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士博安穩的放躺在病牀上。翁凱森總算是鬆口氣,翁老爺子也不再對他破口大罵了,圍了一圈人,今天才發現翁家人的確是人數很佔便宜,透過兩人之間胳膊下的縫隙,看着外甥的臉,似乎是在皺着眉?!奇怪,當那人陪在身邊時,這小子從沒有過這種面部表情。
因爲那人不在,就算睡覺也不安穩吧?!
他還記得那時候翁士博的話,儘管那小子很是兒童時期——
——喂!臭小子!怎麼悶悶不樂的?!
——別管我!的a4
——有什麼話幹嘛不說出來?!
——我總覺得這裡不是我的家?!
——靠!你想離家出走?!我告訴老爺子去!
——不是那個意思,我想,我的家不在這裡,在別的地方——
這就是他們舅甥之間最直接的一次長談了。那時不明白,翁凱森現在突然有了醒悟,任誰離開了那個溫暖的手臂,都會覺得孤獨的,哪怕是現在成了植物人的外甥。
一雙手臂從畢良身後伸過來,繞成一個圈,然後慢慢收緊,畢良就這樣被固定在龍珏的懷裡。
“哪都不能去!”應該是溫柔一些的語氣,說出來卻很霸道。
畢良才注意到龍珏的石膏沒了,他不信龍珏會把兒子安全送到家,手依然停在門把上。
龍珏傷沒好,這樣的動作對他來說是吃力的,他卻堅持保持,猜測出男人執着的意圖,他不想解釋其中的曲折,也不想細說翁士博的確安全到達目的地。再也不想有人去和他爭奪那些微弱的注意力,當那個小子死了也行,這麼說也行,可是,如果男人傷心——,自己也不會開心。
龍珏下巴卡在畢良的頭頂上,突然很孩子氣的說道:“我啊,想抱你。”
聽見此話,畢良嗖的瞪大眼睛,一陣輕顫從身體滑過,頓時繃直四肢,隨時待命高度戒備着。
和畢良緊密接觸的龍珏當然清楚自己這話產生了什麼樣的影響,本是無心的逗弄,現在到真的想要試試看,上次被柴敏思打斷的好事應該繼續。
“我想確定士博的安全。”男人清亮的聲音出口。
真是奇怪,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這人永遠擁有着這種穿透一切的嗓音,好像一切骯髒都能被這種聲音消滅,光亮被送抵心裡。龍珏緩和下慾望,拿出手機,遞給畢良:“你打給兒子的姥爺吧!他會告訴你的。”
翁輝嗎?!畢良接過手機同時也接過龍珏的受傷,似乎他被自己的不信任深深傷害了,這種表情怎麼可能出現在他的臉上呢?!畢良沒去確認,此刻正想着翁輝的電話,要是知道翁凱森的電話也好啊,對翁家人,除了潤菲和兒子,幾乎是一無所知的。被這種尷尬僵住了。
龍珏當然知道畢良在什麼事情上遲疑,他已經對這個人作過不亞於x光透析的徹底調查,調查畢良不是怕什麼,是因爲好找到更好的切入口,原以爲就要卡在柴敏思那塊刀口上時,卻發現了還有翁士博這個薄弱的環節。
畢良舉着手機的手垂了下去。
呵~~,早預料到這樣的結果,龍珏露出得逞的笑容,他沒有動作。在等着接下來的——
“我要親眼看到——。”畢良這麼說。
和想象的還是有一點出入的,本以爲男人會帶上‘請’之類的文明用語呢。
“讓我抱吧,讓我抱就讓你見兒子——。”得到男人的最直接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強上,很簡單,但是已經漸漸明白自己心意的龍珏不想再勉強畢良,相比較用強的,他更喜歡耍點陰謀,至少畢良不會因此太過恨他,也許。
一瞬間,他明顯感到懷裡的人像一隻皮球泄了氣、一隻刺蝟收起武器。同意了?!儘管他成功了,和他千百次的談判一樣的成功,他卻沒有喜悅。可還是把手伸入男人的衣領,四處找着應該揉搓的地點。
畢良靜靜的合上眼,如果能知道士博的安危,這點事不算是犧牲,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種事永遠算不上是犧牲,只是酷刑。他感到有個硬物抵在了身後,還有漸漲的趨勢,那個東西就是他的鍘刀吧,正想着,忽然身體一涼,衣物被除去,遊弋在身上的手不再小心翼翼,而是明目張膽了起來。閉眼只能阻止他不去看,沒法阻止他去感受——那隻手鑽入褲子內,向他最恐懼的地帶前進着。他很想一把捉住它,讓它停止步伐,可以停止不去看不去聽不去感受,不去想只對死人有效——士博在哪裡?!士博怎麼樣了?!焦急的心焚燒着他,每多一分的指針走動每多一次的撫摸對是比煎熬還難捱的痛苦。
能作的,是有忍耐。
龍珏就是在畢良這種悲傷絕望的心情下侵犯着的,那裡正叫囂着對男人的想念,從他們再次相遇,這種想念就沒停息過,只有愈演愈烈的勢頭。不管三七二十一,扯掉男人的褲子,男人背對着自己,龍珏第一次去仔細看他的後脊——平日都是在支撐着男人微弱自信,此刻只能凸顯他的脆弱,不知何時他已經這麼瘦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還不是這樣的淒涼,微微泛着棕色皮膚和瘦卻不單薄的身軀看起來很健康,現在遠離了陽光,皮膚迅速的白了下來,36歲的男人真的不適合這樣的膚色。從後面看他就像一個羞赧的小女孩。想到這些,龍覺實在把持不住,本想好好溫柔以對的——直接扒下男人的褲頭,拉開男人雙腿,以背後的姿勢直接插入自己的寶物。
沒有潤滑的強行攻擊,令兩人同時疼出一頭汗水。
理應是鬆弛的後庭,今天格外緊緻,也不知是好事壞事,龍珏拍拍畢良臀部:“你想夾死我啊!放鬆!”
畢良不知道該怎麼個放鬆法,一直被人強暴的身體,從沒學會過適應和順從,所以只能被傷害。
相較於微不足道的夾疼,停着不動更是難耐,龍珏加大馬力向裡又是重重一頂,因爲疼痛而漲成的紅迅速蔓延了畢良的身體,從後頭龍珏欣賞到了這種紅白相間的奇觀,慾火更甚,又是一陣猛烈撞擊。
畢良受不住龍珏的力量,幾乎要摔倒於地上,幸虧龍珏實時摟住他的腰。龍珏抓着畢良的頭把他按在了牆壁上,完全忘記剛纔想要好好的對待他。接着撞擊加重,龍珏終於找到了合適的頻率和節奏。
身後像一次又一次山的倒塌一樣壓向他的身體,沒有被壓折已經算是幸運,龍珏每一次的挺入,他都要頭和身體與牆壁相撞。直到頭昏眼花,昏天暗地忘了自己身處哪裡,這樣也好,暫時忘了兒子的安危和想念敏思的苦痛。
龍珏覺得這樣不過癮,**了一會後,拔出兇獸,把畢良的身子轉過來,一隻腳扛上肩頭,索性脫掉外衫,又一次進入。突然的激疼使畢良睜開眼睛,正好看見龍珏受傷的肩頭正向外滲着血。出於醫生的本能,手覆上男子的傷處。龍珏以爲他會用力的按下去,不過沒打算阻擋,畢良擡頭對龍珏說,用堅定的口吻而且是標準的醫生對病人式:“你這傷要好好包紮一下。”他所說的病人兇獸正含入醫生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