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跡回來的消息使得剛剛獲得控魂術藥方的皇后甚是高興,陳跡此去成功完成任務,稟告皇后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但是皇后卻說時機已經成熟。
“哦?此事時機已經成熟?”陳跡有些不解地問道。
“愛卿有所不知,秦流墨昨日被親軍打傷,中了我的嗜血散,必死無疑!”皇后有些得意的說道。
陳跡思索了片刻,說道:“小人以爲此時並不是最好的時機,皇后娘娘還是三思而後行啊!”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決定咯?”皇后有些不悅斥責着陳跡。
聽到皇后的語氣有些不悅,陳跡立馬跪下:“小人不敢,只是覺得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啊!”
“此事不需要從長計議了!哀家決定了,通知北漠出兵吧!”
皇后也許覺得此時機會難得,也許被最近各項計劃均已順利實現,所以有點被勝利衝昏了頭腦吧!讓她嘗些苦頭也好,陳跡在心裡默默地想道。
“小人多慮了,小人立即通知北漠出兵!”陳跡跪在地下恭恭敬敬的說。
朝陽宮內。
“淑妃娘娘駕到~~”尖銳的聲音想起。
“妹妹這是怎麼了?聽說你在侍物司抱恙了?”淑妃挺着一個大肚子心疼的問道。
秦流素面帶着面紗,輕聲說道:“多謝姐姐關心,我只是臉上得了疹子而已,過幾日就好了!”
“哎呦,疹子可不是什麼小事啊!咱們可是靠着這張臉吃飯啊!”淑妃面露擔憂地說道。
“姐姐大可放心,我已經服過藥了。過幾日就好了!”秦流素不以爲然地說道。
“對對對,你瞧姐姐這記性,妹妹的醫術可是了得啊!”
“姐姐說笑了,近來姐姐的身體感覺怎樣?”
“多虧了妹妹的藥方,最近身體好多了,只是肚子的小傢伙又是亂動了!”淑妃摸着自己越來越大的肚子說道。
“姐姐不必多慮,這是隻是尋常的胎動而已。只要姐姐按時服用我開的藥方,必能平安替皇上誕下皇子!”秦流素說道。
“既然看到妹妹沒事,那我也就放心了,妹妹安心養病吧!”淑妃正要起身,突然問道:“只是妹妹這聲音是怎麼了?”
“哦!沒什麼,只是有些風寒而已。”
淑妃前腳剛出朝陽殿,在一起旁的小雨子就不禁笑出聲來,“秦流素”用手撥開面紗,之見裡面竟不是秦流素,而是秋冉。
秋冉拿下面紗,長嘆一口氣說道:“剛纔正是嚇死我了,差點就露餡了!”
“也不知道娘娘跟清茗姑姑去哪裡了,怎麼這次娘娘沒有帶上我。”畫眉有些不悅地埋怨道。
“畫眉姐姐放心吧,清茗姑姑在這宮中待了這麼多年,會好好照顧娘娘的!”在一旁的小雨子安慰道。
隋立銘發現《秘術通則》的密室裡,清茗正在向一個大木桶中放置各種各樣的藥材。
藥底子的原理就是使用各種藥物將身體調和道一種相對完善的狀態,而且藥底子還有一種功效就是是人體自身可以產生一種類似於療傷藥的功效,因爲大多數秘術的使用過程中都會對人體產生危害。不同的秘術對人體產生的危害是不同的,所以也就需要不同的藥底子來恢復。
清茗繼續在向木桶中放入各種藥材,繼續說道:“原本已女婢的收藏只能爲娘娘湊出一份略微上等的藥底子來,但是沒想到原是那宮女的收藏頗豐,所以爲娘娘湊出了一份上好的藥引子”
清茗繼續解釋道:“藥引子越好,將來可以研習的秘術也就可以更加高級,學習起來也就越快,只是在這之中可以娘娘將要忍受着非人一般的痛苦。就不知娘娘您準備好了麼?”
“準備好了!”秦流素咬了咬牙,說道。
爲了能救哥哥,讓她去死她也願意。
秦流素緩緩的脫下了衣服,一具雪白曼妙的身軀呈現在清茗面前。那高聳的雙峰,纖細的腰肢,讓清茗看的不禁也有些呆了。
“清茗!”秦流素輕輕喚醒了呆住的清茗,不好意思的捂住身體。
清茗立刻回過神來,說道:“娘娘請沐浴。”
進入木桶,秦流素首先感受到一股股的涼意。半日之後,隨着桶中的藥水越來越熱,使得藥水將藥物的藥力吸更多,藥水愈加的熱。
第二日,一則消息使得朝野震驚了——北漠大皇子北郝明親率二十萬北漠狼軍入犯,一日之內竟奪得林郡大部,邊境告急。
朝野之上,楚啓宮向文武百官問道:“給爲愛卿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理呀?”
“回稟皇上,自三年前三殿下智退北漠狼軍至今,北漠無膽量再犯我大齊,臣等以爲:如若三殿下再次出征,將北漠狼軍打的更慘,給他們教訓,讓北漠再無膽量進犯大齊。”朝着以胖大臣向楚啓宮說道。
話剛剛說出口旁邊一個瘦大臣就反駁道:“萬萬不可啊皇上!如今的北漠已不是當初的北漠了,北郝明也不是當初的北郝明瞭。”
“當年三殿下擊退北漠狼軍之時的北漠只是一盤散沙,如今在北郝明的治理之下北漠已經統一,兵強馬壯。而且這些年來,北郝明一直在研究中原戰術精髓,不可謂不是一強敵啊!”瘦大臣繼續說道。
щщщ▪ Tтka n▪ ¢ Ο “你怎樣長他人氣勢滅自己威風呢!”還沒等瘦大臣將話說完,胖大臣就反駁道。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楚啓宮有些不耐煩的看着殿下爭吵的兩人,繼續說道:“你繼續說下去。”
瘦大臣得意的看了一眼胖大臣繼續說道:“如今的三殿下在百姓心中那就是大齊的太子,儲君上了戰場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恐怕民心不穩啊!況且三殿下在朝中擔任要職,這一去京城恐怕會出現亂子啊!”
楚啓宮扶着有些疼痛的頭說道:“依你之見派誰去比較合適啊?”
“秦家長子秦流素!”瘦大臣立刻回答道。
“秦公子熟讀兵法,武藝高強,的確是不二人選。但是微臣聽說秦公子今日被奸人所害,中毒極深,臥病在牀,怎麼領兵出征?”
一時之間,楚啓宮也不知該如何處理,“下旨周圍各君,領軍前往支援。全軍統帥改日再定。退朝!”
皇后寢宮之中。
楚啓宮側躺在牀上,皇后替按摩太陽穴,以緩解頭疼。
“皇上是不是因爲反擊北漠統帥之人究竟是誰而煩心?”皇后試探着問道。
“是啊!這着實讓朕頭疼啊!如今能領軍的大多年過半百,年輕的小將大都之知拼殺,統領全軍的本事還是沒有!”
“朕本想着讓秦流墨擔任此職,可誰曾想他近日竟被奸人所害,臥病不起。”楚啓宮面色凌重地說道。
“這件事臣妾也曾聽說,親太傅請遍天下名醫,也未能醫好秦流墨。”皇后突然話鋒一轉,說道:“皇上覺得絕塵能否擔任此職?”
楚啓宮停頓片刻:“眼下,絕塵定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是絕塵在這京城之中身居多項要職。要是貿然出征,只怕京城會出現混亂啊!”
“皇上說的極是,但是皇上只要將這些事情都暫且交由練兒處理便可。”
思索片刻,楚啓宮對身邊的侍從說道:“來人!擬旨!”
東昭宮內.
剛剛接過聖旨的楚絕塵不免有些擔心地說道:“此時小妹正處在修煉的關鍵時刻,墨哥身中劇毒,性命垂危。我若出征北漠,此時皇后要是對皇上或者秦家做些什麼該如何是好?”
在一旁的隋立銘也是面露擔憂的說道:“只是皇命難違!此時林郡告急,殿下的確是唯一可以勝任此職的人選。”
“這樣吧!”楚絕塵思索片刻後說道,“你暫且留下照看,待小妹出關之時,你再來祝我。”
“可是?????可是我不在殿下身邊,殿下的安全如何保證?”隋立銘有些不願地說。
“就這麼定了!”楚絕塵的口氣不容隋立銘有一絲絲的抗拒。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這又不是我第一次出征,況且十日之後你就可以趕來了!”楚絕塵安慰着隋立銘,隋立銘也不能多說些什麼。
密室之外,隋立銘站在一間閣樓上仔細的觀察的周圍。樓下,也有一羣人在密道外晃悠,這些人也是楚絕塵的心腹。
密道內,修煉進入最艱難的部分。藥物的藥性已經完全進入藥水之中,藥水也就變得滾燙,秦流素白嫩的皮膚已經顯現出燙傷的痕跡,只是秦流素一直在咬牙堅持。
由於這密室處於地下深處,涼意滲人。但是此事清茗的臉上豆大的汗珠也是不停的在望向下滴。她不是因爲這滾燙的熱水所致,而是緊張。
清茗仔細的觀察這木桶之中秦流素的表情,以及藥水的顏色,不停的向同種加入各種藥材調節藥物的藥力。此時正是最重要的時刻,容不得有半點馬虎。
木桶之中的秦流素此時並不是處於沒有意識的狀態,她人能感受到清茗的一舉一動,但是身體卻不能動彈,眼睛也睜不開。他可以感受到皮膚被這藥水灼傷,透過被灼傷破裂的而接觸到藥水的肌肉在貪婪的吸收着水中的藥力,吸收的越來越迅速,以至於藥水都能看見旋渦。
漸漸的,吸收越來越弱,越來,越弱。
時間似乎停止,自家似乎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
漸漸的,秦流素能感受到皮膚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他的意識慢慢地回到自己的世界。
秦流素在清茗的幫助下開始了秘術的修煉之路。秘術修煉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最難熬嗯一步就是藥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