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水瞬間就愣住了,渾身變得僵硬,清澈的眼眸更是瞪得老大,眼眸中滿是濃濃的難以置信。
脣瓣上那柔軟的觸感沒有消失,反而愈發的明顯,她的大腦也變得更加的空白混沌,好似什麼也理不清。
司徒鈺的吻炙熱而強勢,不給她半點喘息的機會,似是想要索取她的脣瓣所能帶來的一切美好,甚至還懲罰性的在她的脣瓣上輕咬了一下。
被他輕輕咬了一下,凌若水猛地回過神來,白皙的面龐上,也不知是因呼吸不暢,亦或者是因爲憤怒,而變得通紅起來。
雙手死死地抵住他的胸膛,她使出渾身的力氣試圖推開他,腦袋也往旁邊偏移,試圖躲開他的親吻。
可司徒鈺卻是一手緊緊攬住她的腰,更加用力地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另一隻手更是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讓她無法動彈。
一路攻城略地,凌若水在他那強勢進攻之下,只覺得呼吸都快要窒息了一般,渾身的力氣也好似在這一刻被全部抽離。
她柔弱無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卻是很恨此時這般模樣的自己。
她該推開他的呀!她該狠狠地給他一巴掌,打醒這個登徒子纔是啊!
可是,她卻被他吻得渾身無力,呼吸急促,就連心跳也不自覺地加快了節奏,似是恨不得從她的胸膛裡蹦躂出來。
“唔……”
凌若水再次試圖移開腦袋,並試圖發出聲音,可這一出聲卻是讓她都驚了一下。
這聲音聽上去不像是在反抗,反而更像是一種邀請,她索性不再出聲,而是試圖緊緊地閉上嘴巴。
司徒鈺見狀,英挺的眉頭微微蹙了蹙,深邃的眼眸中卻是閃過一抹陰沉。
他的親吻更加的強勢而霸道,甚至試圖撬開她的脣齒,索取更多的香甜。
凌若水的大腦再次混沌起來,但她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並毫不猶豫地咬住了司徒鈺的脣瓣。
她咬得很用力,頓時間,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瀰漫開來,疼痛也讓司徒鈺蹙緊了眉頭,並下意識地鬆開了她。
趁着這個機會,凌若水用力地推了他一把,身子靈活地往後一退,退出去兩步遠的距離,目光不悅地瞪視着他。
她那俏麗的臉龐上此時滿是紅暈,而她那紅潤的脣瓣更是紅得誘人,甚至微微有些發腫。
凌若水擡手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嘴脣,好似很嫌棄一般。
而她的這一舉動,毫無疑問讓司徒鈺不滿起來。
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摩挲着自己的嘴脣,擦掉脣瓣上的血跡,他微眯着雙眸凝視着凌若水,脣角邊卻是揚起了一抹冷淡的笑。
“小貓又不乖了,竟敢咬本王。”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怒意,司徒鈺輕哼着說道。
凌若水喘了幾口粗氣,擡了擡下顎,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語氣嚴肅地說道:“司徒鈺,這是你自找的!”
脣角上揚的弧度更深了,司徒鈺緩緩地放下手臂,邁開步子朝着她靠近。
他的周身帶着懾人的氣息,隨着他的靠近,凌若水竟感到一股強勁的靈壓壓迫而來,讓她瞬間皺起了眉頭。
該死的,司徒鈺這傢伙是真的發怒了。
這等強大的靈壓,是如今這般實力的她,根本無法承受的。
而且,凌若水還驚訝的發現,他的實力似乎提升了不少。
詫異地擡頭看向他,她忍着強勁靈壓所帶來的痛苦感受,驚訝地說道:“你晉升初階靈皇了?!”
原本還有些發怒的司徒鈺,本想釋放靈壓給這只不聽話的小貓一點小小的懲戒,卻是沒曾想,她竟是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心中的怒意,在聽見她這句話時,竟是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司徒鈺幾不可聞地輕嘆了一聲,暗自無奈搖頭。
面對這丫頭時,他果然是沒辦法發怒。
英挺的眉頭微挑,司徒鈺漫不經心道:“本王晉級,就讓你如此驚訝?”
凌若水見他收起了靈壓,那強烈的不適感這才消失,她趕緊喘了幾口粗氣,目光卻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靈氣的修煉越往後越發的艱難,即便是她的爺爺,已年近六十,也才突破中階靈王,而且還是藉助了她的丹藥。
但司徒鈺卻不到二十的年紀就已晉級高階靈王,現如今更已是晉升到初階靈皇了!
靈武學院的清輝院長和清和院長,年近過百才只是初階靈皇的實力,更別提司徒鈺還是五系全修!
凌若水一瞬不瞬地注視着他,在心中暗暗對比了自己與他之間的差距,卻是更加的無語了。
尼瑪,她還想着儘快修煉升級,等到實力比他厲害後,不再受他的壓迫呢,可沒想到自己與他之間的實力差距更遠了!
司徒鈺靜靜地看着她,見她的眼神一會兒從震驚轉變爲懊喪,最後又染上了一抹不滿,他只覺得很是有趣,真想撬開這丫頭的腦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在凌若水暗自腹誹間,他已經不動聲色地走到了她的面前,猿臂一伸,便再次將她撈進了自己的懷裡。
猛地撞進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凌若水這纔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可雙手卻是被他抓住了,讓她連推開他都不行。
“司徒鈺,你放開我!”凌若水有些不悅了,掙扎着想要逃離他的懷抱。
司徒鈺卻反而抱得她更緊了,執起她的雙手,低頭在她的右手背上輕輕地落下一吻。
他的脣瓣很柔軟,觸碰到她的手背,讓凌若水不由地戰慄了一下,心中竟不自覺地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
眨了眨清澈的雙眸,她忘記了掙扎,而是有些茫然地望着他,卻讓司徒鈺笑得更深了。
“記住,你的命是本王的,你這個人也就是本王的。本王不允許你與別的男人關係好!”
他說的很堅定嚴肅,語氣中更是透着不容反駁的威嚴,直叫人由衷地想要臣服。
凌若水悄悄嚥了咽口水,望進他那雙深邃狹長的鳳眸,壯着膽子,小心翼翼地問道:“爲什麼不許?鈺王爺你這管得未免也太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