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也是,徐福人家也不是笨蛋,要是知道這玩意失效了,就不會來挖了。團結就是力量,他們都在你認真的幹着,其實我也想去幫忙,被姬園拉住了說道:“那是人家的祖墳,你上去湊什麼熱鬧?就在一邊看着吧。”
現在盜個兩百年的墓都是犯罪,何況這兩千兩百的年的墓?但是這是人家家祖墳啊,挖自己家祖墳最多就是不道德,還沒聽說過犯罪的。再說了,人家是族長帶頭挖的,誰敢說個不字?
畢竟都兩年多年了,什麼棺材啊,屍骨也都成塵土了。但是一些鐵製品可能還會保存下來。秦朝的時候,大部分用的還是青銅爲主的,鐵製品很是少見。看來當時徐福的卻對這東西比較重視啊,畢竟是煉製封魂丹的材料。
這樣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凌晨三點,纔在土坑裡挖出了一個幾乎鏽透了的鐵盒子。當丁齊捧着這個鐵盒子走到徐福面前的時候,手都是在顫抖的。徐福在寫字板上寫到:“打開。”丁齊小心翼翼的去打開那個鐵盒子。但是這個鐵盒子是在是太鏽了,幾乎已經看不出原來的輪廓了。丁齊剛去開上面已經變形的蓋子的時候,這盒子既然碎了一般。
丁齊好心的打開了這個盒子,這時候已經不能叫盒子了,已經是一片片的鐵鏽。裡面似乎還有錦緞,不過這時候的錦緞已經和塵土沒什麼卻別了。在盒子裡面,是一個‘雞’蛋打開的橢圓球。黑不溜秋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我心想:“難道這玩意就是那個材料?”
徐福見到這黑不溜秋的圓球,似乎十分的‘激’動,在寫字板上面寫的字我們幾乎都辨認不出來了。“不能打開。”姬園畢竟也是丹士,從身上拿出一塊布,蹲下身來小心的把那個黑不溜秋的圓球包好,對着徐福說道:“大師,是不是這個東西。”徐福晃了晃,然後又十分‘激’動的在寫字板上寫到:“封墳。”
封墳的事我們就沒再一邊觀摩了,畢竟已經拿到了想要的東西。我們就在那個高個美‘女’的帶領下往村子走去。在路上,姬園猥瑣的問這個美‘女’說道:“小姑娘,今年多大了,叫什麼名字啊。”我想這個‘女’孩子肯定沒看到姬園那猥瑣的眼神,不然絕對會不搭理他的,我把這個原因歸結爲:“只怪夜太黑。”
那個高個美‘女’甜甜的說道:“回叔叔的話,我叫丁小菲,今年二十二歲了,丁力就是我父親。”姬園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姬園嘿嘿笑着說道:“丁姑娘,你這是要帶我們去休息啊。”丁小菲甜甜的說道:“是啊,爺爺已經囑咐我了,帶各位去休息。”心想:“,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沒話題找話題想勾搭人家小姑娘啊。”
這姬園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人家小姑娘聊着,最後丁小菲把我們帶到了剛纔我們去到的那棟房子,安排還房間,就告辭了。看着姬園那依依不捨的樣子,我就一陣的想吐。看到丁小菲走出了院子,我才忍不住說道:“姬道長,你這年紀都快要當人家父親了,你好意思啊。”姬園翻了翻白眼沒有搭理我,轉頭進了屋子,裡面徐福也在呢。我搖了搖頭,也跟着進去了。
關上屋‘門’,姬園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個從人家祖墳挖出來的黑不溜秋的‘雞’蛋似的東西,說道:“這外面的是一層鉛吧。”徐福晃了晃身子,我心想:“這鉛可是重金屬了,拿東西包在裡面,不會壞嗎?”姬園似乎看出我了的心思說道:“這裡面肯定又機關保護着呢吧?”徐福依舊晃了晃身子。
然後他就在寫字板上寫到:“這是琉璃果的種子。”當我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就是一臉‘迷’茫,可是姬園確全身顫抖,更加小心的把那個東西放在了‘牀’說道:“大師這就是傳說中的琉璃果的種子?”徐福指了指寫字板。
我好奇的問道:“什麼是琉璃果,什麼是琉璃種?”姬園接着說道:“你不是職業丹士,可能不知道到琉璃果,就算是職業的丹士,也未必瞭解什麼是琉璃果,甚至連琉璃果都沒聽說過。”我更加好奇了,就問道:“到底你什麼你快說啊。”
姬園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路,然後說道:“說起這琉璃果,傳說熟透以後呈硃紅‘色’,整體呈橢圓形,就像一個大鴨蛋。外面晶瑩透亮,可以看到果子裡面的種子,不過這個果子是有毒的,人吃了以後會渾身腐爛。”我‘插’嘴說道:“靠,有毒的這玩意還要它幹嘛?觀賞啊。”
姬園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等我把話說完行嗎?”我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姬園整理了一下被我打斷的思路說道:“雖然生吃會讓人全身腐爛,但是它會強化人的魂魄,讓人的魂魄更加堅實。我想這也是爲什麼徐大人兩千多年了魂魄依舊沒有消散的原因了。”我看了一眼徐福,徐福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案。
姬園又接着說道:“人要想長生不老,‘肉’體,靈魂的強化是必須的,這個琉璃果的作用就在此處。”我又問徐福說道:“大師,當年這個東西你在那裡搞到的?”徐福似乎早就知道我會這麼問,就在寫字板上寫到:“燕國。”我懂了,不用解釋我就懂了。這八成就是當年秦始皇攻下燕國的時候的戰利品。
姬園嘿嘿笑着說道:“這個我知道,這個我知道,當年荊軻刺殺秦始皇失敗以後,秦始皇大怒,舉兵侵入燕國,燕王害怕了,爲了保住國家,他把當時的主謀太子都殺了,把太子的人頭和這琉璃果一起進貢給秦始皇,這才平息此事。”這事我知道,當時燕王的卻是把太子人頭進貢給了秦始皇,沒想到還有這個琉璃果。其實自己想想也是,如果只有太子的人頭,秦國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退兵呢?這秦始皇未免也太大度了。我又看了看徐福這個當事人,他依舊給我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我好奇的問道:“姬道長,這些秘聞你都是從哪裡知道的?”姬園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可是世家出身,傳承了將近兩千年的丹士世家啊。”我心裡暗暗吃驚,沒想到這姬道長還有這麼深厚的底蘊。以前從來沒問過,只以爲是野道士之類的人物。看來以後不能被他那猥瑣眼神給騙了,不懂的還要多多想他請教請教。
姬園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說起這琉璃果,傳說是麒麟的食物,只生長在長白山天池。”我嘿嘿一笑說道:“姬道長,你算吧了,那天池附近光禿禿的,而且還人來人往的,這東西能剛發芽估計就被人踩死了。”
姬園有些憤怒的說道:“秦澤,你能聽我把話說完嘛?”我馬上捂住了嘴,不在吭聲,徐福則在‘牀’上手舞足蹈的,我知道他肯定是因爲我吃癟了才高興呢。姬園又正‘色’說道:“我家書中記載,這琉璃果只生長在長白天的天池,聽好了,是天池裡面。”我大吃一驚,又不敢張嘴問。姬園瞥了瞥我繼續說道:“傳說這琉璃果極有靈‘性’,麒麟想吃也要費勁心思才能得到啊。”
我想了一會問道:“那又這琉璃果的種子,就能種出琉璃果嗎?”姬園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還要問徐大師了。”徐福在寫字板上寫到:“一般不能。”這次我沒‘激’動,要是不能,他也不會去挖人家祖墳去取那個種子了。姬園若有所思的說道:“似乎我知道大師的意思了。”
姬園接着說道:“像這種奇異的果子,也只有用奇異的辦法才能。我想大師肯定想說的是“常清泉”吧。”徐福在寫字板上寫到:“是。”這次我沒‘插’嘴,因爲我知道就算我不問姬園也會解釋的。沒想到姬園嘆了一口氣說道:“爲什麼這麼難呢?”
我一愣,沒想到姬園會這麼說,就問道:“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的,不急人行不?”姬園又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常清泉能加快植物的生長,除此之外沒有什麼作用了。”我又問道:“利用現在的科技,在實驗室培養不行嗎?”姬園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太冒險了,以前沒人試過,如果這東西沒有培養出去,我看你就只能自己下天池撈了,當然,還不一定能撈到。”
我又問道:“這個東西哪裡有?”姬園搖了搖頭,我又期望的看着徐福,徐福也軟軟的粘在‘牀’上。我明白了,這個常清泉還都不知道在那裡啊。我又問道:“這琉璃種種土裡不行嗎?”姬園看白癡一般的看着我說道:“你以爲是種莊稼啊。”我有些賭氣的說道:“行了,我不懂,我也不發表意見了,到時候你們說了算行吧。”
姬園從‘牀’上拿起那個‘雞’蛋一般黑不溜秋的種子遞給我說道:“這個東西還是你收着吧。”我趕快推脫這說道:“不能不能,要是丟了怎麼辦?”徐福則在那塊寫字板上寫到:“你拿着。”我依舊推脫着,心想:“就我最沒本事,還讓我拿啊。想起家裡那些放着的寶貝,我就一陣的擔心。
最後僵持了好久,我才收下,而且是頭大的收下了。心想:“這琉璃種還好東西,但是不好種植啊,種植還要常清泉的水,現在這個常清泉還沒下落呢。”有這玩意總比沒強,但是又覺得這事累贅,最好別人都不知道,不然搶的人肯定不少。
人的身體有病可以醫治,但是這靈魂可不好醫治。這琉璃果可以說是醫治靈魂絕對的好東西。甚至某些程度能和返魂香媲美了。收好那個裝着琉璃種的金屬‘雞’蛋,我就說道:“兩位,接下來崑崙之行,我怕就沒那麼容易了,我想那些人肯定會跟着我們的,絕對並不會放過我們。”
姬園點了點頭說道:“肯定是的,不管他們是爲了什麼,最後的目的肯定是爲了那個封魂丹而來的,其實是長生不老‘藥’啊。知道封魂丹就是長生‘藥’的人,其實也不是沒有,在道‘門’之中就又一些隱秘的‘門’派知道。”
徐福在寫字板上寫了一個“是”。我心想:“看來有些事並不是絕對的秘密啊。”我又問道:‘他們是不是肯定知道這封魂丹和徐福有關係?”姬園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不敢肯定,也許會知道吧。”我就說道:“那麼以後咱們就不能叫徐福或者徐大師了,這樣太明顯了,丁家的人我們能信任,人家連自己祖墳的挖了,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咱麼也不要‘混’了。”
徐福又晃了晃,姬園說道:“嗯,這一點我都是沒想到,以後咱們就改口,叫什麼呢?”我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叫皮先生吧。”姬園笑了,徐福不同意,我問道:“你自己說叫什麼。”他在寫字板上寫了一個“封”字。
我倆都懂了,叫封先生。正在這時,我電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既然是多吉給我打的。心想:“難道是出什麼事了?還是他們回來了?”畢竟以前他們就沒給我打過電話,我緊張的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多吉急切的聲音說道:“大哥,出事了,我們在這邊遇到麻煩了,何師伯也受傷了,不過嚴重。”我稍微鬆了一口氣問道:“到底怎麼了?”
停了一會,多吉才說道:“大哥,我們在這裡遇到個化魂陣,有點邪‘門’啊,我和師伯這次都咱栽進去了。”我又問道:“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多吉有些虛弱的說道:“我們在S市呢,我們在市中心發現一個化魂陣,破解不了,還受了傷,如果在破解不了,就不知道多少人要死了。”
我立刻說道:“你們現在別輕舉妄動,我現在就馬上過去。咱們保持電話聯繫。”我掛了電話,開始收拾東西,邊收拾邊介紹多吉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