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廣雄來了,他見到姚莎莎二話沒說,伸手給了姚莎莎一記耳光。
姚廣雄是多麼聰明的人,他從給女兒打手機打不通,到看到女兒的那一瞬間,他的心裡全明白了,他的女兒現在受制於江秋白。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是他女兒被女婿捉姦在牀,所以他沒有任何話好講。
尤其是這件事如果傳出去,那麼他姚廣雄在商界將會丟多麼大的人。
姚廣雄這一巴掌是做給江秋白看的,女兒做出了這樣的事,他這個當父親的就不能不聞不問,所以他當着江秋白的面,擡手給了女兒一巴掌。
江秋白趕緊走過去,攔住了老丈人。
雙方坐下來說話,姚莎莎主動提起江秋白的公司現在欲與一有實力的公司合作,壟斷一批從歐州過來的叫愛迪絲的新型布料,其實這是江秋白爲了阻攔邵氏集團跟歐洲的合作了,從中作梗而攔截下來的貨物。
姚廣雄聽女兒一說就明白了,他當即表示同意,並同意出資三千萬跟江秋白合作。
江秋白達到了他心內的期望值,臉上露出了笑意,他當即向岳父表示感謝。
姚廣雄趁機提出,帶女兒回家,好好教育女兒的要求來,江秋白不置可否,很痛快地答應了。
姚莎莎跟父親姚廣雄回了家,她一進家門,趴在牀上放聲大哭。
她不好意思跟父親說她遭受的那些虐待,只是一個勁兒地哭,她哭自己受的委屈,同時也哭傑瑞現在在江秋白的私人牢房裡,生死未卜。
不過她心裡明白,傑瑞並沒有死,因爲江秋白說他留着他還有用,不會把他處死的。
儘管江秋白這樣說,但是姚莎莎心裡沒底,她想着JOE用通紅的鐵鉗燙傑瑞,想着江秋白放蛇去咬傑瑞的情景,內心深處充滿了恐懼。
她想起自己在法國留學時,和傑瑞在一起相處的美妙時光,想到傑瑞在牢中苦不可言,沒有辦法,她把自己的顧慮跟姚廣雄說了。
姚廣雄皺起了眉頭說,“這件事我無能爲力,你想想,我姚廣雄爲了女兒可以和他籤協議,跟他合作怎樣都行,可是如果說爲了女兒的情夫再去跟他提條件,這件事可能要貽笑大方了,我堅決不會去做。”
“那傑瑞怎麼辦?!”姚莎莎着急地說着。
“只能看他的造化了,自生自滅吧。”姚廣雄沉厚的臉上掠過淡而冷漠的目光。
姚莎莎知道,爹說的完全是事實,如果那樣做,根本就是出師無名,將來還會再上街給人留下笑柄。姚莎莎想了想說,“爹,那我跟江秋白離婚吧。”
“哎。”姚廣雄看着姚莎莎,嘆了口氣說,“你這孩子什麼時候能長長腦子,你想咱們家和江氏集團是J市最受人矚目的兩大集團,你和江秋白的婚姻,也是全市皆知的,你們倆離婚那也肯定是爆炸性的新聞,你想,咱們姚家能揹負着你被人捉姦在牀的名聲跟他離婚嗎?”
姚廣雄說,他之所以肯出三千萬跟江秋白合作,不過就是花錢買一次息事寧人,他說經過反反覆覆地觀察,你和江秋白的婚姻卻是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離婚是肯定要離,但是我姚廣雄的女兒肯定不會這樣狼狽地被他逐出家門。
“爹,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我是一天都不想跟他過了。”姚莎莎着急地說着。
“欲速則不達,你等這件事風平浪靜了再說吧。”姚廣雄不疾不徐地說着。
“爹,可能等時間長了,傑瑞的命都沒了。”姚莎莎着急地說着。
“那也沒有辦法,誰讓他非得往中國竄。”姚廣雄忿忿地說着。
“爹,他是爲了女兒纔來的呀!”姚莎莎急得直跺腳,伸手去搖姚廣雄的肩膀。
“行了,你別多說了,這件事我無論如何不能跟江秋白提的。你也這麼大了,以後做事長點腦子,別讓我這麼累心了。”姚廣雄說着,看了看錶,拿起手包出去了。
姚莎莎氣呼呼地躺在了沙發上。
江秋白的公司裡,江秋白拿起電話給甄紅玉打了個電話,他想自己壟斷了那麼多愛迪斯布料,得想辦法勻出去一部分,於是想起了甄紅玉。歐陽寧那裡,妹妹剛剛和歐陽寧離了婚,短時間之內他不能提合作的事了,他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跟甄紅玉合作,於是撥通了他的電話。
他拿出手機,給甄紅玉打了個電話,“甄總,忙什麼呢?”
甄紅玉當時正跟李美鳳在一家大酒店的牀上翻雲覆雨。
甄紅玉那段時間真的迷上了李美鳳,他覺得李美鳳簡直就是個人間尤物,她的美讓他心顫,他不能看他,只要看一眼,就渾身抑制不住地想跟她在一起。
甄紅玉跟李美鳳在一起以後,他談戀李美鳳的美,恨不得日日和李美鳳在一起歡笑,就連他以前最愛,最怵的妻子刁秀珊,他也有些不放在眼裡了。
剛剛他還接了刁秀珊的一個電話,他剛剛張嘴“喂”了一聲,就被李美鳳的櫻桃小紅嘴緊緊地裹住了他的,他張着嘴說不出話來,跟李美鳳滾在了一起。
刁秀珊不知道爲什麼,又一次把電話打了過來,甄紅玉嘿嘿笑着,衝李美鳳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她不要說話。
甄紅玉接起了電話,可是李美鳳還在一旁加緊動作地撫摸他,親吻他,惹得甄紅玉心不在焉,連刁秀珊說什麼都沒他能夠明白,最後刁秀珊有些氣惱。
甄紅玉以爲沒事了,李美鳳把手機放在了一邊,甄紅玉趕緊跟李美鳳纏綿起來,可是他沒有主意,李美鳳根本就沒掛他的手機。
李美鳳對着甄紅玉又親又吻,甄紅玉高興地不亦樂乎,李美鳳哼哼唧唧地在他身邊纏磨,嬌滴滴的說着一些讓人肉麻的話,甄紅玉心花怒放,他看一眼李美鳳,恨不得把她吞下去的急迫。
刁秀珊徹底聽明白了,甄紅玉這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鬼混。
刁秀珊太生氣了,她在電話裡大聲地喊着,“你在哪兒,你在跟哪個野女人鬼混?!”
甄紅玉和李美鳳正如火如荼着,聽見了他老婆的喊聲,禁不住嚇了一跳,他接起電話,他老婆已經氣得把電話掛了。
甄紅玉看一眼自己身下的李美鳳,白皙小巧的瓜子臉,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勾人魂魄般的勾着他,還有那平躺在身下,還依然飽滿柔挺的傲嬌,圓滾滾的雪白的在他眼前晃。
甄紅玉雖然還記得老婆的怒罵,但是還是忍不住趴在李美鳳胸前,又親又吻地舔着咬着。
李美鳳咯咯地笑着,搖曳着身子躲着閃着,勾得甄紅玉魂兒都要沒了。
這個時候,江秋白打電話來了。
甄紅玉以爲是他老婆打來的,嘴裡說着,“不接了不接了。”
李美鳳拿起電話,一看是江秋白打過來的,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把電話放在了甄紅玉的耳邊。
她張開櫻桃般的小紅嘴巴親吻着甄紅玉的脖頸,同時也在悄悄地聽着甄紅玉和江秋白的談話內容。
李美鳳在一旁聽着,完全聽明白了怎麼回事。
這段時間以來,她把甄紅玉搞在了牀上,迷得甄紅玉神魂顛倒,她也看出來了,甄紅玉和他老婆的關係日漸冷漠,甄紅玉迷在她身上,也無心打理公司的事務,人越來越消瘦,精神頭兒也越來越差,原因在於甄紅玉對她太着迷,見了她就忍不住跟她雲雨。
李美鳳給甄紅玉弄來了一種藥,只要吃了那種藥,甄紅玉在她的身邊,索愛無度,一次又一次,甚至可以一天不離牀鋪。
當然,那種藥是可以融化在白開水中的,無色無味,喝下去毫無覺察,但是身體卻和以前大不相同,不但整個人不想別的事情,只想着那一件事情,翻來覆去地作,接連幾天人就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但是儘管被掏空,還是忍不住繼續去做。
這種藥像極了毒品,只要繼續喝下去,他就會變得精力超常,亢奮無比。
李美鳳心裡明白,甄紅玉已經吃了幾十天這樣的藥了,他的身體早已經每況愈下,對公司的事提不起神來,唯獨只對她的身體感興趣。
李美鳳剛纔聽了甄紅玉和江秋白的對話,她聽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然後明知顧問地問着,“寶寶,江秋白是誰啊?”
“是咱們是商界的頂尖人物,他爲了壟斷艾迪斯布料在國內的市場,但是自己又生產不了那麼多,所以想讓我要他一部分貨。”甄紅玉如實地說着,同時摟着李美鳳在一旁虛弱地喘着。
“如果你不要他這批貨,他會怎麼樣啊?”李美鳳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問着。
“那他就很難找到合作的夥伴了,姚氏集團已經給他幫助了,歐陽寧那裡不會跟他合作,Dominated公司是他的對手,也不會跟他合作,其餘幾家小公司,想合作也沒什麼實力。”甄紅玉閉着眼睛,貪婪地撫摸着李美鳳的傲嬌,原原本本地跟李美鳳介紹着。
“哦,這樣,就是說你不跟他合作,江秋白的公司就有危險了是嗎?”李美鳳說着,故意地把一對傲嬌拱在甄紅玉的臉上,咯咯笑着撫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