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顯業頓時來了火氣,恨不得上去一掌劈了蘇小憐,但馬上換了一副猙獰的笑臉,扳過蘇小憐的臉,嘿嘿的道:“看來,馬成乾跟你的感情,還當真是很不錯嘛!連翠涎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你!這樣也好,省得我兜圈子了。”
陳果頓時急了,衝上去就對着葛顯業吐着血水:“你放開!滾開!”
馬三一腳飛踹而來,正中陳果的小腹,將他踢到一邊,就差昏死過去。
蘇小憐桀驁的一昂首,從葛顯業的手裡掙脫:“葛顯業,你這個突厥奴,大奸細!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葛顯業步步逼近,繼續一臉的獰笑:“我說怎麼那麼奇怪,你個蘇小憐明明不是殺人兇手,任憑我在公堂之上用刑,和暗地裡好聲相問,你總是閉口不說話。原來,是想隱藏陳果偷了翠涎玉一事!很好嘛,一個婊子,也想着當什麼違護國家的英雄!我到要看看,大周的娘們,是不是真的很能挨操;大周的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幹,是不是真的無動於衷!馬三!”
馬三一臉淫笑興奮的跳到葛顯業身邊:“我在呢大人!”
“上,扒光這個臭娘們的衣服,給老子狠狠的幹她!你不是一直垂涎於她麼?現在,老子成全你了!”
“謝大人!”
馬三眼睛裡,頓時差點冒出綠光。搓着手,朝蘇小憐步步逼近。
蘇小憐緩步後退,眼睛裡寫滿了驚恐,漸漸地背靠到了牆上,無奈雙手被縛,根本無力反搏,只得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馬三發出一聲淫賤無比的狂笑,雙手猛然往蘇小憐胸前抓去,“嘩啦”一把,將她胸前的囚衣撕破了,露出雪白的胸脯和高聳的雙乳。
屋頂上,秦霄連忙一把抓住紫笛。朝她扔了個眼睛,示意道:稍安勿躁!
馬三喉嚨裡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肆意的揉捏起蘇小憐的乳房,低沉的吼叫道:“狗日的騷娘們。果然夠勁!怪不得馬成乾那個老畜牲。一夜要幹上五次!哈哈!夠勁!”
然後,又瘋狂的朝蘇小憐的胸前舔咬而去。
被馬三一腳差點踢暈的陳果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咒罵:“馬三,你個畜牲!你會有報應的!你會不得好死的。”“嗞啦!”
一聲,蘇小憐的褲子也被撕了個稀亂,露出雪白渾圓的大腿!
馬三肆意的淫笑,蘇小憐則是雙腿一陣亂踢,張嘴朝馬三臉上、耳朵上咬去,可是根本沒有任何效果。馬三的淫威,使她根本就毫無反抗的餘地。
葛顯業得意的大笑,悠閒地坐到椅子上,拿起一杯茶慢慢的抿喝,欣賞起眼前的好戲來。
“夠了,住手!老子說,說!”
陳果終於忍耐不住了,豁出去一般的叫道。
“住手了,馬三。”
葛顯業興奮的從座椅上坐起來,走到陳果身邊。“好兄弟,早點說不一點事也沒有麼?”
馬三強吞着口水,將剛剛解開的褲腰帶又繫了回來,貪婪的在蘇小憐胸前多瞟了幾眼,極不甘心的走到了一邊去。
蘇小憐睜開眼睛,忿怒的叫道:“陳果,你真不是男人!”
“住口賤人!”
陳果撕心裂肺一般的叫道。“我若不是男人,哪會不遠千里的又來找你?我若不是男人,哪會如此恨你入骨?我若不是男人,又怎麼會見你被人凌辱無動於衷!”
蘇小憐恨意無限的怒叫:“小心眼的男人,只想着這些!你若說出翠涎玉的下落,他們照樣會殺了我們滅口,大周的各種消息和秘密,還是會被葛顯業這樣的突厥奴,源源不斷的送回突厥牙帳!”
秦霄恍然大悟:明白了!葛顯業,居然是突厥奸細,潛伏到大周,居然是來刺探各種消息的!這塊翠涎玉,估計就是某件重要的信物吧?之前一直在馬成乾身上,他難道就是憑這塊玉石,跟突厥那邊交易消息的麼?
陳果廝聲大叫:“住口!你這個賤人,婊子!老子只關心你,別的事,都不管了!起初你只告訴我,這塊玉價值如何昂貴,叫我帶着它遠走高飛。從那時候起,我就已經知道了,你對我陳果,還是有情有義的。我又怎麼還能,讓你被這些混蛋欺負!”
蘇小憐長嘆一聲,閉上眼睛:“昨天,你根本就不該再來的。你一個人帶着翠涎玉從此消失,多好……你心胸狹隘,一心想要報復我,這我知道。葛顯業不是已經成全了你這門心思,在公堂上將我毒打了麼?你怎麼還不死心,非要親手殺了我呢?若不是這樣,你現在已經在外面逍遙快活了……”
“賤人!蘇小憐,你真是個賤人!”
陳果發瘋一樣的吼叫起來,“昨晚,老子是想來救你,和我一起逃的!有了翠涎玉,我們就可以過有錢的日子,我戒賭,安心的營生,我只想和你回到漠北,過安靜的好日子去啊!”
“喂喂,陳果老兄,敘舊敘完了吧?”
葛顯業不耐煩的說道,“再不說出翠涎玉的下落,這馬三兄弟,可是血脈賁張憋不住了!你自個看着辦吧。你不就是想要幾個錢麼?一百兩黃金,就當是我跟你買這塊玉,怎麼樣?”
陳果像泄了氣的皮球,頹喪的低語道:“錢,我也不要了。我知道,說出玉的下場,還是被你們殺了滅口。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許再爲難蘇小憐,放她走。否則,玉的下落,我是死不會說地。”
“行哪,我答應你。”
葛顯業極度和藹地微笑。“突厥男人,向來最重諾言。這個,你應該知道。我以狼的名義發誓,一定不爲難蘇小憐,包括你。”
秦霄心中暗道:狼,是突厥人的圖騰。突厥人,是從來不敢拿圖騰的事開玩笑的。照現在這情況來看。這塊翠涎玉,還真的是無比重要啊!
“翠涎玉,就在……”
陳果把眼睛一閉,無奈而又絕望的說道,“馬成乾的肚子裡!”
“什麼?”
葛顯業和馬三同時驚道。“怎麼會這樣!”
陳果殘忍的獰笑:“那晚,我翻來覆去睡不着,就是因爲我知道馬成乾這頭肥豬回來了,又要糟蹋蘇小憐了。於是跑到蘇小憐的別院,躲在外面偷聽。沒想到,馬成乾突然痛苦的大叫了幾聲,馬上沒了聲音。然後,我又聽到了蘇小憐的驚叫。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翻窗進到了屋裡,這時蘇小憐已經跑到外面叫人去了。我一看那情形,就知道馬成乾是死於縱慾。於是心中十分忿怒,將他懸在脖子上的一塊玉,塞到了他的喉嚨裡,強行讓他吞了下去。這時剛好憐兒進來看到了,他見馬成乾脖子上的玉沒了,以爲是我盜走了。於是就叫我馬上逃走,再也不要回河南縣來。好吧,事情,就是這樣的。你們要拿玉,就去拿吧。現在,放了蘇小憐。”
屋頂上,秦霄一擺手,紫笛會意,像夜鷹一般,從屋頂一掠而下,直撲停屍間。
葛顯業緩緩站起身來:“我說怎麼這麼奇怪,居然一直找不到那塊玉,你陳果也遲遲沒有逃走,原來,還一直惦記着馬成乾屍首裡的那塊玉。好吧,我是會放過你的。不過,這位馬三兄弟會不會放過蘇小憐,我可不保證了,哈哈!”
“葛顯業,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葛顯業和馬三同時哈哈大笑起來。葛顯業道:“馬三兄弟,這兩個人,就交由你處置了,我可不想插手。我可是當着狼祖的面,發過誓的。你好好料理這裡的事情吧,我去拿玉了。”
馬三興奮地點頭,又一眼淫笑的逼到蘇小憐身邊,大笑道:“當着別人的男人,上他老婆,還真是刺激啊,哈哈!”
馬三的話還沒有落音,葛顯業也還剛剛只走到門口,房門就被猛然一腳踢開了。
葛顯業大驚失色,猛然朝後面跳了幾步,定睛一看,驚慌叫道:“秦……秦大人!你,你怎麼回來了。下官,正在審理這兩個犯人,大人,來得正好!”
秦霄身邊的李仙惠,飛身掠影的直衝到蘇小憐身邊,對着馬三的小腹就一腳踢了過去。馬三猝不及防,朝後摔了個仰八叉,倒在地上哇哇的痛叫起來。李仙惠脫掉身上的披帛,替蘇小憐罩住了裸露的前胸,然後將她扶到了一邊,和秦霄站在一起。
秦霄寒着臉,朝葛顯業走近幾步:“葛大人,戲,就不用演了。剛纔發生的所有事情,本官就一清二楚。你還是老實交待吧。你這個突厥人,混到大周這麼久,究竟幹了一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葛顯業作最後的掙扎:“秦大人,你,這……這話是什麼意思,下官,怎麼一點也聽不明白?”
背後的蘇小憐說道:“秦大人,不用問那麼多了。事到如今,我全都告訴你。葛顯業,你別以爲馬成乾就真的聽你的話,什麼也沒有對我講起。告訴你吧,至從你半年前,假裝好人將被趕出馬家的我,再塞到馬成乾身邊的時候,藉此來利誘他爲你們賣命的那一刻起,馬成乾什麼事情都沒有對我隱瞞過了!”
葛顯業的臉色,瞬間發生了變化,變成了那種兇悍暴戾的神色,從背後抽了一把刀來:“既然是這樣……那麼,就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