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炎武之龍
“哥,那個叫夜馨的女的是你女朋友?”金髮雙馬尾歪着頭問道。
“不是。”弓銘淡然道。
“咦?那爲什麼要找你算賬?你上了人家沒給錢?”小丫頭說着這樣的話,卻擺出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
弓銘耷拉着眼皮瞟了她一眼,“要你管。”
“咿呀!銘哥哥這個大變態!人渣!h!一夜情不給錢!禽獸!……”
“死丫頭你給我閉嘴!”
逼得弓銘終於忍不住怒吼,雪珂得意地捂着小嘴輕輕笑:“呢嘻嘻嘻!開玩笑啦開玩笑,不過哥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都不溫柔呢!”
“就這樣,隨她去吧!”望了一眼阿玲遠去的背影,弓銘扭過頭,轉身離開。
……
最終弓銘這個鐵石心腸的傢伙還是沒有去找夜馨,因爲有些事情不能做好人,人都是會得寸進尺的,不會作惡的人才是真正的惡,至少弓銘是這麼覺得的。
不過他雖然因此徹底甩掉了夜馨,卻沒法甩掉那個更麻煩的傢伙。
弓銘此時正住酒店裡,浴室中一個嬌俏的身影正在洗澡。
……拉自己的妹妹去開房?
弓銘覺得自己還做不到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不過在這個昏暗的兩室一廳中,確實有那麼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甩了甩頭,開始集中精力寫一些東西。之所以沒有回去,而是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就是因爲要把明天中午交易的資料整理一下,這個資料卻是不能在聯邦學院的宿舍,也就是十二天劍的眼皮底下做的。否則,他們根本不會去問什麼就會把自己的行爲當做背叛吧!
……其實自己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去服從過任何人,不得不去服從的只有利益情感的牽扯而已,屈服於人類社會性的本能。
一股女孩子的香味鑽進鼻孔,弓銘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過倒也沒有停下手上的活,而是繼續揮舞着筆在寫資料。
“哥,你真打算背叛十二天劍?”少女拿起一份寫好的資料在手裡翻看。
弓銘微微搖頭:“我只是用價值來交換生存空間,從頭到尾只是在做一樣的事情,沒有背叛過任何人。”
“說是這麼說,不過這份和聖堂武士的交易還是低下交易吧!”
“嗯。”對此,弓銘並沒有否認。
寫好一份之後,弓銘把寫好的放到一邊,他下意識的擡起頭,還沒想說什麼,自己就愣住了:“你在幹什麼?”
“沒什麼啊!不就是看了一下你的文件嗎?不至於這麼小氣都不給看吧!”此時這個金髮雙馬尾的蘿莉只圍了一條浴巾,一本正經的坐在弓銘對面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在看文件,下面……好吧下面自己根本不敢去確認究竟是不是若隱若現的狀況。
弓銘板起自己的老臉:“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的衣服呢?”
“剛纔順手洗了一下,正放在陽臺上晾呢!”小丫頭理所當然的說道,忽然她露出一個嬌媚的表情,“還是說銘哥哥你喜歡裸體黑絲這種玩法?”
“玩你個大頭鬼!”拿出兄長的威嚴,弓銘怒吼道:“沒衣服就去給我去牀上乖乖睡覺,你的房間在隔壁,謝謝!”
“戚!”嘟着嘴將視線挪向一邊,雪珂發出不爽的聲音,“送上門的妹妹的裸體都不要,你真是男人嗎?”
“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你來決定。”弓銘冷冷地吐槽後,不再去管不知道究竟打什麼鬼主意的雪珂,繼續自己的書寫,不過需要寫的資料並不多,兩個小時的書寫基本上已經幾近尾聲了。
一雙手從背後摟住了弓銘的脖子,弓銘自然知道那是誰的,不過他並不打算理會。而那雙手的主人暫時也沒有說話的打算,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弓銘在刷刷刷的寫着一些自己看都看不懂的東西。
“哥。”
“……”
“哥。”
“……”
“銘哥哥。”
“幹嘛。”
“你寫得這些東西,一眼看上去好像寫的不錯,實際上仔細推敲的話,一個都看不懂呢。”
“我只負責給他們寫,又不負責包他們看懂。”
“……好壞。”
“彼此彼此。”
“哥。”
“幹嘛。”
“如果我死了你會傷心嗎?”
“會,因爲我欠你一條命。”
“後面是多餘的。”
“……”
“那既然哥你不希望我死掉的話,幫我解決一點事情也是可以的吧!”
“什麼?”
“稍微有點事……”
“轟隆!”就在雪珂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忽然旁邊房間發出巨大的響聲,而旁邊的房間正好是雪珂訂的房間。
……相信這個小丫頭做什麼正經事情果然是我想多了嗎。
覺得有點無語的同時,弓銘精神波掃出去,旁邊房間有一個極爲強盛的精神體。應該是衝着這個丫頭來的,不過現在已經沒時間找她算賬了,桌子上還滿是自己沒有寫好的資料,旁邊的傢伙隨時都可能殺過來,這個時候要怎麼辦?心念一閃,弓銘忽然想到了什麼……
“轟隆!”巨大的火焰破牆而過,被紅色牆紙裝點的有些慵懶而又華貴的房間已經變得到處都是破碎的磚塊,一個渾身燃燒着火焰的男人從破碎的牆洞中走了出來。
“喂,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金毛的女人?”
那個男人燃燒着的紅瞳望向還坐在沙發上的弓銘,弓銘還在寫自己的資料,聽到對方問他,他擡起頭:“沒有,不過下次文路的時候請走正門。”
“呃……你做了什麼?”這時候還只圍了一個浴巾的雪珂有些反應不過來現場的狀況,而對此,弓銘並沒有做任何回答,而是繼續開始寫自己的資料。
那個男人注意到了弓銘那種異樣的態度,他身上燃燒的火焰漸漸熄滅,猶如實質的魔力火焰消失後,男子變成了一個二十多歲,紅髮灼眼的不良青年,不論是他帶着的耳釘還是脖子上的玫瑰紋身,都散發出一種‘老子不好惹’的戾氣。
只見他自顧自地來到弓銘面前的沙發上坐下:“喂,老子最討厭別人無視我了,你給我認真點回答。”
弓銘不停書寫的手停下了,他放下筆,淡定回視這個不良青年的兇惡眼神:“就如你所看到的,我這裡沒有女人。”弓銘在睜着眼說瞎話,可對方四望掃過這個房間之後,卻真的肯定性的點了點頭:“嗯,確實沒有女人……不過有女人的味道。”
而此時雪珂就站在弓銘的身後,各種意義上的沒有任何遮掩。就這樣,這個男人還是沒有看見,只是說有女人的味道,難道他是一個瞎子,只是鼻子比較靈嗎?當然不是的,雪珂很快就明白髮生了什麼,她小心意義的走到兩人中間,伸手在不良青年的眼前揮了揮,可這他和弓銘卻完全無視了自己的存在,繼續說着話:
“那是你要找的女人嗎?”
“不知道。”
“那你可出去了。”
“不出去,你很可疑。”
“你比我更可疑。”
“唔……”不良青年撓了撓自的腦袋,“好吧!老子叫嚴武龍,我報上我的名字了,所以老子不可疑了,你呢?”
報上名字自己就不可疑了?弓銘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着這位名字很帥氣的傢伙,“我叫馬三笠。”他隨口胡謅。一旁的雪珂捂着肚子狂笑,浴巾掉了一塊都春光大泄了還止不住,只不過在場的兩個人,一個看不到她,一個懶得看她。
“真是個奇怪的名字,”嚴武龍普通的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感想之後,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那麼你真的沒有看到一個金髮的女人?就是腦袋後面扎着兩根的,然後有點漂亮,有點小。”
……這都是什麼描述方式?如果自己真的不認識雪珂的話,估計啥都聽不明白,難道這個傢伙的屬性點全部點到武力值上去了嗎?弓銘心中暗歎,臉上卻沒有一絲波動,還是淡淡地回答道:“沒看到。”
“雖然我覺得她應該在這裡,不過既然你這麼覺得的話,那麼老子就自己找好了。”
說着,嚴武龍站起來,他開始在這個房間裡到處翻動,先是把牀底給掀了出來,櫃子也被砸得稀巴爛,叮叮咚咚的一整翻箱倒櫃,連廁所馬桶裡都砸了,結果自然是啥都沒找到。自然,他是沒有注意到一個半裸的女孩子在他雜碎的東西里面跳來跳去的。在這時候,弓銘還在淡定的寫着他的資料。
“好吧馬三笠,你是對的,她真的不在這裡。”這個腦子不太好使的傢伙終於放棄了,不過他並沒有離開的打算,“不過我覺得你很強,跟老子打一場吧!”
弓銘停下筆,手上的文件終於寫完了,他看了一眼一臉認真的嚴武龍,露出一個很淺的笑容:“如果你回答我的問題的話,我就同意跟你打。”
“好,你說吧!”嚴武龍點點頭。
“如果質點以速度24vtms沿x軸作直線運動,已知3ts時質點位於9xm處,那麼請告訴我質點的運動學方程xt的表達式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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