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絕塵看着眼前焦黑的廢墟說道:“這就是老師的逝世的地方麼?”
“沒錯,父親就這與母親的衣物一起走的。”秦流墨回到道,“但是我有一種感覺父親沒有死!”
楚絕塵聽到秦流墨這話很是驚訝,問道:“爲何這樣說?”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種感覺,感覺到道父親好還活着,沒有走。”秦流墨撓了撓頭說道。
“我怎麼聽不懂你的意思啊?”楚絕塵一臉疑惑地說道。
“哎呀,你給我來!”說着便拉着楚絕塵向大廳走過去。
秦流墨將楚絕塵帶到秦正陽的屍體前,說道:“你看這屍體是誰的?”
楚絕塵用奇怪的眼光看着秦正陽說道:“你是不是因爲老師去世的事情受到打擊變傻了啊!”
“別廢話!快看,仔仔細細地看!”秦流墨瞪了一眼楚絕塵說道。
“這不就是老師麼?”楚絕塵隨便瞟了一眼躺在大廳上的屍體說道。
“你從哪裡看出來了的?”秦流墨知道楚絕塵這是在敷衍他,於是繼續問道。
“呃??????”楚絕塵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看着五官輪廓以及身材都是跟老師說道一模一樣。很明顯就是老師啊!”楚絕塵又仔細的看了一下,說道。
“對!的確與父親的輪廓五官,身材長短都是很想。”秦流墨攤攤手說道,“但是臉都被燒成這樣了,怎麼還能判斷這就是肯定是父親?”
“依我看來,這臉部是被刻意燒成這樣的!”秦流墨一臉認真的對楚絕塵說道。
“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越來越迷糊了呢?”楚絕塵一臉疑惑的望着秦流墨說道:“老師不會武功,又怎能在那樣的的大火中活下來呢?”
“的確,若雨的的確確是看見父親走進了小木屋,也確確實實看見了遼兵吧木屋點着了。我的卻也是深信不疑,一位父親走了。但是??????”秦流墨說道。
“但是當我爲父親換上壽衣的時候我就發現有些不一樣的地方。”秦流墨繼續說道。
“哪裡不一樣了?”
“你還記得以前那個‘頭懸梁錐刺股’的事情麼?”秦流素問道。
“記得啊!”楚絕塵回答說,“我記得老師說他小時候讀書讀到這個典故的時候就效仿他們,用錐子扎自己的屁股。這只是老師給我們講得笑話罷了,怎麼了?”
“父親也曾經跟我們說過因此他的屁股上還有疤痕。我也向母親求證過,父親的屁股上的確有一道疤痕。”秦流墨繼續解釋道,“但是這具屍體上沒有。”
“什麼?”楚絕塵有些不敢相信,迅速解開屍體是上的衣物。
“照你這樣說老師真的活着?”楚絕塵很是興奮地說道。
“僅僅是這樣我還不是很確定,若是那是母親跟我開玩笑?”秦流墨有些顧慮地說道,“所以我想驗屍!”
“驗屍?”楚絕塵被秦流墨這話驚到,“若真的這具屍體真的是老師的遺體,你身爲老師的兒子,我身爲老師的學生,對老師的遺體做出這樣的事,那可就是大逆不道的事啊!”
“我也知道啊!所以我就等你回來與你商量嘛!”秦流墨無奈地說道,“但是我又七成的把握這不是父親的遺體。”
“爲什麼?”楚絕塵不知道秦流墨從哪裡來的自信,問道。
“我是他的兒子,在他的教誨下這麼多年了,連這點感覺都沒有,那我豈不是不配做他秦正陽的兒子。”秦流墨一臉自信地說道。
楚絕塵知道秦流墨與秦正陽父子兩個感情很好,也知道兩人的經常形影不離。同時,楚絕塵也有一點心酸,若是有一天他也可以這樣對別人說出自己閉着眼都是認得出楚啓宮那有多好啊!
雖然貴爲大齊的三殿下,無太子之名,但有點太子之實。但那又怎樣,從小就在秦家長大的楚絕塵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楚啓宮,年長之後雖然經常因工作之事經常與楚啓宮接觸啊,但是也是之聊公事而已。
楚絕塵思索了片刻說道:“幹!”
雖然楚絕塵就回了秦流墨一個字,但是秦流墨從他這一個字裡面看出了滿滿的兄弟情。
秦流墨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那就今晚幹!
秦流素與楚絕塵大吵一架之後也非常後悔,但是她真的受不來皇宮之中的條條框框,而且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後宮之中的爾虞我詐。
幾次險些丟命,處處小心,這與年少時期的秦流素在江湖上不是拘泥,自由自在的性格有很大的區別,要是要她在楚絕塵與自由之間選一個的話,她定會毫不猶豫的選自由。
秦流素寧願選擇相隔兩方,也不願意委屈求全。
“小姐,你吃一點吧!今日已經是第三天了。”畫眉端着重新做好的飯菜放到桌子上。
秦流素由於剛剛與楚絕塵大吵一架,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所以真的感覺有些餓了,聞到新做好的飯菜非常的香。
“你把若雨也一起叫來,她也挺長時間沒有吃飯了。她現在還在長身體着呢。”秦流素站起來走到餐桌前說道。
“是,奴婢這就去。”畫眉一邊幫秦流素拿碗筷伺候她吃飯,一邊說道。
“清茗呢?”秦流素問道。
“清茗姑姑回宮去了,她這幾天一直都說自己不舒服,在朝陽宮中躺着呢!”畫眉說道。
“難道是那日受傷了?都怪我這個因爲父親的事把她給我忘了。”秦流素小聲地自言自語道。
“小姐你在說什麼啊?”畫眉聽到秦流素小聲地嘀咕着什麼,問道。
“沒什麼!”秦流素立刻搪塞道,“你一會把若雨喊過來之後幫我帶個東西給清茗,讓它好好休養。”
“知道啦,小姐吃飯吧!都餓了還幾天了。”畫眉說道。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畫眉說着便退出房間。
片刻之後,谷若雨哭着走到秦流素房間裡。
“師姐!我還以爲你不會再理我了呢!”一進門谷若雨就哭着說道。
“小傻瓜,我怎麼肯能怪你呢?”秦流素抱着哭的跟個淚人似得谷若雨說道,“我知道你也盡力了。”
“你也有還幾天沒吃飯了吧!快吃飯吧!你現在還在長身體呢!”秦流墨心疼地對谷若雨說道。
“師姐,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練武,下次再遇見這種時期我一定要保護我的家人。”谷若雨也不聽秦流素的話,繼續說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不吃飽飯哪有力氣去練武呢?快點吃飯吧!”谷若雨憐惜地說道。
在秦流素的眼中,谷若雨就像一個小妹妹一般的存在。
“恩恩!”谷若雨回答道。
“若雨,你對秘術瞭解多少?”秦流素一邊個遞給谷若雨碗筷,一邊問道。
“只是小時候知道一點點,現在十幾年過去了,我忘得都差不過了吧!”谷若雨回答道。
“你先吃飯吧,過幾天找人教你秘術!”秦流素說道。
“教我秘術?”聽見這這話,谷若雨差點一口飯菜噴出來,“師姐要教我秘術?”
“不是我教你,我自己也是半桶水的水平,我找人教你。”秦流素看見谷若雨這麼大的反應不禁有些想笑。
“那是誰教啊?”
“這你就別管了,說了你也不認識!”秦流素說道。
“是不是當時在皇宮中的那個年紀有些大的姑姑?”穀雨若看着秦流素說道。
“你怎麼知道?”秦流素非常詫異地問道。
“師姐忘了麼?”谷若雨慢悠悠地說道,“我可是能聞的出誰身上有藥引子哎!”
“那日我便聞到了那個姑姑身上就瀰漫着一種藥材的清香,我就知道了啊!”谷若雨一邊吃飯,一邊說道。
正當秦流墨與谷若雨在房中吃飯之時,只聽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小妹,我可以進去麼?”只聽秦流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大哥進來吧!”秦流素回答道。
秦流墨一進門看見兩人正在吃飯,不免會心一笑,說道:“你們這兩個丫頭啊!這兩天可把我急壞了,一個個的都不吃飯。”
“這兩天讓大哥擔心了!”秦流素對秦流墨說道。秦流墨現在是秦流素唯一的親人了。
“小妹,你快吃,吃完我有事跟你說?”秦流墨看見秦流素恢復了精神狀態,便決定把秦正陽的事也告訴秦流素。
“什麼事啊?”秦流素問道
“你吃完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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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的秦流素被秦流墨帶到擺放秦正陽的大堂內。
“大哥,你把我帶到父親遺體這裡來幹嘛?”秦流素不解的問道,一轉頭又看見楚絕塵也在,臉色立即就變了說道,“你來這裡幹嘛?我們秦家不歡迎你來!”
楚絕塵看着秦流素這般磨樣也沒有什麼辦法,知道秦流素的大小姐脾氣一犯,幾頭牛都拉不回來,也就沒有說話。
“小妹,絕塵遠道而來也是客嘛,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客人呢?再說了絕塵也是父親的學生,來祭奠一下父親也沒有什麼不對吧!”秦流墨怕秦流素與楚絕塵又吵起來,便打圓場道。
“大哥,你叫我來到底幹什麼啊?”秦流素不解地問道。
“驗屍!”秦流墨看着秦流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