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白,我受夠了!”一大早,姚莎莎就跟江秋白吵鬧起來。
江秋白不理她,繼續整理着自己的領帶。
“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爲什麼你對要孩子這件事這麼不積極,你既然有病,那我們就趕緊去看病,你這樣拖着算什麼?”姚莎莎特別生氣。
“我太忙。”江秋白言簡意賅地說着。
“你太忙?我看你是壓根心裡就沒這回事吧?我問你,你是不是貪圖我父親的實力纔跟我結合的,而你壓根也不愛我,所以也不想和我生孩子對不對?”姚莎莎瞪着那雙晶亮的黃褐色眸子,衝江秋白吼着。
江秋白不理她,又開始整理着自己的公文包。
“江秋白,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在說?”姚莎莎被江秋白氣得咆哮起來。
江秋白不理他我,自顧自地去了洗手間。
姚莎莎一屁股坐在牀上,氣得哭了起來,她哭了一會兒,心裡愈發得生氣,她一起身,抓起自己的手包出去了。
江秋白從衛生間出來了,他看到沒有了姚莎莎的身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荷花推門進來了,手裡端着一杯熱咖啡,“少爺,你的咖啡。”
江秋白沒有說話,端起咖啡來喝了一口。
“少爺,有件事我要耽誤你幾分鐘。”荷花不動聲色的說着,臉上是那副永遠不變的平靜而寡淡的神情。
“什麼事?說吧。”江秋白淡淡地說着。
“少爺,林青彤的一雙兒女,的確是你的孩子。”荷花看着江秋白淡淡地說着。
“不會的。”江秋白呷了一口咖啡,頭也不擡地說着。
“千真萬確,少爺。”荷花不動聲色地說着。
“怎麼回事?”江秋白問着,臉上露出了疑惑地神情。
“少爺,如果你要處置,就處置我吧。”荷花低着頭,淡定地說着,“想當初,在你結婚以前,林青彤和你提出了要求,生一個孩子,你同意了。”
“是,可是我那不過是緩兵之計,她非願意和我生一個孩子,我當時不是爲了讓她跟江成軍結婚無奈之舉嗎?”江秋白淡淡地說着。
“是,我知道,可是現在她的孩子已經三週歲了,並且是一雙,都是你的兒女。”荷花面不改色地說着。
“怎麼回事?”江秋白的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情,“我當初不是讓你給她吃避孕藥了嗎?”
“少爺,如果這件事你要怪罪就怪罪我吧。”荷花低着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這件事我沒聽您的,我沒給她吃避孕藥。”
“你?!”江秋白一聽,冷不丁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是這樣的少爺,是我自作主張,沒有給她吃終止懷孕的藥。”荷花的聲音沉穩,臉上是一成不變的表情。
“爲什麼?!”江秋白看着荷花,微微皺起了眉頭,他詫異地看着荷花,“荷花,你怎麼會騙我,這麼多年,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你爲什麼騙我,你這樣做是出於什麼目的和想法?”
“少爺。”荷花看着江秋白,繼續停頓了一會兒,張開嘴說話了,“少爺,我知道你一心做事業,可是,你作爲江家唯一的繼承人,怎麼可以沒有後,將來誰來繼承江家的這一大片家業,老爺如果地下有知,也會期望早日看到自己的孫子,少爺,這件事是我自作主張,你要怎麼懲罰我,你就懲罰吧。”
江秋白看着荷花,使勁地搖了搖頭,最後“啪”地伸手拍在了桌子上,他紅着眼睛對荷花說,“我不想要孩子,你知道嗎?”
“我知道。”荷花淡漠地說着。
“那你知道我爲什麼不想要孩子嗎?”江秋白的眼睛不知不覺地紅了,眉頭早已經擰了起來。
“因爲少爺沒有一個快樂的童年。”荷花淡淡地說着,不知不覺眼圈紅了,她伸手抹了一把眼睛說,“少爺的童年沒有歡樂,所以您認爲孩子就不應該出生,可是,很多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少爺,您必須得有後!”
荷花告訴江秋白,她也是經歷了激烈的思想鬥爭以後,才違背了江秋白的意願,自作主張,沒有給我喝避孕藥,她說,“少爺,你整天喝那種避孕藥,我早就擔心是藥三分毒,時間長了會有副作用,到時候你想要一個孩子都晚了,所以我自作主張,讓林青彤把孩子生了下來。”
江秋白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說,“算了,事已至此,雖然我不能容忍你的行爲,但是這麼多年來,你一直象媽媽一樣的慣着我,就這樣吧。”
江秋白無奈地擺了擺手。
荷花說,“少爺,現在林青彤和您的孩子們有危險。”
江秋白嚇了一跳。
荷花靜了一下,然後把我和江成軍生氣,貓貓不幸受傷,輸血的時候才發現貓貓確實不是江成軍的孩子,現在江成軍非常氣憤,不知如何是好的事告訴了江秋白。
“少爺,我覺得你必須得想辦法制止江成軍採取偏激的行爲,否則林青彤和你的孩子會有危險。”荷花有些着急地說着。
“好吧,我考慮一下。”江秋白說着,喊了一聲“JOE”然後出發了。
江成軍三天沒回家。
第三天的時候,江秋白派JOE找他談話了,江秋白並沒有承認孩子是他的,只是讓JOE告訴江成軍,既然他認我做了乾妹妹,那麼我的事他就要管,他說我以前談過戀愛,但是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他說既然是我妹妹對不起你,那麼他願意承擔責任,他讓江成軍提條件。
江成軍說他結婚的時候就發現我不喜歡他,但是他想慢慢地培養感情,可是沒想到,我肚裡懷的竟然是別人的孩子,但是他說,“既然我的婚姻是叔叔給安排的,那麼我就沒有權利提出離婚,並且會一如既往地對待林青彤和孩子。”
JOE點點頭說,“你提條件吧,你有什麼要求,我會跟BOSS反映。”
江成軍沉思良久說,“我向您和叔叔保證,既然林青彤是叔叔的乾妹,那麼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傷害她,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叔叔給的,包括我現在的工作和地位,我沒什麼條件要提,如果提條件,也就是希望叔叔能給我晉升一個級別,讓我成爲負責總公司貿易的副總,如果不行,就當我沒說好了。”
JOE看着江成軍,沉默了一會兒說,“好吧,我把這個問題跟BOSS反映一下。”
江秋白沉思良久,終於答應了江成軍提出的條件。
荷花告訴我,江成軍果真是一個勢利小人,爲了利益什麼都可以,他已經答應JOE了,以後絕對不會爲難我。
江成軍回家了,他的臉上既沒有狂躁也沒有欣喜,只是他一個人默默地收拾了牀鋪,搬到別的房間去住了。
我看着江成軍,開始時還有些擔憂,可是後來我發現他沒有任何激烈的行爲,荷花已經把JOE和江成軍談話的結果告訴我了,我在心裡稍稍喘了一口氣。
我以爲這件事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過去了。
夜晚,和平時一樣地躺在牀上,看着毛毛和貓貓帶着甜蜜的微笑進入了夢鄉,我的大腦經過了幾天的緊張和亢奮,我感覺自己再也沒有力氣撐住自己了,也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我感覺自己剛剛閉上了眼睛,就聽見一個悶聲悶氣地聲音對我說,“你出來一下,我們談談。”
是江成軍的聲音,我的心裡不由得一驚,我沉默了一會兒,爲了不影響孩子們,我起身悄悄地跟江成軍去了他的房間。
“有什麼話你說吧。”我看着江成軍,剛纔的睡衣頃刻間全無,我不知道他又想起什麼來了,原本我覺得他那樣悄無聲息地就讓這件事過去了,心中也有些忐忑,現在他要找我談談,我覺得也正常,於是我坐在那裡,等着聽江成軍說話。
江成軍說,“也沒什麼可說的,只是我們沒有離婚,你還得履行做妻子的義務。”
“什麼意思?”我看着江成軍,詫異地問着他,心裡不由得一陣緊張。
“我的意思你明白,履行做妻子的義務,難道你不知道嗎?”江成軍說着,站起身來,同時伸出一隻大手,“譁”地撕扯壞了我的睡袍。
“你!”我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江成軍已經三下五除二地把我的衣裳全撕了。
似乎只是一瞬間,我便光着身子站在了江成軍面前,我抱着肩膀,渾身禁不住瑟瑟發抖起來,我看着江成軍咬牙切齒的說,“江成軍,你不地道,明明你已經答應了JOE。”
“是,我答應了他,但是我答應他不和你離婚,不打你,我和我老婆睡覺,這是天經地義地吧?”
江成軍說着,一把拽過我的胳膊。
我的身體站不穩,整個人“咕嚕”一聲倒在了地上。
水泥地面冰一樣的涼,有一種涼透人骨頭的感覺,我整個的身體完全地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一陣徹骨的涼意透過肌膚鑽進了我的骨子裡,我掙扎着起身,卻被江成軍的大手死死地摁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