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肖紀中一樣,在看到有輛出租車出現在關卡前後,孫斌和李金才,也停住了腳步。
他們也想看看是誰坐着這車來新城。
那輛出租車門在停在路邊後,車子後面的門被打開,一個穿着亞麻色長袍的女人,從上面款款的走了下來。
現在的女人,除了道姑和尼姑之外,不管是十六的還是六十一的,哪兒有穿這種款式、顏色的長袍的?
所以在這個女人一下車後,孫斌等人就以爲這是個道姑了,不過這個道姑也太漂亮了些。
一個挺漂亮的道姑,怎麼會忽然出現在了關卡前呢,奇怪,不是來找茬的吧……孫斌看了一眼李金才,倆人就走了過去。
男人在看到漂亮女人時,總是希望她是來找茬的……
因爲忽然來了個‘方外人士’,而且長得還有挺不錯的,所以肖紀中才親自走了過來。
“咳!”肖紀中先咳嗽了一聲,把那個道姑的視線吸引了過來才說:“請問,你來這兒有什麼事嗎?”
肖紀中在問話時,也在打量着這個道姑:這個道姑大約有一米七的個頭,不像現在那些很注重‘骨感美’的小妮子那樣,體態豐盈但是卻不臃腫,只是小腹多少的有些隆起,但總體看起來卻很自然,也讓人看起來很順眼。尤其是她的相貌,更是帶着別具一格的、的……
打量到這兒的時候,肖紀中有些後悔自己上學時不好好讀書了,因爲竟然想不到用一個恰當的詞彙,來描述這個端莊女人的美麗,最後只能在心中暗歎:假如她要是穿上一身白衣,手中再託着個插着柳枝的淨水瓶,那肯定就是觀音大士在世了,不妖豔卻給人一種清麗脫俗感,搞得人看她一眼,就能生出好感,這要是放在唐朝(唐朝最欣賞的就是胖妞兒了)的話,肯定會把楊玉環給壓過去的。
那個道姑看了看肖紀中,嫣然一笑:“是的,我來這兒是來找人的。”
“找人?請問你找誰?”肖紀中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走過來的孫斌和李金才。
那個道姑很坦率的說:“我找楚揚。”
“找楚揚……你找揚哥?”
聽道姑說要找楚揚後,不但肖紀中有些發愣,就連孫斌和李金才,也是在心中讚歎:偉大的揚哥啊,你也太牛叉了吧?不但喜歡招惹那些豪門世家中的女人,而且連道姑你也不放過,簡直是也太沒人性了啊!
現在楚揚身邊只要出現漂亮女人,就會被以爲是他的馬子,所以孫斌等人才會這樣認爲的。
肖紀中等人的驚詫,並沒有出乎道姑的意料,她只是微笑着點點頭說:“是的,我找的就是楚揚。”
楚某人雖說不是什麼總統,也不是啥首相,其實就一身邊掛了許多漂亮妞兒的色狼,但一般人也許見到首相、總統啥的容易,可要是想見到揚哥,卻是有些難度的……因爲人家很忙,真得很忙,整天忙着爲了女人的事情奔波。
所以呢,肖紀中並沒有因爲這個女人漂亮,就要放她過去找楚揚,而是很冷靜的問:“請問你和揚哥是什麼關係呢?”
這個道姑聞言羞澀的笑了笑,垂下頭用手摸着小腹,只說了一句話,肖紀中馬上就放行了、
道姑說:“他呀,是我未來兒子的爸爸。”
……
肖紀中看着美貌道姑上了孫斌倆人的車子後,喃喃的說:“俺靠,簡直是太牛比了,揚哥絕對是天底下最牛比的男人,剛打發走了兩個美的不行不行的妞兒,這不又有個漂亮道姑找上門來了。”
“唉大丈夫當如此爾!”望着孫斌那輛載有漂亮道姑、飛快駛向新城內部的車子,肖紀中覺得楚某人肯定得遭到天譴的,因爲他連這麼端莊神聖的道姑,都不放過,真不明白他到現在還活的那樣滋潤……
當然了,肖紀中等人絕不會因爲道姑說了那麼一句話,就這樣輕易放她過去找楚揚的。
在她臨上車前,他就和孫斌李金才倆人使過眼色的,那意思是說要注意點。
肖紀中等人暫時還不能確定,這個美貌道姑是不是楚揚的女人,但他們惟一確定的就是: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假如這個道姑不是她所說的那樣,而是來搞破壞的,嘿嘿,那她可就大錯特錯了……依着牛皮拉洪的揚哥,會把一個女人放在眼裡嗎?
所以呢,肖紀中自然放心大膽的把她放行了,反正也有孫斌和李金才倆人陪着。
等那輛車子駛的看不見了後,肖紀中才低聲嘀咕着走進了崗亭:“孫斌和李金才這倆土鱉,平時總是吹噓着認識揚哥身邊所有的女人,但這次爲什麼卻沒有認出來呢?嗯,這樣看來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個女人是揚哥偷偷掛上的,所以他們才無緣得見。”
現在已經天光大亮了,新城第一道關卡前,又嚮往日那樣忙活了起來,一輛挨着一輛的重型卡車,都井然有序的排在關卡前,等待關卡的檢查。
昨晚肖紀中因爲一晚上都沒有睡,所以這時候也有了睏倦,於是就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肖紀中覺得自己頂多只睡了幾分鐘吧,就被人叫醒了。
人在睡眠不足被人叫醒時,一般脾氣都不會怎麼好,要不然也不會有‘寧惹醉漢、也別惹睡漢’的話了。
不過,肖紀中在被叫醒後,儘管不怎麼開心,但他還是使勁揉了揉眼睛,擡起頭來,看着那個戰士,心平氣和的說:“怎麼啦?”
叫醒肖紀中的這個人,是第十四道關卡的小組長,一個才二十六七的小夥子,平時很靦腆的,說話都臉紅:“報告肖少校,外面有點小情況。”
肖紀中站起來向崗亭外看去:“什麼小情況?”
不等這個戰士回答,纔看了一眼的肖紀中,馬上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因爲他遠遠的看到有輛車子,停在了那些排號的重卡後面。
現在關卡前,最少停着數十輛車子,按說肖紀中在看到某一輛車子時,絕對不該有這樣吃驚的表情纔對。
但他卻不能不吃驚,因爲那輛車子是與衆不同的,正是不久前剛被孫斌和李金才推着走了的勇士車。
要不然的話,肖紀中在走出崗亭時,也不會心中暗暗叫苦了:我靠,孫斌和李金才倆人剛走,她們怎麼又回來了,這不是故意讓我爲難嗎!?
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那倆哀怨娘們的肖紀中,現在真得很頭疼。
但是他再頭疼,也不能躲起來啊,要是讓葉初晴她們看到他故意躲着,後果會更嚴重的。
所以呢,肖紀中只好快步走出關卡,走到第三輛重卡車的後面,那輛勇士車的前面,臉上帶着‘驚喜’的笑容,對落下車窗的葉初晴說道:“哎呀,真是太好了,葉中尉,您和南詔副總這是不離開新城了嗎?”
看到肖紀中笑得很燦爛的樣子,葉初晴微微一皺眉,從反光鏡向後看了一眼,拿手指敲打着車門說:“哎,我說肖少校,你哪個眼睛、哪個耳朵,聽到、看到過我要離開瑪雅新城了?”
“啊?啊!啊……是,是,是!您沒有說要離開,呵呵,您只是出去轉了一圈,視察了一下外圍的警戒工作,現在回來了,呵呵!”
肖紀中先是大楞,隨即迷迷糊糊的趕緊順着葉初晴的意思去說,一邊說還一邊拍着額頭,做出一副‘老子特麼的怎麼這樣健忘’了的模樣,心裡卻再嘟囔:都說官字上下兩張嘴,咋說咋有理啊。其實女人也是兩張嘴的,就算沒理也能說出理的。
對肖紀中這樣說,葉初晴表示很滿意的點點頭:“嗯,其實我和南詔副總,也不是單純的只來視察警戒工作,最主要的是出來迎接一個人。”
“迎接一個人?那個人是誰呀,還讓葉中尉和南詔副總一起來迎接?”
在納悶中,肖紀中下意識的向勇士車後面看去,才發現在後面還跟着一輛出租車。
剛纔的時候,因爲肖紀中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葉初晴這邊,所以才一直沒有發現後面還有一輛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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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紀中看到,在出租車的前面副駕駛上,坐着一個男人。
這是一個很、很漂亮的男人,漂亮到就算他現在年齡已經過了四十,但當人們看到他第一眼後,還是會想起‘漂亮’這個詞的地步。
誰都知道,‘漂亮’這個詞,一般都是來形容女人的。
而男人呢,則用‘彪悍、陽剛’等詞語來形容。
如果一個男人被人冠上‘漂亮’這個詞,也許還真是帶着貶義的,畢竟男人長得太漂亮了,會很容易讓人以爲:他是個娘娘腔。
但是,但是這個漂亮的男人,不但沒有給肖紀中一種‘娘娘腔’的意思,反而讓他想到了一種另類的剛猛,就像是看到了一把看似輕柔、但卻削鐵如泥的寶劍那樣,讓人只能看他一眼,就下意識的挪開了目光。
這個男人是誰啊,爲什麼我只看了他一眼,卻有了種渾身發冷的心慌感呢?如果不是看到他脖子裡的喉結,我肯定以爲他就是個女人了……肖紀中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後,趕緊的挪開了目光,通過落下的出租車車窗,向後面看去。
出租車的後面,坐着的卻是三個女人:兩個小的,一個大的。
這三個女人,都是有着一頭讓男人最欣賞的金色長髮、雪白的肌膚、高高的鼻樑,和一雙湛藍色的眸子。
美女,三個外國美女,而且應該是東歐人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