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曉放把傑瑞還活着的消息,告訴了姚莎莎。
姚莎莎一聽,頓時激動起來,她抱着刁曉放,淚流滿面地哭着,讓刁曉放幫他想辦法,把傑瑞從牢中弄出來。
刁曉放說,我沒有辦法把他從牢中弄出來,這件事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姚莎莎說那怎麼辦,傑瑞是爲了我從法國跑過來的,我不能讓他因爲我客死異鄉,連自己的家鄉都回不了,那樣,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畢竟是女人更能理解女人,刁曉放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想辦法幫姚莎莎。
不管怎麼說,姚莎莎進了江氏集團以後,對刁曉放也不錯,她從來沒有難爲過刁曉放,對她還委以重任,另外每次求刁曉放辦事,姚莎莎出手也夠闊綽。
刁曉放思索再三,想出了一條妙計。
她告訴姚莎莎,劫持江秋白的兒子。
姚莎莎嚇了一跳,然而眼睛一亮,爲了救傑瑞,她豁出去了。
刁曉放告訴姚莎莎,現在毛毛已經四歲了,對陌生人有了警惕之心,所以要找一個跟他熟悉的人,這樣才能把他從幼兒園裡接出來。
姚莎莎說,“那誰跟毛毛熟悉啊?我聽說荷花經常悄悄地去看毛毛,但是荷花對江秋白百分之百的忠誠,我絕對利用不了荷花。”
刁曉放搖了搖頭說,“如果去找荷花辦這件事,就等於打草驚蛇了,萬萬不可。”
“那怎麼辦?那還有跟毛毛熟悉的人嗎?”姚莎莎急得團團轉。
“哎,我是真的不想參與這件事,可是看到你這麼着急……哎,我就幫了你吧,但是你記住,無論何時也不能出賣我哦!”刁曉放叮囑着姚莎莎。
“不會的,你放心,你幫了我,任何時候我都不會出賣你的。”姚莎莎急急地表白着。
“那好吧,那我就豁出去了,我跟你說實話吧,我跟毛毛比較熟。但是我這樣做,風險特別大,這樣,我只負責把毛毛帶出來,就說是給他買吃的,然後你趁着我不注意,把孩子領走。”刁曉放說這些話的時候,微微皺着眉頭。
“行,我把孩子領走,然後你裝作找不到孩子了,給林青彤打電話。”姚莎莎頓時明白了刁曉放的意思。
“嗯,記住,任何時候不要出賣我。”刁曉放不放心地再三叮囑着。
兩個人商量妥當,於是付諸實踐。
刁曉放去了商場,她先是買了兩套小衣服給毛毛和貓貓,其實她心裡知道貓貓已經回了歐陽家,她爲了不讓林青彤看出她是爲毛毛而來,所以故意地買了兩套小衣服,然後給林青彤打電話,說,“青彤,我剛纔在商場轉着玩兒,看到兩套小衣服,太漂亮了,我忍不住買了下來,毛毛和貓貓一人一套,她們倆在哪兒呢?”
“貓貓在世家官邸貴族幼兒園,毛毛還在市幼呢。”林青彤樂呵呵地說着,畢竟人家刁曉放是一片好心,給她孩子買了衣服。
“青彤,我正好在市幼兒園附近,這樣,我讓毛毛去試試衣服吧。”刁曉放熱情地說着。
“好,讓他試試吧,毛毛試着合適,貓貓穿也就沒問題了,貓貓比毛毛小一號。”林青彤很高興地回答着。
“好的。”刁曉放說着掛了電話。
刁曉放沒有直接拿着那套小衣服去幼兒園,而是去幼兒園先把毛毛接出來了,毛毛認識她,喊了聲,“曉放阿姨。”
刁曉放告訴毛毛,她已經給他媽媽打電話了,她帶他去買新衣服,買完衣裳就把他送回來。
毛毛點點頭,刁曉放又跟阿姨說了一聲,阿姨看見毛毛跟刁曉放很熟悉的樣子,也沒有多想,就讓刁曉放帶着毛毛走了。
刁曉放帶着毛毛,先是試了衣裳,然後給毛毛和貓貓把衣裳買下來,又帶着毛毛買玩具,買好吃的。
刁曉放忽然捂着肚子說肚子疼,她告訴毛毛在門口等着她,一會兒就出來。
毛毛點點頭,就一個人在衛生間附近玩玩具,結果就在他低頭玩玩具的時候,被兩個陌生的男人,一人給他戴上了帽子遮着臉,一人捂着他的嘴,毫無聲息地就把孩子帶走了。
刁曉放按照事先的安排,她出了衛生間以後,到原地點找毛毛,根本就沒了毛毛的身影,她心裡明白是怎樣一回事,可是還在焦急地照着,嘴裡喊着“毛毛,毛毛——”,然後四處打聽,見沒見到一個四歲的小男孩。
有人告訴他,剛纔好像有兩個男人,帶着一個小男孩出去了。
刁曉放着了急,瘋了一般地向外跑去,可是根本不見毛毛的身影。
她知道,姚莎莎他們綁架成功了,於是她拿起手機,驚慌失措地給我打來了電話,“青彤,不好了……”
刁曉放慌里慌張地聲音,把我着實嚇了一跳,“怎麼回事,曉放你慢慢說。”
“我剛纔帶着毛毛來試衣服,可是我突然肚子疼,去了一會兒洗手間,結果我出來的時候,毛毛就不見了,我找遍了整個商場,也看不見毛毛,青彤,對不起……”刁曉放的聲音裡夾雜着哭腔,“青彤,怎麼辦?”
我的腦袋“嗡”地一聲!
怎麼毛毛又失蹤了,難道說是江成軍回來了?他回來了就直接綁架毛毛嗎?我的心裡一下子亂了套,我不該如何是好,嘴脣哆嗦着說,“趕緊報案,趕緊辦案,我馬上過去!”
等到我來到刁曉放面前的時候,刁曉放已經和一羣警察站在一起了。
警察詳細地詢問了當時的情況,然後問了旁邊的目擊者,但是那個人說,那兩個男人戴着墨鏡,看不清楚長相,只是覺得很高大。
警察聯繫商場保安,調出了監控錄像,監控上清清楚楚地可以看到,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到了毛毛身邊,毛毛一擡頭,早有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嘴,他那個是另一個人迅速地給孩子戴上了帽子,然後兩個人看似領着,其實是拽着毛毛,迅速地離開了商場。
警察又調出了外面的監控錄像,看見來兩個男人帶着毛毛坐上了一輛沒有牌子的黑色桑塔納轎車。
警察調查備案,然後告訴我們,一旦發現情況,馬上跟我們聯繫。
我看着警察即將離去,我的腿一下子軟了下來,禁不住“噗通”跪在了地上,“警察同志,求求你們,求秋你們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刁曉放拽着我,哽咽着對我說,“青彤,對不起,對不起!”
從監控錄像裡,我已經看到刁曉放瘋了一般四處尋找孩子的身影,她是好心,帶着孩子出來買衣裳,可是卻遇到了這樣的事。
刁曉放陪着我回到了家裡,我感覺整個人似乎都不受指揮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刁曉放安慰着我,說一定會幫我把孩子找到。
我想起了荷花,於是抓起手機,把電話給荷花打了過去。
荷花也嚇蒙了,她停頓了一會兒說,“這裡面一定有陰謀,青彤你彆着急,劫持了孩子的人一定有他的目的,我現在聯繫少爺,看看這件事怎麼辦?”
荷花的話,讓我的心稍稍落了一點地,可是一想到我的孩子現在不知情況如何,一顆心就像熟了一般地受着煎熬。
荷花去找江秋白了,江秋白聽了這件事,皺了皺眉頭說,“這件事應該和刁曉放有關係。”
“可是我們調了商場的監控錄像,刁曉放發現孩子丟失以後,急得瘋了一般的四處尋找,能是她嗎?她爲什麼綁架孩子,她有綁架孩子的理由嗎?”荷花聽着,禁不住充滿了疑惑。
“好了,我知道這件事了,你先不要跟別人說了,我派JOE先去秘密地查一下。”江秋白不動聲色的說着,然後揮了揮手,讓荷花下去了。
不一會兒,JOE走了過來,江秋白對着他的耳朵,小聲地耳語着,“盯緊了刁曉放,看看她這幾天在幹什麼,一舉一動都要彙報。”
“好的。”JOE說完,轉身出去了。
我見不到江秋白的面,也不知他心裡怎樣想,於是只好煉獄一般地忍受着煎熬。
公安局的人又一次把我叫去了,他們問了我一些關於這件事發生以前的一些事情,“刁曉放和你是什麼關係?”
“同事關係。”我看着公安局的幹警,如實地回答着。
“她跟你的私人關係很好嗎?”幹警進一步地問着。
“還行。”我如實地回答着,雖然我知道刁曉放對我的感情比較複雜,但是我們畢竟在一起這麼多年,一起經歷過那麼多事,所以我覺得她沒有劫持毛毛的動機。
“她以前給孩子買過衣裳嗎?”幹警進一步地問着。
“買過。”我想想,如實地回答着。
“以前買衣服是怎麼買,也是這樣把孩子接出來去商場試衣服嗎?”幹警一邊問,一邊記錄着。
“以前她是把衣服買到家裡來,這樣給孩子買衣服,是第一次。”我這樣回答着,內心深處“咚咚”地敲起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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