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確是被‘陰’了,狠狠的背‘陰’了一把。這TM就是一個隱藏了很深的圈套,一個‘精’心設計的圈套。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這個圈套叫什麼,是誰設計了這個圈套把我們一步一步的引到這裡的都不知道。多吉哎呀一聲說道:“那孫老頭子,也不派人來調查調查,就讓我們來送死啊。
我呵呵笑着說道:“笨蛋,我們就是被派來調查的,你還指望誰調查啊。”多吉握了握拳頭說道:“,連個傢伙都沒帶,這真要赤手空拳的上了啊。”我說道:“這些可不是殭屍啊,就是被人控制的,會行動的沒有知覺木頭罷了。除了沒感覺,和人體的構造是一樣的,你打斷他們的胳膊,他們自然就不會抓你了,打斷他們的‘腿’,他們自然就要趴下了。”
多吉‘揉’了‘揉’拳頭說道:“有難度啊大哥。”我也握了握拳頭,心想:“看來真要‘肉’搏戰了啊,這是我最不喜歡的一種戰鬥方式。”對着多吉說道:“自己照顧好自己,不要被他們抓住就行了,其他的‘交’給我好了。”多吉問道:“總有一些弱點吧?”我搖了搖頭,看着慢慢向我們近的那些屍體說道:“他們不是殭屍啊,符咒是沒有用的,他們是被四十九針起屍術刺‘激’了‘穴’道,被‘激’發的。”
這四十九針起屍術,可是湘西趕屍不穿的秘籍啊。難道是湘西那幫人來京城了?但是仔細想想也不對啊,拋開賈赫然說的是一個‘女’人不說,就是這湘西趕屍術傳男不傳‘女’的規定,也不可能被‘女’人學到啊。那些湘西趕屍的,平日雖然不走尋常路,但是原則問題是不會變的啊,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們比誰都清楚,可以說是老古板。絕對不可能來京城玩這一手的。
那麼只剩下最後一個答案了。就是這個‘女’人偷學了四十九針起屍術。只有這一個答案了,也許不是偷學的,反正這個‘女’人是會。而且這個‘女’人絕對不一般,幹在京城搞出這麼大動靜,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如果沒兩下子,絕對不敢這麼做的,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
散勢法鷙鳥發動,外加分威法伏熊,我就不信一下子秒不掉一個。再說了,這些都是屍體了,只要把他們的骨頭打斷了,沒有了行動能力,我們自然就安全了。我開始瞄準的就是蘇雪的那個‘女’助理,不爲別的,就是感覺這個柿子軟唄。如果要問我,嘴硬的柿子是那個,我覺得還是‘門’口那個矮個子。
因爲什麼,因爲那個是‘門’,最重要的一個關口,所以要用最厲害的把守唄。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蘇雪的那個‘女’助理,希望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一個,拖的時間越久,對我們越不利。第一招肯定是攻擊喉嚨的,必須是成功的,只聽到“咔擦”一聲,喉嚨碎裂了。要是正常人,肯定是無法呼吸而亡。
她只是往後仰了一下頭,左手就向我抓了過來。我一個閃身繞到她背後,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扭。“嘎巴”一聲斷了。她依舊是塔拉個頭毫無知覺的攻擊我。我右手握了一個鳳眼拳,目標就是她的脊柱。
當她的脊柱被我打斷的時候,她只是頓了一下,然後繼續的攻擊着我。雖然不是那麼犀利,煩人倒是真的。多吉那邊也不樂觀,對付這玩意根本沒什麼好的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砍掉四肢。
這是越打越艱辛,越打越吃力。開始還是對付一個,慢慢的就是兩個,三個的一起上。他們沒有知覺啊,你隨便打,沙包一樣的玩意。但是要是被他們打上了,雖然不致命,絕對不會好受。和他們玩,玩的就是持久戰。我們是人,他們是木偶,我們那裡能玩的過他們?時間久了,我們肯定會被拖垮累垮,然後我們就是一盤菜了。
我們也不能把他們全身的骨頭都打碎吧?我覺得就是全部打碎了,變成一灘泥了,他們照樣也很會死死的纏死我們的。用什麼辦法可以對付?現在我是不知道,也沒有時間去想什麼辦法可以對付。就是一個字:打。
慢慢的,我和多吉被他們圍住了,他們個個目無表情,就想一個個的木偶,你說可怕?其實也沒什麼可怕的,就是被縱的屍體。說不可怕,全部都是可以動的屍體,看着都是心裡‘毛’‘毛’的。而且很多身上都有屍斑了,有點噁心,我甚至不想和他們‘交’手,更不願意去碰他們的身體。雖然沒什麼屍毒之類的,但是一個平常人會去碰一具放了幾天的屍體嗎?
我明白,他們背後肯定有人在縱他們,不然不可能還有配合。他們可是死人啊,死人是沒有思考能力的,要是配合肯定是背後有人在搞鬼。說不定正在某個地方看着我們呢。不管是面對什麼樣子的敵人,我都沒怕過,最少知道自己打不過,最少可以跑,掛了也知道自己是怎麼掛的。
可是這樣子被消耗死的,我真是有點不甘心啊。這樣的死法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我想過最多的就是那種轟轟烈烈的死法。面對這些被縱的屍體,我和多吉更多的是一種無奈,沒有傢伙,真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手,只能一邊躲着,一邊給他們兩下子。
多吉似乎有點支撐不住了,有氣無力的問我說道:“大哥,怎麼辦啊。”我瞄了一眼房頂,這畢竟是那種平方,也沒多高,我和多吉配合一下絕對可以上去,也不知道上去回事怎麼個效果。反正‘門’是出不去了。剛纔已經試過了,從‘門’出去,還是在這裡面,在出去,還是在這個四合院裡面。
這是一種所謂的高級的鬼打牆,用術語說就是一個‘迷’魂陣。每一個陣法,都有陣眼的,這個也有陣眼,只不過現在被這些玩意纏着,上什麼地方找陣眼。對於房頂,我不是沒有考慮過,要是能從房頂跑掉,似乎這個設置陣法的人也太有點弱智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們現在也不求可以跑掉,就是希望拖延時間,希望外面的兩個人能發現裡面的不對勁,馬上找救兵。
還有就是希望可以藉此機會休息休息,這樣的無休止的消耗,誰能受得了?除非我們也成木偶了。我點了點頭說道:“等會我先把你‘弄’上去,然後把他們引開,你拉我上去。”多吉點了點頭說道:“好的。”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腳踢開一具活屍,雙手往下一扣,對着多吉說道:“來。”多吉毫不猶豫的一腳踩在我雙手扣住的地方,我往上一用力,多吉一蹬就上到了房頂。我一遍躲避下面他們八個人的攻擊,一遍吃喘吁吁的問多吉說道:“上面上面情況。”多吉穩住了腳步,四周看了看才說道:“也沒什麼啊。”
我也沒時間再問,更沒有力氣再問,擦着一具屍體就衝出了包圍圈。差一點被抓到衣服啊。我‘摸’了頭上的一絲冷汗,那些活屍的速度並不快,給了我幾秒的喘息機會,我喘着粗氣問房頂上的多吉說道:“到底什麼情況?”多吉給我伸出了大拇指說道:“安全。”我給多吉做了一個靠右的手勢,多吉往右邊移動了一下,看着下面那些活屍開始去找我,又給我做了一個OK手勢。我在這裡八角院子裡面繞了一下,做了一個迂迴,然後一個助跑加起跳,多吉趴在房頂上面,拉住了我的手。
當我順利的站到房頂上面的時候,下面八具活屍已經聚集在我們下面了。我坐在房頂上,看了看四周,也沒發現什麼異常的,我又往上走了幾步,希望能看到外面的孫玲玲或者是李浩,給他們一個信號也好啊。
可是令我失望了,外面的大街上空空如也,就是在街角的小賣部也看不到一個人影。我心想:“果然,設下這個陷阱的人想的實在是在周到了,連着房頂都佈置好了,真是讓人‘插’翅難飛啊。”有一絲失望吧,畢竟我們也沒打算覺得能從房頂上面跑掉,能爭取一些喘息的機會已經不錯了。
活屍畢竟是活屍,就是站在下面一動不動的,好像在等着我們下去。不過話說回來了,我們早晚都是要下去的,在這上面也是一個走不掉,時間久了不餓死,也要渴死在這裡了。他們就是在給我們拼消耗,消耗的時間越久,對他們越有利。至於孫玲玲和李浩能否發現異常,我就不敢說了。
這裡就是一個人爲製造出來的一個結界,有點處於‘陰’陽之間的感覺。那黃泉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似‘陰’非‘陰’,似陽非陽的地帶。能佈置出這樣的地方,真的是一個高手,絕對的高手,這外面看着一點變化都沒有,只有進來的人才能深有體會啊。有時間靜一靜,我就有時間來思考,這八角房子到底是幹什麼用的,難道真的是保存屍體?難道自己第一次來這裡,是看錯了?
一個有一個的問號在我腦海裡面產生,我真的不知道該從哪個問題開始解決了,也許是先入爲主的原因,我始終覺得,這個地方原來就是保存屍體和魂魄的,只不過被後來人改造了,所以‘弄’成了這個局面。到底是誰?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女’人?這世界真是臥虎藏龍啊!我不由的感慨了起來。
這到底是哪方面的勢力,到底想幹什麼?地方是死的,可是這人是活的,我最想知道這到底是誰給我們下套子。一下就想把我們給吊死的大套子。多吉看着下面的八具活屍,吐了一口塗抹說道:“MD,老子要是又把刀,非要把他們一刀一刀給颳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次我們太大意的,真的太大意了,‘陰’溝裡面翻船了。”
的卻是這樣的,我原以爲還是以前自己去過的那個八角院子,誰知道院子還是那個院子,裡面的東西一切還沒變,只是‘性’質改變了。先入爲主的思想害死人啊,如果自己要是在進來的時候,多看一眼大‘門’的橫樑,也許就看到了那具在橫樑之上的屍體了。突然的,我覺得不是對方手段有多高明,而是自己太傻比了。
現在沒有辦法,只能既來之則安之,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找到那個陣眼,只要找到陣眼,我們還是有機會的。可是找了一圈,還是找不到,院子空空如也,‘門’樑上出了幾根柱子,什麼都沒有了,這陣眼,肯定不在院子裡面,難道在屋子裡面?
我就開始回憶我們查看每個屋子的時候,每個房間裡面都有什麼。可是想來想去,每個房間裡面就只有一具屍體,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難道讓我們倆學習拆遷大隊?把這八角院子給拆掉?這個辦法理論上是可以的,現實中也是可以的,只是做起來太傻比不是?一點科技含量都沒有。
不能爲了一棵樹,毀掉一片森林不是?我們還覺得我們是專業人士呢,不能走非專業人士的路線。小偷就是小偷,要飯的就是要飯的,小偷什麼時候去要飯?畢竟小偷還有專業技能啊,要飯的就沒專業技能,唯一的專業技能可能就是類似奧斯卡影帝影后般的演技吧?
看了半天,我和多吉都看傻了,真的沒找到那個陣眼。多吉問我說道:“大哥,你找到沒有?”我搖了搖頭說道:“要是這麼輕易的找到,那就不叫陣眼了。”多吉無奈的問道:“怎麼辦?”我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十萬個爲什麼啊?我怎麼知道,先看着再說。”
於是乎,我們倆就等啊等的,希望外面的孫玲玲和李浩發現我們這麼久沒出去,能去找救兵什麼的,可是左等右等不見人,我們左找右找也沒找到什麼陣眼,在等待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我們的時間好像是靜止的,因爲外面的光線,就是太陽的位置,一直都沒有變化。我心想:“這就是‘陰’陽之間?”畢竟我也沒見過這種形式,更沒親身體會過這種事情,誰TM知道這是怎麼搞的。