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壓的力道巨石一樣的禁錮着她的胸口,讓呼吸不順暢的鬱晚歌,整個人的腦袋都是昏沉沉的眩暈感。
淋了刺骨的冷雨,再伴隨着男人頑劣的桎梏,她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驀地,脣齒被男人快速的釋放,重新獲取了空氣,鬱晚歌貪婪的像是孩子一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
整整一張被憋紅的小臉上,雙眼泛着潮紅的溼潤,鬱晚歌剛剛真的覺得自己要被禁錮到斷氣的地步了。
就在鬱晚歌以爲容霆琛放過她的時候,腰身又一次被大掌,力道綿實的收緊。
“不要……不要了,唔……”
猛地,被打橫再次抱起的鬱晚歌只感覺自己的小~腹處,一陣劇烈的絞痛,四肢百骸的向她襲來。
已經意識渙散的她,蹙着好看的黛眉,直感覺那股子鑽心窩的痛,伴隨着一股暖流,汩汩的流淌着。
沒有去理會鬱晚歌面部痛苦的變化,容霆琛徑直抱着她就去了浴室那裡。
手指滑落,指尖兒倏地一涼……
不由得,男人的眸光,劇烈的一蕩。
“該死,你來月經了?”
蹙着深邃的眉頭兒,容霆琛的俊臉冰冽成了鐵青色。
無論如何,他也沒有想到,鬱晚歌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來月經,這讓他這個大男人真的是措手不及極了!
“我……頭好痛!”
痛苦的嗚咽聲,發顫着薄脣的溢出以後,鬱晚歌的身子,直接就順着光潔的牆體,癱軟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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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鬱晚歌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直感覺一陣散架的痛,似乎要把她的骨頭都拆散架了一樣的疼着。
扶着發疼的額心執起身子,映入鬱晚歌眼簾中的是完全陌生的環境,暗色系的偌大房間中,拉着閉不見光的窗簾。
黑色款式的牀單和窗簾交相呼應,把室內裝點的死氣沉沉,讓人壓抑的都有些上不來氣。
藉着牆壁上那一盞燈光小橘燈,鬱晚歌掀開被子,看着穿在自己身上那件能容得下她兩個身子的男士襯衫,整個人瞬間都懵了!
白色的男士襯衫,醒目乍眼,讓她的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打顫。
再看着自己那兩個光着的腿,鬱晚歌如遭雷劈,整個人瞬間石化!
她……
不敢想象這一切的鬱晚歌,飛速的回憶着昨晚發生的一幕幕!
容霆琛!
這個魔鬼一樣的名字,倏地從她的腦海中彈了出來。
她不太記得具體的情況,只是記憶中,零零散散的記得那個男人在冷雨夜的路邊,強行親吻了自己,還把自己帶回了一處公寓,還把自己帶到了浴室,然後她一陣急劇的腹痛,讓她疼得昏了過去,而後面的事情,她真的一無所知。
想着昨晚自己突然的腹痛,她才猛地發覺,是自己的月經期到了。
踩着拖鞋,躡手躡腳的來到臥室的外面,在客廳的沙發那裡,鬱晚歌看見了單手枕着手臂,身着黑色男士襯衫的容霆琛。
挽起高出手臂半截的襯衫,胸口處的三個衣釦,隨意的散開着,露出來健康的古銅色肌膚。
此刻,雙眼輕合的男人,剛毅深邃的臉部線條,逐漸變得柔和了下來,沒有了以往那樣沉冷肅殺之氣,讓鬱晚歌對於他那過分英俊的面孔,不由得都有幾分看癡了!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長得真的是好看,不管是眉毛、眼睛、鼻子還是薄脣,每一處都是那麼的挺~立,深沉……
目不轉睛的注視着男人那凌厲的輪廓,鬱晚歌竟然都忘記了呼吸!
“看夠沒?”
忽的,一道沉冷的聲音,夾雜着清冽的磁性,帶着強帶的震懾性,讓一直都是思緒飛脫的鬱晚歌,驀地心尖兒一顫。
“呃,我……嗯……”
就在她有些支支吾吾的時候,小手被男人突然伸出來的大手,緊緊的包裹住。
纖柔的身子,在沙發中彈了幾下以後,便跌入了一個胸膛十分灼熱的懷抱中。
長指掬起,男人挑高了她的下巴——
“知道你昨晚睡得是誰的牀嗎?”
“……”
不懂容霆琛爲什麼會突然這麼質問,鬱晚歌下意識的搖晃着頭兒。
勾起了邪肆冷然的嘴角,容霆琛字斟句酌的說着每一個字——
“是我和晚音的牀!”
“嗡!”
容霆琛的話語無亞於一顆原子彈在她的腦海中轟然炸開。
他的話,就像是在凌遲她一樣,無時無刻不再提醒她,她代替了她的姐姐,睡上了她姐夫的牀。
雖然她清白到什麼也沒有做,可是和容霆琛獨自共處一室一整晚,就算是給她鬱晚歌一百張嘴,她也解釋不清啊!
清透的面容上,染上了幾分清冷,鬱晚歌掙扎的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放開我,我和你之間是清白的!”
“清白?你是打算告訴我,你忘了昨晚的事兒嗎?”
“啊?”
聽見容霆琛極爲自然不過的話語,鬱晚歌整個人立刻停止了掙扎,面容呆滯的看向一臉淡然之態的男人。
“不可能,我昨晚來了月事,我們之間不可能的!”
“確實是不可能,因爲我根本就不屑去碰你那骯髒的身子!”
神態慵懶的輕眯起豹子般黑亮的眸子,容霆琛一把就甩開了鬱晚歌那單薄的小身子,扔進了沙發裡。
“唔……”
身子撞到了沙發的靠背,強大的衝擊波,讓鬱晚歌下意識的就嗚咽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