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去了菲國一趟之後,沈雲在的思想就發生了質的改變。
以前的時候,她都是以父親沈銀根大選之事忙碌,現在卻是爲了楚揚東奔西走,再次驗證了華夏的一句俗話: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好沒良心啊。
儘管沈雲在好像壓根沒有嫁給楚揚的可能,但她的確是爲了他的事情在幾天內奔波在華夏與韓國之間。
沈雲在的改變,就算是傻瓜也能感覺出來,所以當楚揚聽她這次來是要告訴自己兩件事後,但他卻不想把這種感動說出來,而是收起了嬉皮笑臉:“哪兩件事?”
沈雲在那雙大眼睛望着楚揚,緩緩的說:“這兩件事,一件是你夢寐以求都想看到的,一件卻是你做夢都想不到的,不知道你想先聽哪一個?”
摸着沈雲在的圓潤的下巴,楚揚眨巴了一下眼睛說:“只要揚風還沒有傳來壞消息,這就更加證明的我心中的猜測。嗯,我聽你的口氣,好像這兩個消息都沒有那種最讓我感到擔心害怕的。好吧,一般人都喜歡先聽好消息,那你先和說說那個讓我夢寐以求都想聽到的消息吧。”
沈雲在笑嘻嘻的點點頭:“那你可得豎起耳朵來聽好了,千萬別因爲太激動而引發心臟病。”
“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話趕緊的說!”楚揚在沈雲在胸前狠狠的揉了一把。
“唉喲,輕點!”沈雲在嗲嗲的叫了一聲後說:“等到後天,也就是6月14號,由柴慕容挑頭,給所有對你有好感的女人下了通知,要求她們全班趕到華夏冀南開會,相信你那個韓國老婆也將很快就能收到通知。當然了,她也可以不去,不過那樣的話,嘿嘿,她將受到你身邊所有女人的鄙視。”
楚某人認識或者說喜歡的那些女人,除了周舒涵和那夜璀璨之外,別看平時對他言聽計從的,但一個個都狂的和二大爺似的,自我感覺很了不得,根本不把別的女人看在眼裡,尤其是柴慕容和花漫雨兩個。
可現在,沈雲在卻告訴楚揚說,柴慕容挑頭要把那些女人全部召集到冀南,頓時就是一愣:“啥?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開玩笑了,這是真的。”
楚揚使勁晃了晃腦袋,一臉疑惑的問:“你知道柴慕容爲什麼要這樣做嗎,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什麼陰謀詭計啊,你怎麼可以這樣想呢?哦,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了。”沈雲在深以爲然的點點頭問:“你是不是感到震驚了?”
楚揚苦笑了一聲:“嘿嘿,何止是震驚呀,差點被震的不能自理了。說吧,她爲什麼要發起這場聚會,又是存在着什麼齷齪的不能見人的目的?哦,我知道了,你們聚在一起是不是想達成某種協議,比方一起來抵制我的侵染啊?”
風情萬種的白了楚揚一眼,沈雲在摸着他長出鬍子的下巴:“假如這麼多女人一起抵制你的話,我肯定會第一個站出來高舉雙手贊成。唉,可惜呀,不是。要不然我怎麼會說,這個消息是你夢寐以求想看到的呢?”
楚某人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這個道理,頓時心中就癢癢起來,一雙手在沈雲在的身上來回的遊走着:“快說說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做呢。”
捉住楚揚的一隻手後,沈雲在微微擡起頭盯着他的眼睛說:“這次聚會的提議者是周舒涵,發起者卻是柴慕容。這次聚會只有一箇中心,那就是所有承認喜歡你的女人,從那一天起必須要放棄內部爭鬥,組成一個類似於‘****協會’的團體,將來自各方面的力量凝聚起來,向那股我們暫時還看不見的惡勢力宣戰。這就叫齊心協力,一致對外!”
沈雲在說完這些話後,滿以爲楚某人會激動的、淚流滿面的說他希望看到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可她卻沒有看到這一幕,因爲她身子下面這個傢伙臉上不但沒有任何的得意之色,而且還流露出了深深的擔憂,這讓她大爲奇怪:“楚揚,你怎麼好像不喜歡見到我們團結起來啊,難道你很希望喜歡你的那些女人都爲了爭風吃醋爭的不可開交?”
我怎麼可能不喜歡呢?這麼多優秀女人都緊密團結在以我爲核心的周圍,這可是天底下所有男人心底深處的最大夢想啊!糖糖,我愛你!沒想到是你提出了這個讓我開心的要死的建議,你真沒有辜負我的一片癡情,我愛你愛你愛不完……我之所以裝出一副沉思的樣子來,實在是怕我高興的手足無措胡言亂語了,那樣會讓你們這些傻瓜妞看出我的真實面目!
楚某人強壓着心中的萬分激動,眼裡滿是深情的望着沈雲在,用這輩子最最溫柔的聲音說:“我不是不喜歡,我只是擔心到時候去冀南的根本沒有幾個人,那我楚三太子的金面該往哪兒放?”
“去你的,就知道得了便宜賣乖!”沈雲在這才知道楚某人剛纔那樣是裝的,馬上就擡起左手在他胸膛上亂砸了起來:“這下你可滿意了吧,那麼多的女人都圍繞在你這個流氓身邊,你真該被天底下所有的光棍碎屍萬段!”
心情大好的楚揚任由沈雲在擂鼓似的砸了自己十幾下後,這才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露在自己懷中:“好了,別鬧了,我現在真的是很開心。現在給我說說第二件事,那又是一個什麼讓我意想不到的事兒呢,難道你們已經私下裡商量好了,到時候要和我來一個大被同眠嗎?如果真是這件事的話,請給我一段時間,讓我先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
“美的你啊,還想大被同眠!”沈雲在張嘴在楚揚的左肩輕輕咬了一口後,隨即貼着他耳朵的低聲說:“柴慕容她們已經查出是誰綁架了你兒子,那個人就是花漫雨的親哥哥花殘雨。”
沈雲在之所以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賣關子,就是想用這種平鋪直敘的方式一下子讓楚揚接受,這樣他會在相當一段長得時間內處於‘怎麼可能呢?’的不信中,等徹底清醒過來後,就不會出現什麼暴怒等負面情緒了。
沈雲在能夠想到這點,不得不說她是一個非常心細的女人。
果然,在猛地聽到這個本該立時蹦起來的消息後,楚揚一下子就懵了,伸進沈雲在衣服中的那雙手頓時停住,甚至連呼吸都停頓了,就這樣呆呆的望着她,過了足足有一分半鐘之後才澀聲道:“沈雲在,你這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楚揚第一次見到花殘雨時,是在欺負了秦朝之後,當時他正在給夜流蘇那些手下訓話,花三少就帶着連個‘鐵劃’中的人去了,就是在那晚把他一腳打的吐血,當時要不是有小風x騷阻擋的講話,他肯定得被迫露出自己的真實實力,可以說他們倆人的第一次見面是不愉快的。
楚揚第二次見到花殘雨時,是在京華的富麗堂皇大酒店,就是在那晚他一腳將柴慕容給踹了個跟頭,當時正是花殘雨阻止了他殺那夜璀璨身邊的那個女保鏢,經過那一次的見面,對花殘雨的印象多少有了改變。
真正讓楚揚改變對花殘雨印象的,卻是在花漫雨懷孕、他在海外歸來帶着沈雲在前往京華‘玉龍山莊’時,就是那天花殘雨將秦朝正兒八經的託付給了他,正是那一次倆人正式確定了郎舅關係。
雖說從那之後花殘雨就一直沒怎麼和楚揚有什麼來往,但倆人都已經將對方當做了自己人……可現在,沈雲在竟然告訴楚揚,那個綁架他兒子的人,正是他的大舅子、兒子的親舅舅花殘雨,他怎麼會相信呢?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這個消息是花漫雨親自說給我聽的。”沈雲在搖搖頭,就將花漫雨給她說的那些大概,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末了說:“柴慕容她們讓我來這兒找你時,對我是千叮囑萬囑咐的,一定要讓我問清楚你對這件事的態度,這樣她們纔能有效的制定計劃。而且阮靈姬還讓我告訴你,你新收的那三個漂亮女手下,她們都被花殘雨等人抓去了。她還說,花殘雨這樣做應該是被迫的。”
現在完全冷靜下來的楚揚,聽沈雲在這樣說後,頓時就無聲的冷笑一聲:“花殘雨是被迫的?”
花殘雨在華夏有着超卓的身份,本身又頂着‘大內第一高手’的光環,除非是外星人可以左右他的思想,否則就算是美國總統奧巴馬,也休想對他指手畫腳,可沈雲在卻告訴楚揚,花殘雨綁架他兒子是被迫的!
楚揚怎麼會相信?
沈雲在抿了抿嘴角:“我知道你肯定不信,其實我也不相信,但阮靈姬的確是這樣告訴我的,而且花漫雨也從周糖糖那兒證實了這一點。”
楚揚眉頭一皺:“阮靈姬?哦,我知道了,看來一開始她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花漫雨。”
沈雲在搖搖頭:“沒有。”
楚揚有些奇怪的問:“你們既然都聚在一起了,那麼她爲什麼不把這些話告訴花漫雨她們呢,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
“是啊,這件事的確不好說,因爲那個主張抓你兒子的人中,還有一個人就是柴慕容的堂哥柴放肆。”
沈雲在微微垂下眼簾:“她生怕把這個消息說出來後,會讓花漫雨遷怒於柴慕容,破壞了當前大好的團結氣氛,所以才讓我偷偷的轉告你,問你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