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專注前後搖動的男孩,毫無預警的臉上吃了一拳,拳頭力道之大幾乎令男孩摔掉地。
“操的!你瘋了?!”這世界除了眼前這個人,再也沒有開頭用粗口招呼的。此刻的翁凱森不是妖也成了魔——蒼白不沾血色的臉,如吃人後紅得罪惡嘴脣,黑髮狂亂的披散着。當他踏入這房間第一腳的時候,眼前的香豔情景幾乎刺穿雙眼。好像被人在心臟部位連續的剜取,不斷不斷,多看一眼那人樣子,心裡的缺口就越大。
把自己的外甥一把拖下牀,理由是不得已的其他,更大的原因心臟更清楚——,比他本人更清楚。
翁士博像根本沒聽見一樣,着魔般的,完全不把這位舅舅放在眼裡,再次爬上牀。
大開的雙腿似乎在說着“歡迎光臨”,赤囧的身體無一處不是被嘴巴潤澤後的綻亮和紅暈。幹!你他孃的不是很貞烈嗎?!怎麼現在像個婊子一樣?!——就跟老子玩貞潔?!操的!翁凱森一支牀邊,躍上畢良的身上。
畢良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誰,伸出手,拉住翁凱森的衣角,艱難的求救:“救~。”
毫不留情的揮開那隻瘦骨嶙峋的手,居高臨下,蔑視的望進那雙清澈無底的眼眸。把他求救的目光當成**,火氣以無法阻攔的速度上涌。
天生囧亂的**!怎麼?!那幾個傢伙都滿足不了你?!連士博都勾引?!現在還想要我,對嗎?!拉下拉鍊,亮出兵器,另一隻手擼了兩下,直到巨物撐起精神站立起來。
翁凱森的堅硬在畢良的眼上方如彈簧挺直,斷了男人最後一條生路,搖着頭,拼命搖着頭,想要逃跑,不是因爲被貫穿可怕,而是他再也經受不住翁凱森的任何侮辱。
抓着畢良的頭髮拉起,畢良被迫坐起身體,掐住畢良的下巴,。“婊子!看我不捅死你!”長叫一聲,奮力囧囧畢良張開的口中,要令他遭受最大的屈辱,帶着這樣的想法,翁凱森前後動着腰,眼瞅着分身在畢良的口中越漲越大,幾乎撐裂那張嘴,而分身的主人卻開始深陷其中,起初只是想羞辱一下身下的人,現在他卻迷戀上在男人嘴巴里馳騁的感覺,像是睡在最柔軟的牀上,被浸泡了水的海綿包圍其中,激烈的熱度和狂躁的溼度,更像光着身子穿越熱帶雨林。
被迫仰着頭吞吐着他的粗壯,嘴被咧到最大,巨物粗糙的表皮颳着嗓子,反反覆覆,周而復始。磨擦的疼痛漸漸換成冰冷的麻木,眼前的人影開始斑駁起來,這個人——,故意想羞辱自己吧?恩,是啊,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從沒放棄過這種羞辱——
“你就是畢良?!”似乎從鼻子眼哼出的話,全是不屑。
低下頭,他很清楚不屑指示的是什麼,可以說是熟悉。美人似的眼珠在他全身搜索個遍,最終落在那隻腿上。
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男子的目光太過毒辣,從那雙眼睛中迸發的每一條光線,都足夠切斷這隻腿!害怕嗎?是嗎?當做就是這樣。以爲男子會立刻羞辱他一番,然後趕自己走,沒想到,翁凱森竟然放行了——的31
類似於劫後餘生的感受,天真的他,以爲終於開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然後才慢慢知道,原來,這個人,是想把他留下一點一點的羞辱。
其實,他真的很想和這個人好好相處——因爲——
猛的,身子騰空,有人抱起他,他也從那巨物的封堵中解脫出來,正慶幸着脫險,另一隻巨物從身後直灌入底,與此同時另一隻尺寸不相上下的硬挺也擠進甬道。兩隻巨大一起鑽進男人的狹小中。另一雙手環上男人的腰。
龍珏和趙瑾瑜一併把畢良抱在懷中,一併的囧囧。
翁士博搬過畢良的頭,俯下身,吻着那張嘴,舌頭入侵。
而中途被打擾的翁凱森更是不滿到極點,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他的任何空隙和座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