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着一張俊臉,容霆琛站在鬱晚歌前方一步遠的地方,背對着她,用沉靜的如同沒有任何波浪起伏的大海一般深邃的聲音開口——
“在門口等我,我去提車!”
說着,男人便不再做任何的停留,直接就邁開優雅的步子,向停車場那裡走去。
思緒一直都是陷入剛剛旁觀者的話語中的鬱晚歌,完全沒有聽到容霆琛對自己說得話語,就那樣身體像是石化了一般的站立在原地。
不自重,這三個帶有污辱性的字眼兒,在她的腦海中,像是揮散不去的夢魘一般,不住的盤旋縈繞着!
暗自,鬱晚歌的兩隻小手,死死的抓緊醫用袋的袋子,直到把袋子擰到變形褶皺,也不肯放開!
從停車場那裡取來了車子,容霆琛一路開到醫院正門門口那裡。
泊好了車子,男人降下車窗,眸光向醫院正門門口那裡瞥視。
一眼望穿,來來往往的人羣中,他無論怎樣尋找,也沒有找到那抹他想要看到的身影。
下意識的,一股子莫名的火焰,便在他英挺的劍眉間燃起。
該死的女人,到底在搞什麼?
不耐煩的容霆琛,在車中等待許久,也沒有看到鬱晚歌瘦小的身影,不由得,眉間的慍怒之氣,更加劇烈的起伏起來。
“該死!”
“嘭!”
沒有了好氣的容霆琛,揚手,一拳便砸到了方向盤上面。
臉部線條變得僵硬的他,完全搞不懂鬱晚歌那個女人像是蝸牛一樣磨磨蹭蹭的在搞什麼!
按下安全帶,容霆琛打開車門,帶着十足的怒火,再一次殺進醫院裡。
一入門,容霆琛幽深如海的鷹眸便看見了電梯門口那裡,鬱晚歌孱弱的小身子,僵硬的站立在那裡!
看着不遠處那面色蒼白的小女孩,容霆琛非但沒有任何的憐惜,反而覺得她就是一個假裝可憐、無辜,把自己的話當成是耳旁風的弱勢羣體!
想到這裡,容霆琛直接就沒好氣的走上前去——
倏地一把,他便扯住了鬱晚歌凝華的皓腕。
“該死,你到底在磨蹭什麼?”
男人怒火十足的話語,劈頭蓋臉的落下,讓一直都是思緒飛脫狀態的鬱晚歌,微微斂起了黛眉。
“唔……你弄疼我了!”
蹙緊好看的小眉頭兒,鬱晚歌嬌弱的呼痛着,手腕處呈現出的那一圈紅痕,真的擰痛了她。
“該死的,還要繼續在我面前裝可憐是嗎?”
“……”
“勸你一句,收起你的賤~骨頭!”
幽黑的眸間,染上了淡淡的血絲,容霆琛不容鬱晚歌和他辯解任何一句話,直接就生拉硬扯的扯着她的手腕,往外面扯去。
被男人強勢蠻橫的扯着不說,還被他誤會自己裝可憐,自己在他的眼中,真的就這麼不堪嗎?
莫名的,鬱晚歌的心,有些抽動的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