入屋中。
清茗看着躺在牀上的楚啓宮,心不禁開始加速跳動,就像二十年前第第一次看見楚啓宮那樣,二十年過去了,少年早已長大,可是他五官也沒有太多的變化,依舊是可以讓她心動的磨樣。
“皇上,皇上……”秦流素走上前去,輕輕推了推倒在牀上的楚啓宮,但是任憑秦流素怎樣推他,楚啓宮始終沒有任何的動靜。
正當秦流墨感到不妥之時,突然從房間之中跑出大批的士兵。
“哈哈哈……”之見柏雅蓮一臉狂笑這說道,“哀家就知道,今晚一定會有人來,所以我早就設好了陷阱等你們過來,但是可惜了,你只來了你們兩個人,不過足夠了。”
“柏雅蓮,你對皇上做了些什麼?”秦流素看着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楚啓宮對柏雅蓮問道。
“哼!”沒有做什麼而已,只是對他用了控魂術而已,柏雅蓮奸笑着對秦流素說道。
正在柏雅蓮說話之間,柏雅蓮的眼中突然迸發出一道綠光,朝着秦流素擴散而去。
“小心!”清茗看見柏雅蓮眼中迸發出的綠光直接朝着秦流素飛過去,於是便立馬將秦流素的眼見捂了起來。
“娘娘小心,不要看她的眼睛,當心被她控制。”清茗幫助秦流素逃過柏雅蓮對它施展的控魂術之後,小聲的說道。
“你們殺了我的練兒,我要你們不得好死!”柏雅蓮大聲的對着秦流素和清茗大叫道。
“你們給我上!”柏雅蓮對着身邊士兵叫囂道。
“清茗,你先抵擋住。我去對付柏雅蓮。”秦流素對清茗說道。
“好!”清茗聽見秦流素的命令,立刻回答道。
秦流素與柏雅蓮站的難捨難分,但是可以看得出來秦流素已將用出了全力,而柏雅蓮卻只用了不到五成的功力而已。
幾個回合下了,秦流素快要支持不住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清茗在衆多士兵的圍攻之下也沒有佔到太大的便宜,漸漸地也有一些體力不支了。
“秦流素,你不是一直很厲害嘛?現在是怎麼了?慫了麼?”柏雅蓮看着秦流素疲倦的樣子說道。
秦流素非常的納悶,爲何柏雅蓮的功力會增加的這麼厲害。自己在她手下竟然走不過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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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流素,哀家不陪你玩了。哀家要讓你生不如死!”柏雅蓮的眼神之中,迸發出一股極其兇狠的眼神。
突然之間,在柏雅蓮的一旁,出現了一個虛幻的,人影直接衝向秦流素。
“雙重虛幻。谷家秘術!”清茗看着柏雅蓮施展出來的秘術驚訝不已。
…………
天色已經大亮,可是秦流素和清茗還是沒有回來,這可極壞了秦流墨和楚絕塵兩人。
“你說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要跟他們一起去呢?”楚絕塵一邊焦急地來回走着,一便扇自己耳光自責地說道。
“絕塵,你不要老是晃來晃去的,晃得我都快暈了。”秦流墨焦急地對楚絕塵說道,“她也是我親妹妹,我也着急啊。”
正在秦流墨和楚絕塵着急之時,突然,滿是是傷的清茗踉踉蹌蹌順着牆角回來了。
楚絕塵一眼就看見了倒在地上,喘着粗氣的清茗,於是,一個健步,立馬衝了上去。
“清茗,你怎麼了。爲什麼滿身是傷?”楚絕塵抱起清茗,焦急地問道。楚絕塵又四下看過去,並沒與發現秦流素的影子,於是更加焦急的問道,“小妹呢,我怎麼沒有看見她?”
“娘娘……娘娘她……”清茗大口的喘着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娘娘她被柏雅蓮捉走了,他還說,要是秦元帥不能在三月之內取得陳文浩的性命,她就殺了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